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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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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伊颜打开殿门出去后,回身合上殿门,如来时一般低着头离去。
  次日,午睡过后,云止陪小小云在御花园玩,难得清闲,宫宸戋坐在亭子内品茶,看上去心情不错。
  东玄绪到来,先进亭对宫宸戋行了一礼,恭敬地叫了一声“叔叔”。宫宸戋与宫樾谨是亲兄弟,东玄绪早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宫宸戋也并没有瞒他,称呼自然要变。
  宫宸戋点了点头,东玄绪毕竟还小,他从小看着他长大,云止也喜欢他,再加上东玄绪当初乃是为了救风逸才会受了宫樾谨的骗,故并不计较他当日下毒之事,问道,“功课做得怎么样?”
  “都已经完成了。”东玄绪低头回道。
  云止见东玄绪到来,便抱着顽皮的小小云回亭子,在宫宸戋旁边坐下,直接将小小云递给宫宸戋,笑着对东玄绪道:“绪儿,来,坐。”
  东玄绪闻言,看了一眼宫宸戋,见宫宸戋不说话便在云止身旁坐了下来。
  云止是从小看着东玄绪长大的,这么多年,看着东玄绪从那么小的一个孩子长大现在这么大,就好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关切的询问一番。
  东玄绪一一回答,伸手接过云止递过来的水果。
  衣袖在抬手间微微滑落,隐约露出青紫遍布并带着伤痕的手腕,东玄绪没有留意到,云止却一眼看得清清楚楚,顿时连忙拉住东玄绪的手,将东玄绪的衣袖撩高,“怎么回事?是谁伤的?”
  东玄绪急忙抽手,不想被云止与宫宸戋知道,眼神闪躲地回道,“是…是绪儿自己不小心弄伤的。”说着,再望向对面的宫宸戋,东玄绪快速道:“叔叔,绪儿先……先回去温习功课了。”话落,东玄绪起身便快速离去,不想被云止与宫宸戋多问。
  云止微微眯了眯眼,事情绝非像东玄绪说得这般。只是,东玄绪在维护谁?
  宫伊颜从冷宫逃出去之事,在那日回来后不久,宫宸戋便已经知道了,只是这些天来一直养伤,便也没怎么在意,以为宫伊颜已经趁他不在的这段时间一个人逃出皇宫去了,不过现在看来,看东玄绪的手与东玄绪刚才的反应,宫宸戋亦不觉微微眯了眯眼,断定东玄绪必定见过宫伊颜,并且还是不久前。
  云止回头,对上宫宸戋的眼睛轻轻点了点头,两个人想得一样!
  东玄绪离开亭子后,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去宫宸戋与云止住的寝宫。可若是不去,怕宫伊颜真的一直等在那里,若是让宫宸戋发现,怕宫宸戋会杀了宫伊颜……




