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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暗战-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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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小花说,你带我们来不会是搞社交的吧?小花又一个妖娆的笑容,“今天来是跟大家商讨一下三爷失踪这件事。”我说,这事跟你们有啥关系?小花说,我们在场的所有人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仍旧不解,小花就冲闷油瓶做了请的姿势,闷油瓶从床上站起来,旁边的那个黑瞎子立刻就去扶他,我靠!你他妈的扶就扶呗?搂他的腰干啥?要不是那黑瞎子有顶级杀手的身手,我真想冲过去给他俩耳刮子。一边打还要一边骂他,‘我叫你丫搂他腰,我叫你丫搂他腰!’ 

闷油瓶淡淡的说,“解连环车祸,霍仙姑被杀以及吴三省的失踪都跟我没任何关系。”我一听这话,头都大了,我靠!那是谁干的?
……
各位亲关于小哥的性格问题,很多大人都提了意见,原著中的小哥我觉得有点太不主演了,表情少能理解,台词也不多,我这个文里面决定让他的形象丰满些,毕竟原著他活了一百来年,这文里面他就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从小受尽折磨,所以想让他更像一个人,【我靠我这说的什么话?】大家懂得啊?



Chapter 8 

我听完闷油瓶的话,顿时混乱了。我看向小花,这什么情况?后来我听了小花的解释才明白,二十多年前张家、陈家、吴家、解家和霍家是拜了把子的铁哥们,一起在道上混,基本是走私贩毒都涉及。一次机缘巧合闷油瓶的父亲得到了一个古董鬼玺,这当时是从战国时期的墓里挖出来的,是国家一级文物,陈皮阿四想走私到国外狠赚一笔,这个文物一直在张家保管,闷油瓶的父亲当时是组织的大哥他不同意,别人也没办法。这几个人就想出来个昏招,入室行窃。陈皮阿四、解连环、霍仙姑当然还有我三叔他们几个连夜潜入张家偷那个鬼玺,估计是被发现了,双方起了冲突,这几个人一不做二不休就把张家给灭门了。当时闷油瓶刚出生几个月。如果没有家贼是引不来外鬼的,张启山是闷油瓶的亲叔叔,他伙同陈皮阿四做的内应。陈皮阿四本来要摔死闷油瓶,张启山估计是心软了,就求他放过孩子,最后把闷油瓶送到了孤儿院。十年后裘德考来中国搞慈善,一眼相中了闷油瓶说他骨骼奇佳是个好材料,从此可怜的闷油瓶便接受残忍的训练,开始了他残酷的杀手生涯。 

我看了看闷油瓶,小花说这些的时候,他没有任何表情,好像根本与他无关一样。我忍不住好奇就问,“那你为什么背叛裘德考?”闷油瓶淡淡的说,“他利用我。”妈的,这人说话太简单,我都听不懂,只好求助小花,小花翻译道,“裘德考就是那个鬼玺的买家。”我听了心里一震,当年裘德考为了得到鬼玺,收买了张启山做内应,联络了陈皮阿四去说服解连环、霍仙姑和我三叔一同去盗鬼玺。答应事后给他们相当大的好处(具体数字已经不可考证)。与其说是盗窃不如说是抢劫,他们根本就是做好了灭门的准备去的,裘德考派了杀手做接应,还提供给陈皮阿四他们当时最先进的枪支。这并不是小题大做,当时闷油瓶家是当地有名的黑帮势力,就这样一夜之间销声匿迹了,如果没有裘德考的支持,怎么可能?裘德考后来知道了闷油瓶的身世,他担心闷油瓶知道过往会对自己不利,决定借他人的手除掉闷油瓶,裘德考告诉闷油瓶的身世,隐去了自己部分,重点说了张启山,闷油瓶回国后第一件事就是端了张启山的老窝,也就是在那次行动中他受了伤误打误撞来到我家绑架了我。 

我追问,那霍秀秀他家的监控录像怎么解释?闷油瓶说,他是打算去找霍仙姑的,可是当他到时已经有一个人提前动手了,闷油瓶跟他过了招那人用的是钢珠暗器,他当时被霍秀秀用枪击中了后背动作受限,胸部被那钢珠打中时,他趁机捡了一颗。 

