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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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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带更换的衣服。”云止突然想起来,开口道。
  “只要不将衣服弄湿了,回去换亦是一样。”温泉边,宫宸戋将云止放下,审视了一番云止身上穿着的衣袍。
  云止后退开一步,与宫宸戋抱持一定的距离,她是真的不习惯也不喜欢与人一起沐浴。
  宫宸戋一把扣住云止的手腕,另一只手便揽上云止的腰身。
  “是为夫为夫人更衣,还是夫人自己来?”下一刻,宫宸戋对着云止询问,没有第三条路。
  云止顿时有些骑虎难下的感觉。让宫宸戋为她更衣?当然不行。而她自己来?她又有些不愿意。想离去,可似乎根本没办法。
  温泉,就在脚边的不远处,只要侧踏一小步便可以直接迈入泉水之中。温热湿润的氲气,不断的袅袅缭绕上来。渐渐的,冬日的衣服便致使着整个人都有些闷热起来。
  “上一次,确实是我不好,但这一次绝不会了。阿止,给我。”
  看出云止的退缩与抗拒,片刻,宫宸戋改为双手揽住云止的腰身。一句话,轻飘飘拂过云止耳畔,神色认真。
  “上一次的事已经过去,不必再提。我……”每一次,只要宫宸戋用一‘我’字来自称自己、神色认真开口,云止便有一种招架不住、忍不住想弃械投降的感觉。而上一次的事,云止并不想再追究,过去就让它过去,只偶尔还稍稍微恼一下而已。
  “阿止,你上一次说了会为我生一个孩子。为夫的年纪,似乎也已经不小了。”
  宫宸戋再道。都已经到了这里,其还有让云止离去的道理?而要孩子也是真,不知为何,他竟隐隐有一种不安定的感觉。尽管她此刻的心都已向着他、尽管她从头到尾都已经彻彻底底的属于他,可还是……若真有了孩子,总是要来得好些。虽眼下的时局有些不好,危险也时刻存在,但他定然会时刻护着她、不会让她有事。
  云止听着,片刻没有说话。
  确实,按着这个世界来看,宫宸戋都已经二十六岁,不小了。其他同龄的男人,孩子都差不多好几个了。
  而她的年纪,似乎也不小了。这个世界,女子十五岁及笄便出嫁。她眼下,已二十三岁,很快便二十四岁了。只是,想到此的时候,不免会想起上一次想到过之事。犹豫了片刻后轻声道,“若是我的身体不好,不能……不能受孕呢?”
  “不会,有我在。”
  宫宸戋勾唇一笑,手悄然解开云止的腰带。
  白色的腰带,顿时,翩然飘落了下去,落在云止的脚边、小半条浸入温泉之中。
  云止霎时回过神来,本能的抬起手就要阻止宫宸戋接下来的动作。但,抬置一半之际,却又慢慢放了下去,任由宫宸戋褪去身上的衣袍。
  白色的衣袍顺着云止的身躯滑落下去。
  白皙光洁、莹白如玉的肌肤,随之裸丨露在光线明亮、氲气缭绕的空气之中。
  “剩下的……剩下的我自己来。”终是没忍住那一股羞涩,片刻后,在宫宸戋的手再一次伸过来之际,云止连忙后退了一步,背对宫宸戋而站。而已然完全裸露的后背,也因此一览无遗的落入了宫宸戋的眼中。
    宫宸戋看着,呼吸一紧。上前一步,自身后搂上云止。
    云止浑身一僵,许久没有动作。然后;蓦然感觉到宫宸戋伸手撩起了她的长发,将她的长发撩到她的肩前,就亲吻上了她的后背。
    氲气弥漫、温度本就有些高的房间内,一夕间,气温愈发上升。
    宫宸戋亲吻着云止光洁如玉的后背,渐渐地。搂在云止身前的手一寸寸抚摸开来。指腹,细细的摩挲着那柔软光滑的肌肤。
    云止咬唇,任指挥千军万马从容有度,此刻却羞涩的浑身通红。
    宫宸戋的手一圈细细下来后,缓缓落回云止的腰间。之后,在云止身上仅剩下的亵裤边缘流连不去。片刻,但见那白色的亵裤便顺着云止修长的双腿一下子滑落下去,落在云止脚边。
    温泉的氲气,还是不断的萦绕散发出来。
    整一间安静、封闭的房间内,放眼望去,似乎随处弥漫着一层白蒙蒙的雾气。
    下一刻,宫宸戋松开云止,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袍。然后,再打横抱着云止一步一步踏入温泉之中。而踏下去之后,直接将云止困在了自己与温泉的泉壁之间。