☆、第百五章 杀颜中

  东玄绪犹豫许久,最后怕宫伊颜真的一直等在那里,终快速向着宫宸戋与云止所住的寝宫而去。
  寝宫门口,侍卫拦住东玄绪,恭敬地行了一礼后询问东玄绪前来何事。
  东玄绪连忙找借口,“我……我来是……”
  “绪皇子,原来你在这里,让奴婢好找。”突的,就在东玄绪想好借口说话的时候,一道明显松了口气的女子声音忽然自后面传来,一下子打断了东玄绪,“绪皇子,太傅让奴婢来请你马上回去做功课。”
  东玄绪听到熟悉的声音,本能地回头望向说话之人,望向说话之人的脸,对走近跟前来的做宫女打扮的宫伊颜点了点头,与宫伊颜一起转身离去。
  “没想到绪儿还是在意我的,我真高兴,不枉我一个人等了大半天。”拐角处,在一行巡逻的侍卫走过去后,宫女打扮的宫伊颜见四下无人,笑着开口。
  东玄绪立即停下脚步转回身去,仰头看宫伊颜,“母妃,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之前只是生绪儿的气,想看看绪儿心中到底还有没有我而已。现在,我看到了,我答应你,我们一起离开这。”宫伊颜说着,走近东玄绪一步,脸上笑意不减,伸手抚摸上东玄绪的脸。
  东玄绪有些难以置信,担心宫伊颜骗他,“母妃,你说的是真的?我们一起离开这?”
  “我怎么会骗你,我可是你娘亲。娘亲我现在已经想通了,也想得很清楚,再不要留在这里。以后,只想与绪儿两个人过平平静静的生活,好好疼爱绪儿,再不骂也不打绪儿了。”宫伊颜柔声道。
  东玄绪闻言,看着宫伊颜的脸,似乎有些信了,但还有些担心,“母妃,那我们尽快想办法离开这里。”
  “不用尽快,我们现在就走,娘亲已经想好出宫的办法了,只是想看看绪儿心中还有没有我这个娘亲,只等绪儿一起离去。”说着,宫伊颜牵住东玄绪的手,就带着东玄绪往冷宫的方向走去。这条路巡逻的侍卫比较少,宫女太监也比较少经过,继而绕到前往御膳房。
  ·
  御花园的亭子内。
  云止派侍卫跟着东玄绪,想看看东玄绪去哪,想通过东玄绪查出宫伊颜的下落。
  侍卫很快回来禀告,“回皇上,夫人,绪皇子去了皇上的寝宫,但没进去,被太傅派来的宫女请回去做功课了。”
  “那宫女长什么样?之前可有见过?”云止随口问道。
  侍卫低垂下头,有些答不上来,因为那“宫女”始终低着头,他没太留意,没仔细看。
  “绪皇子现在在哪?”云止再问,于对侍卫的疏忽暂不追究,也怪她先前没吩咐清楚。皇宫说大不大,可说小又不小,再加上宫女太监与侍卫众多,若一个人真的有心想躲藏,一直不露面,要找到也并非一件容易的事。
  “……绪皇子回……回书房去了。”侍卫的头垂得更低,他看到东玄绪与那名“宫女”一起转身走了后便快速回来禀告了,其实并不知东玄绪此时此刻具体在哪。原本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可听云止刚才那么一问,恐怕那个“宫女”不简单,侍卫一时间不免有些忐忑,深怕办事不利受责罚。
  “马上去书房看看,若绪皇子不在,立刻回来禀告。若再出半分差错,以后就别留在皇宫了。”云止挥手,让侍卫退下去,之后再派了名影卫一起去,不想再有任何差错与疏忽。
  宫宸戋没说什么,一直低着头喂小小云吃东西,给小小云擦拭小嘴。
  小小云吃得不亦乐乎,抓了块糕点也要喂宫宸戋,在宫宸戋咬了一口后又转而喂向云止。
  云止低头在宫宸戋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小口,对宫宸戋问道,“你准备怎么处理宫伊颜?你哥哥……宫樾谨他是不是喜欢宫伊颜?你说,他会不会出现?”东玄绪是宫伊颜与宫樾谨的儿子,宫宸戋曾对她说过那段过去,云止自然以为宫樾谨是喜欢宫伊颜的,再说之前宫樾谨冒充宫宸戋的时候,立即封了宫伊颜为后,对宫伊颜与东玄绪两个人宠爱有加。这一刻,云止其实更想知道若是宫樾谨来了,宫宸戋会怎么做?
  “……不知道,或许会吧。”宫宸戋回道,确实不知宫樾谨会不会出现。
  对于宫宸戋的回答,云止没有说什么,沉默了一下后,伸手从宫宸戋怀中抱过小小云,起身离去。
  宫宸戋看着云止抱小小云离去的背影,半响,叹了口气,放下手中喂到一半的糕点,用丝帕擦了擦手。宫樾谨是云止心中的一根刺,那根刺一度横在他们中间,他知道,但他刚才也没说什么,只是实话实说并不知道宫樾谨会不会出现而已,可从云止的反应中不难看出那根刺在她心中究竟有多深,终是该尽快彻底拔除。
