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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你被捕了!(gl)-捕-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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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子曰嘱咐完刘醒,“你又怎么了?她动得是言氏五矿,影响不到你。”
  “……没什么。”话落音,等候室的门被推开,陆子曰笑着说:“世伯,你总算是来了。”
  来得是一位年过六十的老珠宝鉴定师,他招招手,说:“我们去鉴定室。”
  “谢谢您。”陆子曰和顾双城一前一后的跟着他走进鉴定室,望向那些精密的仪器,顾双城从锦盒里拿出那串樱桃形的血钻项链。
  “……”陆世伯有些激动的抚摸着那个切割得神似的樱桃,“这是姚千山先生当年为外国王室打造的,这项链怎么在你这儿?”
  “有什么特别的来历吗?”顾双城问。
  “我来看看……”陆世伯不似刚才那般疲于应付,认认真真的检测了半天,又大喜道:“是真品,是真品。我小时候在博物馆见过的。说来历也没什么,只是我很喜欢姚千山先生的作品,它就叫【红樱】,这是实打实的血钻,纯度非常高,价值连城啊。”
  见陆世伯反复观摩的样子,顾双城叹了一口气,陆子曰小声问:“有什么可稀奇的,言战的首饰里,价值连城的多了。”
  “不是她的。 “顾双城看向陆子曰,“是言忱的。”
  ——“马是言忱的,言战能坐稳的。”众人都是一会儿欢呼,一会儿担忧的看着山岗上和猎阳搏上搏下的言战,四叔公见言战一直坐得稳当,就不像先前那样担忧了。
  三叔公听见这话,开口道:“嗬!天下是言忱的,言战都能坐稳,何况是区区一匹马呢!”
  一句话冷冷的撂下来,大有斥责言战有功高盖主之嫌,几位堂兄听见三叔公的话,也没再嬉笑,他又道:“外面的人都说,言家的男人都死绝了,要她一个女人撑着脊梁骨,爷们儿个个都是佝偻的软脚虾!”
  言齐笑了笑,“三妹爱出风头,事儿是我们在做,赞誉荣耀她去领,女人嘛,我们总得多担待着点儿。”
  二叔公听见这话,不禁瞧了一眼
  言齐,但他仍旧没说话,只是嘴角露出了一丝揶揄,四叔公啐道:“老三在前线杀敌流血都一声不吭的,回到家还得踩着香蕉皮摔跟头!要是真爷们儿,你们也上前线去呀!自己个儿安生日子过多了,不愿去前线,就眼红别人在前线大块喝酒大块吃肉!这也叫爷们儿?我们言家净出这种爷们儿!”
  三叔公抬抬眉,言齐笑了笑,“四叔,您可别动气,我们知道,您喜欢老三得紧。”
  堂兄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现在确实过着“跟着言战有肉吃”的生活,还真没觉得这日子不好,前朝有人好做官。
  “我们继续斗马吧?我看三妹骑得挺顺,一会儿也就驯好了!”言齐招呼上几位堂兄,又去一旁斗马去了。
  马场的工作人员已经把比箭用到的箭靶一一摆好,凌风而立的箭靶像一个个没有止尽的漩涡之洞。
  “吁!吁!”言战拽住缰绳,马鞍子差点给蹬飞了,她皱皱眉,忽如一道沉黑的飓风,压着猎阳,从山岗上急速驰骋下来!
  “她要摔下来了!”一个驯马师心急如焚的冲过去,其余驯马师全都一涌而上,言战抿着唇,在颠簸中沉声对第一个冲过来的驯马师说:“把刀拿来!”
  “这马……”猎阳一年的人工照料费就远远超过十万,虽不是纯种名马,但也是一匹不可多得的良驹啊,驯马师们看到言战眸中的狠戾皆是觉得不可思议的,再不济,这匹马也是言忱生前的爱马啊!
