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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说三国-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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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李兰与关兴关系非同寻常,都是尽心施救,便是休息,也是留下一人随时看护。直至三日夜间,关兴终于有些起色,昏迷之间,居然也能喊出几声名字。可让李兰感到十分意外的是,关兴居然喊的是已故张皇后的闺名,不禁转看也是一直守侯在旁边的李丰。   
  张皇后的闺名,并不是每一个人都知道,叶枫,严鹏二人就不明白其意,但李丰却是一清二楚,心中大为愧疚,等感觉到李兰疑惑的眼光,更显得有些惶恐不安,额头上汗珠直冒。这些小小的变化,自然逃不过李兰的双眼,略微思量片刻,便似乎有些明白,顿时脸色阴沉,冷冷招呼李丰出帐。   
  李兰为了方便,将自己的军帐就设在关兴的旁边,以便就近探视关兴。刚进入帐中,李兰便沉声喝道:“给我跪下。”李丰给李兰当了六年弟子,第一次遇到他发如此大的脾气。即便当初李丰与张绍合谋为李兰所知,也不曾如此疾言厉色。李丰心中本来就有愧,又被李兰如此呵斥,不由自主地便跪倒在地,嘴唇略微张合,想要申辩几句,却又无从说起,只得长吁一声,低头不语。   
  “说,怎么回事?”李丰的沉默,并不能让李兰的怒气消除,但为了获知真相,李兰不得不尽量压抑心中的火焰,竭力克制自己,不让声音传出帐外。李丰抬眼看了李兰片刻,才缓缓道:“此事将军已经猜到大概,下官何必再言,以辱及死者?”其实有了叶枫与张霖之间的事情,又听到关兴在昏迷之中呼喊张皇后的闺名,李兰再傻也能明白其中的原委。可是当初确实是张绍向自己建议送其妹入宫,那么所有的阴谋自然便都是已故的张绍设计,李丰与张绍关系本来就非同一般,如今张绍又死,李丰不愿再亲口说出,也无可厚非。   
  李兰既然猜到了个中的原由,也自然就明白了关兴这些年来对自己态度的变化,其中固然有自己独揽大权的原因,恐怕也少不了私人的问题。关兴是关羽次子,与张飞长女之间有一段感情,也在情理之中。而张绍借此来挑拨关兴与李兰的关系,那就更合乎张绍之所作所为。张皇后被送入宫,关兴心中怕就十分的难受,可吕容又带人逼宫迫使张皇后自刎,关心想必更是伤痛欲绝,那么也就能解释这段时间关兴为何如此舍生忘死地杀敌,或者他自己早就绝了生存下去的念头。   
  一通而百通,李兰的脑袋之中,很快就将事情梳理了个大概,只不过这样算来,如果关兴不治而亡,这帐却应该算在谁的身上?伤他的陈晟,死去的张绍,眼前的李丰,还是李兰自己?李兰突然觉得身体乏力,来三国第一个朋友马良死了,第一个爱人关凤死了,难道现在第一个亲弟弟也不能逃过死神的缉捕?已经有多年没有再经历的生离死别,在北伐一开始便又要经历一次,李兰再次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冷眼看着仍旧跪在旁边一眼不发的李丰,冷然道:“你就跪在这里,如果安国有事,你也别想独活。”随即迈步出帐,却刚好撞到迎面而来的叶枫,后者急忙道:“关将军醒了,要见将军。”李兰大喜过望,激动地握住叶枫的手,感激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听叶枫又黯然道:“属下无能,关将军大约是回光返照,还请大将军节哀。”   
  “回光返照”四个字,便如一记响雷将李兰击中,身体摇晃欲坠,强拉着叶枫,急切问道:“你什么意思?”叶枫长叹一声,微微摇头道:“关将军受此重伤,本就很难救治,有属下与升平在,也还有三两分的把握。只是关将军似乎并没有求生的欲望,所以属下等也束手无策。”看着李兰呆立不语,叶枫又忙着提醒道:“大将军还是去见关将军最后一面吧。”李兰默然点了点头,随手将眼角溢出的泪水拭去,转谓帐中的李丰道:“你跟我一起来。”   