小花接过那个钢珠看了看表情十分复杂的说,“陈皮阿四。”我顿时处于死机状态了,霍老太是陈皮阿四杀的?如果说这一切都与闷油瓶无关,那么根据今天陈皮阿四的表现来看,他的嫌疑最大了。裘德考很可能怕当年的事暴露就联系了陈皮阿四,想借用他的力量做掉闷油瓶,这样裘德考不会落下任何把柄。 

我看了一眼闷油瓶,这个人究竟是经历了多少普通人没有经历过的痛苦才活到今天的?我见他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旁边的瞎子赶紧过去扶他,我问胖子他咋了?胖子说那枚钢珠给打的,心肺受创,也就是常说的内伤。我猛然想起他在我家吐血的情景。 

小花说,他叔叔解连环的事故也八成跟陈皮阿四有关系,必须把裘德考和陈皮阿四给揪出来,不能坐以待毙下去了。我就想到了三叔,是不是他也凶多吉少了?三叔一辈子叱咤风云,临了竟然栽在自己兄弟手上,人心真是最恶心的东西。 

小花说,我们先在胖子的诊所里呆几天,等他做些准备,我们就反攻。胖子的诊所就四张病床,胖子体积太大自己一张,小花说和我挤挤,潘子人高马大的自己睡一张,黑瞎子说他和闷油瓶挤挤就好。我听了他这句话就心烦,闷油瓶竟然也不反对,我的床恰好和闷油瓶临近,我躺在床上看着闷油瓶露在被子外毛茸茸的脑袋发呆,黑瞎子半靠在床头,抽着烟,闷油瓶咳了几声,他立刻掐了烟然后就去拍闷油瓶的后背给他顺气,我当时心里的滋味那个不好受,真想把他推下去,然后说,让我来。这个黑瞎子到底和闷油瓶是个怎么回事?明天我一定要找小花弄个清楚。




Chapter 9 

我早上醒来的时候大家都起床了,胖子买来了早餐我们围坐在一起吃。黑瞎子端起一杯豆浆送到闷油瓶嘴边,一副哄孩子的口气说,吃点东西,一会儿还要吃药。闷油瓶说了声谢谢接过豆浆喝了两口,黑瞎子又给他送过去一份荷包蛋,我心中十分嫉妒黑瞎子,不禁幻想每天早晨能和闷油瓶一起吃早餐也不错。闷油瓶的嘴上留了几滴豆浆汁,那倒霉催的黑瞎子竟然用拇指去擦他的嘴唇!我清楚的看到已经擦干了,那家伙还在闷油瓶的唇上摩擦,我真是受够了,这一早上光看那黑瞎子上演暧昧戏码了,我不知哪来的一股邪火,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起身就往楼上走,胖子问我干啥?我气呼呼的说,“不吃了!腻得慌!” 

我一个人站在二楼病房的窗口,拿出一根烟吸了起来。我不常抽烟,只有在心烦的时候才抽。我在屋里大约抽了两根烟的功夫,就听身后有脚步声,我以为是潘子或者小花,(反正不是胖子,他脚步太重。)回头一看竟然是闷油瓶?他拎着一个袋子,递到我面前,“你刚才应该没吃饱。”我接过发现是两个茶鸡蛋。我的心顿时好像从冰天雪地的三九天到了春光明媚的五月,一下子暖合起来。我觉得刚才十分没风度,为了掩饰尴尬我说,“你背上的伤好些了吗?”闷油瓶点点头说,已经结痂了。我看他说完话捂着胸口咳了两声,赶紧掐了手里的烟,又开了窗户,用手在他面前狂扇(扇烟气),他说不是烟的事,是肺部受伤了,即便没烟也会咳嗽。不知是他安慰我还是真的是这样,反正我听了很舒服,这样的闷油瓶让我联想到一个成语:善解人意。我和闷油瓶聊得正舒畅,该死的黑瞎子上来了,“kylin!”闷油瓶回头看了他一眼,黑瞎子咧嘴笑道,“小花说我们要转移阵地了。”黑瞎子走过来揽着闷油瓶的肩膀,我看出闷油瓶有一丝尴尬,他却忍着没动,黑瞎子对闷油瓶说,“我们要准备一下,估计要坐很长时间的车,你的身体可以吗?”闷油瓶说了句没事,我看那该死的黑瞎子离闷油瓶非常近,简直都要碰到闷油瓶的脸了,我不知抽什么风,一把拉住闷油瓶的胳膊把他拽到我身边,闷油瓶和黑瞎子同时一愣,我说,“小哥你放心吧,胖子在不会让你有事的。”闷油瓶点点头,我见他又低头咳嗽了几声,他捂着胸口咳嗽的样子,一下让我想到了小李飞刀李寻欢。人长得俊,功夫又好,还咳嗽,简直是小李飞刀的三要素都全了。我看了看闷油瓶,心说,我家小哥比李寻欢更酷一些,还是小哥好。 