  “给我!”言战喝道。
  驯马师只得将一把砍草用得长刀扔过去,离得最近的驯马师眼睛还没来得及眨动,就听见了刀刃扎入血肉的细微声响。
  言战被驯马师们围了两层,外围的人根本没看到言战在当中央干什么。
  言赋坐在马上,他仔细嗅了嗅,似是闻到了血腥味,陈非一直提心吊胆坐在马背上,见那头终于消停了,倒是稍稍松了一口气,他转过头去,却发现三位叔公脸色各异的坐在马上,原先个个兴高采烈的男孩们好像都跟蜂窝似的在议论什么。
  驯马场这一块,是真的莫名安静下来,唯有言齐和几个堂兄斗马那一块笑声吁声不断,此时,此地,风尽,草止,人顿,马休。
  “让开!”言战挥退了围在她周遭的驯马师,乌泱泱的一群驯马师立即散开。
  “啊!”木云歌吓得捂住了脸,言式微嘴唇泛白的连忙扶住了木云歌,几个会骑马的表姐和堂妹纷纷小声尖叫起来。
  言赋倒吸一口凉气,抓缰绳的双手也跟着狠狠颤了一下。
  马蹄儿软塌塌的向前迈着,言战一脸鲜血的坐在马背上,面色冷凝的看向三位叔公,一步,两步,三步,四步……刚好十步,被砍断头颅的猎阳只走了十步,就在
  鲜血淋漓中,马头一侧,异常倨傲的倒在三位叔公面前。
  它前蹄着地,后蹄缓慢的弯曲,整个膘肥体健的马躯都在缓慢的下沉,它就像一个刚从荒漠赶回来的骆驼一般恭顺,坐在马背上的言战挺直腰背,似是在享受这最后一刻屈膝的臣服。
  三叔公目瞪口呆的盯着从马头中涌出来血液,怒道:“言战,你好大的胆子!这是你大哥最爱的一匹马!”
  驯马师们默不吭声,驯服不了的良驹,最终的下场也不过如是。
  言赋从马上下来,走过去,盯着这匹眼睛还在缓慢眨动的烈马。
  猎阳跪倒在地上,马体抽搐了几下,言战从马背上下来,握着马鞭,指着它的尸体,对三叔说:“不能为我言家所用者,留它又有何益?”
  一句话噎得三叔哽了几下,他想了想,“你这是对你大哥不敬!”
  “敬在心,不在表面。我敬的是大哥,不是一匹畜生!”言战背着手,在猎阳的身边转了一圈,又看向那些纷纷下马而观的男孩,“我言氏家族百年来行行英豪辈出,偏是到了你们这一辈,单知道坐吃山空!”
  男孩们围着死去的猎阳,和满脸、满手、半个身子都溅着鲜血的言战,一时间,无人敢多说半个字。
  “沉迷网络不学无术、打游戏打到破产、追小明星一准出人命、闹小绯闻搞到要自己家的媒体公司给你擦屁股、搞|同|性恋搞到政府高官的嫡子头上去了!和别的家族结仇的结仇、埋怨的埋怨、交恶的交恶,自己家的生意不好好照看,跑去别人家的地头上闯祸挨枪子儿!天生愚笨不可怕,没有天赋更不可怕,怕得是你们心里生了荣华富贵的蛆,今天不钻得你满身虫洞,大后天也叫你变成一摊子拾掇不起来的屎!”
  “啪”得一声,言战血淋淋的左手一巴掌打在一个高个儿男孩的脸上,“吸|毒吸到我跟前来了!”
  那男孩吓得倒在地上,惨白的脸上全是虚汗。
  言赋听着言战的字字句句都大为惊讶,言战从未在他眼前说过这些,他不知道原来底下的任何风吹草动,言战都知道的这么清楚。
  驯马师们正准备清理现场,言战压低语气道:“谁都不准动猎阳!我要让你们这些小子看看,一个养尊处优的畜生,是怎么流血流到死的!”