  御花园廊道上。
  走到一半的云止突然停下,只见先前派出去的侍卫匆匆忙忙回来。
  侍卫一脸慌乱,快步上前后就立即屈膝禀告道:“夫人,绪皇子并没有回书房,太傅也没有派宫女去请绪皇子回书房做功课。”
  “封锁宫门,马上带人搜查整个皇宫,务必找到绪皇子。”云止当即吩咐。
  侍卫犹豫了一下,抬头望向云止后方向这边走来的宫宸戋。宫宸戋一边走近,一边就着云止的吩咐对侍卫命令道,“按夫人的话去做,若找不到,提头来见。”
  “是!”侍卫一个激灵,急忙转身下去办。
  “想必是被宫伊颜带走了,不急,总会找到的。”宫宸戋随之侧头,望向云止道。
  云止点头,只是心下还有些担心东玄绪的安危,不知道宫伊颜会怎么对东玄绪。都说“虎毒不食子”,可宫伊颜对东玄绪从没有留情过,冷宫中时更是将东玄绪当作发泄的对象,对东玄绪一个孩子拳打脚踢,毫不留情。
  小小云伸手就要宫宸戋抱,婴儿肥的白皙小脸蛋上还黏着糕点碎末。
  宫宸戋伸手抱过来,用衣袖给小小云擦干净小脸,眸色宠溺,再腾出一只手抚上云止的长发,对云止微微的僵硬叹了口气,柔声道:“宫樾谨交给我,我会让他出现的,我说过的话会说到做到。”
  “我……”云止并非要逼宫宸戋杀宫樾谨,但她的行为似乎与这无异,一时张了嘴却不知说什么。
  宫宸戋明白,低头亲吻了一下云止的额头,“宫伊颜带走绪儿,无非是想拿绪儿来威胁什么,不会杀绪儿的,先回寝宫等消息吧。”
  小小云见宫宸戋低头亲云止,顿时整个人倾过去,也非要亲不可。
  ·
  宫伊颜带东玄绪前往御膳房后,根据之前用钱买通的关系,按照与老太监之间的约定,藏身入装潲水的桶下层内,再在老太监转身不留意的时候将东玄绪也一并带了进去,企图用这样的方法将东玄绪带出宫去。
  装潲水的桶很大,分上下两层,密封性很好,不怕上面的潲水渗到下面去。
  老太监确定一切都弄好了,没问题后,带着几名小太监亲自送几车潲水出去,浑然不知车内要逃出皇宫之人是此刻侍卫到处在找的宫伊颜,只当是一名想离开皇宫的小宫女。
  小宫门侧门口处。
  侍卫拦路,一切进出的人与物品都必须严格检查。
  躲在桶下层的宫伊颜顿时抱紧了东玄绪,捂住东玄绪的嘴不让东玄绪发出一丁点声音。
  老太监似乎并不是第一次做收钱送宫女偷偷出宫的事,在侍卫的检查中并不紧张,一脸平静。几名小太监根本不知桶中藏了人,退到一边耐心地等侍卫检查,自然更不紧张。
  半响,侍卫检查完毕,并没有发现异样,挥手让太监快点将几车潲水送出去,臭死了。
  桶内的宫伊颜听着外面的声音,感觉到车子又推动了起来,不觉暗暗松了口气,但搂着东玄绪与捂着东玄绪嘴的手却并没有松开,生怕被侍卫检查到。
  ·
  三日后。
  一辆马车在宫门口前方的街道上快速行驶而过,车内丢下来一封信函。信封上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着有关绪皇子的消息。
  守宫门的侍卫不知何物,疑惑了一下后,走上前去捡起来。
  待看清信封上的字后,侍卫迅速抬头,可已不见马车的踪影,急忙转身信函送入宫中。
  寝宫内,宫宸戋打开侍卫急急忙忙呈上来的信函。云止起身走近,与宫宸戋一起望去,看字迹与言语中口气,相信此信函应出自宫伊颜之手。宫伊颜说若想东玄绪平安无恙,让她与宫宸戋两个人在两日后前往城外的落日峰,若过时不到就等着收东玄绪的尸体好了。
  云止眯眼,没想到宫伊颜竟拿自己儿子的生死做要挟。
  宫宸戋意料之中,看完信函后并不急着前往,反而吩咐侍卫马上将信函中的内容都散播出去。
  云止先是一楞,后忽然意识到什么,“你是想以此来引宫樾谨现身?”
  “绪儿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相信他知道消息后一定会来的。到时候,只要他来,我就有办法逼他现身。”宫宸戋拍了拍云止的手背,让下方的侍卫快去办。
  ·
  两日后,皇城城外的落日峰!
  云止与宫宸戋两个人一道前往,并没有带侍卫,远远地便看到了找了许久的宫伊颜。只见她身着一袭淡紫衣的锦衣,负手站在崖边,背对着上山的方向,衣袂飘飘……