    温热冒着袅袅氲气的泉水,顷刻间,从四面八方包围上云止的身体。
    云止在普一双足踏地的那一刻,立即微微往下蹲了蹲,企图让泉水遮挡住自己颈脖一下的所有肌肤。
    宫宸戋伸手,挑起云止的下颚印下吻去,微重的力道与霸道的强势,容不得云止退缩半分。同时,过分靠近的身体于温泉下几乎紧贴在一起。
    云止从一开始并非是真的要拒绝宫宸戋的碰触,而只是羞涩而已。
    在宫宸戋肥肉不断亲吻之下,在肌肤的相贴之下,在···渐渐地,不觉动情。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知不觉于温泉下搂上宫宸戋的腰身。
    宫宸戋亲吻着云止,她的美好,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以至于,每每到最后,总是或多或少的有些失控,往日里的自制力,在她的面前溃不成军。
    慢慢的,吻落向那因氲气而显得有些湿润的红润脸庞。继而,顺着脸庞一路向下落去,落向那莹白如玉的光洁的颈脖,落向半遮半掩在温泉泉水之下的锁骨···同时,那一只手于温泉下揽住云止的腰身,不断收紧的力道将云止的腰身紧紧压向自己。
    云止感觉到···一刹那,脸庞明显愈发一红,倏然侧开头去。
    宫宸戋随之重新亲吻上云止的唇。之后,将吻一路落向云止的耳垂。一句话,贴着云止的耳畔,徒然含着一丝异样的黯哑···丰神俊美。倾世无双的容颜,不知不觉已布满了一层薄薄的汗渍。也不知道是被氲气熏的,还是温度热的,又或者是···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幽暗如古潭···下一刻···
    渐渐地,一丝呻吟不自觉自唇间溢出,回旋在云绕的“白雾”之中。
    宫宸戋将云止的身体抵在泉壁上,本想努力控制自己的动作,不想如上一次在左相府那般“粗鲁” 的险些弄伤云止,也不想···但最后···一声轻若无声的“抱歉”伴随着呻吟声划过,动作徒然加重起来···
    房间内的温度,一时间一升再升。断断续续的声音,淹没在层层“白雾”之下。
    夜,已过去大半,但又似乎这才刚刚开始···
  第二日一早,云止睁开眼,浑身散架了般的疼痛,活像是整个骨架被人给硬生生拆装了一遍一样。
  宫宸戋一手支着头,侧身望着云止。在云止醒来那一刻,立即浅笑着道,“醒了!”不同于云止的疼痛,宫宸戋一脸的如浴春风、神清气爽,心情明显很不错。
  云止看着,又重新闭上眼,准备再休息休息,真的无力起身。
  “先喝了药再睡。”宫宸戋说着,半坐起身,断了床沿边那一木几上早已经准备着的药碗、再回身搀扶云止坐起。
  云止疑惑,喝药?她怎么不记得自己生病了?心中这般想着,那浓郁的药腥味已经扑面而来。并且,药碗愠热的边缘随即抵触到了云止的唇畔。
  “将药喝了再睡。”宫宸戋放柔声音,示意云止张嘴。
  云止侧了侧头,并不合作,望着药碗对着宫宸戋问道,“这是什么?”同时,通过药味开始辨别里面所用的药材。
  “你自己也说了,你的身体不好。从今以后,可要好好的养养。”在南灵国的那五年,身体亏损的厉害。即便过去了三年多、修养了三年多,还是未彻底恢复过来。宫宸戋原本并不在意,可听云止昨夜那么一说,倒觉得应该注意起这个问题来。或许,这就是她一直以来都未怀孕的最主要原因。
  云止已从药味中敏锐的分辨出了里面的成分,沉默了一下后,将药喝尽,一滴不剩。那苦涩的味道,从口蔓延至心。下一刻,云止重新躺下,面朝里而睡,“我有些累,想再睡一会儿。”
  “好。”宫宸戋点头,将药碗放下后,掀开被子起身,再回头为云止拢了拢身上的被子。
  云止躺着,在听到远去的脚步声之际,无声无息睁开了眼睛,静静的望着里侧的墙壁。锦被下的手,忍不住附上平坦的腹部。这种事情,强求不得。而若是她的身体真的有问题,恐也是没那么容易能好,绝非几帖药的问题。
  许久,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云止闭目休憩。

  几日的时间,南灵国与西楚国那边都已传来消息。并且,都是好消息,一切出奇的顺利。
  南灵国太后成功的说服了南灵帝,南灵帝愿意与她合作。西楚国那边,她开出的条件比东方卜好,西楚帝亦选择了与她合作。而作为交换条件,她要先让西楚国的大军先安然返回西楚国。
