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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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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破阵,几乎耗费了她仅余的体力。
  琳琅扶着云止,按着云止所指的方向走向。
  四国的交界处,此刻火光一片,黑夜如同白昼。宫宸戋的兵马,在交界处安营扎寨。
  东清国那边,东方卜在宫宸戋带兵出了边境那一刻,便已下令合上城门,欲以‘谋逆’之罪彻底铲除宫宸戋。
  北堂国那边,上一次攻打东清国惨败而归后,北景兆并未返回北堂国的皇城。之后,与东方卜合作,大军一直驻扎在北堂国的边境。如今,几乎是东方卜前脚刚刚下令,他后脚便紧接着下令。其弟北景硫之死,此仇不报他绝不善罢甘休。
  形势,一夕间紧张起来。
  而,相对于这样的紧张,一灯火通明的大帐内却是气氛不错。
  但见,一袭金丝绣边的白衣端坐在案前,指尖捻着一飞鸽传书。飞鸽传书上,传来那一个心心念念之人的消息。而这样的消息,如何能让宫宸戋不开心?
  只是,现在还不是去‘接她回来’的时候,且再等上一等,很快了。
  ·
  北景兆与花千色,一直有联系。可以说,自上一次北堂国皇城花千色出现后,两个人之间便一直保持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合作关系。此次,与东方卜暗中联盟,也是花千色在从中穿针引线。于是,知道云止在花千色的手中、知道云止此刻就在西连城城内的消息,自然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当日,云止被六弟带走,宫宸戋因‘他’而动手杀六弟。可以说,‘他’也是凶手之一。
  那一日,他没有机会见上一见。如今,对峙、一触即发的场面之下,他倒很想见一见、会一会那一个人。最后,带着几名亲信,北景兆暗中连夜前往西连城。
  琳琅扶着云止,由于自己的身体也不是很好,一路下来明显显得有些步履艰辛。
  许久,眼看着城门就在前方,只要出了此城门,再穿过西河城,那么,就可以成功的出西楚国了,“左相,城门关着,我们要怎么出去?”琳琅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云止抬头往前望去,审量了一番后。暗忖:勉强运功带琳琅飞出去,并非难事。
  “出不去,那就别出去了。”就在云止准备开口之时,一道声音徒然自身后的街道上传来,敌友难辨。
  顿时,琳琅扶着云止本能的回头望去。只见,原本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此刻凭空出现了一行人。为首之人一袭玄色锦衣,容貌在月光下看得不是很清楚。而为首之人身后的那一行人,清一色侍卫装束。
  云止眯了眯眼,片刻,冷静的道出三个字,“北堂帝?”
  “没想到,左相竟能一眼认出朕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连夜到来西连城的北景兆。
  北景兆将前方两人的狼狈尽收眼底,更将云止的虚弱尽收眼底。看来,他来得似乎正是时候。挥手,让身后的一行侍卫不必跟着,自己不紧不慢迈步走上前去,“左相,幸会幸会。”
  “北堂帝此刻不在北堂国坐镇,前来这里做什么?该不会是特地想要来见一见本相吧?”
  云止镇定从容,在此时此刻遇到北景兆,这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若是北景兆想要对付她,她此刻根本无力还击。而琳琅的身份,自己还不过只是怀疑,若不是……心中,暗暗思量起如何脱身离去。
  琳琅看着走近的北景兆,不自觉扶着云止后退了一步。
  北景兆在云止与琳琅身前的三步之遥处站定脚步,目光审视了一番两个人,‘关心’道,“左相,你似乎伤得不清……”
  云止未错过北景兆脸上的任何神色,尽管眼下光线不甚明亮。她发现,北景兆看琳琅时,神色自始至终没有任何的变化。难道,她之前的猜测有误?还是说,琳琅没有一点相似北景兆母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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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一章合欢酒二更,求月票

静的冬夜,寒风萧萧。西连城的街道上,云止一边心中暗暗思量着琳琅到底是不是北景兆的弟弟,一边目光不动声色环视四周,想要脱身离去。

    不慎明亮的月光,如一层透明的轻纱笼罩下来。天地间,昏昏暗暗一片。

    北景兆在云止思量的同时,亦不动声色审视着云止。对于云止的一切,早已经听得多了。上一次,更是惨败在她的手中。可如眼下这般面对面的相见,倒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天下人皆传,‘东清国’右相——宫宸戋,容颜倾世无双,他一笑苍生尽误。而‘东清国’左相云止的容颜,与天下第一美人云浅止极其相似,便是天下女人与之相比也要羞愧得无地自容。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他还从未见过比‘他’更美的男子,周身更是散发着一股得天独厚的尊雅贵气,即便有些狼狈亦无损那风姿绰约之气质。而一旁的另一人,虽然也长得极美,用‘倾城’来形容亦毫不为过,但却少了一分男子的坚毅之气,显得太过柔弱。

