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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说三国-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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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突几次,都不能再上前半步。   
  李兰此刻已经想起那名年轻将领便是后来与姜维对决的曹魏名将郭淮,因见士兵死伤过多,于是下令收兵。张飞却极为不愿,力劝道:“此山旦夕可破,先生何故收兵?”李兰看着眼前残酷的战阵,答道:“如此攻打徒损士卒性命,就算能攻破此山,我军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张飞却不以为然,道:“高将军部下都是曹营新降士卒,死之何惜?”李兰顿时大感不悦,就算是新降之人,却也是父母所生,难道比张飞的部下就要低上一等?正色道:“既然投降便是主公部下,将军何出此言?”张飞却重重哼了一声,道:“怕是先生的部下吧?”   
  李兰顿时暗惊,原来张飞对自己不满,并不是因为高平建功比他多,而是自己让高平统率了曹氏降卒,这样不又是在扩张自己的势力么?李兰虽然无此心,但连张飞这样的脑筋都能这样来看,旁人看了却应该作何想?李兰又觉得头大如斗,不再理会张飞,便下令鸣金收兵。以高平亲自断后,大军徐徐而退。   
  回到营中,李兰命人将夏侯渊首级送与刘备,又将众将功劳一一具明送去请功。刚才他与张飞言语不悦,马超又有伤在身,是以军帐之中冷冷清清,只随便交代几句,让众人各自紧守营房,便起身回自己帐中。   
  走进帐中,却见关凤,容儿都在,而且相谈甚欢。李兰也暂将张飞之言抛到脑后,笑问道:“你们在聊何事,竟如此开心?”关凤笑道:“听说高大哥斩将立功,我们都为他高兴。”李兰也点了点头,道:“已经谴人禀告主公,他日定有升赏。”容儿却问道:“怎么不见你为高大哥设宴庆功?”   
  张飞本来就如此不悦,李兰哪里还敢提庆功之事?却不能给二人明言,只得推言道:“今日一战疲劳,我竟将此事忘了。”容儿不疑有他,便笑道:“无妨。我就去请高大哥前来,我们三人为他庆功如何?”说完就向外跑。   
  “不可。”李兰急忙出声喊阻,声音却不免大了些,就见两人面色惊讶不定,忙又解释道:“高大哥征战辛苦,现在就让他好生休息。庆功之事改日再说。”见容儿仍旧有些不悦,李兰便上前柔声道:“去弄些酒菜来,我已经很饿了。”容儿默然点头出帐。   
  关凤却知李兰心中必然又事,等容儿出去,才问道:“又有何烦心之事?”李兰自己捶了捶腰间,道:“前几日天荡所降士卒,我都分拨高大哥统领。这本是无心之举,却又让张将军误会了。”说着便叹气坐下。   
  关凤走到他身后,轻轻揉捏肩膀,道:“你做事常常不考虑周全。高大哥是你引荐而来,且伯父连面都不曾见过,怎能随便就授与兵权?”李兰苦笑道:“此处兵马本就是张将军统率,孟起部下多为骑兵。所降皆是步卒,我自然想到让高大哥统领。再者让高大哥统兵,不正是又为主公收揽一员虎将?”关凤轻笑道:“只怕别人都当你为自己又收揽了一员虎将。”   
