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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景宇又进了试衣间,权匀贴着门板,听到了窸窸窣窣的换衣服的声音。
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衣服?
权匀心里有点好奇,那好奇渐渐变成了一种抑制不住的欲念。
就看一眼——
明明心里是不屑的,知道那是商人的把戏,但是他怎么就偏偏的想看呢?
作者有话要说:
韩景宇:……给你种子,给你充气娃娃,给你写真集,去边上看吧权匀:(脸黑)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蠢作者:(→ →)偷窥狂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第169章 风起(三)
在权匀踌躇的时候,已经因为太久呆在试衣间里,而有人过来敲门了,权匀听到敲门声,忽然一下子清醒了一样,拿了衣服匆匆的就出去了。
韩景宇自然没有察觉到。
权匀从试衣间里出来神色就有些不对,旁人的眼光都不顾,低着头往前走,越走越匆忙的模样几次叫人侧目。
邵菲涵远远的看到权匀,迎上来才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就发现权匀脸色不对,挽着权匀的胳膊叫了一声,“小匀?”
权匀一下子抬起头,把她的手甩开,而后才发现是邵菲涵,神色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邵菲涵正觉得奇怪的很。
到晚上两人回去的时候,权匀还是这副古怪的模样,一进门理都不理权维成,将门一甩就把自己锁进房间了去了。
权维成坐在沙发上,看着权匀从面前走过去,也是纳闷,“怎么了?出去一趟,回来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被他投以目光询问的邵菲涵只能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道。
权维成坐在客厅里看了会儿电视,估摸着权匀差不多也该缓过来了,敲门准备去问问缘由,没想到他还没走进去,就听到屋子里发出的东西落地的声音。权维成还是好脾气的在门口敲门,“怎么了,还摔上东西了这还。”
权匀没应声。
权维成就直接要去开门,没想到握上门把才发现门是从里面反锁的。
这个认知叫权维成眉头一下子皱起来了,他又拍了拍门,“权匀!”
权匀声音沉闷的回应,“你别管我,我过一会就好了。”
“叫你去陪小邵逛街,怎么回来成这个样子了?”权维成还在追问,“是怎么了?”
这句话不知道触到了权匀哪个痛楚,叫里面方才还平和的权匀一下子声音大了起来,“我都说了没事!”
权维成嗤笑一声,“没事你别在里面摔东西啊!”
这句话一出,房间里果然没有再摔东西的声音了。
“行了吧,你想说的时候再说。”权维成撂下这么一句,就又坐回沙发上去了。他也真是不急,慢悠悠的点根烟,夹在手里不抽,就靠在沙发上看新闻。
差不多新闻都放完了,权匀从房间里出来了,权维成扫了他一眼,见他面色已经如常,就又收回了目光。
这下是权匀自己开口的,权匀一开口就是,“哥,我想回北京。”
权维成没料到是这么句,他虽然知道权匀肯定会回去,但没想到他会这个时候提出来,“回去肯定是要回去的……”权维成话还没说完,权匀又突然打断了他的话,“我今天就想走。”
权维成一下子笑了,手指上夹的那根烟点了点时钟,“晚上八点多了,往哪走啊。”
权匀还是阴沉着一张脸,只是这阴沉比起平时更要古怪一些,他就站在权维成面前,抿着嘴看着权维成。
权维成挑着眼看他,“怎么突然想走了?”
权匀神情十分的不自然,但是偏偏要用厌烦来掩饰,“就是想走。”
权维成来上海可不就是接权匀走的,现在权匀松口了,他也没什么好说的,“明明早上行吗。”
权匀想了想,“行吧。”
权维成’嗯‘了声,“那说说你刚刚回来是怎么回事。”
权维成这句话一下子又把权匀给撩着,权匀声音又扬了起来,“我说了没事!”
权维成就笑眯眯的看着他,前倾着身子往烟灰缸里点点烟头,抽了一口也没说话。
权匀也觉得在权维成这副模样前掩饰太过拙劣,“路上遇到一个熟人。”
“哦。”权维成也没再细问,有些问题试探下就可以了,别把人撩毛了,“那没事吧。”
听到权维成没有再追问下去,权匀这才镇定了一些,“没事。”
“那去休息吧,明天就走。”权维成说。
权匀听到权维成的回复,转身就又回了房间,跟刚刚一样,一进去咔就把门反锁了。
权维成一直注意着他呢,听到那咔哒一声,眉头都拧起来了。能叫权匀慌成这个样子的,能是谁?权维成努力的想了想权匀的好友圈子,半天却还是没找到一个出来。就是有,也不是这上海的啊。
难道是权匀才认识的?这刚一会,刚才在权匀面前从容自若的权维成都想的没边儿了。
权维成给邵菲涵通了声,说明天走,邵菲涵没什么意见,本来她这次来就是个陪衬,见到了正主,是走是留都无所谓。
权维成是真打算第二天就走的,连带着都把明天的安排都给推了,睡了一觉起来,手机上两个未接来电,权维成眼睛都还是眯着的,懒散散的翻身看了一眼,没想到那一眼就叫他清醒过来了。
外面天都还没亮完全,权维成拉开窗帘,站在黑蒙蒙的窗户口给钟源回拨了过去。
钟源倒是挺给面子的,这电话刚一打过去就接了,权维成对钟源客客气气的,本来嘛,自己的弟弟拜托这么个兄弟伙的照顾了那么久,这次来还没给人打招呼,能不客气一些吗?
