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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身上被风刃割出多道伤口的蒋天,我很满意柏年的配合——这样,证据都有了。
最后给蒋天注射了一剂未经稀释的可卡因,我将他胸口的手术刀收回,波澜不惊地目送着这个我心心念念了许久的仇人走向生命的终结——没有预期的愉悦,哪怕是一丝一毫。
我看着自己骨节分明,白皙光洁得犹如艺术品一样的双手,轻轻叹了口气,嘲讽的笑意却漫上了眼角:人们只看到了莲花出淤泥不染的高洁花瓣,谁会在乎底下真正汲取养分维系生命的根茎却是深埋在污秽中无法割舍的肮脏?
遍身的罪恶,早就清洗不掉了……我抚着跳动愈发缓慢的心口,只觉得好似有什么在发酵——刚才那一刻就好像是被操控一样,抑制不住冒险尝试的念头,与我往日的理智背道而驰。
那种摄入鸦片似的恍惚虽然只停留了一瞬,却足以让我遍体生寒:这种失控,不是第一次了……
——如果被左右了理智,被控制了动作,那我又与丧尸有什么分别?
深吸一口气,我压下了那一丝后怕,用粉底配合玻璃胶提取了柏年和蒋天的指纹做成简易的模具,带着二宝潜出房间,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了宿舍楼背后,走出小区。
等到时间离八点还差五分钟,我给二宝套上牵引绳,整了整衣服和头发,再一次放慢了脚步向宿舍楼走去,装作散步的样子,完成计划里剩下的环节;想来这个时期还有闲情逸致豢养宠物的人少之又少,一路过来,非常引人注目——这也是我想要的效果。
毕竟,目击证人越多,对我洗脱嫌疑就越有利。
来到宿舍楼底层,叫醒了昏迷中的宿管,她摸着后颈,怒气冲冲地与我抱怨刚才那个袭击她的“男人”,我不动声色地避开她的飞沫,顺势邀请她上楼查看情况。
很快来到我住的楼层,淡淡的血腥味已经弥漫开来,相信就算是普通人也能察觉到不同寻常。
二宝呜咽一声便扑腾着要往房里跑,我勾了勾唇,对宿管点点头,也跟着它进了屋子——那两具尸体正按照我离开前的姿势摆着,而乔子墨与安然凝重的表情说明我的计划已经完成了一半。
身后又响起了几个轻盈的脚步声——该来的人,都到齐了。
退后几步将屋里的场景展现给众人,我尽可能地使自己的面部表情变得惊讶而无辜——柏年为了得到总队长的位置杀害了蒋天,却又被蒋天垂死挣扎时反过来杀死,两人同归于尽。
解释合情合理,就连监控里面也挑不出一点错来——呵,这一切,可与我没有半点干系呢。
作者有话要说:恭喜柏年姑娘领便当~~被小美羊看死的第一只,非常有纪念意义地说~~(别拍我……
基友吐槽我的小说太幼稚了只有未成年才会看,心塞到满脸血啊……满二十的菇凉酷爱站出来治愈我的玻璃心啊啊啊——(》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