小花说他已经联合了其他董事力挺我接替三叔的工作,现在还需要做一件事就是让三叔给个授权。我心说什么授权?三叔都失踪了,怎么授权?小花神秘一笑说,这就是我的本事了。我们上了那辆黑色商务车,小花告诉我们路有些不好走,让我们提前做好心理准备。我说,闷油瓶有伤没事吧?小花笑着说,“小三爷什么时候会关心人了?”我赶紧闭嘴。闷油瓶和黑瞎子坐在最后一排的座位上,我坐在他们前一排,胖子和潘子在我两边。自从上了车,胖子和潘子就开始睡觉,闷油瓶就坐在我右后方,我总想看看他在干嘛,又不敢大胆的回头,我跟自己说,吴邪你就当做是看后面的风景,大方的回头看然后跟他打个招呼,问他身体怎么样,不就完了吗?我做了半个多小时的心理建设,每次都觉得自己准备好了,每次临到回头的时候脖子就发硬。我气馁的叹了口气,突然发现从后视镜可以看到闷油瓶,我欣喜若狂,又担心闷油瓶发现我在偷看他,这种感觉有点像青春期那会儿的懵懂初恋。我鼓足了勇气盯着后视镜,发现闷油瓶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头侧着靠在椅背上,这时的黑瞎子也在侧头看他,他好像低声跟闷油瓶说了句什么,发动机声太大我没听清,闷油瓶也没什么反应,下一刻我惊悚的看到黑瞎子竟然凑到闷油瓶旁边,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我受了刺激般的大叫一声:喂!把身边的人都喊醒了,胖子揉着眼睛骂我,你有病啊天真!闷油瓶也醒了,看着我的眼神十分迷糊,我缓缓坐下,黑瞎子挑衅似的看着我笑,我无言以对,我说什么?我能说什么?我也不是闷油瓶的谁,有什么资格去说?我发现这一路上我都在为自己和闷油瓶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而痛苦。



Chapter 10

小花把车开到了一个小村子里,村里的路太窄,我们只能在村口下车步行进去。小花在前面带路胖子和潘子跟在他身后,我在潘子身后,最后面就是闷油瓶和黑瞎子。自从刚才在车上看到黑瞎子偷吻闷油瓶,我这心里就很别扭,总想时时刻刻盯着黑瞎子看看他到底在干嘛?如果我估计的没错那家伙铁定是暗恋闷油瓶,不然他为啥来中国?至于闷油瓶对他有没有意思,我不敢肯定,要说没意思吧?闷油瓶对那家伙的亲密接触一点的不反感,要说有意思吧,那黑瞎子总是一副小心翼翼的神情,实在是不像两人已经确定关系了。妈的!该死的高丽棒子,没事儿来我们这干啥?我真是越想越乱,脑子乱脚下也跟着乱了,差点没把自己绊个狗啃屎,低头一看原来是鞋带开了,我就到一边去系鞋带。闷油瓶和黑瞎子就走到了我前头,我一边系鞋带一边看着他俩,黑瞎子走在闷油瓶身边,那家伙时不时去拉闷油瓶的手,只要他一握住,闷油瓶就会借机躲开,虽然做的不漏声色却是一副不愿意的样儿。我操!有门儿啊!闷油瓶这就是对他没意思啊!我系好鞋带,吹着口哨追上队伍,经过闷油瓶身边时大声唱了句,“爱就一个字我就说一次,恐怕听见的人勾起了相思。。。。。。”心里别提多爽了。胖子回头看我一眼道,“天真!吃撑了吧?”我懒得理他,继续唱小曲儿。