  “你……言战……你……”三叔公大为恼火,言战骂得是小辈,却也是在指桑骂槐,“你真是目无尊……”他刚说出口,又没敢再说下去,言战盯着他沧桑尽显的眸子,笑道:“言家兴旺,人人有责。”
  二叔公点点头,“老三,上马吧。”
  “呵!”言战上了马,她的马儿从猎阳的尸体上奔跨过去,“熙和!”
  言赋没回过神,听见言战叫自己的名字,就抬起
  头来,言战坐在马上冲他笑道:“上马!”
  言赋上了马,绕着猎阳的尸体走过去,言战摇摇头,盯着言赋道:“你的路,走错了。”
  “……”言赋又回到起点,他咬咬牙,从猎阳血染了半边草地的尸体上飞跨过去!
  “言忱是言忱,言熙和是言熙和,你父亲若在世,也只会希望,你做言熙和,而不做第二个言忱,或第二个言战!”
  “好!”真正跨过来,言赋觉得自己似是懂得了许多,无端的生出了一股沸腾的热血来。
  “箭拿来!”言战冲驯马师说。
  驯马师立刻拿来弓与箭,言战试了试,就瞄准了远处已经摆好的箭靶,“噌!”的一声,飞箭险险的擦过言齐的马头,直直的窜到靶子上!
  “吁!”言齐拉住缰绳,受惊的马头开始打转,他看向从言战的头发上滴到骑马装上的鲜血,眼色不禁暗了暗,这时,言齐的助理跑进马场,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驾!”言战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血,嘴角微微翘起来,喊道:“比箭开始!全都给我上马!”
  ——“言氏五矿跌了,你看,大为金控,真的开始跌了,你看……”从珠宝鉴定机构回来的路上,顾双城一言不发,两人坐在车里,陆子曰倒是兴奋的说不停,他指着盘面,“跌了,你看,你看呀!我是第一次收到内幕消息呢。”
  “……”顾双城瞅了一眼,打趣道:“你看,我和言战在一起多好,随便留心一下,你一天就能赚个几十万给你家果果买甜品。说不定我哪天吹个枕头风,言战就帮你一把,你眼睛一眨,就能夺回陆氏!报了你哥哥栽赃嫁祸之仇了呢。”
  “别这么娘的说话行不行?”陆子曰手指划了划,“哎哟,今天股市太热闹了。你瞧瞧,就我们这说话这几分钟,简直就是血流成河!”
  ——“今天真是见红了。”坐在办公室内的云中天看了两眼盘面,陈勉笑着说:“云总是了解言总脾气的,锱铢必较。”
  “她是见不得手底下受半点儿委屈,言齐这次恐怕得黑着一张脸过年了。”云中天笑着开口道。
  陈勉的手机响了,他立刻看了一眼收件箱,“云总,陈非刚发来短信,言总在老家杀了一匹言忱的爱马,当着三位叔公的面儿,一刀下去的。血流了……半个草地。”
  “啪”云中天手中的杯盏落地,他双眸一冷,“快去通知我们在言氏的耳目!近日内,不可……有差池。”
  “是!”
  ——“嘀嘀——”顾双城的手机也响了,她收到了来自陈非的一条彩信,一分钟的小视频,镜头里言战血染的大半张脸吓得顾双城浑身的冷气蹭上来!
  “双城!双城!”陆子曰连忙握住顾双城的手臂,“双城!你怎
  么了!哭什么?……”
  顾双城眨了眨眼睛,她张张嘴巴,看了一眼陆子曰,又连忙扫过彩信里后面的一段文字,她觉得嗓子里哽成一片,陆子曰连忙给她灌了一口热水,又打开车窗,“你别急!”
  “咳咳!”顾双城喝完水,咳嗽了几声,摇头道:“我没哭……混账!混账!回来我要收拾她!她以为自己现在是一个人……胡闹!胡闹!……胡闹!”
  “到底怎么了……言战出事了?”
  “去你的乌鸦嘴!我的言战怎么可能出事!”顾双城吼道,她双手紧紧的握住手机,“真是胡闹!”
