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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乐园-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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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稍有不慎,在这儿送了命,田中是绝不会把“魔幻44”交给英国政府的。想到这里,邦德一阵恼怒涌上心头。但他又想到萨达姆博士就是布洛菲尔德,是他不共戴天的仇敌,因此无论怎样危险,他都必须亲手杀了这个妖魔,为死去的妻子报仇,也为民除害。

就这样,邦德边想边在园中到处侦察。天快亮时,他又回到那间堆放工具的小屋外面。刚想推门进去,面前忽然飞来一只很大的昆虫。邦德定睛一看,原来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大蜻蜓,体型比一般的蜻蜓大出一倍。猛然,他想起田中的那个特工人员临死之前的话:“真惨呵,粉红色的蜻蜓……”

他说的会不会就是这种蜻蜓吧?看来这也是一种毒虫。想到这里,邦德赶快走进小屋,钻进麻袋堆里。离天亮还有一会儿,他得抓紧时间睡一觉,好有精力完成眼前的艰巨任务。

第十二章 魔鬼的哲学

邦德在睡梦中被一阵呼喊声惊醒。他钻出麻袋堆,趴在门缝边向外张望。

湖边有一个农夫模样的日本人正在没命地奔逃,嘴里还不停地叫“救命”。

四个手持木棒的园丁在后面追赶。其中一个身材特别高大的家伙大吼一声,把手中的木棒向前扔去,正好击中了逃跑人的小腿,打得他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无奈之下,他只好跪在地上,向那四个家伙求饶。可他们并不可怜他,而是将他团团围住,用木棒把他拨来拨去,象是在耍弄一只可怜的猴子。一个戴鸭嘴帽、神情十分凶恶、象是头目的家伙一声令下,几个家伙一拥而上,分别抓住那个农夫的手脚,高高提在空中,左右晃了几晃,然后同声叫道“嘿”,把农夫扔进了湖中。邦德眼前又出现了那幅悲惨景象:湖水翻腾,数不清的食人鱼涌上去。那个农夫在水中挣扎几下,发出几声凄厉的惨叫,便无声无息了。转眼间,湖面上荡起一团团血水,一会儿后又恢复了平静。

几个园丁幸灾乐祸地看着,嘴里发出一阵狂笑。有个家伙甚至笑得喘不过气来,弯腰用手捂着肚子。邦德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觉得这种笑声比那农夫临死时的惨叫更令人恐怖。突然,他看见那几个家伙正转身朝小屋走来,便急忙退回到麻袋堆里,一面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不一会儿,传来几个家伙嘻嘻哈哈的笑声。邦德听着他们放下木棍,拿起铁铲和其它别的东西,然后拉着小车出去了。等到声音渐渐去远、屋里确实不象还有人后,邦德才又钻了出来。他看看表,已经九点了。估计这些园丁要下午六点以后收工,这段时间里他必须小心谨慎,不能留下任何痕迹,不能让他们察觉出任何异样。胃里传来“咕噜”声,他感到饥肠辘辘,便从浮囊中取出牛肉干,慢慢地嚼了起来。他也想吸烟,但不敢,怕暴露自己。眼前又浮现出刚才那个可怜的农夫惨死的场景。看来只要进了“死亡乐园”,就别想活着出去了。那个农夫大概是想自杀,但进来之后又改变了主意,于是被他们强行扔进湖中喂了鱼。

邦德正在边吃边想,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沉缓的脚步。他急忙从门缝朝外看去。只见刚才那四名园丁正恭恭敬敬地站在那儿,似乎在等着什么贵人。果然,从湖边的一条隐蔽的小径上缓缓走出两个人来。邦德一看,不由得咬牙切齿,怒火中烧。正是布洛菲尔德夫妇!布洛菲尔德身披盔甲,手握战刀,一副日本古代武士的打扮。他左手挽着一个身材臃肿得象肥猪一般的女人,那是他的妻子。她穿着厚厚的橡胶防护服,脚蹬高统皮靴,头戴一顶墨绿色的草帽,草帽四周挂着一圈黑布条,样子比巫婆或女妖还要丑陋。