  叶枫的声音并不太大,但李丰足以听清,再回想方才李兰的言语,心中更不是滋味。对于李丰来说,并不是怕死,也只是觉得愧疚自责,当初与张绍等人合谋将张皇后送入宫中,他虽然不是主谋,但也深知其中的原由,却也并不曾有任何的表示,以至酿成今日恶果。张绍,关兴,李丰原是极好的朋友,如果二人俱死,或者正该如李兰所言,李丰自己都觉得,再没有脸面活在这世界上。      
第十四卷 第二百二十二章    
  看到斜躺在塌上的关兴,李丰又再次跪倒在地,失声痛哭。李兰并不怀疑他是虚情假意,只是此时此刻,关兴已经无药可救,何必还要让他走的不开心,遂轻踹李丰一脚,示意不可过于悲伤。关兴见两人动作,似乎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情况,并没有任何的伤感,反而面露微笑,用微弱的声音问道:“我当真已经不能再行救治?”李兰如何肯承认,乃宽慰道:“安国不可多想,有天涯二人在,怎会不能救治于你?”   
  关兴艰难地摇了摇头,道:“我自己的伤势,自然最清楚不过。”然后又转头望着李丰,十分疑惑不解的问道:“贤弟为何如此动作?人生在世,谁能无死?能战死疆场,兄之幸也。”李丰听后,心中更是大为悲痛懊悔,膝行上前,抚床哭道:“小弟该死,小弟该死,是小弟对不住兄长。”   
  李兰之所以带李丰前来,原意就是想让他说出真相,以解开他与关兴之间的误会。但事到临头,李兰却突然不愿意李丰将真相说出,反正他与关兴之间就算没有张皇后之事,也会因为各自立场的不同而产生分歧。现在关兴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何必在这生命的最后一刻,再让他知道曾经的好友,张绍与李丰都设计于他,岂不是更添伤感?于是急忙上前,喝止道:“住口。”乃转对关兴道:“安国受伤,我等心中悲痛,别无他意。”顿了一下,却终于忍禁不住,低声道:“安国心中可还有何事未了?”说到此处,李兰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关兴看了看李兰,缓缓道:“小弟有几句话想独自与姐丈说。”自从关凤去世,李兰第一次听到关兴称呼自己“姐丈”,心中既悲且喜,忙挥手示意李丰出去。李丰也知道二人必然有话要说,乃起身深揖,小心退出帐外。   
  关兴一直目送李丰的背影出帐,最后才低声道:“他与张绍所为,我岂有不知?”李兰更是惊讶地看着关兴,良久才叹道:“彼皆是忠心为国,安国不必太过再意。死者已矣,安国当安心静养,好生与天涯等配合治疗,当还有……”关兴咳嗽两声打断李兰的说话,道:“小弟没有多少时间了,姐夫就不要再浪费时间,说这些没用的话。”说了这几十个字,似乎真的有些不能坚持,又停顿了片刻,才道:“方才姐夫问我还有何事未了。小弟便坦言相告,父亲去了,姐姐也去了,关家不过还有兄长与统儿二人。统儿年纪尚幼,姐夫看在姐姐面上自会用心抚养,只是兄长让人担忧。”   
  关平数年镇守武陵,虽然尽忠职守,但却从不于荆襄主官郭淮有过往来,俨然将武陵独立在外。这其中原委就是与李兰之间的矛盾,关兴自知命不长久,对于李兰与关平将来如何相处,自然十分地不放心。李兰何尝愿意与关平不和?可关氏始终忠于汉室,自己虽然从未曾想过要取而代之,但关平能信吗?既然不能相信李兰的心意,那自然就不会和谐相处。   
  关兴见到李兰默不作声,也明白其中的难处,复道:“人总是要到最后一刻才能明白。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姐夫才智不凡,又有颗仁德之心,即便取而代之,又有何不可?”听到这话,李兰不禁摇头苦笑,道:“连安国也这般看我,令兄怎会与我和平共处?”关兴又多看李兰数眼,才似信非信地道:“姐夫果然没有此心?”不等李兰回答,也强自笑道:“若兄长能知姐夫一番心意,也不会害我如此。”笑容之中显得十分苦涩。   
  这一句话,又点醒了李兰,张绍与李丰送张皇后入宫,怎么会没有关平的手脚在内?如此说来,关兴如此的失落失望,不愿意求生,那么就不仅仅是因为张皇后的死,或者也有对自己的兄长与姐夫的不满。李兰再次长叹,喃喃道:“我当真不知其中内情,否则怎能劝说陛下迎娶皇后?”   