  陆子曰不敢多说了,顾双城脸上的担心如滚热的泉眼般涌动,陆子曰真怕烫伤自己的一层皮。
  过了一会儿,顾双城眉头皱紧的从锦盒里拽出那条名叫【红樱】的项链,扔在座椅上,撒气的问道:“……言忱把这条项链放在花瓶里干什么?养花吗!真晦气!”
  “……你去你们家库房找记录,要不然,就直接问你太太。说不定,是言忱的情人的?”陆子曰轻声回答。
  “你说什么?”
  “反正,总不可能他自己戴,是他太太的吗?”
  “不可能。林喻生前最讨厌红钻,言战喜欢绿钻,她的首饰里,只有一对红钻耳坠,她都没拆过,现在让我戴着的。”
  “那就是言忱的情人的吧?”
  “老陈说,自从林喻过世之后,他没有一个正式情人是带回家的,更何况是书房的内室。”
  “这个项链应该是无意中被放进花瓶里的?情人,只能带回家了,才有可能留下点蛛丝马迹。”陆子曰猜了半天,又说:“我和我父亲聊过言忱,连我父亲都说,言忱的私生活很严谨。除了……”
  “除了和言战?”
  陆子曰没答话,车子缓慢的行驶着,过了一个十字路口,他开口道:“反正鉴定完了,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和你说。”
  “说吧。”
  “果果进白山,是我哥哥陆万全安排的。”
  “什么?!”顾双城无法相信的看向陆子曰,他又说:“她起初并不喜欢我,但是进白山之后,她不得不勾|引我。后来,就真的喜欢上我了。前些日子她想要孩子,是想捆住我,她怕我最终会查出来,陆万全手上有她母亲的把柄。”
  “你们……”
  “我并没有告诉她,我知道这些。最近,我们准备要孩子。”
  顾双城拍了拍陆子曰的肩膀,陆子曰摇摇头,“你知不知道,果果进白山,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
  “毒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入秋后还没吃过甘蔗,那日傍晚,一车的甘蔗停在我们小区楼下,本想去买,可惜大姨妈来了,忌吃生冷,等大姨妈走了,甘蔗也走了。
  我仍然记得,那是一卡车非常翠绿的甘蔗,出奇的新鲜蓬勃,不像水果小摊上的甘蔗,跟放了千年万年的怨妇一样,卖甘蔗的是一个光头大汉,圆脸,很像是偷了一卡车甘蔗的游侠,那甘蔗青嫩的哟,真是流口水。
  多么美丽的甘蔗啊。
  过双节,朋友的公司发了一箱苹果,我现在天天帮着啃苹果,真没想到,有一天,我也可以无限制的吃苹果,太幸福了。
  我认为幸福的一件事,就是在忙碌的生活中,一天能吃五种水果以上,啊,那才叫活着。


☆、赦爱

  +++++++++++++++++++++++++半步猜作品+++++++++++++++++++++++++++++++++
  一曲丽人歌;半杯琼浆暖。
  言战侧靠在榻上,盯着内堂中央唱昆曲的两位女名伶,那身段极软,一举手一投足间,都是落尽了女子的柔媚。
  地板上的牡丹席一直铺到了言战跟前,有些微醺的她细细嗅了一下;两位名伶唱得是古腔古调,擦得却是今朝今日的香水。
  “姑姑?”言赋拿起一杯浓茶;“要喝口茶,醒醒酒吗?”
  “没醉呢。”言战闭上眼睛;随着那琵琶古筝奏出来的款款情深微微晃脑,言赋瞧她沉醉其中的模样,低头笑了笑;他看向坐在对面双目瞪出半个窟窿的言齐,又是一笑。
  “笑什么?这唱得真叫人肝肠寸断……”言战睁开眼睛,睨了言赋一眼,言赋立刻摇头道:“不是笑曲儿,是笑二叔。”
  “他是长辈,你可不能笑他。要笑,也是我笑。”言战端起半杯酒,隔着缓步慢歌的名伶,冲言齐扬了扬酒杯,言齐笑应,满满的喝下去了。
  “瞧,他快把杯子都吞下去了。”言赋弯起嘴角,给言战斟了一杯酒。言战朝左手边一看,“你姑父呢?”
