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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来险情-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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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河周揉了揉脑袋,问:“林老师,其实我想问楚帆的事,您察觉到他最近情绪上有什么异常吗?”

    林思思本来还想期望听到更多,有点失落地嗯了一声,随后把自己搜集到的信息和盘托出。

    “楚帆之前吧待人挺和气的,和同学也能打成一片,就是最近吧,”林思思想了想,“他好像不怎么和人交流了,虽然经常笑,但感觉心里藏了很多事。”

    “哦,”许河周眼神示意林思思继续说,他期待着能有更有用的消息从女人的嘴里传输出来,但对方眨着眼睛像在回忆些什么。

    他不好打扰,识相地给对方添了杯水。

    林思思道了声谢,继续说道:“楚帆的成绩我和他谈过几次,但他一直打太极,让我很困扰。”说到学生的成绩,林思思开始认真了起来。

    “楚帆有一段时间成绩中等,但不至于到现在这么差。他和肖一鸣玩得很好,有一鸣带他,我本来是很放心的。但最近,我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影响,以前出过的一些题也不会答了。”

    林思思看起来忧心忡忡,“我觉得他是故意的,是不是他因为什么事讨厌学校了?”

    许河周凝着脸色,也想到了些什么。复仇,对楚帆的生活能影响这么大吗?是谁要逼一个孩子剑走偏锋呢?

    两人一时间皆是叹气。无论他再怎么掏心掏肺,楚帆什么也不说啊!他现在连楚帆要干什么都不知道。

    许河周怀抱着希望问了林思思一句:“不过,林老师,您最近看见过有校外人员和楚帆接触吗?”

    林思思想了想,说:“你等一下。”

    许河周一听,这是有戏了。他也不再说什么,静静地等待着林思思的回应。

    谁知道林思思沉默了半天的结果是,她指着格调外面的一辆车问:“这是您的车吗?”

    “什么?”许河周当下有些坐不住。

    “我的意思是您只有这一辆车是吗?”

    许河周皱着眉说:“怎么扯到车上了?”我开的是大奔,您才能给我个准信吗?

    察觉到许河周言语间的不快,林思思忙解释道:“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我有一次因为有事比平常晚回家一会儿,我在街角看见楚帆和一个开着黑色轿车的男人说话。”看到许河周认同地点了点头,她才舒了一口气,怕对方想歪。

    “楚帆当时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但也上了车。之后我又见过一两次,我一直以为他是和家人闹别扭了,可我前几天翻资料……呃,楚帆在这儿的家人是只有您一个是吗?”

    许河周默默点了点头,结果不能更明显了,敢情不是家里,是学校。

    他冷哼一声,说:“林老师,我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了,可能还得请您帮我一个忙。”

    看到许河周如此郑重其事,林思思的态度也不含糊,“你说。”

    “就是,这一段您帮我多留意一下楚帆和那辆车的车牌号,要是您能拍下他什么长相就最好不过了,这个我不强求,或者您要看见那人给我打电话也成。”

    林思思说好,低头吃了几口面,看许河周面前的食物丝毫没动,有点不自在地捏了捏手里的刀叉,“许先生,您不喜欢吗?”

    正在愣神的许河周被林思思一口一个的许先生磨得更加没态度,恭敬地点了点头,说:“我尝尝。”

    林思思笑了笑,说:“许先生,之前我就见过您。”

第68章 太慢,别太慢() 
听到这句话,许河周心下一凛,差点就以为对面女人的身份是自己曾经抢劫的受害者,毕竟他小二十年来可没做过什么好事。可要是坏事找上门,林思思也不能是这种态度。

    他轻轻咳了一下嗓子,说:“什么时候,我怎么没印象啊?”

    林思思羞涩地眨了眨眼睛,说:“前几个月的时候,我被小流氓调戏,是您救的我。”

    许河周如遭雷击,实在想不出来自己能做出这档子好事。

    “呃,我有点没印象了。”他喝了口水,问:“您确定是我吗?”