  “所以我如何敢再请高大哥过来,为他单独庆功?”李兰话音落下不久,就见容儿端着酒菜入内。关凤也忙着帮她将酒菜放置好,随后三人一起食用。   
  用完之后,李兰见容儿一直不悦,又道:“容儿,身在营内,我也多有不便。刚才的事,你也不要介意。”容儿点了点头,却并不言语。李兰便拉着她的手,再道:“高大哥是你的兄长,也就是我的兄长。其谋略无艺,我心里佩服的很,绝对没有半分的不敬之意。”   
  容儿脸上一红,将手抽回,低声道:“凤姐姐还在,也不怕被笑话。”   
  “她笑什么?”李兰一手拉着容儿,另一手便去拉关凤,四只手放在一起。看着两女都低头不语,李兰心中大喜,这就是所谓的齐人之福。   
  定军山上仍有不少军马,张合,郭淮也都是曹军名将。李兰爱惜士卒生命,始终不肯听从张飞意见强攻。大军一直驻扎在山下,又每日派马超,高平二人轮番带兵在去南郑的大路上巡视。只要定军山上不要给南郑城中送去一粒粮食,李兰就算是功德圆满。张合,郭淮因见曹军连日战败,而且夏侯渊也死,士气不振,更加不敢妄动,只得严守各处关隘,于是两军相持数日不下。      
第四卷 第十九章    
  李兰在定军山与张合,郭淮二人僵持不下。数日之后,得报刘备使者前来,李兰急忙亲自迎出帐外,见那使者长得眉目清秀,颇为面熟,却一时不记起在何处见过,行礼道:“不知主公派贵使前来,未曾远迎。恕罪,恕罪。”   
  “先生不必多礼。”对方急忙还礼道:“先生不认识下官?”李兰确实不能记起,只得笑道:“吾观贵使甚为眼熟,却不曾记起何处见过?”对方哈哈笑道:“先生贵人多忘事,下官乃是马谡。”   
  原来便是当日初到三国就给了自己一剑的马幼常,晃晃忽数年不见,而且已经长成,自然不能认出。李兰恍然记起,轻拍脑门,道:“原来是马先生,一别多年,不想在此相见。”遂请马谡入帐。   
  尚不及入座,马谡先道:“下官奉主公之命前来,当先谈公事,再与先生叙旧。”于是掏出一份公文道:“此乃主公令谕。”李兰双手接过,乃是刘备嘉奖的令谕。高平受封牙门将军,就统领所部降卒,其余诸将皆有赏赐。马谡又道:“下官此来带有十车财物,皆主公赏赐先生与众位将军之物。”   
  李兰率众将拜谢,命人整备酒席,为马谡接风;又将那十车财物分赏军士,军中顿时欢声震天。不多时酒菜端上,李兰请马谡上坐,他却再三不肯谢道:“下官虽是主公使臣,先生却是三军主帅。营帐之内,岂可擅离帅位?”李兰这才居中坐下,众人也分别入座。   
  刚一举杯,马谡乃道:“先生得斩夏侯渊,立此大功。主公临行时特让下官代敬酒水一杯。”李兰急忙谢道:“谢主公,谢先生。”遂先饮而尽。那日大捷之后,由于张飞缘故,李兰不曾摆酒庆功,今日众将都频频敬酒,片刻便有几分酒意。   
  及至半酣,马谡又举杯道:“先生既斩夏侯渊,南郑城中又无粮草,恐曹操不日便要亲引大军前来。”李兰深以为然,点头道:“先生所言甚是。曹操兵多,不能力敌,吾当退回阳平关守御。前日已谴马岱将军先往关中准备。”马谡再道:“主公大军欲先取南郑,只恐不能分兵来助。曹操兵多将勇,阳平关虽然坚固,怕也不能久守。”   
  李兰知他所言属实,且不说曹操全军而来,便是分兵一半也有十余万,自己部下连带新降之卒不过三万,虽有阳平雄关,也只怕不能确保万全。既然马谡如此说来,想必已经思有妙计,李兰忙起身问道:“先生可有良策助我?”马谡不敢失礼,也忙起身谢道:“不敢。曹军粮草都在定军山,先生若能先取此处,将粮草尽数烧去。曹操无粮,岂能久攻阳平关乎?”   