小花带我们穿过村子来到一座小山坡上,那里孤零零的有一座人家,院门也没关,院子里散养着几只鸡。小花喊了几声,没人应答,胖子说反正也饿了要不弄两只鸡烤了吃得了。我心说,这里已经到了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境界,那是因为胖子没来。
胖子挽了袖子就准备抓鸡,就听到屋里喊道,“哪来的毛贼?吃我一棍。”我一听就乐了,还西游体呢!这厮是孙悟空的粉丝吧?里面出来一个很伟岸粗壮的姑娘,手里拿着擀面杖对着胖子就是一顿胖揍,我一直认为胖子虽然身体笨重却十分灵活的(他每次都能躲过我的追魂脚),这次胖子一招都没躲过,被打的抱头求饶。

小花一边看一边乐,乐够了就说,“娟子,别闹了,今天来是正事儿。”粗壮的娟子收住了手,粗声粗气的问,“是给哪个做?”小花一指我,娟子过来一把拉住我就往屋里拽,“要做就进屋来。”妈呀!这什么情况?小花从来没说他是拉皮条的,我心中大喊,老子不卖身!我死命的扒着门框不肯进屋,估计是我的样子太惨,潘子都看不下去了,我听他说,“小花你这是让小三爷干啥啊?”小花神秘的说,待会儿就知道了。

我被那个娟子粗鲁的按倒床上,我心说你他妈的还真想强奸我是怎么的?娟子说,你别动了,你再动我就没法帮你做了。我操!我顿时有喷血的冲动。我被她在脸上鼓捣了一通,大约一个多小时吧,他说好了,我觉得自己好像敷了个面膜。娟子拉着我来到院子里,我一出来,就见大家都傻了一样的看着我,特别是潘子,围着我转了三圈才说,“小三爷?”我操,就这么一会儿都不认识我了是怎么的?娟子给我一个镜子,我拿起一看,差点没把镜子给掉地上,妈的!我看到了三叔的脸。

小花笑着说,“这就是三爷给我们的授权。”说着拿出DV摄像机对着我就开始拍,他还拿出一张纸让我照着背熟了。他是想让我扮成三叔录一段影相拿回公司给大家看,这样陈皮阿四也不敢太明目张胆的抵抗我。小花给我的纸上也就五六句话,我他妈的竟然鼓捣了五六个小时才录好。

小花说,我们不能赤手空拳势单力孤的回去和陈皮阿四斗,他指了指黑瞎子和闷油瓶说,“他们两位就说是三爷派来的,这样我们也好有个照应。”

我心里乐开了花,就说,“二位怎样也要有个职务,否则太可疑了。小哥当我的私人保镖兼助理,黑瞎子你给小花当保镖。”我想自己这算不算以公谋私啊?

胖子问,他们住我那好久了,你们得给解决个住处才行。我心中大笑,好胖子,就等你这句话呢。我大义凌然的说,“小花,我们两个给自己的助理解决一下生活问题吧!小哥住我家就行,那里地方也大。”小花想了想说,“瞎子你就住我那儿吧,也方便些。”闷油瓶没说什么,黑瞎子冲我点了点头,并不是感谢反而像不满或挑衅。



