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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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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琳琅彻夜难眠,独自一人站在窗边负手望月。
  封亦修同样彻夜难眠,同样站在窗边负手望月。月光下的脸,眉宇明显一皱再皱。
  而相对于琳琅与封亦修的彻夜难眠,另一间木屋内的风絮可以说是辗转不停,怎么也无法入睡。白天之时,那传回来的消息,那消息上说的宀戟到了东清国皇陵……皇陵乃是安葬东哲辕的地方,东哲辕都已经死了多年,可宀戟还是前去皇陵,难道他想……
  心中这般想着,风絮不觉惊出一身冷汗,那人,乃是云止的亲生父亲!
  当初,在云止与宫宸戋两个人成亲之时,她心存侥幸,希冀云止的身世永远也不会被人知道。可现如今,虽依然严严实实的包着,除了风浊外没有一个人知晓,可……她究竟该怎么做才好?一时间,风絮心神不宁,只希望风浊最后能劝住宀戟,不要发生什么事才好,不要……
  ……
  灯火通明的竹屋。
  宫宸戋返回,只见云止坐在桌旁一直等着他。
  云止听到声音回头望去,待看清是宫宸戋后,才笑着开口道,“你回来了。”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房休息?”宫宸戋走过去,那一桌子的饭菜与亮着的烛光,若一道暖流划过心底。
  “等你。”云止抿唇一笑,两个字脱口而出。
  旋即,一边再道,云止一边站起身来,“饭菜凉了,我去厨房热一下。”
  宫宸戋已走至云止跟前,一把握住云止有些冰冷的手,阻止云止的动作道,“无妨,无需麻烦了。”
  云止听着,想了想后笑着点头,“那你将就着吃点。”
  宫宸戋颔首,而余光在这时不经意瞥见不远处的那一只锦盒,瞥见敞开的锦盒内那一栩栩如生的木雕。
  云止顺着宫宸戋的目光望去,一时间,不觉微微皱了皱眉,她明明没有打开那锦盒,那它怎么会是开着的?当时,她将木雕给带了回来,只是单纯的喜欢那木雕而已。
  “等明日,记得送回去。若你喜欢,为夫可刻给你。”
  宫宸戋收回视线,望向云止道。
  云止走过去将锦盒合上,再回身笑着点头回道,“我记得的,等明日一早我便拿去还给琳琅。”
  宫宸戋听着,没有再说什么,坐下身拿起筷子。
  刚才,他去了一趟吕葶的墓碑,尽管那墓碑乃新立,可历经了一段时间的风吹雨打与尘土堆积,被抚摸过的字体还是会与其他字体略有所不同……
  云止看着,去到宫宸戋身旁落座,就着心中疑惑问道,“刚才,你去哪了?”
  “去调查了一下那一个人的身份。”宫宸戋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平静无波的回道。
  云止察言观色,微眯眼间,突的道:“与你哥哥有关?”
  宫宸戋倏的回望向云止。
  云止顿时从宫宸戋的神色中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如此,也就难怪宫宸戋刚才那般喜形于色了,“你是不是知道那一个人的身份了?”
  “还不是很确定,为夫会再调查清楚。”宫宸戋回道,收回视线。
  云止见宫宸戋似乎不愿多说,于是,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伸手握住宫宸戋的手道,“别想那么多了,先吃晚饭吧。”
  “已经这么晚了,饿吗?”宫宸戋闻言,对着云止柔声问道。
  云止一听,倒真觉有些饿了。晚饭过后距离现在,都已经快有两个时辰了,笑道,“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还真觉有些饿了,我去厨房那双碗筷。”
  “无需如此麻烦。”
  宫宸戋眼疾手快的一把扣住云止手腕,将云止往怀中一带,旋即,筷子中夹着的菜,亲自喂到云止口中。
  云止猝不及防,整个人踉跄了一下跌入宫宸戋怀中。
  “为夫喂你。”宫宸戋勾唇一笑,一手揽着云止腰身,一手手中筷子递进,再俯身嗅上云止的长发。
  云止微微挣扎了一下,最后,任由着宫宸戋,后背靠在宫宸戋怀中张开嘴。而,也就在这时,宫宸戋原本温柔的面色倏然一变,同时搂在云止腰身上的手也一把收紧。
  云止不明所以,将宫宸戋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下一刻,疑惑的坐起身来。
  宫宸戋将筷子往桌面上一放,并且,随之放开了怀中的云止,面色低沉与前一刻形成鲜明对比,冷声问道,“刚才,是不是有人来过?”