  云止当然不会那么笨,可以说,那西楚国大军眼下是她的一颗棋子。并且,到时候,还可以用来反击东方卜一军。立即休书一封,将情况与各中关系一一陈诉了一番。
  下午时分。
  “我们回皇城吧,剩下来的事……”院子中,云止对着坐在对面的宫宸戋开口。
  宫宸戋点头,也是时候该回去了。只是,这几日的清闲与平静,倒是让他有些恋恋不舍。不过,也没关系,等除去了花千色与东方卜等人,以后有的是这样的时间。
  
  傍晚时分,云止与宫宸戋一道回城。马车,在左相府门口停下,云止掀开帘子下去。
  宫宸戋指尖轻撩起一角车帘往外看了看,之后吩咐车夫‘走’。
  云止看着马车远去后,才转身返回府内。
  管家见云止回来,立即将府内这几日发生的事一一禀告给云止。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是:琳琅病重。
  云止听着,方向一转,直接便向着琳琅所在的那一院落而去。还未走进房间,一股浓郁的药腥味便已经扑面而来。空气中,夹杂着一声声压抑的咳嗽。
  “大夫怎么说?”云止边踏入房间,边对着管家问道。
  “大夫说从未见过这一种病症。花宫主也来看过几次,但只道没有办法。”管家连忙对着云止回道。
  床榻上的琳琅,在听到声音的那一刻快速侧头望去,“左相……”
  “坐着别动。”
  云止说着,快步走过去。同时,示意一直跟在身后的管家退下,再为琳琅把了把脉。
  琳琅的面色,比之那一日明显越发差了,脉搏亦越来越弱。显然,受了那日内力波及之故。一时间,云止止不住皱起了眉,将手收回来。
  “左相,我没事……没事……”琳琅喘息着说道。
  “以后,你且好好休息。若是有什么想要的,可以直接对管家说。”除此之外,云止也无能为力。
  琳琅颔首。之后,神色犹豫了一下,对着云止开口道,“左相,我……我没有将那一日的事情说出去,一个字也没有说。你……你与右相……”
  “本相与右相,此事你别多问。你没有说出去这一点很好。”
  琳琅听着,慢慢低垂下了头,没有再说话。若是他的身体不是这么差,那么,他是不是也可以陪在她的身边?
  “好好休息吧,本相还有很多事要处理,过后再来看你。”云止说着,便起身离去。
  琳琅快速抬头,但却只来得及看到那一抹背影消失而已。
 
  亭子中,花千叶独自一个人自斟自饮。一袭红色的衣袍,不知是因为在月光下的缘故还是因为受周身气息所影响,少了一分往日里的妖冶之气。
  云止从琳琅的院子内出来,抬头间,一眼便看到了亭子内的情形。
  下一刻,花千色那日所说的话,清晰拂过脑海。一直以来,花千叶也会时不时的对她说一些暧昧难明的话、说一些……可她从不曾当真,以为花千叶不过是在对她开玩笑而已。可如今……或许,真的是她在感情方面太过迟钝了一些。
  花千叶抬头望去。
  两个人,隔着不算近的距离摇摇相望,谁也没有率先开口。
  半响,云止抬步往前走去,步入亭中,“花宫主,喝酒伤身,还是莫要多喝的好。”
  “这些日子,你都与宫宸戋在一起?”两句话,几乎异口同声。
  云止不想欺骗花千叶,轻轻的点了点头。
  花千叶看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没有再开口说话。似不想再说,亦似已无话可说。
  云止侧了个身,面朝亭外的湖畔而立。片刻,再次出声,“花宫主,本相相信他。另外,你姐姐的事已成为过去,你何不妨放下、这样也会轻松一些?”
  “如果是你,你能放下吗?”花千叶不答反问,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嗤笑。
  云止放不下。如果她是他的话,她确定自己放不下。可是,她此时此刻之所以会劝出这一句话,是因为花千色根本还好好的活着,“花宫主,你有没有想过你姐姐有一天会苏醒过来呢?”
  “你觉得可能麽?”
  “如果,她真的苏醒过来呢?如果她有一天真的活生生站在你的面前呢?”云止一个侧身望向花千叶。
  花千叶站起身来,“如果真有这么一天,如果姐姐真的苏醒过来、活生生的站在本宫面前,那么,本宫愿意放下一切。”话落,拂袖而去。怎么可能会有这一天?
  云止望着花千叶离去的背影,剩下的话语统统来不及说出口。
  
  第二日。
  云止派出去的影卫传回来‘云浅止’的消息。
  大厅内,云止看着手中的信函,沉了沉眉后,吩咐管家去将封亦修给自己交到大厅来。
  封亦修不一会儿便到,对于云止的一大早传唤,面无表情的疑惑问道,“不知左相你找我,所为何事?”