  这话等于白说,要是能攻下定军山,李兰何必在这里跟他废话?马谡也看出李兰脸上失落之意,笑道:“南郑无粮,张合,郭淮也深知。我军可大张旗鼓退回阳平关,却以精兵伏于山后。张合见我军撤退,必急于向南郑送粮,到时起兵攻之,当可获胜。”李兰也觉此计可行,连声夸赞马谡不已。   
  宴席完毕,李兰遂全军向阳平关撤退。考虑张飞心存不满,李兰不敢再多用马超,高平等人,只命他带三千军士前去埋伏。张合,郭淮二人也都是有谋之人,李兰恐其并不中计,于是只退十里便安下营寨。次日,却又退二十里安营。   
  张合数败于张飞,见川军退去,却也不能断定其真假,是以不敢轻举妄动。后见川军,一日一停,起初还疑心是其诱敌之计,遂与郭淮商议。郭淮沉思良久,进言道:“川军一日一停,必然是恐吾军追击,欲缓缓退回阳平关。”张合虽然也有此想法,却还是不能确定,忽又有探马来报,川军又后撤三十里下寨。张合更不生疑,谓郭淮道:“若非伯济所言。某又被张飞,马超所骗,现在便带兵随后掩杀如何?”   
  郭淮劝谏道:“川军退去多有防备,将军带兵掩杀,也未必能胜。如今南郑城中粮草无多,将军宜速亲自押解送粮草送与魏王,只要魏王大军能破刘备,何虑张飞等人?”张合却其言深信不已,急忙点齐军马,押解粮草向南郑而来。   
  张飞伏兵在山下,探得山上兵马都往南郑而去,一面派快马通知李兰赶来接应,一面亲自挥军攻打上山。张合因恐粮草再有闪失,将山上精壮尽都带走,只留少许老弱守山。郭淮在山上看见张飞旗号,心知又中对方之计,急忙命人放火烧山,准备弃山而走。   
  张飞遥见山上火起,也知曹军要逃,乃催军奋力向前,自己一马当先冲上山寨。正遇郭淮指挥人马突围,张飞哪里肯放过?大吼着便举矛刺来。郭淮素知张飞勇猛,心中着忙,且武艺本来远不及对方,只十来回合,就被张飞轻舒猿臂,生擒过去。余下众军将见张飞勇猛,皆伏地请降。张飞夺占定军,见四下烈火焚烧,不及卸甲,又忙指挥军士救火。   
  李兰接到张飞快报,急忙带轻骑先转回定军山,见到满山尚未完全熄灭的焰火,还道是张飞在焚烧曹军粮草。等到张飞出迎交谈,李兰才知是郭淮知不能守,欲烧山而逃,不禁暗想此人倒确是员将才,遂转问张飞其下落。得知郭淮已被张飞擒下,就关押在营中,李兰又是大喜,拖着张飞一起便来会郭淮。   
  郭淮字伯济,太原阳曲人,为人极有谋略,是三国后期曹魏陇西一线屏障,多次与姜维交锋,各有胜负。李兰也早闻其名,便让军士将其带上帐来,欲以言语说之而降。郭淮进来虽然有些狼狈,却并失风度,面上也丝毫不显惧色,不住打望帐众人。等见到张飞坐在旁边,而帅位之上另又一人时,郭淮不由脸上微惊,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位青年文士。      
第四卷 第二十章    
  李兰虽然是军中主将,但是怕走露风声,军中帅旗都是张飞旗号。而且郭淮一直随夏侯渊在汉中镇守,根本不曾见过李兰,是以并不相识。李兰也知他疑惑,笑问道:“伯济不识吾?”郭淮随即冷笑道:“朝廷上将,岂识叛逆贼寇?”马超在旁听他辱骂李兰,遂起身喝道:“此人如此无礼,可先杀之。”郭淮更是不屑道:“吾岂贪生怕死之人?”   
  李兰眼色阻止马超,再笑问道:“伯济适才言为朝廷上将?却不知伯济任的可是大汉官爵?”郭淮微怔,答道:“自然是大汉官职。”李兰也随他之后,冷笑几声,道:“吾还以为是魏王府中官职。”郭淮已明其意,只得勉强道:“魏王乃大汉丞相,魏王官职也就是大汉命官。”   
  “伯济此言差矣。”李兰起身道:“天下皆知曹操名为汉相,实为汉贼,欺凌主上,逼杀主母。我主皇叔正是奉天子衣带血诏,兴兵讨贼,欲匡扶汉室。”见郭淮将头低下,又道:“将军乃是明理之人,岂可助纣为虐,遗臭后世万年?”   