钟源也没跟他瞎废什么话,简明扼要一句话甩出来,“我老头子后天办红事,来不来?”
“哈?”权维成上半身都还光着,站在窗户门口,把窗户一推开,清早的凉风吹在身上,舒服的很,“给你找小妈?”
钟源啐了他一声,“没跟你开玩笑!我老爹过五十——”
“哦——”权维成应了声,“那肯定是要来的。”
“行,请柬我下午给你送来。”钟源也像是在忙,没跟他瞎扯,“这回是私宴,你可给我长点脸,不要拉一堆人来砸场子。”
权维成口口声声的辩解,“看你这话说的,我哪是这样的人啊。”
“行了你忙吧。”钟源说完这一句就挂了电话。
权维成想了想,决定还是把权匀回去的事给往后挪挪,毕竟钟老爷子事大,别的都要边靠,更何况他还要给钟源面子,这种场合是非出场不可的。
所以权维成就跟邵菲涵说了,邵菲涵特别懂事,把订的机票给退了,到权匀早上起来的时候,权维成跟他说,收拾了东西都准备走的权匀一下子着了,又跟权维成闹腾了半天,权维成被他吵的脑袋都是疼的,也没功夫哄着这个小太子,撂了句话,“你要走,自己买机票走,我是真有事。”
权匀听到这话,甩了权维成一个脸色就走了。
权维成揉了揉鼻梁,靠着沙发叹了口气。
权匀是真的生了气,权维成反正是搞不懂自己这个弟弟的脾气,说沉稳吧,外人都这样说,说毛躁吧,也是什么都冲,冒冒失失的。权匀自己在房间里订了飞机票,上午的那一班已经错过了,最早的都是晚上十一点,权匀没办法,就自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也不出去玩了,连权维成都不知道他在房间里干什么。
到下午的时候,请柬送来了,权维成看了一眼,就放到桌子上了。
钟老爷子从来都不重这些,就当年得了钟源那个独自的时候大肆操办了一次,现在时隔几十年,又办了家宴,这要他重视的程度可想而知。礼节礼数一样都不能少——至于为什么这么晚才通知到?还不是钟老爷子实在是朴素的很,却又什么事都是一想就要急赤白脸的办的。
权维成也没闲着,带着邵菲涵去挑衣服挑贺礼,总之不能落了礼数,给人家留什么口舌。
权匀东西都收拾好了,拖着箱子准备回北京,出来的时候就见到桌子上那张扎眼的请柬,他拿到手上看了一眼,原本只是散漫的扫了眼名字,却在抛下请柬准备出门的时候,想到了哪个人,从玄关处又折返回来了,坐到沙发上,把请柬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最后视线落在请柬最后起草的那个签名上。
——钟源。
十分俊逸的字体。
权匀就盯着这两个字,想到了那个晚上来寝室找韩景宇的人,神色忽而变得很深沉。
请柬是金红两色,看着贵气,权匀就捏着那张请柬,而后弯腰轻轻的将请柬又压回了原来的地方……
权维成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权匀,权匀神色如常,只是这这情景实在是有些奇怪,上午才吵了一架,到下午忽而变成这个模样了……权维成真的是十分的不适应。
邵菲涵也知道气氛古怪,在玄关处换鞋,静静的没说话。
还是权维成开的口,“机票买了?”
权匀说,“退了。”
“嗯?”权维成愣了,“退了干嘛?”
权匀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抛出了一句叫权维成发愣的话,“钟老爷子大寿?”
权维成看到压在桌子上的请柬,又看了一眼权匀,“怎么?”
