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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说三国-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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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帐,迟些再算。”关平将刀指着我,道:“某再问一句,你说是不说?”   
  我挡在身前的李,桓二人分开,伸臂指着关平道:“你只管来。”最后一个字出口,袖中弩箭又激射而去。关平不知道要这样的变化,神色一愣,就听坐下战马哀嘶一声,立身而起。关平反应也奇快,以刀柄撑地,翻身下马总算没有弄得灰头土脸。再看那马,却已经倒地不起,口吐白沫,不停的抽筋,片刻就死去。   
  这弩箭我这对高平用过,今天是被关平气极了,这才用来杀杀他的气焰。当日射高平的时候,就觉得威力不够大,虽然射在脸部,都不能使人致命,后来在五溪的时候,就让东心雷给我搞了点毒药来。五溪蛮普通士卒的毒箭都是厉害无比,何况是堂堂的大王?   
  关平看着那匹死马;脸上忽青忽白;呆立半响不语;他也应该知道;刚才这一箭要是射在他身上;此时倒在地上的可就不是他的坐骑了。   
  “关平。”我看着冷然道:“为将者上守臣节;以报主恩;下保州郡;以安黎民;进则攻城掠地;以为主上霸业;退则紧守疆土;不让他国来犯。你若真是一孝子忠臣;现在就回襄阳去;奋发图强;保住君侯留下的基业;不被魏吴所吞。不要在这胡搅蛮缠;还说什么襄阳儿郎不怕我?要是真的撕杀起来;得利的是谁?死伤的又是何人?这样;你就只是汉中王驾下的佞臣;关君侯灵前的逆子。安国;送你大哥回去。”我不再多看关平一眼;径直策马回城。李韦等也招呼荆州军马动身;只留下关平茫然地站在原地。   
  我走开数百步;又听着关平在身后大声喊道:“李兰;你就真的是忠仁之臣?”我只能淡淡一笑;关平对我的误会太深了;现在还能顾全大局;只怕这样发展下去;总是不利于荆州的。李韦催马行至我身旁;道:“先生;你好歹也是前将军;都督荆襄事务;不能老是这样一味退让;以免将士寒心。”   
  话虽然不假;可是又能如何?我苦笑道:“君侯死后;我升任前将军;获益最大。加上这前前后后的事;也难怪他要误会。辱骂我一人事小;只要他还能顾念大局;不要真的和我兵戎相见才好。”   
  李韦又道:“谅他也不敢。只是这样下去终究也不是办法;马先生确实是自尽;先生何不说明白?”   
  “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啊。”我转头往后面一看马良的棺木;马良以死都要守住关羽的丑事;我也不能辜负了他的一番美意?   
  李韦却低声笑道:“这几日军中众将各自猜测;疑云重重;只有先生不闻不问;不发一言。而且马先生死前有单独与先生相会;先生若说不知道;岂不是欺人之谈?”   
  我脸色一变;觉得他的话大为有理。又听李韦道:“先生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但也还是要为马先生的死找一个说法;不然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被关平多说几次;别人难保不会起疑。”   
  “文节所言甚是。”我轻叹一声;道:“我若是说;这件事情说去来;与一位已经去世的英雄令名有损;你相信么?”   
  “某相信。”李韦顿了顿;又道:“先生对敌人是所用皆是其极;但是对自己人;某还是相信先生。”   
  “这样就好。”我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此番征战;我还真怕你心中存有什么芥蒂。对敌人不能仁慈;对朋友却要肝胆相照。”   
  “那先生可为马先生的事情;想好了说法?”   