  对于李兰的这句话,关兴也是深信不疑。曾经他确实怀疑过李兰,但静下心之后,却明白李兰如果有异志,更应该的是拉拢自己,而不是得罪自己。那么张皇后的事情,自然就是别人陷害,对于张,李二人,关兴心中愤恨,但也明白他们是为了大义,而且兄长关平也刚巧给了封信,让自己前往张府求亲,这难道真的只个巧合吗?关兴不愿意去怀疑,但又不得不怀疑,只是皇后已经成了一国之母,关兴身为臣子,难道还能有任何的非份之想吗?事情已经成了定局,而且李兰也确实有很多地方不尽如人意,关兴只能选择沉默,选择与兄长,张绍,李丰等一起与李兰作对。   
  直到前不久,关兴在外郡巡视军务归来,乍闻张皇后被逼自尽的噩耗,心中恶念顿生。又知李兰引兵前往汉中,便一路急赶,直至雒城。关兴本是含恨而来,有心斩杀李兰,为自己心中的爱人报仇,但到了关凤墓前,得知李兰独自一人还在。当时他并不知道李兰是在与人交谈,还道是李兰怀念关凤,顿时又想起昔日的情谊,以及姐姐关凤。对于关兴来说,父兄常年征战在外,姐姐关凤的感情最深,他也深深知道关凤与李兰之间的感情。如果由关兴亲自杀掉李兰,日后在九泉之下,有何面目去见姐姐关凤?于是关兴的一腔仇恨,最终还是隐忍不发。   
  既然不能报仇,那么关兴的自觉对不起张皇后,心中再无生念,是以李兰北伐,他便请命为前锋。在与曹魏的作战之中,无不是舍生忘死,一心以己身葬于疆场之上,以致于对李丰的劝告充耳不闻,最终为陈晟所伤,达到了关兴心中的愿望。在昏迷的那段时间之内,关兴的脑中意识有爱人,有父亲,有姐姐,有兄长,也有李兰。如今明知必死,关兴也不愿意再提什么忠君报国,在他的心中一直认为,一个让女人代死以保全自己的皇帝,能有什么作为?却并不知道张皇后是自愿慷慨赴死。既然刘禅在他的心中已经如此的不堪,那么李兰即便要篡位,关兴也没有过多的不满,何况此时此刻,就算他不满,也是无济于事。   
  现在蜀汉大权全在李兰手中,关兴唯一不放心的仍旧是兄长关平。关兴虽然自信李兰不会对关平赶尽杀绝,但兄长的脾性近年来越来越像当年的父亲,难保日后李兰为了自保,不得不痛下杀手。所以关兴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希望能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劝说兄长放弃对李兰的恶意。只有这样,两个人之间,才不会发生遗憾,因为李兰并不是一个排除异己的人,否则他关兴与李丰就不会活到现在。   
  李兰并不知道关兴心中想的这么多,但见他又闭口不言,还道是时间不多,顿时心中悲慌,便要呼喊叶枫入内。却又听帐外有人道:“二将军,末将求见。”李兰心神不宁,一时并没有听出是谁的声音,还是关兴尽力大声的问了句:“是廖将军吗?请进。”话音刚落,廖化便掀帘而入,并不管帐中的李兰,而是直奔关兴塌前,急切问道:“二将军伤势如何?”眼角却又不时瞟向李兰,目光之中,多是恨意。   
  廖化跟随关羽多年,忠心不二,与其说是汉将,不如说是关氏家将。这几日也是衣不解带照看关兴,直到方才实在坚持不住,才回帐休息。不想刚睡下不久,就有士卒来禀报,说关兴已经苏醒,请他过来一叙。廖化并不知道关兴只是回光返照,还以为醒了就万事大吉,满怀欣喜的赶来,却见李兰也在帐中,顿时不悦。在廖化简单的思维之中,与关家为敌作对的,便是他的敌人,所以对李兰向来都是没有好感的,更何况关兴如今身负重伤,也都是因为李兰以之为先锋造成的。此刻廖化却并不会去想是关兴主动要求的先锋之职,只是想着会不会是李兰故意要排除异己?   
