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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来险情-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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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为什么,楚帆这次回来,他之前很多忽略的事就突然想起来了,心里还因为那些不自在了很多。比如,楚帆曾经在车上直勾勾地盯着他瞧,或是在家里视线更是肆无忌惮让他如坐针毡。

    此时他看着楚帆安静且柔和的睡相,心里松了松,伸手在那脑袋上揉了揉。他觉得多少有点庆幸,现在的他们没有走进一条死胡同。

    楚帆的头晃来晃去,最终落在他的肩头,歪着脖子,许河周都替他难受。

    “下车吧,你有这么累吗?”许河周把人又推了回去。

    没用多少力道,但楚帆却很快转醒,黑亮的眸子略带冷意地盯着他,直到确认了什么才放松下来,“我一天就吃一餐而已,不想出门。”

    简而言之,饿的,再加上拼命打拳给自己找事情做,所以可能会有过劳猝死的风险,但现在只是多嗜睡,自然生理反应。

    “你神经病吧,”许河周白了他一眼,下车。“身体是你自己的,还标榜自己心态多成熟,多聪明呢,还不是只会耍脾气的小孩子。”

    “那这方面,某人也没差。”

    “你说什么呢!”许河周瞪了他一眼。

    “我给两毛打电话的时候他们说你才是因为什么事吃不好睡不好,还脾气暴躁闹绝食。”楚帆挑了挑眉,牙尖嘴利,把许河周的尴尬给透了底。

    “那是因为你好不好!而且什么两毛两毛的你也跟着叫,你不能叫个哥呀什么的?

    “那不是错辈了?”

    许河周心想我们能有什么辈好错的,又不是亲的,“行了行了,在小区底下急着拆对方的台有意思吗?上楼了,吃点东西去。”

    “半夜三更吃东西不会消化不良吗?”

    “老子愿意!”

    整个楼道里都是他们热闹的说话声。

    许久没进的房间虽然冷冰冰的,但突然进了人气,那些孤零零或乱放或散落的小摆件即使那时看着再让人烦闷再让人觉得讽刺,现在也是欢喜的见证者。

    楚帆把东西放下,去放厨房用具的桌子附近转了转,遂笑了起来。

    “怎么了?”

    “上次我见这个西红柿就是在这里,现在还是在这里?”

    许河周尴尬地看了看在地上待着的西红柿和一堆小圆茄子,“好找,好找。”

    “是你太懒了吧?”

    “我那些天又不回家,不做饭就那么放着呗,还能怎么样。”

    往事休要再提,许河周把人从那一方做饭的小天地里推了出来,“起来吧,我要做西红柿鸡蛋面。”

    楚帆伸手拦了他一下。

    许河周盯着把在自己腰上的手,问:“你干嘛?”倒是也没炸毛一样的直接拒绝这个接触。

    楚帆指了指墙上挂着的围裙,“你买都买了,怎么不系上?被溅一身油很好闻吗?”

    “你管我?”许河周伸手勾了一下围裙带子,把围裙扯过来翻了翻。

    “你不会不会系吧,要不要我帮你?”

    许河周看了一眼楚帆,很好,很正常的眼神,那为什么他能从中体会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呢?“不用了,你当我傻子吗?”说着飞快地把围裙围在身前。

    楚帆没有直接离开,而是看着许河周丝毫不长进的厨房大秀,说:“你倒是对西红柿情有独钟。”

    简单来说,他没对许河周的厨艺抱任何希望,毕竟炒鸡蛋完全是煮起来的这样认知失误的做饭人才的水平一定是一言难尽的。

    许河周看出了身后人的轻蔑,轻哼一声,“你还别瞧不起我,我已经知道该怎么炒鸡蛋了?”

    他把鸡蛋液和葱花调好味道倒在锅里,然后……就那么待着。

    楚帆没再说什么,只是翻动了几页书之后,鼻子动了动,看着面前僵成石头的某人,听着噼里啪啦作响的热油声,好整以暇地问,“许河周,你不小点火吗?或者翻一翻?”

    “哦,网上说很方便的,”许河周用铲子翻开看看,“还不熟,等会儿吧。”

    楚帆走过去,从竹筒里抽出一根筷子,然后放在锅里面搅动。

    许河周愤怒地撞了他一下,“你干嘛!”

    楚帆瞥了他一眼,“你下鸡蛋面还要给鸡蛋留个全尸?”

    “……”

    “而且你这么等着,油是放了,你鸡蛋放这么多,这种锅又不能小火,里面熟了,你外面也就焦了。”

    “……”许河周觉得楚帆说的很有道理,但他并不想承认。

    “你鸡蛋已经调好味了,那为什么不先放西红柿之后下鸡蛋?”