  我苦笑道:“这一时片刻;我哪里想得到?而且;相信我的;自然不用我解释;不相信的也自然就不会相信我的解释。就随他去吧。”李韦也只是提点我一下;他也知道马良自杀的甚是奇怪;很难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军马又行进不久;直至荆州城下;关兴也随后跟来;一言不发;多半关平满腔的怒气都撒在了他的身上。除非是在战时;全军入城防守;平日里军马都是屯扎在城外的军营之中。进了军营;伊籍;赵累等人早已经准备好了酒肉等一应劳军之物。荆襄本是富庶之地;只要不经战事;又加上这两人也还算得上是理财能手;这点东西还是拿的出来的。   
  正午便在营中设宴;庆祝凯旋;军士都有酒肉犒劳;营中上下皆是其乐融融。宴罢;我又亲自为马良扶棺入城。其子马秉早得到丧报;在城门跪接回府。虽然府上灵堂已经设好;我看马秉年幼;而马良的几个兄弟都在成都随驾。我感念当年的一饭之恩;又敬佩马良死的仗义;便留在马家帮忙操办一切。   
  又忙活了一个下午;天色渐晚;我才记起于禁病情;只得匆匆告辞径往于禁荡寇将军府而来。于禁在曹操外姓将领之中;地位也是相当高的;来荆州却是孤身来投;想也是看破了世间的富贵功名;所住的宅院也是极其简单清净。   
  等门上家将通报入内;片刻之后于圭;叶枫二人匆匆赶来迎接。看着叶枫一脸埋怨的神色;我才记起他是第一次来荆州;人生地不熟的;我要是不来接他;怕还真就走不了。于禁的府第;我来过几次;见两人出来;我也就抬步入内;边走边问叶枫道:“于将军病情如何?”   
  叶枫答道:“老将军之病;乃是心病;非药石所能治。”   
  “哦?”我停下身子;对着于圭道:“令尊心中有何不悦之事?”于禁自从投降过来;我待之如上宾;扪心自问绝对没有失礼之处;这心结郁闷自然是于圭的家事。   
  于圭两眼一红;道:“家父在房中等候将军;请将军入内。”   
  于禁能弃强魏而投靠刘备;明眼人都能看出是弃美玉;而就顽石。他能放开自己的前程;不计身前身后的荣辱;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再放不开。我猜测片刻;也想不个出所以然来;只好又随于圭来到于禁房中。   
  刚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中药味;不禁微微皱眉。叶枫在一旁喃喃道:“这些庸医开的药方;全是治标不治本;反倒苦了老将军。”   
  我再看塌上的于禁;这才短短两月不见;却像是老了十岁一般。以前看来;总是精神抖擞;威风八面。现在却形容消瘦;双眼深陷;本来只有些许班白的头发;现在也全部雪白如霜。于圭也看出我一脸的惊异;低声道:“希望先生能劝慰家父几句。”说完便对叶枫作了个手势;一起出门而去。   
  我这才缓缓靠上前去;低声喊道:“于将军。”   
  于禁睁开眼睛;看着我;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先生得胜归来了。”   
  我点了点头;这觉得口中苦涩;;良久才道:“将军心中何事不快?竟然一病如斯?”   
  于禁咳嗽一声;双眼老泪滚滚而下;小声道:“魏王去世;曹丕继位。”我心中暗道;这是大半年前的事情;现在说有什么用意?却他又道:“某降汉王;原是心存汉室;魏王也能体谅;念在我多年从征;数有战功;也不曾薄待某的家人。可恨那竖子曹丕……”   
  我心中咯噔一响;曹丕为人可没有乃父那般宽宏;于禁的家人怕是不免。心念刚转;于禁又道:“居然杀我全家;老小家眷;丫鬟仆役;上下一百二十余口;一个也没有放过。”   
  果然是心狠手辣;我也不禁低声喊道:“好狠的手段。”不过转念一想;曹丕马上就要篡汉自立;以防天下不服;手段自然要残忍一些;才能做到杀一儆百的效果。于禁已近甲子;心中除了忠于汉室天下;所牵挂的也就无非是许都的家人;现在被曹丕赶尽杀绝;心中的悲痛是可想而知的。   
  于禁伸手拉着我;泣声道:“某只剩这一子;若不是令明念在昔日活命的情分上;也不会故意放过。某这身体怕是不行了;犬子年幼;还望先生多为照看提携。”   
  叶枫说得不错;于禁的病是在于心;他自己都没有生存的欲望;不是药物所能救的。我突然道:“将军真的就甘心这么撒手而去?当今汉室;豺狼横行;将军就不愿意再为天下尽一份心力么?”   