  云止并非有意隐瞒叄ザ捶抵拢皇牵粎'抱了一下,云止不想再提。
  “是他?”见云止不语,宫宸戋面无表情的开口。旋即,紧接着再问道,“他对你做了什么?”
  “……没,没什么。”
  云止否认,但对上宫宸戋的那一双黑眸……
  片刻,见已经隐瞒不过去,云止坦言道,“他去而复返,说是忘记将先前准备的生辰礼物送给我了。”
  “还有呢?”宫宸戋闻言,面无表情再问。
  云止微微皱了皱眉,不想再说,可最后在宫宸戋的目光下终继续道,“他看到了桌子上的令牌,我怕他起疑,便谎说是捡到的,递还给他。结果,不料……不料他会突然搂我……仅此而已。”微微一顿,补偿道,“他已经走了。”
  宫宸戋听着,渐渐的,面色越发低沉,黑眸中划过一丝阴鸷之色。
  云止一直望着宫宸戋回答,一刹那,整个人微微一凛,不由伸手握上宫宸戋的手。
  宫宸戋将手抽回来,淡淡道,“先去沐浴。”当俯身嗅上她长发的时候,闻到的却不再是以往的气息,徒多了一丝陌生的气味。一时间,伴随着话语,宫宸戋衣袖下的手已然慢慢紧握成拳,但面上却未再有任何变化。
  云止一怔,恍若明白过来。下一刻,微微抿了抿唇,起身离去。
  “来人,传令下去,不用调查那个人的身份了,直接杀无赦,取首级来见。”随着云止的起身离开,忽的,宫宸戋冷漠的下令道。
  音落,安静的空气中,几乎能够清晰的听到外面呼啸的寒风声。
  一直守在外面的影卫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之前叄У娜ザ捶稻故腔肴晃淳酢U庖豢蹋霉逢У拿睿⒓戳烀氯ィ桓矣衅痰牡⒏椤
  ·
  半个时辰后,安静的房间内。
  云止褪去身上的衣袍进入浴桶中,任由温热的清水自四面八方包围身子。下一刻,不觉撩起一缕黑发于鼻尖嗅了嗅。只是,什么也没有闻到。
  袅袅的白色氲气飘渺而起,渐渐的,不知不觉缭绕整一间封闭的屋子。
  半响,云止后背倚靠上身后的浴桶边缘,闭了闭眼休憩。宀戟前去皇陵,无非想……希望宀戟在泄恨了之后,能够尽快回来。尽管,云止清楚的知道他与宫宸戋之间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容易缓解。另外,东清国目前的局势,希望东清国被灭的那一刻,宀戟心中的仇恨也可以彻底了解。至于东玄绪……那一日宀戟推开东玄绪的那一幕此刻还历历在目,不明白宀戟怎会如此狠心?
  宫宸戋站在二楼平台的回廊边,仰头望月。
  皎皎月光如薄纱笼罩下来,将人的身影隐隐约约拖延在身后的地面上。
  云止沐浴干净后,穿上亵衣亵裤,再披上一件外衣打开门出去,自宫宸戋的身后搂上宫宸戋的腰身,发现宫宸戋已经沐浴过了,连身上的衣服都换了。
  宫宸戋握住云止的手,将身后的云止带至自己身前,再将云止整个人拥入怀中,下颚抵上云止的发顶,自责道,“刚才,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离开。”
  云止微微一怔,宫宸戋他难道将她当成了一尊陶瓷,需要时时刻刻保护吗?