结局卷第一章 诛颜
    云止与宫宸戋两个人一道前往,应宫伊颜信函中所写的要求,并没有带一个侍卫,远远地便看到了找了许久的宫伊颜。只见她身着一袭淡紫衣的锦衣,负手站在崖边,背对着上山的方向,衣袂飘飘。

    云止与宫宸戋脚步一顿,相视一眼,但皆没有说话,再继续走近。

    宫伊颜不会武功,站在崖边不知道在看什么看得有些出神,也不知已经站了多久,又看了多久,直到云止与宫宸戋两个人走到身后的时候才蓦然听到脚步声,一下子回过神来,反射性回头望去,止不住冷笑一声,“你们两个人倒挺准时。”

    “绪儿呢?宫伊颜,他毕竟是你的儿子,用他来威胁,你不觉得太卑鄙了吗?”云止开门见山直接说道,来的一路上已将四周的情况尽收眼底,并没有发现东玄绪的下落,不知道东玄绪这几日过得怎么样。

    “我的儿子?”宫伊颜反问一声,一时间好像听了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竟忍不住笑出声来,“云止,那你不妨好好问问你此刻身边这个男人,我当时为什么会怀上东玄绪,又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生下他的?”音落,宫伊颜眸中倏然闪过一丝阴翳,衣袖下的手不自觉紧握成拳。当年,她宫伊颜几乎放弃了尊严的苦苦哀求宫宸戋留下来,结果他还是丢下媚药发作的她头也不回离去,害她**于另一个男人。后来,他亲口说他宫宸戋此生不会喜欢任何人,也不会碰任何女人,她信以为真,为了他的谋划、也为了他的报复,毅然入宫为妃,成为东申泽的妃子,在宫中生下了东玄绪。

    可是,她付出的一切,她牺牲的一切,到头来又得到了什么?

    那个口口声声说不会喜欢任何人、不会碰任何女人的人,竟娶了别的女人,对别的女人矢志不渝,宠爱有加。

    恨,她宫伊颜如何能不恨?东玄绪既是她用来牵住宫宸戋的一块王牌,也是她一生无法抹去的污点。当东玄绪还能够牢牢牵住宫宸戋的时候,她当他是宝,当然疼、当然爱,也很想做一个好母亲、一个称职的母亲,像全天下所有母亲一样。可当东玄绪没办法再牵住宫宸戋的时候,留着他还有什么用?用来提醒她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还是用来嘲笑她愚蠢?她只恨不得东玄绪早点死,今生今世都永远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

    宫宸戋没有说话,情绪不辨。

    云止对当初的情况也略有所了解,此刻见宫伊颜如此怨恨,才不过一句话便失了冷静的激动起来,于是避提当年之事再问,“宫伊颜,绪儿现在到底在哪?”