  “我让他回去了。反正我给你斟酒夹菜也是一样的。”言赋挺直脊背,望向言战的眸,小声说:“难得陪你听戏,我不想有外人在。”
  言战吃了两口羊肉,顾左右而言他的夸道:“嗯,还是老家的羊肉味儿正,现吃现宰,好。”
  “你要是喜欢,让顾双城给你在后院养两头。”言赋低首不悦道。
  “那可不行。我让她回来是跟我享福的,不是回来跟我一块遭罪。”
  “你遭罪?”言赋正襟危坐的样子让言战想到了古时候出征前的将军,她换了副口气,“养羊这种粗活,当然是在遭罪了。”
  “你……”
  “我可不就是含辛茹苦的养了一头羊嘛,如今这头羊长大了,专拿羊角来给我捣乱。我就想,羊的性格应该是恭顺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基因突变,这头羊,冷不丁的就变成一只小狼崽。”言战拿起酒杯,自饮半口。
  “只想和你说说话而已,你何苦拿这话来挤兑我?”言赋也喝了半口酒,言战瞅着言赋的神色,又戏谑的喊了一声,“小狼崽?”
  “你!”言赋搁下酒杯,言战向后坐了坐,笑着摆手道:“不逗你了。”
  “你们姑侄俩说什么呢?”三叔公笑着问。
  “哦,这不是听戏听着听着就有点感怀了,熙和眼看着就长大成人,今天看那些小子们比箭,真是岁岁年年人不同。”言战也搁下酒杯,古筝声如同一池停止波澜的潭水,渐隐渐消,两位名伶倚在一起,遥望外头的寂寂
  圆月。
  曲终了。
  轻轻拍了两下掌,言战说:“唱得真好。”
  “好,好。”大家都是笑着鼓掌,两位名伶退场,几位确实喝高的堂兄也离席了,二叔公说:“戏也看完了,老三,你到我院子里坐坐,其他人,就散了吧。”
  “好。”言战坐起来,言赋虚扶了一把,小声问:“没事儿吧?”
  “没事儿能请我到院子里坐坐吗?傻小子。”言战心情很好,大约是太久没听昆曲,乍一听,心里亿万个杂乱的思绪都渐渐明了,她眨了眨眼睛,对言赋说:“你二叔那边的残局,你来收拾,务必要收拾的干净。今年,我就不给你红包了,那个大为金控就当是我给你的红包,你可得收好了,小心让贼惦记了去。”
  “姑姑……”
  “叫我姑。”
  “我不!……就不!”
  “小孩儿心性不改,要打手心!”言战把手从言赋手里抽出来,“夜深了。天亮之前,你要把残局收拾完。哎……我要去上思想政治品德教育课了。”
  低着头,老妈子在前头引路,庭院深深不知处,言战揉着眉头,一步两步向前走,老妈子笑着说:“三小姐,好久不见你了,这阵子市里很忙吧?老不见你回来。大少爷在的时候,你还是常回来的。”
  “我也想家,但确实很忙,小辈儿上来了,嚷嚷着要地皮要地皮,要大楼要大楼,要商场的要商场,要公司的要公司,要创业的要创业……我在前头戳着,实在走不开。扶着小孩儿学走路,这实在没办法抽身呐。”
  “哦。就是盼着你常常回来看看,多走动走动。”老妈子掀开竹帘子,言战一瞧,梨花木的圆桌上好酒好菜早就备下了,没别人,就二叔公和她。
  “您可比我上次见着时候脸色红润多了,我让小贾给内院的阿姨们捎来的面膜,都管用吧?”言战问那个老妈子道。
  “管用。”老妈子笑了笑,言战点点头,走进二叔公家严肃的小客厅。
  “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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