  关兴看出廖化的心思,抬手指着李兰,道:“还不见过大将军?”廖化虽然心中极为不甘,却也不愿违逆关兴之意,乃略微抱拳道:“末将见过大将军。”对于廖化的无礼,李兰并不介意,他深知此人与当年的周仓一般,死忠关氏,只是不明白关兴此刻叫廖化前来干嘛?莫非有事要交代,于是便要告辞离开,让二人私下交谈。   
  关兴却示意李兰留步,再转对廖化道:“廖将军追随父亲多年,于某便是父叔辈,今日我有几句话要交代,还望将军能一字不露的转告给兄长。”廖化听关兴口气,似乎是在交代后事,也立时明白了关兴醒来并不是件好事,不禁虎目含泪,哽咽道:“二将军有事吩咐,末将万死不辞。”关兴遂再指着李兰道:“有劳廖将军转告兄长,大将军多年来待我关氏不薄,望兄长能摈弃旧日恩怨,与大将军携手共同辅佐陛下,以成就大汉中兴之宏图霸业。”廖化不解地望了李兰一眼,不明白他是如何在短短的片刻时间就让关兴的态度形成如此巨大的改变,但还是点头答应下来。关兴却仍旧不放心,再道:“若是兄长不肯听我良言劝告,不仅关氏血脉难保,我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心,更不会原谅兄长。”廖化并不明白所谓的“原谅”是指何事,只得一一记下,等日后见到关平再行禀告。      
第十四卷 第二百二十三章    
  蜀汉第二代将领中最有发展潜力的关兴去世了,李兰心中大悲,不仅停止所有攻打天水的准备,还将大军后撤十里。消息传到天水城中,魏军上下都是一片欢喜,陈晟与程武也都长长的松了口气,因为他们知道只要能坚守住天水,就不会威胁到曹魏的江山。但也有个别的例外,比如魏军的主将夏侯懋心中就很不滋味,原因很简单,由他任命的大将韩德不仅父子五人战死,而且连败两场,算得上是真正的损兵折将。而陈晟带兵出城,却反败为胜,并且还斩杀蜀汉的先锋大将,日后在皇帝面前讲论起来,夏侯懋的颜面将搁在何处?   
