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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舞阳指着纸上的人对我说道:“这是我们的祖师爷正阿上人,你先诚心诚意的给祖师爷上三注香,并诚心念一句:除鬼降妖,唯我斩门!然后在给为师端上拜师茶!”
我从雷舞阳手中接过了三注香,走到了桌子前面。
正阿上人?
如果要对一张白纸上的人毕恭毕敬,那么只有一种人能轻松的做到,那就是演技实力派的演员。
然而,我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具有做演员的潜质,因为我的演技是多么的棒!
我拿着三注香,弯腰成九十度的给纸上的人鞠了个躬,然后满脸真诚的把三注香插在了雷舞阳放在桌子上的香盅上,最后念了那句很恶心的:除鬼降妖,唯我斩门。
我想我那恭敬鞠躬的动作,和真诚上香的表情以及让人感动的声音是多么的自然,就如发于内心的一样。
上完了香,我走进了雷舞阳的厨房。
雷舞阳的厨房丢满了吃过的方便面桶和吃完的火腿肠外壳,没有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里面的情景简直叫人叹为观止。
我从雷舞阳厨房的一个又破又脏的盒子中找出了一些像枯枝似的茶叶,然后从雷舞阳的保温水壶中倒上了半温不开的水,飞似的逃出了雷舞阳的厨房。
我端上了那杯完全不能叫做茶的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高声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弟一拜。师父,请喝茶!”
雷舞阳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接过了我递过的茶。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雷舞阳举着茶在嘴边停了下来。
真他妈够坑的,我的名字你到现在还不知道。
“师父,弟子名叫方远!师父,请喝茶!”我装出恭敬的样子说。
“好,好名字!为师的名字叫做雷舞阳,你要记住了!”雷舞阳说。
我点头道:“师父,我记住了,请喝茶!”
雷舞阳再次面露满意之sè,然后点头喝茶!
“噗!”
雷舞阳一口茶喷了出来。
“臭小子,这叫茶吗,你这是想毒害为师啊!”雷舞阳骂道!
接着便是我惊天动地的惨叫,雷舞阳给我上了入斩门的第一节身体抗打能力测试课!
拜完了师,师父雷舞阳便让我回我住的地方收拾东西,然后明早我们回山。
而斩门所在的地方,据师父说是在泰山之颠的某一个隐藏得极好的地方。
我从师父所在的 杏花小区走了出来。
走在路上我不禁感慨,我怎么也没想到,命运让我竟然和除鬼降妖的驱魔人联系在了一起。
不过,一开始我并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妖和鬼的存在,或许,这就是宿命吧。我想到了这里,摇头挥出了我的胡思乱想,继续向租屋走去。
我回到了出租屋,房东见到了我,笑着打招呼:“大师,你回来了!”
我没有想到,做了大师居然这么受待见。
这种感觉狠爽,有木有?
我摆出了大师的派头,点了点头!
“大师,那个对我下降头的人呢,你们解决他了吗”房东接着追问。
我说:“他养鬼魂给人下降头,最后被他养的鬼魂杀死了,连尸体也腐烂了!”
房东兴奋道:“那感情好啊,那人渣就应该是这样的下场!”
我摇了摇头道:“这或许应该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所以我们应该要多行善,你说是吗?”
房东听了我的话,点头道:“大师,你说得太对了,为了表示我行善的决心,我免你一个月的房租!”
不是吧,只一个月,你也太抠了吧?
不过,现在免不免我房租已经无所谓了,因为我要跟师父去斩门了,留在这里根本没多少时间了。
我摇了摇头,走进了我的房间。
我收拾好了屋子,倒头就睡,这些天的事情实在太累,我一沾枕头便睡着了。
第二天,又一次到了中午十二点左右才被一阵响把我惊醒了过来。
醒来后便听到门外有人敲门敲个不停。
尼玛,敲你妹啊,敲个没完没了,还让不让人睡觉啦?
我以为是雷舞阳来找我,叫我出发。
开门后却是房东,房东的后面跟着一个满脸焦急的年轻男人。
“大师,有一点事情想让你帮忙!”房东说。
我说:“什么事情?”
房东指着她身后的年轻男人说:“这是我的远方表弟,他的孩子出现了一些麻烦!”
“什么麻烦?”
我问那个男人!