Chapter 11

我和小花他们回到胖子的诊所,在一起部署了明天的作战方针,一直讨论研究到半夜才各自散了。下楼时我特意走到闷油瓶身边,拉住他的手腕故意扯开嗓子说,“小哥,走!回家了!”估计我当时那劲头挺得瑟的,可是,我喜欢!闷油瓶没有什么反应,任由我牵着手腕被他拉到车门前。我特意叮嘱他坐前面,因为这样我就能挨着他坐。闷油瓶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我发动了车,发现他没有系安全带,本来提醒一下就好,我可以礼貌的说,“小哥,为了你的生命安全请牢记交通法规系好安全带。”可我没有这么做,我先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然后探过身去,几乎是趴在他身上,把安全带抽出来在他身上扣好,又仔细检查了一下没问题,才坐回自己的座位。操作时,我故意很近的贴着他的身体,几乎能感受到他的体温和心跳,也感受到了闷油瓶的紧张和尴尬,虽然他掩饰的很好。我心里不禁有一点得意,故作大方的说,“好了!这下可以回家了。”

我把音乐打开,问闷油瓶“小哥,你喜欢谁的歌啊?”闷油瓶看着窗外道,“我不听歌。”我愣了一下有点尴尬,这就好比你好心好意的给人家盛了一勺菜,人家说我不饿。闷油瓶大概发觉了我的尴尬转过头说,“我没听过歌,所以不知道喜欢谁的。”我听了心里一酸,闷油瓶的童年和我不同,他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追星去野营或是去打篮球追女孩子,他的童年是在残酷训练中度过的。我故意笑笑说,“没关系,现在开始听,听着听着就找到喜欢的了。”我放了陈奕迅的《十年》,我说我喜欢这种有意境和故事情节的歌曲,‘十年之前你不是认识我,我不属于你,我们还是一样,在一个陌生人左右。。。。。。’其实我是故意放的这首歌,一边听着一边偷偷去看闷油瓶的表情,他侧着头看向窗外,不知想些什么。

我住的地方是个郊区,开车开了一个小时左右才到,我一向开车很稳,不像小花动不动就上80迈,刹个车能把你甩掉挡风玻璃上。网上说开车的特点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格。我把车停到车库里,看闷油瓶竟然靠着椅背睡着了,我中邪了一样就那么盯着他,闷油瓶的五官很好看,睡着的时候有种恬静的安逸感,就像。。。。。。天使!我突然能理解黑瞎子为什么会趁他睡着时偷吻,因为我此刻也动了这样的念头,我慢慢凑过去还没来得及实施犯罪就被中止了,他突然睁开眼警惕的看着我,我尴尬的笑了一下,“到家了。”我怎么忘了他是个杀手,时刻会保持警惕的,我竟然妄图去偷吻?真是不知死活,可那天黑瞎子的偷吻。。。。。。难道他知道?我开始头疼,他到底和黑瞎子是什么关系?

我带着闷油瓶来到他的卧室,跟他说,“小哥,以后在这就跟在家一样,别跟我客气。”他点点头,我站在原地傻愣的看着他,闷油瓶也抬头看着我,我们就这样傻看了一会儿,闷油瓶说,“吴邪,我要换衣服,你还有事吗?”我赶紧说,你换你换,然后狼狈的出去,我觉得自己那模样真是傻透了,站在人家卧室里不走,难道还等着闷油瓶说留下来一起睡不成?我听着他卫生间传来的水声,有些失落的回到自己屋里,想想明天是场硬仗不由有些紧张,在床上翻来覆去烙饼,我起身站到露台上抽了支烟。

烟灰缸里躺了七八个烟头,我点上第九支的时候,被人一把抽走了。闷油瓶拿着从我这抽走的烟说,“抽太多对身体不好。”我看他头发湿湿的,穿着宽大的T恤和运动裤,感觉很居家。我让他坐下,然后说自己睡不着,抽两根解解闷,也不常抽的。闷油瓶说,“是因为明天的董事会吗?”我靠!一击即中,闷油瓶这人太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他。我点点头,闷油瓶侧过头望向外面的星空好像自言自语又好像跟我说,“记得我第一次接到任务,是去暗杀一个军火商。他身边的保镖很多,武器也很先进,我那晚失眠了,我怕失手。杀不了他反而自己会死。盘马(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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