  当时天下但有才智之士,对汉室的倾危,都能悉数洞彻,曹操是相是贼,也都心中肚明,李兰这样说来,郭淮也无以辩驳,叹气道:“先生所言,虽不无道理,但忠臣不侍二主,今既被擒,只求速死。”李兰见他心动,又趁热道:“伯济所任乃大汉官爵,奉诏讨贼,仍是效忠汉室,何来二主之说?若弃暗投明,则近可光耀门楣,远可名垂青史。何不三思?”   
  郭淮定睛再看李兰,忽然问道:“先生何人也?”李兰不欲隐瞒,如实答道:“在下李兰。”郭淮更是惊讶万分,乃道:“久仰先生大名,能死在先生手下,淮已无撼也。就请先生下命,勿须再多言。”说罢,昂首走出帐外。   
  李兰见他已有降意,但却仍愿从容赴死,心中大是疑惑,忙命人将他请回,再三问道:“伯济有何难言之处?但讲无妨。”郭淮见对方一脸诚恳真挚,只得将心中顾及说出,道:“淮一家老幼皆在南郑城中,若降先生,则一门数十口都不得免。岂可因己一人,而害全家?膝下尚有幼子二人,于心何忍?”   
  这确实让李兰觉得为难,既舍不得杀掉这么一位将才,也不可能强迫对方,而致使其全家灭门。思来想去,李兰终于得出一个折中之策,乃道:“今日张将军立此大功,当速报与主公。”又复对马谡道:“就请先生回报,张将军所生擒敌将郭淮,也一并押送与主公处置。”   
  郭淮知道李兰仍旧不忍心杀他,心中十分感激,却叹道:“魏王多疑,恐先生好意,反累淮全家。”李兰正色答道:“军前擒将,吾正当交与主公处置,岂敢自专?”遂命人准备好车马,送马谡,郭淮二人上路。李兰见郭淮坐上囚车,上前低声道:“委屈伯济了。”郭淮苦笑摇头,并不答话。马谡也靠近道:“谡必不委屈郭将军。”乃告辞引着人马下山而去。李兰与张飞等将就在山上屯扎一夜,也免不了也张飞摆酒庆功。   
  次日,张飞先带所部人马将山中所剩粮草尽量搬往阳平关。李兰与马超,高平引军驻扎在定军山,处理剩下不能搬走的辎重。再次人,就却探马来报,言曹操闻夏侯渊阵亡,只留下夏侯敦守南郑,自己亲引大军来取定军山,三军俱是白盔白甲,声言要为夏侯渊报仇,一路旌旗蔽日,恐有十数万之众。   
  李兰没想曹操来得如此之快,心中也自吃惊,再看众将脸上都是惊异不定,眼望自己,只得故作轻松道:“无妨。我军可先退回阳平关。”高平与他相处关系渐渐缓解,此刻闻之,便出声劝道:“我军人少,又多是步卒。恐后撤不远,即被曹军赶上;不如就借此山势,抵御曹军。”李兰却不从其言,道:“阳平关左右无路,我军在关上能守则守,不能守则退。孤守此山,曹军若四下围住,我军欲退不能,岂不全葬身此处?”   
