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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安然有漾-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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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起方才就是被她击晕强制带走,我心里不免生了几分怨怒,说话的口气也冲了几分,“我要去找她!你再拦我就生气了!”

    “你给我冷静一点!”墨墨毫不妥协地挡在我身前,甚至给守在一边的吴放歌与卫初两人使了眼色——三个人分成三个方位将我围在中间,堵住了我所有的出路,“带你走是她的意思,难道你要让她的苦心白费嘛?”

    “我要去找她。”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见我执拗,墨墨没好气地翻了一个白眼,干脆换了一种策略:“我想你不会注意不到她一直对自己的实力有所隐瞒吧?”

    ——墨墨说的没错,我一直都知道:萧远没有她的外表看上去那么弱不禁风。

    她强势、内敛,深思熟虑,谋定而后动;她的力气比我要大得多,对敌经验也比我更加丰富,即使没有我,她一个人也能在末世里生存下去……这些,我都知道,我只是不愿深想。

    我不断地安慰自己,萧不说,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或是苦衷,那我就配合她的意思,只当作不知道好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有些能够和别人分享,有些却只想永远埋在心里,我尊重她的决定——又或许,只是我还没有达到让她愿意坦露内心的地步。

    我没有资格去质问她,也没有立场去指责她。

    我是她的谁呢?

    朋友、伙伴,又或者什么都算不上?

    忍不住自嘲,却对这赤果果的现实无可奈何。

    “那又怎样?”我别过脸不让墨墨看到眼里的黯然之色,低声说道,“实力再强也不代表不会遇险!那只丧尸王有多厉害你我都清楚,更何况还有数百只低级丧尸在边上虎视眈眈!我怎么能放心她一个人?而且,换做是你,我也会去的……”

    墨墨神色复杂地盯着我,忽然冷哼一声,像是气极:“我们是什么关系?你跟她又是什么关系?你居然拿我和她比?难道我们几年的情分才抵得上你跟她认识的几个月?”

    “墨墨,你觉得爱情与友情有什么可比性么?”我认真地看着她,心里一横,脱口而出。

    “当然没有!”墨墨不假思索地回道,随即却意识到了什么,嗔目结舌地看着我,不可置信地问,“你你你、你在说什么?爱情?你居然对我……”

    她震惊得无以复加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在她头上敲了一个爆栗,近乎怒斥地辩驳:“想什么呢?敢不敢再自恋一点啊!我说的人是萧!”见她不以为然地撇嘴,我深吸一口气,郑重其事地说道,“我喜欢她……不,我爱她。”

    在自己的好闺蜜面前出柜的确是需要勇气的,但我并不后悔——因为我希望她知道我的感情,我更希望能得到她的支持,不过……

    “你那是什么表情?”郁闷地瞪着她,我有些挫败。

    她却仍旧保持着双手捂脸,不可思议的惊恐神态,仿佛站在她面前的是一只体型硕大的哥斯拉:“哦不,小安子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是什么时候弯的?难道是楚陌凌这厮让你对男人绝望了?不是吧?”她喋喋不休地做着猜测,丝毫不顾我越来越黑的脸色,“而且我最想不通的是,要掰弯也应该是我掰你啊,怎么被姓萧的捷足先登了呢?”

    “我没有弯,跟楚陌凌更没有关系,我只是爱上了萧,而她恰好是个女人,仅此而已。”无力地推开她,我不欲再同她多费口舌,只想尽快找到萧的行踪确认她没事。

    “啧,话没说清楚别急着走嘛~”她的手像是藤蔓一样缠上了我的胳膊,甩不开挣不掉,“作为你的好闺蜜,我也不想净泼冷水,但是你觉得像姓萧的那样的女人会喜欢你这样的么?”

    “哪样?”我斜眼看她,却并不期待能听到她说出什么好词儿来。

    她果然如所料一般开始埋汰:“你看看你,长相么,勉强算是耐看,搁人群里也没啥特色;身材么,前不算凸后不算翘,撑死了叫做匀称;性格么,婆婆妈妈还爱管闲事,修饰一下叫做正直善良;能力么,对付一两只丧尸还是有希望全身而退的……还要我说下去么?”

    ——乔子墨,我们的友谊到此结束!