男人说:“大师,我的孩子今年一岁半了,他刚刚会说话,可是他说的第一句就是他不是我们的孩子,他还说他有老婆孩子,而且老婆孩子都在贵州省贵阳市的一个什么村!他不停的在说这些,说得还有凭有据的,这太奇怪了,因此,我们家人都非常害怕,所以就来找大师了,还请大师一定要帮忙啊!”
本来我已经快要和师父回斩门了,现在又遇上了这样的事。可看到男人焦急的神sè我也不忍心拒接!
最后,我留下了男人家的地址,并告诉他我去请教另外一个高人,要是高人愿意帮忙,那我们就去男人家帮他解决这件事情。
送走了男人后,我到杏花小区找到了师父。
师父听了这件事后,沉思了一会道:“既然人家找上,这说明这件事情与我们有缘,需要我们的解决,再说这也是我们份内的事情,我们就将其解决了再走!”
第13章 忘记喝汤的魂()
我和师父按年轻男子给我们的地址来到了他的家里。
敲门后,一个满脸担忧和焦急的年轻女人探出头来。
“什么事?”女人眼中全是疑问问!
“我们听说你家的孩子有一些问题,所以我和我的师父来你家里来看看!”我说。
“没有问题!”女人说!
我说:“不是吧,我明明听到有人说你家孩子有问题我才来的!”
“怎么会呢,哪里会有问题呢,你们才有问题,你们全家才有问题!”
女人歇斯底里,重重的关上了门。
居然被骂了全家,这让我心头很是火大。
cāo,难道是找错了地方?
我掉头去看师父,师父却是满脸自信的盯着已经紧闭的门。
“师父,咱们走吧,我们可能找错了地方!”我说!
师父却摇头道:“没错,就是这里,而且很快就会有人出来找我们的!”
果然,师父这话刚说完,一个男子就打开门走了出来。
而这个男人就是上午去找我的男人,男人脸sè焦急,看到我就像看到一颗救命稻草一样。
“大师,你终于来了,快救救我的孩子!”
男人紧紧的抓到了我的手,生怕我飞了一样。
我指着师父说:“我不是大师,真正的大师是我师父!”
男人听了我的话,立刻放了我,一把抓住了师父。
“大师,刚才我老婆不懂事,还请见谅”
师父轻轻推开了男人的手,笑道:“我理解她,做人父母的总不喜欢别人说自己的孩子有问题。”
“那大师”
“好了,我们先进去看看孩子!”师父笑着说!
我和师父走进了男人家里,就见刚刚骂我全家有问题的年轻女人抱着一个一岁多大的小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小孩的手里抱着一个nǎi瓶,在我们进去的时候正在喝nǎi,一脸的可爱和天真无邪。
只是抱着他的年轻女人满面的愁容,见了我们进去,年轻女人抬头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又低下了头去,眼中全是忧伤的看着自己怀里的孩子,哪有刚才骂我全家时那样的意气风发。
进屋后,我就看见师父的眼神很奇怪,满脸的诧异,这种诧异是之前遇到鬼和妖道所没有的。
女人怀里的孩子很快就吃完了瓶子中的nǎi!
“我叫王朝贵,是贵州省贵阳市小柳村人,我老婆的名字叫做杨芳,今年六十五岁,我还有三个儿子,老大叫王建才,有四十一岁了,他有两个闺女。老二叫王建树,现在三十八岁了,他有一个儿子和一个闺女。老三王建立,三十五岁,至今还没有结婚。我们一家人都在小柳村,我家大儿子还是村里的村长,可我不知道怎么到这里来了,我明明记得我是在河边掉鱼的,可是醒来就到这里来了。请你们送我回家好吗,我来这里好久了,我的老伴和三个儿子一定在到处找我,要是他们找不到我,他们一定会急坏了!”
孩子一把丢掉了nǎi瓶,然后说出了这么一大串话来。
这是怎么回事?
当听到一个一岁多正该是哇哇学语的孩子,用他那含混不清的声音说自己不但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伴和三个中年儿子,而且还有孙子孙女的时候,即使是在白天,这种情形还是有些诡异和吓人的。
“大师,你看出来我的孩子有什么问题吗?”
听了孩子带着nǎi气而诡异的话,孩子的父亲忙问师父。
这时,听到男人向师父发问,我也向师父看去,而此时就连抱着孩子有些微微颤抖的年轻女人也看向了师父。
师父脸上诧异不减的说:“他的身体很正常,其实并没有什么脏东西上他的身!”