由于装束的原因,这两个家伙的行动十分迟缓。邦德突发奇想,如果这时突然冲上去,把两个魔鬼冷不防推到湖里去,让他们也尝尝食人鱼的味道,那一定十分有趣。但他立刻意识到这样做并不明智。他们这样全副武装,食人鱼大概一时半会也啃不动他们,那四个园丁则有足够的时间把他们救上来。那时就该是邦德自己被扔进湖里了。

那两个魔鬼已走近了。四个园丁一齐跪倒,伏身叩拜,然后,垂手而立。

布洛菲尔德掀开面罩,向他们交待了几句,几个家伙不住地点头。为首的那个家伙用手指着湖面,显然是在向主子吹嘘刚才的功劳。布洛菲尔德挥了挥手,没有说什么就走了。四个园丁再次跪倒在地,满脸虔诚地目送主子的身影消失在一片树丛中,然后又开始认真地工作起来。看来这些家伙是死心踏地效忠布洛菲尔德的。

不一会儿,这两个魔鬼又从另一侧出现了。这时布洛菲尔德已经摘下面罩,边走边和他那老妖婆说着什么,但听不清他们谈些什么。坏了,他们朝邦德藏身的小屋走了过来。

邦德紧张地盯着他们,犹豫着,不知是该藏起来,还是等他们一进来就下手。

两个家伙在离小屋不到二十码的地方停住了。邦德能够清清楚楚地听见他们在用德语交谈邦德全神贯注地分辨着每一个单词。

只听布洛菲尔德说道:“幸亏我们有食人鱼和火山岩浆,它们是我这座乐园忠实的清洁工。”

“鲨鱼也很不错吧?”那个丑女人沙哑着嗓子问。

“不,亲爱的,鲨鱼看来不象我们想像的那么凶恶。还记得吗?上次我们抓到了那个侦探,各种苦刑都让他受了一遍,然后把他扔进了大海喂鲨,可鲨鱼并没有把他吃掉,他活着被警方发现了。这里的鲨鱼看上去很凶猛,实际上远远赶不上这些食人鱼,能把自杀者的尸体吃得干干净净。”

“你不是有意要把这个半死不活的家伙放回去,好威吓一下警方吗?”

“是的,但是这样做太蠢了,简直是引狼入室。警方已经派人去过黑岛,现在还不知道他们的意图。不过据小野的报告,日本当局已经开始密切注意我们,也许很快就会来深入调查,这样一来倒有点麻烦。”

“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最主要的是不能再有尸体让他们发现。其实,他们过去所找到的尸体还不到全部自杀人数的一半。到最后实在不行,我们就撤走。反正世界上想死的人到处都有,我们在任何地方都能重整旧业。当然,每个民族都有各自的心态,我们要对症下药才行。比如拉丁民族崇尚浪漫,我们的“死亡乐园”就必须富有诗意和浪漫色彩,园内要点缀一些气势磅礴的瀑布啦,高耸入云的峭壁啦,深不可测的峡谷啦,还有那些古老的栈道,神秘的山洞,等等。所有这些奇妙的景物都能使人产生一种离尘世而去的强烈欲望,或者说被死神所诱惑。如果在这里干不下去了,咱们就到巴西去继续我们的试验。”

“可也许那儿想自杀的人不及日本多呢。”

“亲爱的,我们不在乎人多人少,关健是我们要有信念,开创一项新事业的信念。人类历史上已经有了不少业绩,可又有哪一样能同我的相比呢?

简单地说吧,上帝创造人,代表着生命;我消灭人,代表着死亡。我今天的成就虽然还不敢同上帝相提并论,可我终归与他一样,各自掌握着整个人生过程的一端,这已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哦,你真了不起!”