    我狠狠瞪着她,简直不敢相信她口中那个一无是处的人形容的就是我自己。

    见我不语,她又接着不遗余力地打击道:“再者,那女人一看就是家里有背景的,像电视剧里面演的,男朋友未婚夫肯定是有的,追求者至少得有一个加强排吧?就算她哪里不对劲看上了你,她的裙下之臣们能放过你?她的家人能接受你?我看悬……”

    “嗯,我知道,这不重要,”我承认墨墨提出的问题一针见血,是我早就在心里来回琢磨过的坎坷,而我的答案也始终没有改变过,“我从没打算介入她的家庭,也不想去争什么……我爱她是我的事,与谁都没有关系。”

    “嗬~姐们儿,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你还是个情圣!小言看多了吧你!”墨墨对我的剖白嗤之以鼻。

    “……你让开,我要去找她。”不耐烦再与她纠缠下去,我心知墨墨是在拖延时间,她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只有辜负——只因那个人是萧。

    我正要往边上突破,却又被卫初拦了下来,他微笑着说:“谢小姐你先不要着急,萧医生说的一个小时还没有到呢。”

    “……”我根本不想与他多说,只顾蒙头往前走——他看向萧的眼神那么直白,让我感到不悦,虽然我明白自己没有立场去责怪他,但是心里对他总是有一些芥蒂——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吧?

    “谢小姐!”他还要再阻止我,忽然猛地转过头去。

    我也在同一时间感受到了那个不能更熟悉的气机——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狼狈的萧,伤痕累累,血迹斑斑,让我心疼得几乎要忘了怎么呼吸。

    “萧!”甩开卫初的手,我迅速跑向了萧,离得近了才发现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异样,莫非伤了腿?那她是怎么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抑制住眼中的酸意,我又悄悄扫了一眼别处。

    她的右手不自然地垂在身侧,呼吸轻缓而虚弱——最刺目的却是她腹部的那条伤口,竟然有一虎口大小,凝结的血块泛出了铁锈一样的深红,难以想象她的脸上还是一派风轻云淡。

    “疼么?”我甚至不敢触碰她的伤口,只能小心地询问,强忍的泪水却在她微笑的时候决堤而下。

    ——怎么会不疼!这么重的伤……

    “我没事,别哭。”我不敢用力去拥抱她,她却毫不在意地将我紧紧地箍在怀里,力道大得仿佛要将我融进她的身体一样,我感觉到她在轻轻颤抖——事实上,真正颤抖的人并不是她。

    “萧、萧……”我只能通过不停地叫她的名字来确定她真的依言回到了我的身边。

    “嗯,我在这儿。”一遍又一遍地拍抚着我的后背,没有一点不耐,好像那个受了重伤需要呵护的人是我一样,萧的声音温柔得像是三月里的阳光,瞬时将我的恐惧害怕都驱散开来。

    “我说,你俩腻歪够了没有?”墨墨的声音凉凉地插了进来,教我面上一红,那些激荡的情绪也很快冷却下来,“你当她是机器人啊!伤口都不要处理的么?”

    惊觉墨墨的话,我连忙从萧的怀里退了出来,扶着她有些急切地向车子走去——总觉得萧似乎瞥了一眼墨墨,那眼神中有一丝不虞,是我眼花了么?

    路虎车的玻璃上贴了一层茶色的反光膜,外面不能看清里面的情形,所以我很放心地伏在萧的身上开始解她的衬衣扣,准备替她处理伤口。

    “安然……”萧顺着我的力道向后躺倒在宽大的后座上,却倏然扣住了我的手腕,眉毛轻扬,眼里是我看不透的情绪,“你做什么?”

    她的嗓音带了一丝沙哑,苍白的脸色略显柔弱,粉色的唇微微抿起,楚楚动人,却又显露出了一种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性感。

    我暗暗啐了一下自己这乱七八糟的念头,却不防开口已然带了结结巴巴的尴尬:“脱、脱衣服啊……”

    她不说话,长长的睫毛轻轻垂下,扣着我手腕的力道却丝毫没有松动。

    皱着眉头,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我的脸不受控制地烫了起来——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我已跨坐在萧的髋部上,保持着俯下=身去解她衣扣的动作;而她则攥住了我的手腕,偏开脸并不看我,低眉顺目的样子颇有些无可奈何的默许——这场景,实在教人浮想联翩。

    我生怕萧误会,急急忙忙地解释,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我、你,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我是要给你处理伤口!”

    “嗯,我知道。”沉默半晌,在我以为她是生气了不愿意理睬我,心中已然急得要落泪时,她才施施然地扫了我一眼,懒懒地掀唇一笑——那笑,分明带了一丝戏谑,密切关注她神色的我绝不会看错。

    ——真是的,看我笑话这么有劲吗?

    看在你是个伤员的份上,不跟你计较,等你伤好了,我们再秋后算账!