    “对,就是你,您当时用手挡住了对方的啤酒瓶子。我跟你说谢谢,留下电话我帮你付医药费,你头也不回地走了。”

    林思思指了指许河周被包成馒头的手,说:“当时是您用这只手挡的。”

    许河周紧了紧自己那只一用力还有点疼的手,有这么回事吗?真他……的玄幻啊。

    “我想好好谢谢您来着。”

    许河周吃了口牛排,觉得这姑娘怕不是谢错了人。

    总之,看林思思主动提及自己对她有恩,楚帆这件事应该有保障了。

    “不过作为老师,我还是得问一下楚帆的具体情况,你能告诉我一下吗?”面对林思思真挚的眼神,许河周也,并没有说出实话。

    楚帆的情况,林思思只了解到冰山一角,一个外人,许河周是绝不可能说出那么多的。

    他绞尽脑汁想出了个好理由。

    “林老师啊,我和您直说吧!”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许河周装腔作势地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其实,楚帆家里给他留了一大笔财产,他的亲戚不论近远都想借着抚养孩子之名分一杯羹。这不,才跑到我这个平时不太联系的叔叔这里,我本来以为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他们还过来打扰他,哎。”

    林思思这边听了一大串,心里愤愤不平道:怪不得小孩这些天连态度都冷了许多,原来其中还有这样的原因。为了夺财产不惜烦扰孩子,那么楚帆最近成绩的问题也可以解释了。

    “成,现在我既然知道是这么个情况,以后一定会多加注意的,这点您放心。”林思思拍着胸脯打了包票。

    成了,许河周扬着嘴角,心情尚佳。

    这顿一个小时的饭,总的来说吃得很值。

    “林老师,您看是我家楚帆劳您费心了。这顿饭该我请的,您先吃着,我去把帐结了。”

    林思思听完这话连连摆手,“许先生,这是我分内事,我们还是AA吧。”她扯开椅子也要跟着走,被许河周拦了一下。

    “您看您都没好好吃饭,坐下多吃点吧。”

    林思思在餐桌前感受着浪漫的餐厅氛围,却又坐立难安起来。

    不该是这样的,但许河周,只是把她当成自己孩子的老师而已。

    本来她对这次见面抱了很大的期待,但男人说自己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什么,而且他的目的只是问问自己孩子的近况。

    许河周付完钱回到座位的时候发现林思思还在愣神。

    “林老师,不再吃点吗?”

    林思思苦笑一声,说:“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回去了。”

    “好,”许河周点点头,看着林思思踩着细长的高跟不太稳当地走过了一张张餐桌,来到门口。

    许河周推开了门,说了句您请。

    林思思站在门口犹豫不决地捏了捏自己的手提包,既不说告别,也不说具体什么事。

    许河周看了她一眼,说:“林老师,您怎么来的,打车吗?”

    林思思从自己的纠结中逃离出来,“嗯,我在附近等公交,很方便。”

    “那您坐我的车走吧,方便。”许河周指了指在餐厅拐角停着的车。

    林思思说:“您先去忙吧,不耽误您了。”可话语间却失魂落魄的。

    许河周觉得自己好好表现的时刻到了,殷勤地成为了第二个“小跟班”,把林思思迎到了车前。

    他轻轻叩了叩车玻璃,没有人应。

    许河周给小跟班去了个电话,对方反应迅速地接起,不一会儿在他的斥责声中到达了现场。

    “你去干吗了?”

    “嘿嘿,去吸烟区那吸了几口。”小跟班看见许河周旁边打扮亮丽的女人,早就把许河周说的家访的事忘到了脑后,反而大声嚷嚷着,“许哥,我说你来见女朋友,你还否认。”

    意料之中,他被许河周踹了一脚,旁边的林老师被他的动作吓到了,呆若木鸡地站在一旁。

    “林老师,你别介意,我兄弟就这样,满嘴跑火车的。”说着他揽着小跟班的肩膀,逐渐收紧。

    “哦,原来是老师啊,”小跟班嘟囔了几句,被许河周瞪了一眼,才有所收敛。当然,知道犯错了,小跟班意领神会,飞快地和眼前的女人道了歉。“林老师,对不起啊,我这人嘴快,没什么意思。”

    “没事,没事,我不介意。”

    “成了,别说了,”许河周看了一眼小跟班,随后打开车门,“林老师您坐吧,说一下地址,我让他送您过去。”

    “好,”林思思揪了揪自己的手指,上了车。

    小跟班载了个美女,神采飞扬地要钻进自己的驾驶座,被许河周一把拉住。

    “这人你可不能得罪,开慢点知道吗?”这句话许河周恨不得揪着他的耳朵说到天荒地老,“停,也别开太慢。”

    小跟班默默翻了个白眼以示自己脆弱的反抗。

    车子伴随着一声嗡鸣发动了。

    林思思上车时就说了地址,随后沉默起来,对着前面在椅背上倚着的男人出神。

    一路上没人说话,小跟班本来要强行加戏点开音乐听听,却被许河周拦住了。

    “收敛点。”