“许多浅薄无知的人认为,只有生存才是人的权力,所以天主教把自杀看成是一种罪孽,不允许对自杀的人按宗教仪式埋葬,使他们灵魂进不了天堂,这是荒唐可笑的。更让人不解的是,有些国家的法律竟然也不允许自杀,对自杀未果的人要追究法律责任。其实从本质上来讲,自杀与他杀是没有任何区别的。这些无知的家伙反对自杀,是因为他们根本不尊重人权的两重性。

人既然有生存的权利,也就应该有死亡的权力。就好象人既然要吃进食物,当然也必须向外排泄粪便一样。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们也不懂。”

“妙,太精辟了!”

“其实,每个人都有权决定自己的一切,比如说,晚餐吃什么,吃多少;晚上何时睡,睡多久;这一生活多长,活八十岁,三十岁或者干脆不活了。

如果一个人能吃一盘牛排,你当然不能强迫他只喝一杯清水;他能睡上八小时,你也不能只准他睡三小时;他能长生不老,你干么非要他短命?这就是人权。但是,人权还有它的另外一面。他吃不下牛排,你就不能强迫他吃;他睡不着觉,你就不能强迫他睡。同样的道理,他不想活了,你强迫他活下去也毫无用处。然而那些自以为绝顶聪明、而实际上愚不可及的人们,总是千方百计地强迫不想活的人活下去。他们之所以愚蠢,是因为他们不了解对于心如死灰的人来说,活下去只能更痛苦。在当今世界上,无论政治家,神父,谁都无法去消除每个人心中的痛苦。然而他们无法做到的事我布洛菲尔德却做得恰到好处。我集基督的博爱和佛主的慈悲于一身,出钱出力,解救了那么多在苦海之中受苦的灵魂,使他们早日得到了解脱。这难道不是连耶稣基督也无法比拟的功德吗?我敢断言,总有一天人们会发现,我从事的是一桩极其神圣的伟大事业。”

“啊,亲爱的,你就是我心中的神,我一辈子都要爱你。”

“我也会同样爱你,亲爱的。今天,虽然还不是所有的人都想请求我们帮助解除痛苦,但这没有关系,关健是要人们接受我的思想。一旦我的思想被人们接受,在世界上发扬光大,那我的事业就必将无比灿烂辉煌,人们将对我如同对神一样顶礼膜拜。”

布洛菲尔德越说越狂妄,脸上仍是那副凶残的神色。他们已走到了小屋门前。

邦德急忙钻进麻袋堆里,一动不敢动,大气也不敢出。不一会儿,布洛菲尔德走进来,看了一眼,说:“怎么搞的,又不把门锁上,要是有一个侦探钻进来都不知道。”

布洛菲尔德的目光盯着邦德藏身的麻袋堆,忽然“唰”的一声抽出刀来,朝着麻袋堆一阵乱刺。邦德一动也不敢动,尽量把身子往下趴。一阵凉风从他背上掠过,刀锋紧贴着他的背划了过去,险些扎在他的肉上。他惊出一身冷汗,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布洛菲尔德又四处乱捅了几下,收起刀,说:“还好,没有人,走吧。

明天一定得让他们在门上加锁,这些粗心的家伙。”邦德听着他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后,才敢钻出来,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庆幸刚才没有被发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看来不能再在这儿呆下去了,今天晚上必须行动。想到晚上的行动,邦德心中有点没底。他很清楚自己的处境非常艰难。在如此严密防范的情况下,他几乎无处下手。说不定还没动手,就已经成了俘虏。但无论如何,今晚必须决一死战。

邦德视死如归,不再忧虑。他躺下来休息,要为今晚的决战养精蓄锐。

他脑子里浮现出芳子的面容。想起芳子正在等待他胜利归去,邦德酸甜苦辣一齐涌上心头。

第十三章 巧设陷阱

黄昏时分,几个园丁干完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小屋把工具胡乱一扔,便出门往古堡方向去了。