    愤愤地咬着后槽牙,我瞪了她一眼,却不敢使劲,迅速解开衬衣的扣子,轻轻分开了衣片——瓷白剔透的肌肤一点点地跃然眼中,我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从来都不知道,女人的身体可以这么美。

    又或者,只是因为我对她有了不一样的心思,才会在这时候心猿意马。

    我深切地体悟到了这种羞于启齿的躁动,前所未有却来势汹汹——无力抵抗。

    我想亲吻她。

    很想。

    作者有话要说:我室友给我推荐了一款游戏叫《瘟疫公司》(一个致力于让全人类患上病毒的反=社会游戏),为了更好地寻找更文的灵感我啪啪地去玩了,结果导致沉迷游戏没有按时更新……这不是我的错嘤嘤嘤全赖我室友!请鞭挞她不要找我→_→

    还有今天下午做衣服的时候划伤手指了,开橱门的时候又刮掉了指骨上的一小块皮,疼死了qaq

    (都不来安慰一下可怜的作者君么(╯‵□′)╯︵┻━┻)

 第56章 谢·伤(下)

    ——死党是拿来耍的;闺蜜是拿来坑的。

    我记不得是在哪里见过这句话;此刻却异常清晰地浮现在脑海。

    “小安子;我发现瞿速那个小白脸不见了哎!”车门被“刷——”的拉开;墨墨的声音跟着响起——还没能从方才的迷离中抽身;我愣愣地回过头去——她一瞬间瞪大的双眼和抽搐的嘴角让我心里陡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果然;“哎呀我去!我怎么突然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呢?我看不见看不见……”

    车门被猛地掼上,我却还能依稀听见墨墨的自言自语:“安大人忒威武了;不过人家还有伤呢;我是不是要提醒她悠着点呢?不过我家安大人居然是上面的那个真是没想到啊!太特么给老娘长脸了!压死那个姓萧的看她以后还拽什么啊哈哈哈……”

    ——我的第一反应是就地挖个洞将自己埋了。

    第二反应是将自己埋了之前一定要先将墨墨这个不着调的家伙先埋了!

    僵着脖子盯着在三秒钟内开了又阖的车门;我感觉一股燥意一直从脸颊蔓延到耳后;心跳一下快过一下,忽然安静下来的车厢里仿佛都是我心跳的回音。

    我不敢动弹一下,更别说回过头去看此刻萧的表情;我生怕她误会些什么,却又比这多了些别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忧;我没办法忽略自己现在尴尬的姿势,甚至距离我支撑着的手掌不足一厘米的地方就是萧的腰侧……我不知道该如何打破僵局。

    我控制住自己的呼吸,放缓再放缓,像是一个等待宣判的犯人,明明已经注定了结局却还存着点儿卑微的侥幸。

    我唾弃这样的自己,心中生出了无穷无尽的羞惭和伤感来。

    “安然。”最终还是萧打破了沉默。

    我察觉到她动了动身体,松开了我的手腕,下意识转头去看她,“唔?”

    她支起肘部挺直了上半身,我回过头来俯首,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那么巧合,那么微妙,不偏不倚地贴合在一起的唇像是造物主闲来无事的玩笑,看似偶然,却又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我庆幸造物主此时的恶劣,却又厌弃这个龌龊的想法,一时之间竟是忘了动作。

    萧的嘴唇是柔软的、冰凉的,像轻柔的雪花扫过心尖,又仿佛虚无的云朵难以企及——我用尽全部的理智阻止自己进一步的冲动,却再也没有多余的气力强迫自己离开这温柔乡。

    她的眉形是未经修饰过的凛直,睫毛纤长浓密,自然卷翘,那双幽深美丽的眸子定定地凝视着我,似有千言万语编织成了一张网,将我兜头罩下,再也无力回转。

    良久,也许仅仅是一瞬间,她忽然流泻出一丝妥协般的喟叹,像是一尾搅乱柔波的水草勾缠住了我的神智,教我欲罢不能。

    在我无措的时候,她垂下眼帘,却是轻轻含住了我的下唇——犹如电流通过的震颤,我好不容易才忍下了将将溢出口的吟哦。

    滑腻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来回摩挲着,随即一点一点加重了含吮的力道——酥酥麻麻的刺痒让我情不自禁地揽住她的脖颈,热情地勾住她的邀约回应起来。

    我像是在沙漠中饥=渴了许久的旅人,将她的唇舌当作了珍贵的源泉,横冲直撞、不得章法,只凭着一腔热忱表达内心的激动;她却像是理智而耐心的猎手,用绵绵细雨似的温柔伪装麻痹猎物的警惕,慢条斯理地渗入蚕食,不着痕迹地掠夺主导。

    她的吻,细致而缠绵,轻而易举地将瓦解了我所有的意志,教我甘愿奉献上一切,俯首称臣。

    反观我自己,鲁莽、生涩又带着迫切,像个第一次接吻的傻瓜——事实上,这的确是我的初吻。

    当然我并不打算告诉她。

    这很丢脸——我觉得。

    吻着吻着,胸口一凉,迷蒙的意识瞬间归笼,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抬手抵住了萧的肩膀,稍稍后仰了一些,与她分开了——她的唇色仍是寡淡,却多了一丝盈盈水润的亮泽,黑曜石一样的瞳仁浮了一层薄雾,半是疑惑半是不满地望着我,教我暗暗将一秒前那个不解风情地将她推开的魂淡骂了一遍又一遍。

    我不愿去深想这个吻的涵义,但我知道,她对我也是有感觉的——这就够了,不是么?