  “宀戟一事,为夫知道你是为为夫着想,可是,答应为夫,从今往后不要再插手与他有关的任何事,为夫会处理好。”
  “他是你的亲生父亲……”云止闻言,不由脱口道。
  宫宸戋周身的气息一瞬间阴翳,又转瞬恢复过来,“别让为夫重复说过的话。”
  云止顿时嘘声,一刹那,竟是有些被宫宸戋周身变化的气息给吓到了。片刻,微微犹豫了一下后,平静道,“影卫传回来消息,他去了皇陵。”
  “莫管他。”
  “……好,一切听你的。”云止叹了一口气,终点了点头。
  云止靠在宫宸戋怀中,片刻,侧头望向漆黑的夜幕。她之所以救宀戟,之所以插手想要缓解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只是因为那一个人是他的父亲,而对她而言,面前之人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
  良久,宫宸戋挑起云止的下颚,低头亲吻上去。
  ·
  与此同时,另一边,凤鸣山的山顶,一袭靛青色长袍的男子——东方卜,一步一步上山。每年的这一天,他都会前去拜祭生母。而今年,半途中遭刺杀,直到此刻才赶到,险些错过了时间。
  墓碑,在月光下散发着森冷的寒光。
  东方卜走过去,下一刻,忽的,一眼看到墓碑前的地面上掉着的那一块再熟悉不过的玉佩,面色猛然一变……
  ------题外话------
  下一章,东方卜与乂王父子相认,天下格局彻底转变,云要出山了(ps:看到亲们今天投的月票,偶要谢谢亲亲们,同时也有些惭愧之中,前面一段时间更新实在不给力,抱歉。从今天开始会努力的,下午二更!下午稍微吃点红烧肉嘻嘻……)

☆、第三二章 男装下(鸳鸯浴)

  但见,地面上的那块圆形玉佩通体黑色,中间乃一个精心雕刻的‘卜’字,整体若婴儿拳头般大小,在皎皎月光下散发着一层淡淡的剔透关泽……一刹那,不经意一眼看到的东方卜,面色猛然一变,快速上前将其拾起。渐渐的,拿着玉佩的手抑制不住微微颤抖起来,怎么也不敢相信……
  韩乂并未离去,而是夜观天象知道今夜将会有一场大雨,便寻了一个山洞欲暂且宿下。
  山洞内,燃烧的火堆散发出明亮的光芒,将整一个山洞照得黑夜如同白昼。韩乂孤身一人坐在一旁,一边默默的添加柴火,一边烤着拾柴时猎到的兔子,怎么也没有想到有生之年竟能常伴在妻儿的墓旁度过余生。当年,他被东哲辕算计,练功走火入魔,直到杀了妻儿的那一刻才蓦然觉醒过来。而这一点,无形中与宀戟很像,只是,他的身上不存在什么误会。
  下一刻,韩乂伸手抚摸上腰间,欲要取出腰间那一块玉佩。
  腰间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一刹那,韩乂的面色倏然一变,将手中兔子随手一放后便寻找起来。
  这近二十年来,那一块玉佩一直形影不离的陪伴着他,是他当年准备要送给自己亲生儿子的……片刻的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寻找,韩乂不由快速站起身来,不顾外面即将到来的瓢泼大雨便毅然冲了出去。无论如何,他也要找到那一块玉佩,一定要找到。
  东方卜拿着玉佩四下寻找,会是心中那一个人吗?