  高平也觉有理,却又问道:“若曹军轻骑追赶,奈何?”李兰笑道:“曹操多疑,见我军不战而退,必不敢轻举妄动。且我军行进之时,可在马后缚上树木,多扬尘土,又于路多弃军器,衣甲。曹操必疑心有埋伏,不敢追击。”此计虽然说的轻松,却端得是凶险,李兰无奈之下,也只能出此下策。   
  马超,高平二将依命而行,头一日曹军果然不曾追赶。李兰又恐其识破计谋,下寨之时又命军士多挖一倍灶坑,再次日,又多挖一倍,日增其倍。果然使得曹操越发疑心有埋伏,并不敢使兵将来追赶。李兰一路平安地退回阳平关,才长长地松了口气,但随即心中又沉重起来。即便合上张飞兵马及原来关上守军,李兰所部不过三万余人马。而曹操含恨前来,尽起南郑军马,又近二十万之众。李兰怎不敢大意,一面命军士在关上多插旌旗,迷惑曹操,一面修书刘备,请求分兵来援。   
  曹操在行军之际,察看川军营寨,见其军灶可供数万人食用,及至关下又见上面旌旗飞舞,不知川军虚实,前两日并不敢贸然攻打。到第三日,才猛然省悟,孙膑以减灶示其弱,川军难道就不是增灶示其强?曹操原本为兄弟报仇,现在又知中计,不由大怒,于是亲自阵前督战,命众将带人马轮番攻打,日夜不息。   
  李兰在关上也只能将军士分成两部,由马超,张飞带领轮换守御;自己也时常亲自上关督战。曹军人马众多,且又带有不少攻城器械,杀退一批,又来一批,前扑后继,浑不畏死。幸赖阳平关地势险峻,张飞,马超等将用心防御,才能坚持住曹军一轮再一轮的进攻。李兰现在真的是束手无策,只能祈祷刘备援军早些赶来。      
第四卷 第二十一章    
  这样的攻坚战是李兰多年来,所见最残酷,最血腥的一次。阳平关上下全是川军,曹军的尸体,曹军踏着自己同伴的尸体来进攻,而川军劳累就趴在同伴的尸体旁边休息,谁都没有多余的时间和体力,来让死者得以安息。数日下来,李兰关上守军死伤尽万,而粗略的估计曹军所付出的代价恐怕要三倍于此。这就是李兰向来不愿意打攻坚战的原因,在他的心中一条人命,与和在张飞,马超这些武将心里分量完全不一样。看着满目的残缺不全尸体,李兰只能苦笑摇头,这就是战争。   
  曹军攻势越来越猛,毕竟十几万人轮流攻打,休整的时间远比关上川军充裕,所以他们冲上关口的次数和人数,也都与日增多。若不是马超,张飞,高平这些当世等的悍将,并力死守,阳平关如何能躲过这一次次的危机。张飞的凶性被鲜血激起,曾一日之内,砍断八柄长刀;而马超也再不能看出“锦”字的 风范,全身只是一片血红,有他的,但更多却是曹军的;高平也不比那二人差多少,虽然身上大小伤痕不下十处,可几日手下的亡魂,绝对可以千百计。   
  再一次击退曹军的进攻,李兰身体都快虚脱了,他虽然没有亲手杀敌,但却要站在城楼之上,时刻关注着战局,调兵谴将不停地分派众人迎击敌军。身后的关凤和容儿两人都是全身戎装,英姿飒爽,终日跟在李兰身旁保护,此时也没有了女儿家的娇羞美艳,只有满脸的倦容,以及半身的血污。   
  李兰正想开口与二人说几句话,缓解一下各自紧绷的神经,却见关凤遥指关下,惊道:“你快看。”李兰顺着她的手望去,只见又有一大队人马进入曹营,军中隐见夏侯旗号。   
  “曹军增兵了?”容儿此刻也看见,大惊失色道:“看来老贼不拿下此关,誓不罢休。”难道曹操真把南郑的夏侯敦也调来了?李兰只得苦笑道:“看样子曹操真是铁了心要为夏侯渊报仇。”马超在关上,也看到曹营有兵马增援,急忙走到李兰身前道:“先生,主公援军迟迟不至,曹操又增兵马。此关恐不能久守,还望先生早作准备。”李兰没有想到马超也说出这样悲观的言语,那其他军士只怕更加惶恐不安,只得微笑道:“莫非孟起要兰弃关而逃?”   
  马超点头道:“先生乃主公臂膀,不能有失。末将甘愿断后,在此与曹贼一决生死。”李兰才明白他只是关心自己的生死,心中大为感动,看着这个西凉虎将,身上没有一处干净,不沾染血迹,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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