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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柴米不炊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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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撇撇嘴,想着得寻个台阶儿给自己下,谄媚呲牙,我开始没话找话:“你,你刚才去买药了哈。”
    “......”
    “上的哪家药房啊,我怎么没找见?”
    “......”
    “那个,那个,盒饭都做完了?”
    “......”
    “这个,这个,你吃饭没有?”
    “......”
    搜肠刮肚老半天,一点儿回应没换来,陈勇正全神贯注在那油状药剂上,一边轻手轻脚抹,一边小口小口吹,如果不是态度其差无比,到是象极慈祥老娘亲。
    我有些生气,压住的脾气重新抬头:三分颜色开染房,既然想冷战,那就有个冷战的样儿,这不咸不淡的,算怎么回事?没及时告诉他我受伤,又算多大毛病,哪怕掺夹猜忌,捎带敏感,总体说起来,我这还叫善解人意,顺坡儿下得了,犯什么倔!
    抽手甩开他,自顾自下地,拿了水杯喝水。
    “你要干什么?”
    手还没碰到杯沿,我被拦腰抱起,那个久不作声的人终于咬牙切齿,张嘴,声音粗嘎、喑哑,恶狠狠。
    “喝水,怎么着,不行啊?”
    四下扭动,使劲挣扎,软脚虾有软脚虾的尊严,输我也要全力做到输人不输架儿。
    “放手,放手啦!”
    “别动!”
    铁臂箍住的我腰,干脆将不老实的人儿放到腿上牢牢固定,一手取过水杯递到我嘴边:“喝!”
    “啊?”
    愣头愣脑哼哼,一瞬间我没听懂他的话。
    不让我喝水是他,拿水给我还是他,这水里不会是下了毒吧?
    谁也没动。
    我瞧着他,他瞧着我,那黑黑眸子墨玉一般,亮则亮,却不通透,让人看不明。好一阵过去,才搁下杯子,慢慢说:“你的手伤了,不方便拿东西。”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聂恩生,看看你刚才都想了些什么,小人之心!
    一时羞愧,耸拉脑袋,陈勇似乎有所察觉,却默不作声,只更紧抱住我,用劲让我的背贴上他胸膛:“什么事都瞒着我,难过了受伤了全都不告诉我,恩生啊,你还当我是你老公不是?”
    他在我耳后说话,热乎气息喷上我的颈项。那疲惫,带点不甘心哀怨的声音,象解咒灵符,利落封住我的周身大穴,一招之间,止住我所有挣扎。
    老公,老公,怎么忘记,我们领了证,陈勇他是,我的老公。
    心如遇热奶油,一寸一寸,变软。
    见我不再乱动,男人拿过药膏,一边继续上药,一边轻声慢语:“你当自己是无敌铁金刚啊,就不知道疼?还睡的呼呼的,不是我说你,你这人是没心没肺还是喜欢受虐,心怎么能粗成这样,也真服了你,烫成这样居然能睡着!”
    话还是数落加教训,调却变成温柔带缠绵,微微细细,象他抚过伤处的指,一点不痛,唯有融融暖。
    “恩生,再有事,一定要和我说,伤成这样,怎么不想想,我得多心疼。”
    “原想臭骂你一顿,可看看带着满胳膊水泡,还一脸无辜的你,我又不知道是该揍你屁股,还是该搂进怀里疼。所以只能出去买药,外带平复心情,可一回来,就看你坐在门口,可怜巴巴象个弃婴。”扳正我的脸,他沾了油的手按在我的皮肤,有种油油的温柔:“恩生,你这个不让人省心的丫头,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眼神能醉人,我醉晕一百次;话语能醉人,我醉死一千回。心中天平重重沉向一边,什么都不说了,使劲埋首进他怀里:“老公,对不起。”
    心满意足的笑,他手指沿着我的头发移动:“知道自己不对了?本来嘛,咱家老实孩子怎么能学外面那些乱七八糟。什么独立,什么大女人,结婚前我不管,结婚后,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不开心、不舒服,统统说出来,记住,夫妻本一体,别说分忧解难,哪怕天塌了,也有我这个高个儿替你顶着呢。”
    顿一顿,感觉他挑起我的头发:“哎呀糟糕,药油弄到头发上去了,等着啊,我去放水,待会儿给你洗头。”
    陈勇站起身,我却不想让他走,拉拉他的衣角:“老公,我们再也不要吵。”
    听了这话他猛然回头,望向我的眼神盈满欣喜,半天,爽朗笑起来,一字一字,极慢的说:“好,我们不吵架。”
    ......
    我没回应,因为在笑,男人没回应,因为在笑,贴着红喜字的房间内,我们两个,都在笑。
    平衡?不平衡?所嫁良人如此,谁还管那许多,这个问题不是问题,它,过期无效。
第二卷 第十四章:将心比心(上)
    “恩生,下班了。”
    “马上,马上。”
    对完最后一笔数字,抓起手边包包,边揉酸疼脖颈,边高兴:八小时里终于干完,不用加班,真棒!