    许河周沉默,事实上,他不想和楚帆多说话,总共做饭就两次,每次都会被楚帆冷嘲热讽挑毛病。

    “热水呢?”

    “什么热水?”

    许河周看了一眼锅子,如果没有水,那么面条汤是怎么来的呢?他后知后觉也不和人拌嘴了,直接去洗手间接了点热水,然后全部倒进去。

    “你倒这么多,多久能熟?而且你为什么不把窗户打开?”

    楚帆看着聚集在屋子里越来越多的水汽油气,觉得自己刚洗的澡也算废了,他一嗅,身上全都是油烟味。

    “你看着吧。”楚帆把铲子一扔,去开窗户。

    许河周默默撇了撇嘴,能给你做就不错了,挑什么挑。

    历经艰难险阻做好的面终于盛在桌子上,楚帆觉得已经过了一个世纪之久,他虽说肚子饿,但现在已经被现实逼得完全没感觉了。

    “味道怎么样?”

    “还可以。”楚帆没动筷,却先口头敷衍了一句。

    “不想吃滚蛋,我吃!”

    许河周气急败坏要把碗拨到自己这一面,被楚帆中途捏住手腕,强行放弃。

    “我说颜色还可以,你急什么?”楚帆看了他一眼,然后慢吞吞地动筷。

    两人之间一开始只有呲溜呲溜的吃面声。

    楚帆吃饭的时候总是一脸孤苦跟别人欠他几百万要不回来似的,许河周有时候就在想要不是楚帆身边有他这么一个可以斗嘴的人,估计就把自己憋成个自闭了。不对,现在也挺像的。

    “喂,别人吃饭都乐乐呵呵的,你吃起饭来怎么这么痛苦?”

    “食不言寝不语。”

    “呵呵哒,那都几百年前的事儿了,你还守着呢?”许河周耐不住寂寞,开始问楚帆那个下车前他问楚帆但对方睡着没回答的问题。

    “你给肖一鸣回个电话吧,他也挺担心你的,给你打了好几次电话,你还不接。他还以为你要和人世告别了,吓得不轻。”

    “哈?”楚帆掏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他之前给我打过短信,不过我心情不好,不想说话。”

    许河周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至少给人报个平安吧你。”

    “哦。”楚帆继续吃面。

    “不过你充电器怎么回事?”

    “什么?”

    许河周指了指床头的墙壁,那处白色的插头和数据线拼在一起,是楚帆的。“那个你怎么不带走,还买个新的?”

    楚帆皱着眉,突然变得很烦躁,然后把自己包里的充电线给扔掉了。

    “我想让你记得我的东西都还在,我是不会走的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我又没说什么,你脾气说暴就暴啊,能不能克制一下。”许河周不满地敲了敲碗边,弯着身子把充电线给拾起来。

    两人用餐完毕,四点多。

    许河周刷了碗,吃得太饱没什么困意靠在沙发上看电视,而楚帆去卫生间洗澡去了。

    他扯着自己的衣服闻了闻,哪有什么味道,臭讲究。许河周晃了晃自己的脑袋,不过倒是自己头发上,味道就不太对了。

    许河周没看一会儿,觉得无聊,起身把电热毯开开。

    没错,他买了电热毯。

    可电热毯这么鸡肋,他买来就后悔了。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安个空调呢,自己现在总不至于连个电费都付不起了吧。

    还有这脆弱的小窗户,每次刮风,呼啦呼啦地响,明天就撤了它。

    许河周走过去,把窗户关了,坐到床边翻手机。

    有人会三更半夜给他打电话吗?除会所的糟心事之外。

    有,二毛。

    许河周想,保安那边想的大概就是自己出门几个小时还没回去,估计住宿问题也落停了。那么这消息传进两毛耳朵里,意思就是:老大心情终于有好转了。

    许河周接了。

    “老大,你可算能接我的电话了,你在家吗?”

    “在啊,怎么了?”

    二毛用词小心又委婉,“我觉得老大你既然心情不错了,是不是也不能和一个孩子继续这么闹别扭了?”

    二毛此时正被三毛催促说正事。

    直截了当说清楚呀哥!

    你别催嘛!我总得看老大眼色……不对,听听他什么态度吧,万一一说人更气了,楚帆那边我们也交代不了啊,我总得想想怎么说吧。

    三毛嫌弃地把自家大哥的脸掰到一边,吃个蒜厉害得你,麻蛋一天都消不掉。

    “我……”

    二毛攥着自己的手,满脸都是紧张,“等,等等,老大,你先别说话。你只说你现在心情怎么样?”