  云止将手中的那一封信函往桌面上用力一放,“封将军自己看吧。”
  封亦修皱眉,走过去打开。
  信函上,乃是云浅止的消息。并且,还明确说了云浅止此刻所在,让云止派人马前去支援、救出云浅止。
  云止随即开口,对着封亦修命令道,“封将军,本相眼下有事脱不开身。既然义妹还一心想着封将军,那封将军便亲自走一趟、将本相的义妹安然无恙带回来吧。否者,你也别回来了。”一句话,威严自成。
  封亦修沉默了一下,“我一定会将她安然无恙的带回来。”话落,一个转身便头也不回的出大厅而去。
  云止看着,立即吩咐暗中的影卫按计划行事。在封亦修到达之际,直接扣了封亦修,然后将他囚禁。
  在封亦修离开后不久,宫内来太监来传旨,东方卜想请云止进宫去,说是有要事相谈。并且,到来的太监还送来了一份礼物,亲自交给云止。
  云止打开盒子,眯了眼的低头望去。
  旋即,将盒子用力一合,‘笑’着对着太监道,“本相去换一件衣服,公公稍等。”
  太监躬身应‘是’,将手中捧着的那一个木盒子放在桌面上。盒子里面装的,乃是一套衣服,云泽天死那一日所穿的衣服,云止如何能不认识?
  
  皇宫,御书房中。
  云止普一踏入,殿门便被身后的太监给合了回去。
  坐在御桌前的东方卜,在听到声音的那一刻抬起头来。面容,在明亮的光线下阴沉一片。
  云止似乎丝毫未看到,对着东方卜拱了拱手道,“见过皇上。”
  “在左相心中,朕还是皇上吗?”
  东方卜反问。一句话,语气说不出的嗤嘲,握着信函的手忍不住收紧。
  云止闻言,一脸的不明所以,显得有些说不出的‘无辜’,“皇上,你在说什么,本相怎么一点也听不懂?”
  “那不知朕此刻拿在手中的这一份信函,左相又看不看得懂?”伴随着冷嘲热讽的话语,东方卜将手中握着的那一份信函用力扔到了云止脚边。
  云止弯腰捡起来,信函中白字黑字的内容……
  一时间,云止心下微微一惊,没想到东方卜这么快就知道她与南灵国和西楚国合作之事了。
  “云止,朕自认一直以来都对你不薄,你为何就是要站在宫宸戋那边来反抗朕?”东方卜随之站起身来,步下御座,一步一步走近房门口处的云止。高大的身躯,直带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云止见此,也不再伪装什么,对着东方卜淡声冷漠说道,“东方卜,我们之间,根本谈不上什么‘薄不薄’的问题。从头到尾,不过只是合作罢了。本相助你登上皇位,你提供消息给本相、让本相查出害死本相父亲的凶手。可是,你知道了那人是谁、并且还见到了那人,却压根没有告诉本相的意思。甚至,还拿本相父亲的尸骸来要挟本相。我们之间的交易,自然就此作罢。”
  “朕违反合作?那么,云止你告诉朕,是朕要挟你在前,还是你帮助宫宸戋、要封亦修和亲在前?”面对面而站,东方卜望着云止面无表情道。
  云止没有说话,若真算起来,确实是她违约在先。
  而东方卜的这一句话,牵扯到了一个‘封亦修’。难道,东方卜已经知道自己是用封亦修做威胁才与南灵帝合作的吗?如此一来,一切的计划似乎要被全盘打破。东方卜断不可能再上当,她也不能再将计就计的引东方卜上钩。
  想到此,云止突然想快些离去再说。
  当,来都已经来了,东方卜自然不可能让云止轻易的离去。忽然,只听东方卜话题徒的一转,一字一顿问道,“云止,朕上次说的话,朕说想要让你进宫为后的话,此刻依然作数。云止,朕现在再问你一句,你到底愿不愿?”
  “不,本相不愿意。”云止摇头,毫不犹豫的拒绝。
  “为了宫宸戋?”
  “是。”
  “你告诉朕,他到底有哪一点好,值得你这般为他?”
  “本相也不知道。”那一个人有哪一点好,关于这一点,云止一直以来倒真没有认真去想过。宫宸戋狠绝毒辣残忍……似乎,找不到什么好的地方,可是,心之所系有时候往往没得解释。如今,她的心中,只有一个他。
  “好好。”东方卜听着,不怒反笑。随即,语气再徒的一转道,“云止,若想见云泽天的尸体,就跟朕走。”
  “你究竟想怎么样?”早在看到云泽天衣袍的时候,云止便已经料到了东方卜今日定会拿云泽天的尸体来做威胁。只是,不知道东方卜会威胁自己什么?此刻,听得东方卜的话,微微拧了拧眉,没有立即作答。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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