  月光下,一前一后、一上山一下山两条山路,两个人交错而过,谁也没发现谁。
  韩乂按着记忆四下寻找,不愿错过今天曾去过的任何一个地方。渐渐的,不知不觉返回了墓地。但见,墓碑上一笔一划、清清楚楚刻着两个人的名字……
  “雅儿,卜儿,对不起,都是本王的错,若是本王当年没有练那魔鬼……”
  一时间,重回到墓地的韩乂,不由的在墓碑前蹲了下来,暂忘了要寻找玉佩之事。伸手,五指指腹一寸一寸的抚摸过墓碑上的每一个字,忍不住深深的闭了闭眼。
  东方卜下山寻去,心中前所未有的紧张,害怕掉了玉佩之人并不是心中所想之人。
  时间,一时在这样的安静中无声无息流逝,天际的乌云渐渐遮蔽了半边夜空,天地间转眼昏昏沉沉一片,风雨欲来。
  竹屋,二楼平台的回廊边。
  云止在宫宸戋的亲吻下,慢慢的,不知不觉闭上了双眼。
  宫宸戋一手搂着云止腰身,将云止紧紧搂向自己,一手撑着云止后脑,不让云止后退半分。
  忽的,一滴豆大的雨毫无征兆落下,“啪”的一声落在云止额上。
  云止霎时‘刷’的一下睁开了双眼……
  宫宸戋并不放开云止,继续加深那一个吻,似浑然未觉下雨了。
  渐渐的,雨越下越大,越下越密,越下越猛,闪电雷鸣在半空中交织,划亮整一片夜空。
  “宫……宫宸戋……下……下雨……”了……云止长睫轻颤,语不成句的断断续续出声。同时,双手轻轻推了推面前的宫宸戋,意在提醒宫宸戋。
  宫宸戋顿时‘用力’的咬了一下云止的唇,带着一丝惩罚的味道。
  云止一怔,随即耳后一红,双手继续推拒宫宸戋。只一小片刻的时间,浑身上下几乎都已湿透了。
  宫宸戋撑着云止后脑的手在云止的推拒下改为搂紧云止的双肩,一边毫不受影响的依旧加深那一个吻,一边将云止的双手压制在两个人之间不让再动。
  “宫……你……放……快放开……”一时间,云止动弹不得。
  “专心点。”宫宸戋退出来,再咬了一下云止的唇,继而再度深入,继续之前那一个吻。
  “你……”云止闻言,整个人不免微微错愕。睁大的双眼,纤细浓密的长睫在倾盆暴雨下止不住上下颤动……
  ·
  凤鸣山山顶,孤零零的墓碑前,韩乂独自一个人蹲在那里,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的抚摸墓碑上的字体。一动不动的身形,似对顷刻间而下的瓢泼大雨浑然未觉,又似根本不在意。
  东方卜以为掉玉佩之人已走,下山去寻,可空荡荡的山下,什么人影也没有看到。
  一直守在山下的侍卫并未看到任何人下山,在东方卜的命令下,立即分头找寻,不敢有半分耽搁。
  许久许久,东方卜握着手中那块陌生而又熟悉、失而复得的玉佩,失落的上山。当年,他并没有死,而是侥幸活了下来。只是,当他身体痊愈的时候,却再没有韩乂的消息,韩乂就像是突然间在人世间蒸发了一般。后来,他将母亲葬在了这里,不仅因为这里清净,风景也好,还因为母亲生前很喜欢此处。而怕母亲一个人孤单,他便在墓碑上添上了他的名字……手中的玉佩,当年韩乂说还没有雕刻好,等好了就送给他。可是,他没有等到那一日。眼下,这块玉佩再现,究竟是别人因缘际会得到了它却不小心掉在了这,还是那一个人……不不,一定是他,对,一定是他,若是别人的话不可能来此……
  一步一步,东方卜一边徒步上山,一边脑海中不停的想与希冀着……
  山洞内,还未熄灭的火堆,火光在呼啸进洞内的寒风下来回晃动,光亮若隐若现的自洞口渗透出来。
  冒雨上山的东方卜,忽然,在不经意抬头的那一刻,一眼便看到了远处的火光。一刹那,整个人浑身一震,片刻无法动弹。
  半响,衣袖下的手不自觉紧握成拳,东方卜一步一步走过去。
  韩乂呆在墓前,浑身湿透却毫不在意。脑海中,全都是当年的画面。其实,他当时早有归隐之心,只是万万不曾想东哲辕会那么心狠手辣。