    琳琅神色戒备望着对面的北景兆,担心他会伤害云止。突然间,有些讨厌起自己的没用。

    片刻,云止忽的莞尔一笑,所有的思量滴水不漏掩藏下去,“多谢北堂帝的关心,本相并无大碍。只是,现今正是两国交战时期,本相恐不方便与北堂帝相见,免得被人怀疑北堂帝与本相有‘私交’可就不好了。”

    “那有什么关系,朕并不介意。今夜,难得相见,不如朕请左相喝一杯如何?”

    “本相不胜酒力,北堂帝的‘好意’本相只能心领了。”

    “左相这是不给朕面子?”

    “北堂帝言过了,本相岂敢?”云止一副云淡风轻的神色,淡笑着说道。

    北景兆听着,不觉再度审视起对面的云止。从‘他’的谈吐与神色,他竟丝毫判断不出‘他’受伤的程度。按理来说,‘他’落在花千色手中,怎么逃得出来?还有,花千色不是一直看着‘他’么?‘他’现在在这里,花千色又去了哪?

    云止暗暗运功,勉强压制住那丝虚弱,任由对面的北景兆审视。

    琳琅双手搀扶着云止,因从未面对过现在这样的情况而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若是他也会武功,若是他能够有用一些,若是他……那么,他就可以反过来在‘他’需要的时候保护‘他’了。

    “可今夜,朕真的很想与左相共饮一杯。若届时,左相真的不胜酒力,朕允许左相以茶代酒。”

    半响,一番重新审视下来的北景兆,再次开口。罢了,他带了一行人,难道还会怕了一个区区的受伤之人?即便对方武功再高,也不妨搏上一搏。毕竟,像今日这样的好机会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有。听说,云止为了宫宸戋想方设法的联系‘西楚国’与‘南灵国’,而宫宸戋此次因云止到来。两个人之间……若是能成功的抓了云止,再用来威胁宫宸戋……

    这般想着,北景兆心中已做下了决定。

    云止看出北景兆心中所想,不觉轻微皱眉。看来,今夜是没那么容易离去了。

    北景兆说完,一个转身便往后方的那一街道走去。同时,面无表情对着带来的那一行侍卫吩咐,“来人,‘恭请’左相。”

    “既然北堂帝盛情相约,那本相再推拒便是却之不恭了。”

    一旦动起手来,败的人只会是她。并且,还会令她伤上加伤,让北景兆更快的看出她的伤势。如此,不妨先保存一点实力,之后再另作打算。顷刻间,一番冷静的审时度势,心中思量已是千回百转。下一刻,云止忽的抿唇一笑应予,不必那一行侍卫上前来‘恭请’。

    琳琅神色担忧的望了一眼云止。刚刚,她还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现在……

    云止对着琳琅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琳琅放心、也示意琳琅不要多话。之后,松开了琳琅,无需琳琅的搀扶自己一个人独自往前走去。平稳、从容的脚步,除了面色苍白、样子看上去有些虚弱外,看不出一丝异样。但这样的一份‘安然无恙’之下,也只有云止自己心里清楚自己此刻是何等的强撑。

    琳琅看着,连忙抬步跟上前去。

  

    坐马车绕了一个大圈后,北堂兆带着云止返回了北堂国边境。

    北峰城内,北堂兆暂居的府院中,大厅之内,北景兆普一落坐,便立即有婢女送上茶来。

    云止一拂衣袖,在北景兆的下手方落坐。面容,在明亮的烛光下尤显苍白。而这一点,即便云止再怎么掩饰亦掩饰不住。

    琳琅没有坐,安安静静站在云止的身侧。

    “左相,请喝茶。”北景兆一边端起桌面上的茶盏,一边浅笑对着云止示意。

    云止亦浅浅一笑,婉言回绝道,“北堂帝,本相一贯没有晚间喝茶的习惯,抱歉。”她的右臂,被花千色硬生生打断。此刻,已经痛得麻木,根本提不上一丝力气,简直形同废了,断不能让北景兆察觉出来。

    北景兆一怔,笑意不减,“朕不知,左相竟还有这等习惯。”

    云止抿唇而笑,不语。

  