权匀把桌子上的请柬抽起来,捏到手上,“我要去。”
权维成都要笑了,“你去干嘛,我带小邵去呢。”
权匀都不容回绝一样的开口,“我要去。”
权维成都陪邵菲涵挑好穿的衣服了,现在权匀插进来,叫他真的有点不舒服。
眼见着两人是又要争起来的,拎着服装袋的邵菲涵从背后拍了拍权维成的手臂,“小匀要去就带他去吧,钟家那边我也不熟,去了不太好说话,万一说错什么,给你落了面子就不好了。”
这明显是给权维成台阶下。
权维成见到邵菲涵那么懂事,对权匀就有点不满的情绪了,但那也只是一点点罢了,他应了邵菲涵之后,不冷不热的回了权匀一句,“你想去就去吧。”
权匀得到了权维成的回答,起身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人家的男神都是小鲜肉
我的男神是满身是毛的猴子OTZ
即使这样也觉得好带感,所谓人兽play吗(泥垢Σ( ° △ °|||)
第170章 家事难断
钟蔚大寿,这是个大事,那些平日里巴结不上的,挤破头的想要往钟蔚的寿宴上挤。钟蔚心里也烦这样的事,所以就把这好好的一个寿宴给压成了一个私宴,能够到请柬的,那不是这上海数一数二的人物,就是跟钟蔚私交甚笃。
钟蔚大寿,在这上海都算是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波澜。但钟蔚实在是权大势大,那些想要挤进去巴结的,没有途径也只得作罢。
钟源怕老爷子寿宴上喝高了把韩景宇扯出来惹出什么是非,就提前知会了韩景宇一声。韩景宇也知道自己在钟家是个什么尴尬的身份,寿宴当天也没有露面。钟蔚再三询问了钟源几次,钟源死磕着不说,钟老爷子心里憋着一股子气,从头到尾都皱着眉头。
来的人也多是知道钟家的状况的,虽说钟家以后不会再有更大的发展,但钟家本身都权大势大,盘踞上海也够享几辈子的富贵。那些跟钟蔚交好的人,也都有意的把家里女娃往钟源身边推。这要是韩景宇没出现,钟蔚肯定要借着寿宴这个空把钟源的终身大事给定下来,但是现在不明不白的冒了一个韩景宇出来,钟蔚再看那些往钟源身边凑的女娃,怎么瞧都不顺眼了。
钟源自己也挺烦的,现在逢年过节只要是自己有空,那些偏的不能再偏的亲戚啊朋友啊的女儿,都往自己身边凑。
钟源这边被缠的烦不胜烦,突然听到身后有个女人的笑声,扭头看过去,是个十分高挑靓丽的女人,挽着男伴的手,看着钟源直笑。钟源皱着眉看了她一眼,确实是没有什么印象。
那女的看到钟源的反应,居然向着他走了过来。
钟源还在想这女的来历,没想到那女的一过来就自报家门,“钟少眼光真高。”
钟源听不出那话里的味儿,笑了一下没做声。
那女的估计也是看着钟源想不起来的,弯唇笑了一下,伸出手去,“前年钟老爷子大寿,我也来了。”
钟源脑中灵光一闪,一下子想起来了。这姑娘确实是面生,也只有过几面的缘分,当时老头子准备撮合他俩的,后来因为钟源又跑外地了,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这姑娘还跟他一起吃过饭来着。
那女的看钟源目光变了,也知道他是想起来了,跟他握了一下手,刚好她身后的男伴走了过来,女的挽着他的手介绍到,“这是我先生。”钟源这下子捉摸过味儿来了,感情这女的是存心来给他难看的。
这事儿钟源也不好搭腔了,就是脸色有点微变,但终究是混迹惯了这种场合的,跟那女的握了个手就走了。
钟蔚在那儿跟一群人寒暄,眼角余光瞧着钟源动了,扭头看了钟源一眼,见到钟源往角落里走,眉头又皱起来了。
跟着钟蔚讲话的老先生跟着也看了一眼,估计是见到自家的后辈跟钟源屁股后面,笑道,“家里小冉都在说,喜欢当过兵的男人,这一下子别是看上了你们家的那位了。”
钟蔚跟着干笑。
他谈话兴致一直不高,宴会开场前跟钟源问了半天,问那韩景宇在哪,钟源死活不说,这样重要的场合,钟蔚又不好离席,就这么瞪着钟源到宴席开场。
钟源为了摆脱那几个女的进了洗手间,几个女的也不好跟着了,在门口巴巴等了一会儿,就都怏怏的回了宴会上,钟源在洗手间抽了根烟,洗了把脸,才不紧不慢的踱步走出来。那几个女的一看到他出来,一个个又举步欲来,钟源一出洗手间就疾步上了楼。