    “还不错。”

    “哦,那我就放心了。楚帆那边,我知道意思,他知错了,也想见你,所以这事儿吧,不如我们聚一桌,你们把话说清楚。因为屁大点儿事儿闹成这样不至于,不至于。你说呢?”

    “我还没来得及跟你们说,楚帆今天回家了。”那边笑了笑。

    二毛没反应过来,“他不是一直在家吗?不对,他离家出走了吗?不,我也不是想说这个。他在家,你也在家,你们和好了?”

    “对。”

    “那就好,那就好,我就说嘛,不至于。”二毛放心地松了口气,“那我挂了啊老大,拜拜!”

    “怎么样?”

    二毛挂断电话,遂万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天呐,终于雨过天晴了,再也不用看老大神经病一样了。”

    “哈哈,走,庆祝庆祝去吃烤串!”

    两人脱下保安制服勾着肩膀欢脱地去烤串店去了。

    拜拜?许河周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拜什么拜啊,那都什么年代的再见词汇啊。

    楚帆一个电话的功夫,也出来了,只在腰上裹了条浴巾。

    许河周对此嗤之以鼻,随手抓起身边的干毛巾丢了过去。

第136章 牙打掉+不穿舒服'副标有点甜'() 
楚帆接过,问谁给他打电话?

    “里面淋浴开那么大,你还能听到打电话?”

    “房子隔音不好。”

    楚帆走过来,大刺刺地坐在许河周旁边,两腿分开,手撑在膝盖上面擦头发。

    “两毛打电话,还说攒局让我们和好来着,我解释过了。”

    许河周看着楚帆裸露的上半身,越看越不对,“你要死啊,大冬天,这里又没暖气,怎么不穿衣服出来。”

    楚帆看了他一眼,“可我不冷。你介意我不穿衣服?”

    许河周忍无可忍,“去死吧,老子怕你冻成狗再感冒了。你想什么呐!”

    “我就问问,怎么了?”

    好好好,那你刚才那种眼神暗示是什么鬼?!现在却像在故意告诉我你想歪了一样。

    许河周咬咬牙,决定不和这厮多说。

    “你干嘛?”楚帆拉住无比郁闷的某人。

    “被窝里坐着去吧你,我要洗头去了。”

    楚帆没拦他。

    过一会儿,浴室的水声重新响起来。

    楚帆头发擦得半干不干的,躺进被窝里发现是热的,往许河周那边一看,那个亮着小红的点是电热毯的遥控器。

    他眼神落在沙发上某一点,听着连续不断的水声,思绪像是放空了很久,很远。

    我们将来,会是什么样子呢?

    他眨了眨眼睛,眼皮越来越重,终于,滑进被窝里,然后……

    “许河周!”

    在浴室洗头的人被突然的叫喊惊得抖了一下,一抬头还碰到了水龙头。

    “你喊什么喊!”许河周揉了揉进眼睛里的泡沫,伸手接水冲眼睛去洗。

    没人回应,他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继续洗。

    咔地一声,门被拧开了。

    许河周闭着眼睛直觉冲着门口的方向问:“怎么了?”

    一堆什么东西扔在他身上,许河周还隐隐约约闻到了某种菜香,呃,不,油味。

    是的,大概是他从来不知道油的威力这么大,他以为只洗头就可以了,结果脱掉外套之类的,身上也有股怪味,不是难闻,而是你闻见那种味道就感觉很不舒服。

    所以他脱得只剩一件无袖t,顺便把脖子洗一下,然后,楚帆扔的东西,正对着他胸口往上,直冲着脸而来,许河周好不容易洗掉的味道一瞬间又回来了。

    “你干嘛!”

    “我告诉你把窗户打开,你不,现在被单上都是这种味道,你给我洗干净。”

    “哎呀你至于嘛,不是还有……”还有什么?另外的被罩早被他用了,现在还躺在旧衣篓里。

    因为楚帆不在,他又不常回,很久回来一次就觉得家里的东西能被他用上是一种荣耀,虽然他懒,但是他挑剔呀。

    干净的都被他来一次换一次,用光了……

    “呃,行吧,被芯又没味道,光秃噜盖个被芯不就成了,快把东西收走,我他娘的洗头呢,眼睛都看不见了。”说着许河周揉了揉眼,摸水龙头在哪。

    他听浴室里没动作,以为楚帆气不过他的泼皮言论走了,还想着真是小题大做。

    结果,“要不要我帮你?”一股子恶劣劲儿在他耳边吹气。

    许河周摸水龙头的动作愣了愣,他的眼睛被进去的泡沫弄得有点疼,想揉揉,结果越来越疼,只好叫楚帆帮忙。

    “行啊,你快点,我眼睛快瞎了。”