    只是,我还没有做好更近一步的准备;至少,不是此时,不是此地。

    讪讪地低下头,不敢回视那道灼灼的视线,稳着手持续刚才未完成的工作——处理伤口。

    看着她那不再渗血却依然狰狞的伤口,我再也没了那些旖旎的心思,心无旁骛地消毒,包扎,心里对她的怜惜却是前所未有地攀升到了顶端,盖过了那些见到她身体后的悸动。

    须臾,只听她低低笑了一声,却没再说什么,只是撩开我滑落到眼前的流海,柔嫩的指腹抚了抚我揪起的眉头,对方才我们俩的越界毫不在意的样子。

    不知为何,她的漫不经心让我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涌上了浓浓的失落。

    强迫自己专注于萧的伤口,我倒也发现了一点不对劲儿的地方——按理说萧受伤应该不超过一个小时,但是她伤口的颜色却已经趋向于深褐色,血液都凝结成了块状,不仅是这一处,就连其他零零散散的血痕也是如此情况——我不禁想起了瞿速:他被丧尸抓伤了,但没有发生异变,而伤口处的血液凝结迹象,与萧很像。

    压下了一个个冒出头的疑窦,我从萧的身上翻下来,跪坐在后座边的过道上,伸手去摸她的腿骨;我不敢用力,只是轻轻从脚踝处朝上蜿蜒——肌肉匀称而张弛有度,线条流畅而弧度优美,简直像是雕塑家倾尽心血的杰作。

    一路从脚踝摸到膝盖,又从膝盖攀至大腿,即将接近腿根的时候,只觉得掌下的肌理轻颤了一下,随后僵硬地绷紧了,“怎、怎么了?我弄痛你了么?”

    在我紧张又不解地望去后,她抿着唇淡淡地移开眼:“没事。”

    ——虽然她的神色看不出端倪,我却觉得她是有意避开我的目光。

    我分明见到她刚才的走路姿势有些不妥,可是手下的触感告诉我她的双腿的确没有问题……那么,是别处疼么?

    我又着紧地盯着她的脸再三打量,突然福至心灵:莫非,她害羞了?

    意识到这点,我连忙收回仍在她腿根附近徘徊的手掌,狠狠在自己掌心掐了一下,才保持着平稳的声线问道:“还伤到哪儿了么?”

    萧慢慢屈起腿,歪着头沉吟了片刻,似是在回忆,然后拉起我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肋骨。”

    我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心,那张清妩的脸上毫不显山露水,心跳也是极其沉稳缓慢,从容自如;我也只好强作镇定地看着她,掌心迅速渗出的汗水却出卖了我的心思,就连心跳也不给面子地加速起来——自从与她单独进入车里开始,我的心率不知道乱了几次,再这样下去,真怕我会因为心脏病而晕厥过去。

    虽然清楚她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这样一幅泰山崩于前的淡定,但我也确实没能觉出肋骨上的伤给她带来了多大的痛苦——我听闻,伤了肋骨的人,就连呼吸都是疼的,而萧——并没有。

    清咳了一声,我抽回了手,偏过脸不再去看那泛着象牙般光泽的诱人肌肤,按捺下万般情绪,小声说道:“如果伤在肋骨,我也没办法。”

    “揉一揉会好些。”仿佛没有注意到我的羞窘,萧不紧不慢接口道。

    “……”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我死死咬了下唇,却终究气不过,一下子转回头去瞪她,却见她正噙着一抹戏谑的浅笑看着我,双手正在系脐下最后一粒扣子。

    恼怒她的戏弄,我丢给她一个白眼,收拾好绷带药品摔门而出——其实我没有生气,只是不愿让她发现我因为春=情灼烧而发烫的脸颊,那是羞于启齿的——欲。

    “哟,这么快就出来了?脸这么红,还挺激烈的嘛?”墨墨蹦跶到我身边,哥俩好地勾住我的肩膀,笑得猥琐至极,让我恨不得用纸糊上她的脸,“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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