  至于城中的一干将领,似乎也看出来了陈晟确实很比夏侯懋有几分本事,取得这样的大捷,升迁大约是指日可待了。而夏侯懋的位置怕就是不是那么稳固,所以有那些见风较快的,便凑合着要给陈晟设宴庆功。陈晟推脱不过,而且也愿意多结交些人,免得日后与夏侯懋再起争执时,又是孤军奋战,于是答应下来。面对这场庆功宴会,夏侯懋更是满心的愤怒,借故不肯参加,就在自己帐中独自饮酒。   
  酒入愁肠,更添几分郁闷,眼见有了三分醉意,夏侯懋便开始摔砸东西,以发泄心中的愤恨。“乒乒乓乓”几声之后,就听帐外有人低声道:“夏侯都督在吗?”夏侯懋此刻心情不佳,正准备找点由头收拾三两个人,不想还正有人送上门来,遂问道:“是什么人?”就听外面那人道:“末将天水功曹姜维,求见大都督,有要事相商。”   
  小小的一个功曹对于夏侯懋来说,是根本不屑一见的,或者说就算要找人的麻烦,也不会找到这么一个不入流的角色。但“姜维”这个名字,夏侯懋却还有几分印象,当年似乎就是因为他的一纸密奏才将张辽拉下马,而陈晟也被曹丕撤职,才有了夏侯懋典掌禁军的机会。姜维本应该就此得到升迁,但由于张辽父子被曹丕赐死,汝南的文钦等张辽旧将无不怨恨姜维。新接任的曹休也不敢犯众怒,只得向曹丕请求,将姜维调回原来的天水郡听用。   
  姜维当年在天水因为自幼丧父,被人所瞧不起,调离天水之时,原意是想就此腾达,所以临行时候说了不少大话。却万万没有想到,调往汝南不到一年,又被送回天水听用,虽然曹丕的圣旨上写明了“才堪大用”。可是太守马遵就是不用,仍旧让他担任原职,姜维的心中自然十分的不满。但人家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姜维只能忍气吞声,暗叹时运不佳。现在终于让他再次等到了机会,夏侯懋于陈晟之间的种种,姜维早看在眼中,记在心间,今日庆功宴上不见夏侯懋的影子,就知道夏侯懋必定是在自己的军帐独自生闷气。夏侯懋是曹魏皇族,而且还算受皇帝的青睐,姜维想要咸鱼翻身,就很自然地想到了他,所以也在酒宴没有结束的时候,就找个借口离开,私下来求见夏侯懋。   
  夏侯懋自己本就不是君子,对于姜维出卖张辽的行为,也没有什么不满意,想着他连张辽都能拉下马,说不定也能有办法整治陈晟,于是心中窃喜,急忙道:“原来是姜功曹,快快请进。”姜维入帐就见满地的狼藉,顿时了然,却故意问道:“夏侯都督帐中为何如此凌乱?”夏侯懋也不掩饰,乃道:“本都督心中不悦,故而扔点东西发泄。怎么,功曹此来就是为了这个不成?如是此事,功曹便可自行离去。”   
  “大都督真是快人快语。”姜维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末将也就开门见山。大都督可是因为陈将军立有大功,而心中不悦?”虽然夏侯懋确实是这样,但却不敢就此坦言,再看姜维几眼,不动声色地道:“功曹误会了,陈将军斩将立功,乃是国家之幸,本都督如何会心存不悦?”姜维听后“嘿嘿”笑了几声,才抱拳道:“既然如此,便是末将以小人之心度都督君子之腹。就此告退。”   
  姜维刚转身走了两步,夏侯懋便出声将他喊住,然后自己走向帐帘,吩咐外面守卫离远些,再转身对着姜维道:“姜功曹有心前来,何必如此离开?”姜维复笑道:“大都督不肯以诚相待,末将只能告辞。”夏侯懋知道姜维不过是想借自己为进身之阶,想必当真有办法能帮助扭转劣势,遂笑道:“既是如此,懋便坦言相告。吾与陈晟素来有隙,他立此大功,只怕日后于陛下面前,多有不是之处。素闻伯约广有计谋,不知可有以教我?”说着便深深一揖。   
  姜维急忙侧身躲避,也跟着还礼道:“末将实不敢当。”夏侯懋却十分亲热的拉住姜维,道:“敢当的,敢当的。”乃拉扯姜维入座,道:“尝闻伯约大才,懋神交久矣。当年若非汝上奏陛下,怎能获悉张氏父子谋逆之举?只恨大司马用文钦等人之议,奏调伯约回天水任职,不能相见。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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