    结婚一个月,生活回复常态,竞争依旧,压力依旧,三不五时加班,得空学习上课,一句话,该怎么忙还怎么忙,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唯一值得高兴的应该算是我和陈勇的关系,那由怀疑争执得来的信任弥足珍贵,现在我们两个,不说举案齐眉,起码其乐融融,往日里吵到满头包的孩子一下转性,终于明白:原来幸福就象手中沙,越攥越是留不住,只有松松捧着,反到能捧个满手。
    随着下班人流往外走,刚出门口,就看见小越野旁站着我的老公,陈勇。
    白车,黑衫,风吹衣襟舞。夕阳下,这个男人,俊美如神。
    真是,没事长这么帅干什么,吸引眼球、影响交通,公害!
    “嗳,怎么站着不动了,恩生,人在那儿呢。”旁边同事笑着推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发花痴已经发了有一会儿,不好意思笑笑,冲她们道别,转身向前走,听到后面叽叽喳喳:“恩生可真幸福。”
    “看看人家老公,我们家那口子恐怕连我单位门朝哪儿开都忘了......”
    嘴角上勾,虚荣心那叫一个满足。
    笑眯眯站到帅哥面前,快乐打招呼:“今天怎么有空来接我?”
    “没事就不能来接媳妇?”
    他反问,伸手替我开车门:“走,我请你吃饭。”
    “啊?”
    我的脸一下就苦了下来,又吃饭,陈勇所谓的吃饭,十次里八次是替他的饭店试菜,就算好吃,也早烦了。
    “我,我还想着回家做排骨呢。”
    “不差这一顿,想吃排骨我明天让师傅做了送来给你当中饭,老婆,今儿咱们吃大餐。”
    对于他的回答我挺纳闷,前几天对面新开一家无论装修还是口味都与我们相近的饭店,现在两个馆子正你酬宾我打折竞争的不亦乐乎。在这节骨眼儿上,他怎么还有心情找我出去吃饭?
    “还是算了,不要乱花钱。”
    红灯,停车,安抚性的拍拍我的手:“这些钱不算啥,难道生意出点事儿,日子就不过了?”侧脸瞅瞅我,咧开嘴笑:“老婆放心,你老公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那等小菜儿,几天功夫就能摆平,我还是很有实力滴。”
    哼哼两声不表态,心想吃就吃吧,既然这家伙非要充好汉,那我平白打消积极性就是不识时务,老公请吃饭,可不能不给面子。
    没想到是去吃西餐。
    出来时已经八点。俄式大餐不顶饿,大列巴(作者:面包的一种)红菜汤让人半饥不饱,酒倒不错,你一杯我一杯没少喝,结果车也开不了,只能走路回家。
    夜色如水,小风微凉,空着半个肚子漫步街头,想起以前看过的小品:谈恋爱的一对,男人请女人吃海鲜,旁边结婚的看到这般情境,丈夫转头也冲妻子深情款款:“老婆,咱们回家吃面条。”
    呵呵,吃面条怎么了,起码管饱。
    “老婆,你还要吃面条啊?”
    旁边陈勇诧异看我,才知道自己稀里糊涂把所想说了出来。赶紧打哈哈:“没有,没有,我说的是蜜桃。”
    他不太相信,还在那里摇脑袋:“我怎么听着象面条?”
    我倒!
    四处打量转移话题,看到前面的广场,拉过陈勇就朝前跑:“老公,我们去看喷泉。”
    四百块钱没吃饱,这要让他知道了,还不得郁闷死!
    喷泉是音乐控制,伴着蓝色多瑙河的曲子,水柱节奏起伏,织成晶亮大花。
    挺老套的广场艺术,从前吃完饭,李海飞常拉了我来看。刚开始觉得月色撩人,水声叮咚,最是诗情画意,直到分手,方大彻大悟:他找我来这儿,才不是为了啥氛围,衡量标准就两个——环境不算差,一毛不用花。
    “听说过罗马的许愿喷泉吗?等攒够钱,我一定领你上哪儿转转。”
    侧头看,陈勇望着水花出神,脸色是迷迷茫茫的郑重,心头一动:李海飞,你看看人家,看看人家!
    “不用了,中国还没走遍咱就不往国外发展了,你领我上比较大的城市旅旅游就行。”
    望着他眼睛,补一句:“铁岭的不要。”
    他失笑:“你想去我还不让呢。”伸手揽过我的肩:“恩生,你最想去哪儿啊?”
    这个问题没想过,认真考虑半天:“仁者乐山,智者乐水,我想去有山有海的地方。”
    “这要求还挺苛刻,我想想,嗯......蓬莱、普陀、越南下龙湾,怎么样,选一个?”