    “哦。”

    两人的对话如同耳语,压得很低,但刻意强调之下反倒更突出了。

    林思思笑了笑。

    送完林思思,许河周回到家里已经十点多了,楚帆在家看电视,听到敲门声头都没有抬,反而追问许河周的动向。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面对楚帆这个疑心病人士,许河周决定还是掐头去尾说一下好了。

    “和人去吃饭了。”

    不要问了,许河周忐忑地想着。

    然而,事与愿违。

    “你还能有几个人吃饭?”楚帆看了许河周一眼,“而且,穿成这样。”

第69章 太把自己当回事() 
许河周烦躁地揉了揉脑袋,感觉自己在被严刑逼供,什么刑呢?和偷偷告小黑状的老师偷偷见面的负罪感。

    告诉不告诉呢,真是烦死了!

    许河周说:“我累了,你等我先洗个澡告诉你。”

    冬天到了,两人现在又是决心和谐友好互帮互助的同床关系,所以仅剩的两床被子全压在这一张床上抵御严寒了。

    许河周擦了擦头发,看着床上把被子卷成一坨的人,这,是故意的吗?

    “楚帆,”许河周喊了一下对方的名字。不能够吧,刚才还神采奕奕地实行眼神压迫,现在已经乖乖躺进被窝了?

    空气里静悄悄的,没有应答。许河周坐在床边,床里的人动了动,他扭头问:“你没睡啊?”

    然后又是只属于他的与空气间的对话。

    许河周不高兴了,他说:“楚帆,你干嘛呢?”然后使了点力气佯装要扯对方的被子。

    得到了不一样的反馈,楚帆在暗暗使力。

    “你说话,”许河周凑了过去,然后被楚帆突然的力道踹倒了床下。

    “卧槽,老子的腰,”嚎着他还看着床上鼓成一团的人,毫无反应。

    “楚帆,你给我下来,前几天我们才说和谐友爱来着,你不能单方面撕毁合约吧。”

    楚帆终于从被子里露出半张脸和黑溜溜的一双大眼睛。

    “我们班主任今天请假了。”这话像在说我要去上个厕所一样平常。

    许河周按要的手停了停,心里一阵虚无,说:“请就请呗。”

    楚帆的目光是许河周初见时的那样,讥讽和不屑。

    “你今天也请假了?”

    许河周低着脑袋说:“不是刚说完和人吃饭去了吗?肯定是请了。”

    楚帆坐直着身子,露出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来。

    “你们一起去的?”

    “嗯,啊?”

    许河周意识到自己的尾巴藏不住了,好吧,其实这事也是为楚帆好是吧,不过是瞒着他没说而已。

    “我和你们老师吃了个饭。”许河周心想惩罚总算够了吧,他扶着腰站直了身子,心想着,被楚帆整天练来练去的,到老了,估计身上的零件也离骨离得差不多了。

    想到这,他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淡淡的忧伤。

    楚帆“哦”了一下,嘴角的笑没有下去,可眼神染上尖锐,他说:“许河周,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两人之间像是突然冻了一层冰霜,许河周动了动脖子,眼神拧巴起来,他深呼了一口气,然后捂着眼睛笑出了声,像是在自嘲,又像是伤感。

    “楚帆你可以啊,有你这么没心没肺的吗?!我他娘的还不是担心你,我问你你会跟我说吗?”

    许河周总算体会到自己吃百家饭长大的时候,他对好心收养他的那家人横撒了一顿气,然后大喊一句:“你们能不能不要管我!”

    他的临时父母已经花白了头发,听到他的话,眼睛瞬间空洞了起来,浑身颤抖着指着他的鼻子让他滚。

    许河周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可以厚皮脸地当成一句玩笑话一笑置之,但他没办法,不自控地,从心底窜上了一股怒火和委屈。

    他想自己的样子一定和当年那对老人的模样叠在了一起,眼眶是红的,身体是抖的。

    许河周像只受伤了依旧要张牙舞爪的狮子向别人挥着自己的武器。

    “你告诉我,我想多了解你一点的时候,你永远都在把我推出去。你觉得我是开心多一点还是难过多一点?”