    楚帆拧开水龙头,把许河周脑袋往下按了按,找到位置开始冲水。

    他的手一只停留在许河周耳侧,帮忙挡会进耳朵里的水和泡沫,一只手捏着对方的脖子。

    过了一会儿,冲的差不多了,许河周两手扶着洗手台,调侃道:“小子挺专业的嘛。”

    然后手下的力道立马就不一样了,迫着他朝下压。

    “哎?哎?你干嘛,说你两句就不行了?你能不能友好一点。”许河周手在空中扒拉了几下,找到作乱的那只手,扣在上面,“才刚夸完你,你能不能安分点。”

    楚帆笑了笑,像个捣鬼戏弄人的小孩子。

    “你怎么这么笨,低着头也能把泡沫弄眼睛里。”

    “还不是你在门口咋呼,我不得抬头看人啊。”许河周不满地反驳。

    看着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楚帆心念一动,“许河周,你把泡沫弄我手上了。”

    “啊?还有吗?”许河周疑惑,他的手很快收回去,然后低得更下面开始洗手。

    可是有人趁此作乱在他脑壳子上极为不尊重地揉了两下。

    “我去,你故意的吧。”许河周揉了揉自己终于清楚的眼睛,但当了几分钟的瞎子,倒是头也没回,直觉楚帆就在那,奸诈一笑,伸手就冲着那个方向抓。

    大概楚帆没设防,他抓到了对方的衣服,然后隔着拧了两下,突然察觉到手上一沉,什么顺着自己的手滑下去了。

    “许河周。”

    “怎么了?”许河周莫名心里一慌。

    “你把我浴巾扯掉了。”

    本来笑得无比灿烂的某人脸一僵,浴巾掉了岂不是全裸?!本来要睁开的眼睛瞬间闭得死紧,“我去,那你还不赶紧捡起来!”

    “急什么?”

    楚帆捡起浴巾,一抹顽劣的笑挂在嘴角,然后给许河周擦头发。

    “草草草!你用披你身上的这玩意儿给我擦头发?!”许河周扯下浴巾,暴躁地瞪着楚帆,然后看到对方赤裸的上半身和围着浴巾的下半身。

    “丫你耍我是吧?”许河周把浴巾往楚帆身上一丢,连着骂了好几句幼稚,踩着人字拖走出浴室。

    “我帮你吹吧。”楚帆跟上来,笑着看他,像个成人版的跟屁虫,还一定是软硬都不管用甩不开的那种。

    许河周依旧瞪,“还是去睡觉吧你。”心有怨气地扯着吹风机的长线插头到床边插好,吹头发。

    他面对着窗台,身后一沉,就知道楚帆过来了。哼,我让你睡,我看你还睡不睡得着。

    过了一会儿,楚帆也不说话,许河周头发吹得差不多了,计上心头。

    “哎楚帆?”手中的吹风机停了一下。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确认你在哪个方位而已。

    许河周奸笑着猛地转身,大功率的吹风机直逼上楚帆的脸,把他那副沉着老成的姿态吹得一下子走了形。

    那狂风吹得楚帆的整张脸都在抗拒,皱巴着,然后是半干的头发被蹂躏得像一团杂草,顶在楚帆脑袋上,足足替他的脸胀大了一圈的量。

    楚帆用手挡了一下,“你想死吗?”这句话当然不可能说得这么完整,因为被注入了空气,某些地方还直接跑音,极富喜剧效果。

    许河周哈哈大笑,但也只停留了不到十秒。

    楚帆夺过他手里的吹风机,人还被往床里面收了一收,腿半跪着,膝盖直接横在他大腿中间,空出的一只手隔着单薄的棉t按住他的肩膀,只不过没使什么力道。吹风机没关,但也没直接凶残地对着他的脸。

    当一个人,单膝跪地,另一只腿是什么样的姿态想必很多人都清楚。可,如果这个人还只围了一条浴巾,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呢。

    许河周的眼神尴尬地晃到一边,“我就想知道你洗完澡了怎么连内裤也不穿,谁惯的你这臭毛病。”

    楚帆见许河周也不挣扎,正好把扰人清静的吹风机给关了。“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洗完澡为什么不穿内裤。”许河周伸手给了楚帆一个手刀,目标是他的手腕处。

    楚帆手腕只震了一下,然后力道扣得突然就紧了。

    “我在自己家,不是应该就算裸奔也没人管吗?”

    瞧他这话说的,许河周默默翻了个白眼,“大兄弟,虽然我对于你把这当成自己家很欣慰,但是我又不是个瞎子,你能不能避避嫌?”

    “不穿我舒服。”

    “……”

    “那不如训练一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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