邦德在麻袋堆中蜷曲多时,现在终于有机会钻出来舒展一下四肢了。突然,压抑了一天一夜的烟瘾从嗓子眼冒出,他再也抑制不住,也不想抑制了。

无论如何现在得抽一支,一来可以提神,二来可以死而无憾。于是他迫不及待地抽出一支香烟,匆忙之中并没有忘记先凑到鼻尖上嗅了嗅,然后叼在嘴上,快速将其点燃。

他贪婪地吸了一大口,“呵,真是好极了。”他低声嘟囔着。接连不断地吸了几口后,他的烟瘾稍稍得到了满足。同时,在尼古丁的作用下,他开始兴奋起来,觉得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劲,足以把毒龙帮、布洛菲尔德和他的“死亡乐园”捣得粉碎,让他们统统见鬼去!

邦德悠然自得地吸了一大口,然后慢慢地把烟喷出来,淡淡的烟幕在他眼前飘动。吞云吐雾之中,他似乎看见了芳子那张笑盈盈的脸庞,不由得心中一阵激动。再过几小时,就是芳子约定的来接他的时间。他不想让她失望,更渴望与她早日相见。尽管分别还不到二十四小时,可他对芳子已经产生了强烈的眷恋之情。

邦德沉浸在对芳子的思念中,烟蒂快烧了手指头才清醒过来。他赶紧拼命吸了一大口,然后恋恋不舍地把烟蒂扔在地上踏灭了。

烟瘾得到稍许满足后,他开始准备填饱肚子。他明白自己必须多吃一点,以备不测。于是他从浮囊中取出牛肉干和淡水,边吃边喝。吃饱喝足以后,他开始准备今晚行动所需的工具。他必须随身携带一把微型手电筒、一把小钢锉和一根撬棍。现在可以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他耐心等待着。

邦德在九点钟时悄悄地走出小屋,沿着昨天晚上侦察过的路线向古堡摸去。古堡依然是那么阴森恐怖,屋顶的大气球被晚风吹得左飘右摆,把下面的绳梯和标语也弄得摇摇晃晃。在惨白的月光下,那标语象一幅巨大的招魂幡,闪着阴光。不过,今天晚上古堡并非漆黑一片,三楼上有一间屋子透出了微弱的灯光。邦德心中暗自高兴:说不定布洛菲尔德的住处就在那里。

眼看就要小桥前面了。他从身上掏出小钢锉,左右环顾了一下,未见异状,便几步跨过去,来到小门跟前。门上的铁链和锁到处锈迹斑斑,显然很久没有人用了。他用钢锉在铁链上慢慢地锉起来,尽量控制着手腕的力量,不弄出任何声响来。花了整整半小时,他才把铁链锉开了一道口。他用撬棍用力一扭,把铁链拉开。

邦德轻轻把铁链放下,一点一点地把门推开。里面一片漆黑,静悄悄的。

他用微型手电筒一照,只见一个架子搁在离门不远的地方,上面乱七八糟地盖着一些稻草。再仔细看去,他发现架子上下各有一排锯齿形的铁牙。架子下面摆着一块木板,两头都连着开关,只要木板一动,上下两排铁牙就会立即合拢,将人“咬”成两段。邦德大吃一惊,没想到这完全是一架捕人的机器!

他小心地关上门,绕过捕人机,避开上面的机关。再往前走,一道道石阶延展而下,他估计这是通往古堡的地下室的长长甬道。他一步一摸索地下着石阶。突然,迎面飞来一群黑呼呼的东西,“呼啦”从头上掠过,惊得他头皮发麻。定眼一看,原来是一群蝙蝠。他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他知道,蝙蝠出没的地方附近不会有人。

甬道越来越窄了,最窄处仅能容一个人通过。一片片水迹从两边的石壁上渗出来,空气中弥漫着潮气。过了这段狭窄的甬道,石阶又开始上升。邦德用脚探着石阶,一步步往上挪,大约走了二十多阶,看见了一座木门。门有两扇,由于关闭多日,上面布满了蛛网。他伸手推推,门纹丝不动。他掏出一根细细的撬棍,从门缝中插进去,轻轻地加以拨动,不一会儿就把门闩拨开了。他用力一推,门“吱”的一声打开。他立即闪到一旁,屏息等待。