  “非不愿也;实不能耳。”于禁叹道:“昔日老一辈的将领;病故的病故;阵亡的阵亡。我于禁征战三十余年;也算是看明白了;汉室终不能在兴。”   
  难得在临死之前,你还能明白这个道理。我口中却仍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将军若是有意;吾与将军共保汉中王;也未必就不能重现光武之事。”   
  “哈哈。”于禁苦涩一笑;道:“先生去这两月;成都;汉中;上庸三处频繁来信。某虽然不曾折阅;却也明白成都也是风云变幻;山雨欲来啊。”   
  我看着于禁;知道这位汉室的孤臣终于绝望了;先从曹操;希望能匡扶汉室;可是曹操却欺君罔上;大有不臣之心。再降刘备;却也看出了;刘备手下的派系林立;各顾自己利益;谁曾真正想过中兴汉家天下?刘备自己怕也是为了汉中王位;再进一步也就是称帝为君。   
  我也跟着叹气;道:“汉中王思念关张二位将军;贵体有恙;朝中各人心中都有打算。这些信件;我也没有看;不敢妄加定言。”   
  于禁又道:“汉中王的病情想也颇为严重;云长;翼德都是当世虎将;不想却都死得这般不明不百。”说到此处;于禁突然低喝道: “先生;究竟是何心意?”他说这几个字的时候;却不见丝毫的病态;语气也极为威严。我不由一愣;抬头却见他眼中闪过一丝的光亮;这眼神我还是比较熟悉的;白天关平在城外就是这样看着我。   
  我心里不禁有些虚惶;再看房间四周;觉得帐帘;屏风之后;隐隐有刀光闪动;寒气袭人。      
第九卷 永安惊变 先主伐吴 第九十二章    
  建安二十五年(魏是延康元年)秋九月,大汉荡寇将军于禁病故,葬于荆山,与关羽衣冠冢相为比邻。五月曹丕以叛国通贼之罪,诛杀于禁全家,只有长子圭独亡荆州。于禁乍闻噩耗,一病不起,由是而终。   
  我修书呈报汉中王刘备,一则禀报五溪战讯,二则为马良,于禁报丧。诏书旬月而下,于禁之子于圭袭父益寿亭侯爵位,行奉义校尉,荆州听用。马良子秉,封骑都尉,年纪尚幼,守孝家中。   
  关平从征有功,迁右将军,督襄阳事。关兴加爵苍亭侯,还镇荆州。李韦升武威将军,出守南郡,桓易,天翼为偏将军,林杨为牙门将,叶枫为校尉。所有从征人员,皆有封赏,伊籍,赵累,王甫等人在后面也是“筹划有功”,各有升迁。就是此番领兵征战的主帅李兰,我“畅晓军机,平叛有功,以天威施于蛮夷,用恩德教化四方,其心可嘉,特赐黄金三百斤,蜀绣锦缎八百匹,以彰其功。”   
  关兴,李韦等人拿着诏书都大是不服,明眼的一看就知道,现在关平总督襄阳事务,我的治下,几乎是少了一半的土地。虽然没有降我的职务,还大量财物的嘉奖,可是实际上却是将我的权力,一分而二。对此我也只能是一笑置之,成都的局势,早已经有人来信,讲得是一清二楚。郭淮,魏延各自来信,说被受封亭侯,不就是想孤立我么?而且蒋琬出任上庸郡司马,川将张翼等入驻汉中,就差我荆州没有派兵马前来。   
  我将所得的财物厚加抚恤阵亡将士的家眷,余下的也分赏众人。一则,我对这些财货不感兴趣,二则,我府上的侍卫保护我,都相形见拙,哪还有什么余力来保护这些黄金?   