不是吧,孩子说的话都这么吓人了还没有吗?
一个一岁多的孩子能说出那么一些话来,要是没有被鬼上身,这才是他妈的不科学。
“大师,那我们的孩子到底是怎么了?”
孩子的父亲听了师父的话反而更加的焦急了。
“我想这件事情有一个人才会清楚。”师父说。
“谁?”
我和孩子的父亲异口同声的问了出来。
“嘿嘿,是一个你们不愿意见而又必须会见到的人!”
哎,师父的话真的让人很难懂!
孩子的父亲还想再问,师父却把头转向了我,然后对我招手道:“小远,这件事我们解决不了,我们现在出去找那个人过来帮忙!”
师父和我出了那个年轻的男人家里。
我问师父道:“师父,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连你都不能解决!”
师父道:“小远,我们斩门只除妖鬼,而这件事情不关乎鬼怪,因此我们没有办法解决。”
师父说完了这些便不再说话,而师父不说,我也就不再问。
师父和我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停了下来。
这时,我看到一个很老很老的老太婆从十字路口的对面向我们缓慢的走来,只是这个老太婆身子佝偻,皮肤干裂,嘴巴干瘪,让人担心他会不会在下一秒就会倒地不起。
老太婆走到了我们面前停了下来。
“这次又有事情要麻烦你了!”
师父很客气的对老太婆说,两人很熟的样子!
老太婆道:“你用不着跟我客气,老太婆很高兴帮上你的忙!”
有没有搞错,你让这样一个老太婆来帮忙?
我说:“师父,这位啊婆是谁?”
师父笑道:“其实她的名字你应该不陌生,她叫孟婆!”
什么,孟婆?
怪不得师父说我们要找的是人人都不想见但又必须要见的人,原来是奈何桥上给鬼喝孟婆汤的孟婆。
孟婆道:“小伙子,很高兴认识你!”
我忙点头跟老太婆打招呼,跟她说道:“孟婆你好!”
“嘿嘿,小伙子还真是不错啊!”
孟婆裂开她那干瘪的嘴笑了笑,笑得我浑身不自在。
当小孩的父亲看到我和师父带了个老太婆回去,脸上的表情充满了不信。
不过,孟婆却没有太在意孩子父亲脸上的表情,走到了孩子面前,盯住了孩子。
“这个孩子的前世是一个忘记喝孟婆汤的魂,因为他没有喝孟婆汤,所以前世的记忆在他的脑海中念念不忘!”
孟婆转身对师父说。
尼玛,忘记?
给每一个鬼魂喝汤不是你的责任吗,有鬼魂没喝汤就进入了轮回不应该是你的责任吗?
师父说:“那该怎么办?”
孟婆道:“当然是给他喝一碗我老太婆熬的汤了。”
孟婆说完,手中竟然出现了一只碗,一只黄sè的碗,碗里有黄sè的汤。
孟婆走到了孩子面前,轻轻从孩子母亲手里抱过了在说着他前世的孩子。
孟婆抱着孩子,嘴里轻轻念叨道:“前世已消亡,请君莫怀念,喝了孟婆汤,前世偕忘尽!”
孟婆念叨完毕,把汤喂进了孩子嘴里。
孩子喝完汤后像是非常的痛苦,剧烈的挣扎,用力的摇了摇头后便在孟婆的怀里安静了下来。
孟婆将孩子还给了孩子的母亲,然后我们转身离开。
在出门的时候,我似乎听见孩子依稀在用稚嫩的声音喊“妈妈”,虽然孩子的声音依然是模糊不清,可是听来却是让人觉得非常的自然而温馨。
出了门,师父和我送走了孟婆。
等孟婆的身影消失在十字路口的人群中,师父掉头看向了南方,眼中有一丝异样的光芒,像是思念,像是期待!
师父说:“好了,这一次我们该真正的出发了!!!!!!!”