    “......蓬莱好了,离咱这儿最近,比较省钱。”
    如果是在谈恋爱,我一定会说个最远,最贵的地点。但,我们已经结婚,花前月下远不如柴米油盐实际,生活需要精打细算,奋斗阶段,我们就得一分钱掰成两半花。
    “你想好了?”
    “当然想好了,蓬莱挺好的啊。”
    他的提醒是废话,随便带过,我跟本没往心里去,直到发现某人异样沉默,方觉出一丝不对劲。
    “老公?”
    于愣怔里抬头,他微笑,眼神宠溺,无比温柔,抱着我的胳膊紧了紧,干脆将我整个人收入怀中:“恩生,我答应你,只要我说过的地方,不管是罗马越南、蓬莱普陀,有朝一日,定会带你去个遍。”
    这就允了?还发誓!早知如此我该说去南极,冰山、大洋,不也有山有海?
    “勇哥、嫂子?”
    有人喊我们,回头一看,手里拎个女包的小剑站在身后。
    “嘻嘻,勇哥,都结婚了还这么浪漫啊?”
    脸上飞过可疑暗红,陈勇的态度有些不自然:“臭小子说啥呢,今天你嫂子生日,我领她出来吃饭。”
    我生日?陈勇居然给我过连我自己都忘了的生日?!
    后面的话听不着,我站在那,两眼冒红心。
    傻子,知道我一定会为了省钱不过生日,至始至终瞒住我的傻子!
    可太够哥们意思了!
第二卷 第十四章:将心比心(下)
    “嫂子你看勇哥对你多好。”
    “嫂子?”
    陈勇碰碰我的手,这才反应过来小剑正在和我说话,赶紧接上去:“呵呵,一般好,一般好,小剑,和菁菁出来逛街?”
    菁菁是小剑的女朋友,没有多少文化但人长得极漂亮,一双猫眼顾盼间不知勾走多少魂去。我们一起吃过几次饭,大家都是熟人。
    “不是,我们已经散了。”小剑说的一脸无所谓,只有眼神中,透出相反情绪。
    “散了?你小子,菁菁那样的还嫌不漂亮?”
    “不是不漂亮,而是太漂亮。”拎起提包,小剑自嘲的咧嘴,比哭还难看:“咱一工薪族,那么漂亮的,哪养得住。”
    他不说话,我们没话说,陈勇默然而立,半天,把手放到小剑肩膀,拍了拍。
    “勇哥放心,我没事。”小剑又笑起来:“哎,人家叫我呢。”
    有女孩冲他招手,远远的看不清面目,恢复嘻哈表情的小剑回个手势,转头解释:“我二姨给介绍的,中学老师,一般长相,一般家庭,我俩算是门当户对,这回可是稳当。得,不说了,勇哥,嫂子,回头再聊哈。”
    他告辞,拎着那只女包走远。
    目送小剑背影,感觉那圈着我的胳膊有点松,刚刚还情意绵绵的人在说:“不早了,我们该回家。”
    那声音,僵硬、平淡,象脱水蔬菜,失去弹性、没有活力。
    我想,我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该死的小剑,说什么说,该死的我,问什么问!
    大好气氛被破坏,好不容易感动一回,谁知道,会是这种收场!
    不甘不愿往家走,越想越不是滋味,同情陈勇的伤,同情和他一样遭遇的小剑,可我的伤,谁来管?
    漂亮的,养不住,这叫啥理论!反过来,岂不是说我这已婚妇女,不美不靓,所以能让穷不拉叽的小老板陈勇放下一百个心?
    实在伤自尊!
    偷偷伸手摸脸,挺滑挺嫩,望望街头橱窗,映出周正模样,清秀干净好人家闺女,不差啊?
    “勇哥,我......漂亮吗?”
    一生气,干脆疑问出口,要杀要剐来个痛快,省得钝刀子割肉,零碎受罪。
    只是,勇气也就米粒大,问完马上后悔,万一,他说的不是我想要,我该如何自处?
    “漂亮。”
    已婚男人标准答案,回的心不在焉,书上说,这问题答的越快,越是反意。算算时间,提问回答没隔三秒,我是正面理解,还是反面释疑?
    “哎和你说正经的呢,好好答。”
    “我说了啊,漂亮!”
    “别敷衍我!”
    情急之下拉他衣角,快步走的人被迫停住,看着我,一脸莫名奇妙。
    “老婆你这是......”
    面对面,手抵住他胸膛,盯着他眼睛,希望看到他的心:“勇哥,你说,我,漂不漂亮?”
    承认自己神经兮兮,承认自己过分敏感,可我就是觉得,此时此刻,这个问题,很重要。
    看着我,他的眼神充满探究,半晌抬手,轻轻握住我的腕子:“恩生你在担心什么?”