  东方卜站在山洞洞口望向洞内,几步的距离却突然有些迈不开脚步。
  若是洞内之人不是那一个人……只单单这般想着,东方卜衣袖下的手便不自觉越发收紧起来,连指尖深深抠入掌心亦毫无所觉。
  良久,东方卜终毅然迈开脚步……
  ·
  竹屋,浑身湿透的云止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寒意渗入身体。
  宫宸戋感觉到云止的寒冷,片刻,终放开了云止,抬起头来,于风雨中望向此刻怀中之人。
  “回屋吧,好冷!”云止再颤抖了一下,快速说道,浑身都在滴水。
  宫宸戋没有动,伸手抚摸上云止的湿脸。
  雨,倾盆而下……
  “宫宸戋,回屋了……好冷……”云止见宫宸戋不动,不由微微皱了皱眉,难不曾宫宸戋喜欢淋雨?眼下,已是初春之际,春雨透着一股沁心的寒意,令人从心底里战栗……
  一时间,画面不觉在这一刻一静!雨声、风声、雷鸣声……声声入耳,交织一片。
  半响,宫宸戋忽的勾唇一笑,低头亲吻了一下云止的唇,浅尝即止。旋即,牵着云止的手便快速回屋。
  屋内,仍散发着袅袅氲气的浴桶还未撤下,空气中到处弥漫着一层白色氲雾,无形中使得屋内的烛光显得朦朦胧胧,温度与屋外简直形成鲜明对比,恍若一下子从初春进入了春末。
  云止浑身都在滴水,在踏入房间的那一刻,连忙反手将房门合上,阻断外面呼啸的风雨。
  宫宸戋随之转回身去,一边一手揽上云止*的腰身,一边一手伸向云止身后,用木栓将云止身后已然合上的房门给栓上,再握住云止伸出去合门的那一只手。
  云止顿时不觉后退了一小步,下一刻,湿漉漉的后背便抵上了身后的房门。
  “莫要着凉了。”宫宸戋顺势上前一步。话落,另一只手伸向云止的腰身,就要为云止褪下湿了的衣袍。
  “我自己来。”云止连忙伸手按住宫宸戋的手,后知后觉的发现宫宸戋的手竟炙热一片。
  宫宸戋反手握住云止的手,将云止冰冷的手紧紧纳在手掌心之中。
  随即,俯下身去,在云止耳边柔声道,“为夫再让人准备热水,你沐浴一下,莫要着凉了。”
  云止听宫宸戋这么一说,顿时,再次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同时,侧头望向屋内中央的浴桶。那浴桶,虽仍散发着点点氲气,但水温定然已差不多近冷了。
  ·
  与此同时,凤鸣山山顶。
  浑身湿透的东方卜失落的向着墓地方向而去,刚才那山洞,洞中什么人也没有。
  墓前的韩乂敏锐的听到脚步声,霎时,本能的回头望去。
  四目相对,暴雨如雨帘层层相隔。
  一刹那,东方卜浑身一僵,片刻无法反应。前方那人……
  韩乂一眼望见东方卜,也是浑身一僵,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蓦然席卷上心头,却说不清为何。
  韩乂的样子并没有多大的改变,还是和当年一样,只是两鬓多了许多白发,整个人显得有些苍老,再不复当年的意气风发,东方卜嫣能不识?
  “你是?”韩乂不觉站起身来,疑惑的望向此时此刻出现在面前之人。
  东方卜无法言语,近二十年的时间,他一直到处派人寻找他的下落,可始终没有任何消息。
  雨,继续猛烈地下着,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于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仿佛要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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