第14章 行尸(1)()
说走就走,师父说此次去泰山的路艰苦重重,所有的东西对我来说都是累赘,所以便不让我回出租屋去拿。
只是,在走的这一分钟我才记起房东免了我一个月的房租,我还没有享受完。
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在泰山的北边,而山东在南方!因此,师父和我买了向南的火车,向着山东而去。
我以为这一路南行的路程会很顺利,可是有句话却说得更好:世事难料!这世界上的事情往往不如想象那般的美好。
我和师父买的是软卧,分别是上下铺。而师父和我的对面是两个中年男人,看他们的装扮像是外出打工的人。
师父和对面两个男人友好的打了个招呼,用师父的话说,相遇便是缘,况且我们还要一起往前赶一段路程。
我和师父上车的时间是下午七点,虽然八月的天黑得有些晚,可车开了没一会,天就暗了下来。
转眼时间就到了晚上的九点,这时,火车到了下一站。火车一到站,火车上便有人上车下车。
火车停了半小时过后才重新开动,不过在火车走的时候,我竟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这是一种阴冷的感觉,让人极其的不舒服!
有了这样的感觉,我便起身去看师父,可是师父安静的躺在床上没有一点觉得异样的样子,因此我也就放心的躺了下来。
前面几天的劳累让我很快就在颠簸的火车上睡着了,睡了很久,模模糊糊的我好像听到了对面上铺的那个人起身的声音,接着他从上铺下来,和下铺那人嘀咕了几句便走了出去。
他可能是去上厕所了吧,我这么想着便翻个身又睡了。
又过了一会,我感觉有人在用力的摇我的身子。
我睁开了眼睛,是对面下铺的那个人,不过这时他满脸的焦急。
“兄弟,请你帮个忙好吗?”
被人摇醒的感觉真心不好!不过我还是问道:“什么事?”
下铺那人答:“我的一个兄弟出去上厕所,可是他去了好久了都没有回来,刚才我也去找了他一遍,可是我并没有找到,你能帮我出去找一下吗?”
我从铺上坐起身来,抬起手来,看了一下时间,这时是凌晨两点。
我问他:“你的兄弟出去了多长的时间?”
下铺那人答道:“他出去了将近一个多小时了,他说他去上厕所,可是上厕所居然去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没有回来,所以我担心他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了!”
他脸上焦急的神色很浓,看得出来他和出去后没有回来那人的关系很好。
我说:“好吧,那我帮你出去找,可是他长什么样子,我记得不是太清楚了!”
那人听我这么说,从兜里掏出一张一寸的照片给我。
照片上是一个男人,照片里的男人老实憨厚,嘴角还挂着一丝淳朴的微笑。
下铺那人说:“他叫李庆生,和我是一个村的,我们两是一起出去打工的,他是第一次出远门,他的家人交代了我要好好照顾他的,可是才出来这么一会他就不见了!”
我忙安慰他说:“你不要着急,他只要在这辆火车上,就一定能找到他!好了,我现在陪你去找他!”
男人露出他淳朴而感激的笑,对我说了声谢。
我心头一暖,也笑着说:“不用谢,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答道:“我叫李庆阳,和李庆生算是堂兄弟。”
我点了点头,说道:“好,那我们出去找他吧!”
我走出包房的时候看了看上铺的师父,却见师父双眼紧闭,一副睡得很沉的样子。
我在心里想,师父这个样子却不知道他是不是装出来的。
我和李庆阳出了火车包房,便分头往火车的两边去找,并约定一个小时过后回来汇合。
火车由北往南行驶,李庆阳去了南边,我便走向了火车的北边。
火车的过道里有不少的人,过道里很吵,虽然是半夜,可是大多数的人并没有睡。
或许,在火车里的人往往都会分外的小心,因为一不小心自己身上带着的某样物品就会不翼而飞。
我穿过了坐满人的过道,首先找到了本节车厢的厕所。
我打开了厕所的门,厕所里并没有人。
火车车厢里的厕所并不大,一个人藏在里边根本就藏不住。
难道他是去了另外一节车厢的厕所?
我从厕所出来,往另一节车厢走去。
而另外一节车厢的过道里依然坐着不少的人,过道里烟雾缭绕,各种味道交织。
我走到了这一节车厢的厕所门口,用手去推门,却发现门的里面被上了锁,看来厕所有人。
厕所里面的人会不会是李庆生,我这么想,便在厕所外面停了下来。
在厕所门口等厕所里的人出来的时候,因为无聊,于是我便看了看四周的情景。
只是,当我看到厕所斜对面的包间的时候,我目光不由得停了下来。
厕所斜对面那间包间,门似乎并没有完全的关上,从未关严的门缝往里看去,里面一团漆黑,什么也看不清。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