这寿宴办在钟家的宅子里,下面的一层办宴会,上面的可都是主人家的地盘,来赴宴的人怎么着也不敢上去,不然就是失了礼数。而这礼数在这种场合是很重要的。果然,那些人见着钟源上了楼,都没再跟上去。
钟源就站在二楼,扶着栏杆俯视整个宴会全景。钟老爷子只见到他进了洗手间,现在跟旧友聊的正在兴头上,都没注意到钟源什么时候上了楼。
钟源今天穿的十分正式,窄袖宽肩,杏黄色的领带都打的一丝不苟,钟源也是当兵野惯了的,现在穿着这身正装都觉得有些难受,伸着手扯了半天那领带。
难得在上面偷了半点清闲的功夫,钟源算是喘了口气,见到钟蔚开始因为场上看不到他而皱眉的时候,钟源才不慌不忙的从楼上踱步下去。
钟蔚对着钟源,那脾气是从来没好过的,远远的看到钟源还在外圈站了,在家里的脾气也不好在这种场合发作,远远的冲着钟源招了招手。这也得亏是钟蔚大寿,钟源给足了他面子,一句混话没说,跟着就过来了。
“小源啊,这是我们家冉冉。”说话的那人年纪很大了,跟钟家关系也近,钟源平时都伯伯的叫,那伯伯扶着一个姑娘的肩膀跟钟源介绍。这姑娘就是方才粘钟源最勤快的一个,钟源进洗手间就是为了把她甩开。现在又凑上来了,钟源还不能再往外推。
钟源夸了两句,“哎呀这长得真漂亮,以前见得时候还不到我腰那里,这一下子长这么大了。”
这一下把两个人年龄凸显出来了。一般家里人都是受不了这个的,但人家估计是铁了心要把自己女儿往钟源这棵歪脖子树上推,“是啊,冉冉从小都念叨着钟哥哥的,别的场合她不愿意去,偏偏你们这老钟家的,冉冉是每次都来。”
钟源笑,“哦,那爸,你今天可要给人家冉冉包个大红包啊。”
这皮球一下子又踢到了钟蔚身上。
要是平常,钟蔚肯定会虎着脸对钟源耳提面命的叫他跟那姑娘出去吃吃饭,联络联络感情,但今天父子两个都不怎么在状态,任凭来人准备再充分,也没怎么招架住。
钟老爷子说,“哎呀,这红包肯定是要结婚的时候包了。现在包出去,算个什么事儿。”这句话的意思拆明白了,就是没打算这姑娘跟钟源凑一对儿的。
听声儿的明白那话里的意思,那小姑娘却是没什么眼力劲儿,鼓起勇气跟钟源说,“钟哥哥,我从小都喜欢你——”
那声音小小的,细细的,可不就是最叫那些到现在都没有孙子的老人最喜欢的声音么?
钟源对着算半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幼女真的是半点想法都没有,“我也挺喜欢你的,你小时候就特别乖,当时剪得是个齐刘海吧?当时老齐家的小儿子天天跟在你后面跑,诶——”钟源声音拉长,“今天他人呢。”
姑娘的鼻尖儿一下子红了。
听得出钟源话中意思的老人见到半天钟蔚都没搭腔,就知道这事儿八成是黄了的,老齐家的小儿子喜欢冉冉,是从小就喜欢的,但冉冉瞧不上人家。他就只能来这老钟家碰碰运气,没想到这应该最想要抱孙子的一家,一点儿都没有动容的意思,倒叫他碰了一鼻子灰。
钟蔚心里也隔着一层,这时候也懒得管钟源的意思,打发走了那个姑娘之后就去跟别人说话了。
那些人见着这最应该成的一对儿黄了,各自家里的都怯了场,没有几个再往钟源身上凑了。
钟源松了一口气。
今天这寿宴过的有点古怪,寿星老从头到尾绷着一张脸,钟源是心里有事儿,就是最热门的权家的长子,也是一脸的抑郁之色。本来权家都穿了风声出来,旁人都以为喜事将近,这次寿宴就能看看权家是相中了哪家的姑娘,以后跟着去巴结,没想到是权维成独自一人来赴宴,且脸色阴沉,叫人不敢接近。
钟源从那一堆女人里脱了身,才得空往权维成身边儿凑。
权维成因为脸色不好,旁边站着几个巴结的人,一个个瞧着他脸色说话,钟源一过去,那几个人就散开了。刚好权维成站的地方算是相对僻静一点的,两个人站着说话再适合不过。
钟源端了杯酒过来,递给了权维成,权维成没接。钟源自己抿了一口,“怎么了今天。”
权维成拧着眉,“你这不是明知故问。”
钟源眉头一挑,“你家那位又惹事了?”
“没惹事,我自己生闷气呢。”也是跟着钟源权维成才会说自己家里的那些破事儿。
“又怎么了?”钟源就站在他旁边等着他的下文。对这权家的笑话,他还是很乐意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