  襄阳现在不是我的防地,又刚从武陵回来,答应叶枫的巡视三郡,也就只好作罢。不过关兴与他和天翼年纪相仿,三人常常结伴同游,也省的我耳朵受罪。于禁去世之后,我一向深居简出,也算是清净度日。荆州军务,由桓易等人接手,按于禁旧制不变,也不用我操心费神。至于政务,伊籍,赵累比我更是强了不知道多少倍,我可没有孔明“事无巨细”全都自己处理的嗜好。   
  转眼秋去冬来,十月中旬北边就传来消息,曹丕废汉献帝为山阳公,继皇帝位,国号大魏,改元黄初。尊父曹操为太祖武皇帝,诏告天下。看过细作抄来的曹丕继位诏书,我亲自到于禁坟前火化。   
  曹丕称帝的消息过了不久,东吴传来的消息倒着实让我吃了一惊,大都督吕蒙病故。孙权不愿意正面与刘备为敌,吕蒙出兵的事情,自然不愿意公诸于世,将伤重不治,改成病故。不过吕蒙临死之前,上书孙权,极力推荐陆逊代其大都督职位。孙权却以“国无战事,诸将各守一方,无须统一调遣”为由,暂不立都督。我也不仅暗道,吕蒙这一手做得不赖,他死前推荐陆逊,孙权便是有意让其继任,也要重新考虑一番,看来高平确实没有让我失望。甘宁任江夏太守,收编吕蒙部曲,不过高平健在,收编过去怕也是于事无补。甘宁勇则勇耳,想要和高平争斗,只怕还少了三分谋略,七分阴险。   
  曹丕篡汉的消息传到成都,成都也就开始传言献帝被害。至于是不是造谣,我却无从分辨,刘备下令百官戴孝,举国同哀,在成都遥祭献帝,尊谥号“孝憨皇帝”。这个谥号倒取得恰当,刘协一生憨厚老实,先是董卓,再有李,郭,再次曹操,最后曹丕,全部将他当作傀儡,玩于股掌之上。临了,还要被人作政治筹码,不管死没有死,就设祭坛,加谥号。   
  我在荆州可不管这些,该过年还是过年,虽然不敢明目张胆的设宴摆酒,私底下却也和关兴,叶枫,天翼,桓易等人喝了不知道多少。大年刚过,成都又传来消息,正在破土动工,由博士许慈,谏议郎孟光依礼制,于成都武担之南,筑受禅台,准备四月继大汉皇帝位,差人下诏书召我回成都观礼。   
  我拿着诏书翻来覆去的看了几天几夜,就是没有动身的意思。使者费诗催促几次,我都以荆州事务繁忙,要先安排妥当才可出发。反正四月受禅,现在正月还没有完,我慌个什么劲?   
  眼见就是月底,费诗在荆州已经等了有十日。正月的最后一天,又登门求见,不厌其烦地催促我上路。   
  我喝了口茶,打着呵欠,看着一脸焦急的费诗,懒洋洋地道:“不是本将军怠慢王命,只是这荆州四战之地,魏吴虎视眈眈,若不将防务安排好,又怎敢轻离?参加大王受禅大典固然重要,不过若荆州有所闪失,吾也无面目见大王。”   
  费诗等了这么许多时候,我都是以此推脱,心中早就不满,终于道:“既然防务重要,那何以将军昨日还与关将军出城游猎,深夜才归。”   
  “糊涂。”我正色道:“名为游猎,实则整兵利马,巡视城外军营防备。现在这兵不好带,吾若是明着去查是查不出来什么的,只有这样才能出其不意。这带兵之道,给你说也是不明白的。”   
  “那将军究竟何时起身?总得给下官一个答复,好让下官心里有底。”费诗明知道我是说瞎话,但也无可奈何,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我的官比他大了不知多少级,要不是王命使者,我连面也不用见他。   
  “这军务和政务不一样,瞬息万变。”我咳嗽一声,道:“或三,五日,或十余日,贵使还需少安毋躁,好在大王受禅之期尚远,时间还充裕的很。若贵使有事可先回成都,吾随后便来。”   
  费诗摇头道:“下官临行之时,大王交代,一定要与将军一同回成都。”看了我一眼,又叹气道:“将军今日不肯,下官就明日再来。”言罢便起身告辞。   
  我吩咐家将送走费诗,后面关兴,桓易等人就走了出来。我看着关兴劈头就骂道:“昨天说了不能出去,你非得拉着去,现在被人家抓住把柄了吧?”   