    一针见血,够犀利!
    担心什么?我,我能担心什么?各人有各人过往,并不想在陈勇身上找寻爱情的我担心什么?
    被自已吓到,也不要答案了,转身就跑,却让男人拉住,这下,不听也不行:“还逃跑?我说你这人怎么和小孩儿似的,想问什么大大方方问,我告诉你就是。”
    捉牢,他不许我溜走。
    可是,他这样,我哪还能问的出来?
    低头站成木桩,感觉自己,蠢到了家。
    良久,听他无奈的笑,叹口气,带我坐上路旁长椅:“行,你不说,我说。”
    “还记得刚在补习班认识那会儿吗,你弯着眼睛冲我笑,文文静静的,象朵丁香,离得近些,还能嗅到你身上发出的淡淡花香,好闻得很。”
    哪里,有香气的明明是他,一身“碧浪”味道,清爽又阳光。
    “正好晚上刚听完雨巷那首歌,我就想,丁香一样的姑娘,我面前,不正有一位。”
    他说的应该是戴望舒的雨巷,什么时候变成的歌?得空要找来听听。
    “如果我说,假若早三年相识,我不会和你有任何交集,你会不会生气?”
    这话说的,当然会生气,现在听了,同样很生气。
    “可是,那真的是我的状态。年轻时候不懂事,觉得花里头,牡丹最是好看,直到经过很多事儿,才发现,戏文说的没错,‘牡丹虽好花不香’,一旦花期过,什么也留不下,还是丁香好啊,文文静静的美,不招摇入眼,却香气入心。”
    托起我的下巴,他的脸离我的脸很近很近:“刚才小剑一说,就想起以前我那笨劲儿,自己跟自己生气,觉得简直白活二十多年,这么浅显的道理,当时竟然想不通,美色,美色,什么叫美,什么叫色,其实评判标准就一个——秀外慧中,只有暖暖内含光的女孩,才叫美色。”
    声音转低、渐哑,目光由上至下游移,最后落于我的唇,停住不动。那粗糙手指抚过唇瓣,带起股莫名兴奋,让人战栗:“我的恩生,最香,最漂亮。”
    男人在恍惚低喃,气息罩住我的脸,眼神胶著,呼吸相融,随着脸孔愈来愈近,心跳连成鼓点......
    “到车,请注意,到车,请注意。”
    远处声响惊醒忘情两人,烫着般松开,陈勇转身,大喘气。
    这谁家倒霉破车,没事添什么乱!
    站起朝前走,没走几步他回头过来拉我的手:“咳咳咳,走,老婆,回,回家。”
    大红脸的“陈关公”不看我,结巴说话,象个小男生。
    害羞?18禁、25禁都做全的陈勇会害羞?
    真可爱,真可爱!
    “喂,你着什么急啊。”
    还是不看我,抓抓脑袋,他顾左右而言它:“那个,那个,什么烂西餐,一点不顶饿,老婆,咱们回家下碗面条哈。”
    虽然英雄所见略同,可我相信,这个时候,他那所谓面条,绝对是借口。
    聂恩生,听到他说什么了吗?你最香,最漂亮!就算没吻上,那又怎么样,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来日方长,说不定时间......呵呵,已经不用很长。
第二卷 第十五章:横生枝节
    一连半个月,心情从未有过的好,天蓝水碧,饭香菜鲜,命运股市低开高走,终于出现漂亮的上阳线。想不到我这个无心插柳的投机者,竟真的等来绿柳成荫。
    唯一遗憾是课业,亲人去世,自已结婚,连串事情耽误不少时间,现在考试临近,我却越来越跟不上,眼看补课费就要打了水漂儿,急得人是火烧上房。
    陈勇的情况更加糟糕,原因明摆着:晚来早走的家伙,基础比我差,听课比我少,法条尚且背得雾查查,更别说那些个实务,做题互考,我十道对五道,他,十道也就对一道。
    有阵子他比我还急,不管自己一嘴大泡满脑袋官司,硬是睁着熬得血红的眼睛咬牙通宵复习,让我这个自栩用功的好学生佩服得不行不行,可自打我们去他母亲坟上扫过一次墓后,这个怪人就再不焦虑,书不看,课不听,整个态度180度大转弯,一头扎进与对面饭店的竞争里,两耳不闻窗外事。按他的话讲就是:今年大事已毕,考试,明年再说。
    什么人啊,居然轻易放弃了!
    学到晕头转向,实在没精力教训他的不思进取,只得告诉自己,一定记住考完再来给他好好上堂思想政治课。
    不过对于我的复习,他还是很支持,体现在行动上就是家务全包,营养品轮番上,一时间,我似乎又回到高考时节,吃着读,睡着读,走路读,洗澡读,似乎生命里,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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