    “如果你云止在我面前从这里跳下去,我或许会考虑告诉你。”宫伊颜半侧身,嫉妒与恨交织,笑指自己身后的万丈悬崖。是她,是面前这个名叫“云止”的女人出现,破坏了原本平静的一切,是她夺走了她从小就爱的宫宸戋,也是她害她落到今时今日这一步,她宫伊颜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想到此,宫伊颜的脸不觉有些扭曲起来,衣袖下本就已收紧的手越发一紧,指尖深深抠入掌心亦毫无所觉。

    寒风萧萧,空气中甚至能够清清楚楚听到寒风肆意呼啸与徘徊的声音。

    云止闻言,淡淡瞥了一眼宫伊颜身后的万丈悬崖,也笑,只是笑意丝毫未深入眼底,当然不可能愚蠢的跳下去,同宫伊颜之前一样似乎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宫伊颜,我若真从这里跳下去了,你再告诉我又有何用?再说,还只是‘或许考虑’而已。”微微一顿,云止面上笑意不减,“还是说,你准备下来一起陪我,去阴曹地府慢慢告诉我?”

    “你……”宫伊颜怒,美眸中几乎喷出火来。

    “宫伊颜,只要你把绪儿交出来,什么条件随你开,我们绝不为难你。”云止再道,打断宫伊颜。

    今日既然约在这里见面,宫伊颜便已然豁出去了!什么条件都随她开?宫伊颜闻言,突的再笑,她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一个宫宸戋,可以吗?

    下一刻,宫伊颜倏然压下前一刻的恼怒,神色中带着一丝明显的有恃无恐。

    反正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全无所谓了,不是吗?那还在乎什么?宫伊颜勾唇,不紧不慢将被身后万丈悬崖下呼啸上来的寒风吹至脸庞的那一缕黑发撩至耳后,动作优雅,云淡风轻一笑,“云止,到那时,我或许真没办法再告诉你,但我可以告诉他,不是吗?云止,总之,今天不论你说什么都没有用,我宫伊颜的条件就只有这一个,绝不会变。你若真在意东玄绪,不想东玄绪死,还是别耽搁时间、别考验我的耐心为好。”

    云止蹙眉。

    宫伊颜的目光随即一侧,落向到来后一直没有说话的宫宸戋,再止不住冷笑一声,心中料准了宫宸戋那么在乎他那个死去的哥哥——宫樾谨,无论怎么样都绝不会置东玄绪的生死于不顾的。可是,他在乎宫樾谨,在乎云止,在乎东玄绪,就是不在乎她宫伊颜。她为他付出了那么多,牺牲了那么多,难道他都忘了吗?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她?一字一顿说道:“宫宸戋,东玄绪毕竟是你哥哥的亲生儿子,你可要先好好考虑清楚是不是真的置他不顾?若东玄绪有个三长两短,不知你该怎么去面对你那个哥哥?”

    “你也说了,他是宫樾谨的儿子。既然宫樾谨都不在乎,我又在乎什么?”

    宫宸戋开口回道,却是一声嗤笑,金丝绣边的白色衣袍在寒风中翻涌,沙沙作响,丰神俊美的容颜不带一丝温度,看宫伊颜的目光比之陌生人还不如。

    “他不在乎?你别忘了他临死之前是如何再三拜托你好好照顾我们母子的。”宫樾谨早已经死了,并且都已经很多年了,宫宸戋在这个时候来说宫樾谨不在乎东玄绪,不在乎他自己的亲生儿子,宫伊颜觉得很好笑,简直比任何笑话都来得好笑,忍不住笑出声来,“宫宸戋,这样的话说出来,你自己不觉得好笑吗?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上当,就会以为你真的不在乎东玄绪了,然后放了东玄绪?”

    “你觉得很好笑?”宫宸戋反问,深不见底的黑眸清冷一片。

    宫伊颜咬牙,若是平时,或许已经惊惧在宫宸戋的冷然下,不敢应答,但现在什么都已经豁出去了,她宫伊颜还有什么好怕、好惧的?当即挺直身面不改色的与宫宸戋对视,丝毫不将宫宸戋的冷意放在眼里,“宫宸戋,这句话是我问你的,你该好好问问自己。”

    “我不觉得有什么好笑。”

    宫伊颜嗤笑,神色全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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