  关兴委屈地道:“我只是说了句‘姐姐可能要来’,先生自己就跑了来,这帐可不能算在我头上。”   
  我和关凤自从五溪回来,见了一面,又数月不见,关兴经常以此骗我出去。虽然我明知道上当的可能性较大,却仍免不了怀着一点希望前往。我瞪了他一眼,正不知道说什么,又听他道:“先生既然不愿意去成都,我马上去把他赶出荆州就是了,伯父那里的罪名,我来担当。”   
  我“嘿嘿”一笑,这小子真的是傻得可爱,费诗虽然职位不高,可总是刘备的使者,那能这样得罪?要不是他来那天,刚好我和关兴他们出城狩猎,撞了个正着,害得我不能装病,我也不用这般烦恼。   
  关兴说完之后,见我没有理他,知道不行,又道:“既然躲不过,先生就跟着去成都吧。伯父受禅正位,至少也得封你一个大将军吧?”   
  我苦笑一声,道:“断头无首大将军,你当么?”   
  这话说了出来,众人都默然不语,其实我一再不肯入成都,连叶枫,天翼这样不通世故之人,也能猜到是有去无回。自从五溪平叛回来,那一纸明奖暗防的诏书,军中众将也就都心知肚明。只是还没有人像我现在这一句这样说的如此明白,透彻。   
  片刻之后,桓易才道:“汉中王明诏,先生不去,也是授人以柄。”   
  我长长地吐了口气,道:“这正是我为难的地方。”   
  关兴忽然拍案道:“我陪先生去,我就不信伯父会如此对待功臣。”   
  “你伯父,嘿嘿。”我冷笑几声,道:“这封诏书未必就是你伯父的旨意。”   
  这话一出,又是满座皆惊,关兴结结巴巴道:“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环视众人,叹口气道:“你们都是我的心腹之人,不是我不相信你们,只是个中关系牵连甚大,现在还不能明言。”   
  众人见我说的严重,都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接口。我拍了一下关兴的肩膀,淡淡道:“安国,成都的天空已经不是我来荆州时候的天空了。”   
  关兴抬眼看着我,问道:“先生这话说的奇怪?天空还能有变的?”   
  我微笑不语,倒是天翼在一旁心直口快道:“将军的意思是,成都早已经变天了。”   
  关兴恍然道:“先生,你的意思是说……”   
  我急忙伸手阻止他的话,笑道:“不可说,不可说也。”又转头对桓易,叶枫,天翼三人道:“今日的话,十只耳朵听了,已经嫌多,千万不能再多加了。”   
  四人也都知道事态严重,一起肃然道:“末将遵命。”   
  我见他们回答的严肃,也知道这事情谅他们也不会乱说。眼下如何应付费诗才是当务之急,可是既不能抗命,又不敢入成都,倒是很难求得两全之法。我把这话一说,四人又都默然,我都没有想到,他们怕也是更难。   
  桓易忽然向我使了一个眼色,我明白他的意思,起身道:“现在已经晚了,你们都下去吧。”关兴,天翼都有自己的府邸,桓易,叶枫却是和我住在一起。我这样一说,关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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