    楚帆的眼睛染上了一瞬的惊慌,但他急急克制着自己要去安抚的手,又像是沉寂的一汪湖水。他说:“许河周,我们以前那样不是挺好的,见面陌生人,只是拼个房子而已,有时还会恶语相向。”

    这话冰冷无情,许河周差点没喘上气来,被气了个半死。

    他沉默了很久,然后艰难地吐出一句话,“你不把我当亲人,我把你当孩子。我不想让你走错路。”那句煽情却又是他内心所想的话他没说出口,我心疼你。

    许河周扶着腰踢了踢碍事的小圆凳,慢慢地,挪到了沙发上,背影既脆弱又可怜。

    他没看到床边的楚帆,脸上的痛苦不比他少。

    已经有结果了,年轻且孤胆的心想着独自承担,带着创伤和罪名远离温暖且炙热的爱。很多年之后他也后悔过,为什么不把一切说出来,让男人扶自己一把,或者干脆替他做一个残酷的决定,那时候,一切都会有所不同。

    楚帆光着脚轻手轻脚地踩在地板上,给许河周带过去一床被子,顶着他那张面瘫脸。

    对方眼含泪光地瞪了他一眼,问:“你没什么解释的?”

    楚帆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把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

    起身的时候他听到许河周轻哼一声,用轻飘飘的语气说了一句话。

    “呵,我忘了,我不是什么都不是吗?”他看到许河周把被子掀在一旁,又往上补了两脚,然后自己窝在窄小的沙发里。

    楚帆面无表情地转过身,不再强求。

    本来觉就不多的楚帆失眠了,夜里他听着风声把窗子刮得咣铛响,他听着男人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有某个一瞬间对自己产生了厌恶,如果能力更强一点,是不是就不用把自己逼到这种地步。

    如果不遇到许河周这样的人,是不是他也不用承受这么多。

    楚帆痛苦地把头埋在膝间,他有时候会恨,恨这个人,恨这个人身上正在遭遇的事,更恨不能继续用无关者的姿态或欢笑或怒骂或难过的自己。

    窗外的风呜呜地哀嚎着,他的梦境也并不愉悦。

    楚帆维持着这样的姿态疲累地睡着了,然后眼前是一些模糊血腥的画面,有警局,有许河周,还有那个像狐狸一样狡诈的男人。

    他的脑海里全都是不同的声音在叫嚣着:杀了他!杀了他!

    楚帆听到扣动扳机的声音,然后看到了倒在自己脚下的尸体,他以为终于结束。

    可那张脸突然变成了许河周的,楚帆尖叫着看到了自己满手鲜血。

第70章 水糊涂,真可爱() 
许河周风雨无阻定下的闹铃响了起来,但房间里没有一个人去叫停。他用朦胧的意识想着:最好吵醒楚帆。

    然而,他手机的余电不足以支撑闹铃为虎作伥那么久就自动关机了。

    房间里霎时安静起来,两个人都像是得了拖延症一样,没有急着上班上学。

    许河周想:永远睡下去就好了,不用看见那个熊小子了。

    上天没有给他们那么多的耐心逃避那么久。许河周被尿憋醒,楚帆被全身散架了一样的痛楚逼醒。

    除了窗外的小鸟在叽叽喳喳地说早安,整个房间里像是正在演一部默剧。

    他们视线游移,像是不经意间落在对方的身上又避开,在对方的眼睛里,他们看到了疲惫和痛苦。

    十点,许河周先一步走出了家门,路上碰到了平时不会碰到的人,也碰到了这条街他平时看不到的热闹。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楼层,唰地一下,纱窗被人拉上了。

    许河周的怒火消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无力感。

    难道那么刺耳的追问和谴责在楚帆看来只是无理取闹或者小丑跳梁一样可笑吗?

    他摇摇头,想不出来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如何与楚帆继续相处。

    许河周的眼里梦里都是对方毫无波澜的眼神,明明,他想把对方从深渊里拉出来,可现实是楚帆或许已经在深渊里凝望着他。

    他摁了摁昏沉沉的脑袋,像一个没有去处的游魂在街上游荡。

    他们都在等,等对方一个示好,一句话,但没等到,却等来了背向而驰。

    到了中午,许河周蹲在街边的台阶上,像一个落魄的流浪汉,在他走后,楚帆没有出门。

    林思思打来了电话,说楚帆没去上课。

    这是当然的,楚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把自己困在房间里。

    “林老师,对不起啊,我忘了给他请假了,他今天不太舒服。”许河周扯了扯自己的嘴角,听到清脆的崩裂的声音,太久没喝水,嘴巴起皮又裂了。

    “哦,好,”林思思顿了一下,没有细问下去,她叮嘱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人们匆匆忙忙,但不论是摆摊的商贩还是过往的行人都能注意到有一个男人眼神涣散地蹲在路边,像是事业爱情双双颗粒无收的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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