    另一边。

    花千叶成功破了洞口的阵法后,立即进了洞中。

    寒彻入骨的山洞内,白亮一片,映衬着四周的冰墙冰柱剔透晶莹,恍若一个冰封的世界。

    花千色回来,一眼看到被破的阵法,月光下的面色倏然一变。

    花千叶快步走向冰棺所在那间密室。

    密室中。

    冰棺内空空如也。

    花千叶一眼望去,猛然站定脚步。

    洞口,花千色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想到,她还是晚了那么一步。

    其实,她早在四年多前便已经醒了。睁开眼的那一刻,她不知自己为何会醒,只知恨意在脑海中根深蒂固。

    这世间,花千叶已是她最亲最近之人,她也只在意一个他,不希望他受哪怕是一丝一毫的伤害,也不想让他知道她所做的一切,不想让他知道她醒来后却一直隐瞒着他,更不想让他知道……

    “阿叶……”

    一声轻唤,吹散在夜风中……半响,花千色轻轻的闭了闭眼。

    山洞内,花千叶打开密室的冰门进去,暗暗迫使自己必须要冷静,思量着到底会是什么人带走了冰棺中的花千色?若是让他知道,他定将那一个人千刀万剐。

    良久,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检查了一番整个密室的花千叶,快步向着洞口而去。

    洞外的花千色,还未离去。月光下,一个人静静的站在那里。一袭妖冶的红衣,在半空中扬过一抹又一抹深浅不一的弧度。

  

    北峰城内。

    北景兆一边喝茶,一边邀请云止对弈。

    云止依然婉言推拒,只道‘累了,想要好好的休息休息,改日再说’。

    北景兆没有勉强,吩咐侍卫带云止下去休息。另外,一定要‘好好的’照顾,不得出一丁点的差池。

    房间内,云止在跟进来的琳琅合上房门后,强撑到极致的身体终再支持不住,一把扶住身侧的案桌便抑制不住的吐出一大口鲜血。下一刻,身体一个无力,跌坐在座椅上。

    琳琅看着这一幕,心中担忧至极,连忙跑上前去问道,“左相,你怎么样?左相……”

    “本相……本相没……”事……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最后,还未说完整一口鲜血便又自喉间涌了上来。连忙一侧头,吐在地上。

    “左相,都是琳琅不好,是琳琅拖累了你。”琳琅看着,眼眶止不住开始泛红。

    “不关……不关你的事。”云止喘息开口,眼前一阵头晕目眩,忍不住伸手抚了抚额头,用死死咬紧唇的疼痛来勉强换回一丝清醒。她不能,断不能在这个时候晕倒。因为,她不想成为那一个人的累赘,也不想让那一个人因为她而受人威胁。另外,关于东玄绪的消息,她到底该怎么尽快传出去?若是再晚一些,等花千色一旦知道了她逃走的消息,定第一时间转移东玄绪。

    “左相,不如……不如你先上床榻休息一下吧,琳琅会一直守在这里。”

    琳琅看着这般虚弱的云止,一刹那,心中竟突起一丝从未有过的奇怪想法:他宁愿这些伤都落在他的身上,而不想她受一丝一毫。

    云止听着,片刻,轻轻的点了点头,“琳琅,你搀扶本相一把。”

    琳琅连忙伸手扶住云止。然后,小心翼翼的扶着云止一步一步向着床榻的方向走去,再扶着云止躺下来,取过里侧的锦被为云止给轻轻的盖上。

    云止虚弱一笑,旋即,反手扣住琳琅的手,意识已有些迷离,半眯眼轻声道,“你别走。”

    “左相,我不走,琳琅不会走的,除非你赶琳琅。”琳琅一愣,没想到床榻上的人会突然拉住他的手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你别走。若有人来,记得马上叫醒本相……”

    若是琳琅走开,一旦有其他人进来,定立即发现她的异样。如此,后果将不堪设想。

    下一刻,云止眼皮沉重,双眸再支持不住的倏然一闭,脑海中伴随着最后一丝思量便彻底陷入了昏迷之中。面容,在烛光下已找不出一丝血色,从未有过的虚弱。

    琳琅看着,在床沿落座下来。之后,犹豫了好一会儿后,终压制不住心底的那一丝心动,深深屏息、手轻颤的抚摸上床榻上沉睡之人的脸,“左相……”

  

    当云止再次醒来、睁开双眼的时候,望着头顶的纱慢有些分不清身在何处的茫然。

    这时,一道似笑非笑的声音,徒然窜入云止的耳内,“没想到,堂堂的‘东清国’左相,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人。”

    云止听着,心下猛然一惊,快速侧头的望去。

    只见,一袭明黄色龙袍的北景兆,好整以暇坐在桌边望着自己自斟自饮,“原先,还一直奇怪宫宸戋为何会为了你……原来如此。”

    云止闭了闭眼,暗暗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片刻,重新睁开眼睛,望着头顶的纱慢冷淡问道,“琳琅在哪?”