两三分钟后,他见里面没有一点动静,便飞速闪身进去,用电筒一照,眼前仍然是一道向上的长石阶。

他踏上石阶,又过了两道木门,仍然没有发现什么动静,他心中好不奇怪。从走过的距离来看,这儿应该是古堡中央了。他没想到会如此顺利,心中反倒有点不安,莫非走错了路?他正自纳闷,前面的黑暗中露出了一丝极微弱的光亮。他不由得兴奋起来,小心翼翼地朝亮光接近。原来又是一道门,亮光是从门缝中透出来的。他把耳朵贴在门缝上仔细吟听,里边仍很安静。

他慢慢把门推开,看见了一间空荡荡的大厅。大厅顶上挂着一枝巨大的吊灯,地上铺着暗红色的地毯,右侧还有一道门,不知通往何处。除此之外,厅中便别无所有了。

他不敢在地毯上走,怕地毯也和田中那里的“黄莺地板”一样,踩上去就尖叫起来。于是,他紧贴墙根挪向右边那扇门。

邦德小心翼翼地把门推开一点,从缝隙中向里面看去。里面是一间豪华的客厅,装饰得跟日本古时宫廷一模一样:墙角上放着两副亮锃锃的武士盔甲,对面墙上挂着一副食人鱼的骨架,旁边钉着一排骷髅。大厅里充溢着古老、神秘而又阴森可怖的气氛。

估计这里就是布洛菲尔德的客厅了。邦德不敢贸然闯进去,他必须先找一个藏身之处。他环顾大厅,目光落在那排厚厚的窗帘上。一副副窗帘从屋顶下垂到地板,很象舞台的帷幕。看来在那里隐蔽起来还不错,可以透过窗帘缝隙观察客厅全貌。邦德走进屋,躲在窗帘后面。现在透过缝隙,他发现客厅另外还有两道门,但他犹豫着不知哪一道门是他的目标。

就在这时,其中一道门慢慢地开了。邦德浑身紧张起来,紧握双拳,作好战斗准备。一个园丁的背影走了进来。他腰间束了一根宽皮带,上面别着一支手枪,好象是个小头目。这家伙在门边停住,手在门里面摆弄着什么。

邦德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又不敢探出头去观望。是关灯吗?可是,厅里的灯仍然亮着。

那个园丁摆弄完,向门里深深地鞠了一躬,慢慢向后退,轻轻把门关上,然后转过身来,脸上不怀好意地笑着。邦德认出,这个家伙就是白天在园中的那个小头目,布洛菲尔德叫他“小野”。邦德隐约记得在福冈警察局里有他的档案。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他当过日本宪兵,过去只是毒龙帮中的一个无名小卒,现在却横行霸道地替布洛菲尔德卖命。

小野从另一侧门走出去。此后,再也没有什么动静了。邦德从窗帘后闪出身来,轻轻地摸到房门跟前,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里面却是出奇的安静。从小野刚才低声下气鞠躬的奴才样来看,他的主子就在里边,可为什么里面却没有任何动静呢?到了这个地步,邦德已顾不上想那么多了,先闯进去再说。他握住那根小撬棍,一侧身,飞快地冲了进去,却一下子愣住了。眼前竟是一间空屋子,只有光秃秃的地板在吊灯下闪着亮光。邦德没想到自己会被愚弄,心中不由一阵气恼。他正想返身退出,却突然听到一阵轻柔的音乐声。原来这间空屋子还有一道很隐蔽的暗门,音乐声是从那里传出来的。他心中一阵惊喜,断定布洛菲尔德就在那道暗门里边。他在心里说,哼,布洛菲尔德,你别猖狂,这音乐声马上就会变成你的哀乐声!

怀抱着复仇的大志,邦德毫不犹豫地冲将过去。突然,他脚下踩空,没等他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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