    “就在门外。左相你不是武功高强、内力深厚吗?怎么,没听到他的声音?”北景兆笑着挑眉。

    云止确实什么也没有听到。不过,从北景兆的神色与说话的语气中,却不难猜测出一二。再问,“本相昏迷了多久?”

    “三天三夜。”

    四个字,令云止忍不住再闭了闭眼。

    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一睡,竟睡了这么久,也难怪会被人发现了。

    “左相可要听听外面的局势?”北景兆见云止久久不说话,不觉笑着问道。指尖,转动着那一琉璃盏。

    “若是北堂帝有兴趣说,本相倒也想听听。”云止淡淡一笑,漫不经心的随意口吻。同时,开始暗暗运功,企图恢复一些体力。但下一刻,面色却是徒然若翻书一般骤然一变,连名带姓的脱口道,“北景兆,你在本相身上做了什么?”

    “左相难道感觉不出来吗?”

    北景兆笑着说道。话落,端着手中那一琉璃盏,不紧不慢走近床榻。

    云止皱眉,通过刚才的运功,她发现自己不但被人下了软骨散,还被人下了……媚药。所以刚才那一刻,才会那般面色骤变的脱口。

    “朕该感谢左相这一昏迷,不然,朕还真那不准左相的伤势。”

    转眼的时间,北景兆已经走上前来。桌面上燃烧的火烛,烛光向着这边拂照过来,将走近云止的北景兆的身影覆着在云止的身上。若一片乌云,一寸寸笼罩住云止。

    云止凝眉不语,不知道北景兆到底想干什么?而两种药力之下,云止渐渐感觉身体一点点不受控制的变热,可又如一滩烂泥根本提不起一丝力气。再加上身上的伤势,那痛楚蔓延过四肢百骸……一时间,云止徒然有一种忍受酷刑的感觉。

    慢慢的,密密麻麻的汗渍不知不觉自云止的额上、脸上冒出来。

    “想来,宫宸戋也是拜倒在这石榴裙下。明知东方卜在算计他,也不惜为了左相你以身犯险。左相可知,西楚国与南灵国突然背后狠插宫宸戋一刀,宫宸戋此刻是怎样一番情形?”北景兆在床沿落座下来,似笑非笑望着床榻上满脸汗渍的云止。

    云止咬牙不语,不知道宫宸戋现在怎么样了?可好?可有受伤?

    “原本,朕还想拿你来威胁宫宸戋,可眼下看来,已经根本没这个必要了,朕高看了他。”说着,北景兆向着云止伸手,指尖轻柔的抚摸上云止的脸,“宫宸戋他杀朕亲弟,你说,若是他的女人被朕碰了,会如何?”

    “怎么,北堂帝也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吗?”云止心下一惊,但面上却是一声冷笑。

    “朕从来不屑用下三滥的手段。可是对付宫宸戋,朕却可以不择手段。再说,左相你天姿国色,世间任何女人也抵不上。单单这一副身子,即便被人用过了,也多的是人要。若是左相伺候朕伺候的好了,或许朕会考虑留着独享而不赏赐给底下的众将士。”说话间,指尖流连在云止的脸上。随即,顺着云止的脸庞一路望下,抚上云止那裸露在空气中的颈脖。

    云止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宽散,亦未盖任何锦被。

    那落在肌肤上的手,尽管带着一丝温热,可却如一条冰冷的毒蛇一丝一丝缠绕而过,带起一怔心凛。她知道,北景兆不是在开玩笑,他说得是真的。

    “朕此生,还从来没有碰过其他男人碰过的女人。今夜,不妨为左相破例。”

    勾唇一笑,下一刻,北景兆落在云止颈脖上的手一把改为扣住云止的颈脖、令云止抬起头来。烛光琉璃间,笑喂云止喝下琉璃盏中的‘酒’。

    云止咳嗽不已,一杯‘酒’与其说是喂,不如说是灌来得更贴切些。

    而酒入喉、穿肠而过,那是一杯药性更强的合欢酒。北景兆他……云止用力的咬牙,难道,她今夜真的……宫宸戋,他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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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貌似,现在云这边有些状况,危在旦夕嘿嘿。所以,这个时候更需要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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