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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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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止握着白玉簪顶部,用尖端指向宫宸戋的心口。四目相对,自信笑颜而语,“宫相,你输了。”一刹那,如一弯碧透泉水的美丽潋滟瞳眸因笑意而微微弯起,纤细浓眉睫毛,如羽翼般轻轻扇动,竟有着一股女子般的和婉。
  刹那,宫宸戋的心神,竟无来由的微微一震。
  一切,发生的实在太快太快,一旁的童泊,竟看得目瞪口呆、呆若木鸡起来。若是面前之人有着不亚于宫宸戋的武功,那么,他也不会觉得奇怪。但,问题就在,她压根一点内力也没有。
  那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太不可思议了!
  “宫相,承让了。”云止随即将玉簪一收,再将手掌打开伸向宫宸戋,想将玉簪还给宫宸戋。
  但,被人碰过的玉簪,宫宸戋如何还会再要?一头乌黑如绸似缎的长发,顿时,如瀑布倾泻而下,丝丝缕缕飘逸飞扬在半空之中。然,一眼望去,非但没有半分狼狈,反倒徒添了另一份如诗如画的美靥,令人难以移目。
  “此簪,便送与公子了,如何?”
  顷刻间,完美滴水不漏的掩去了眸中那一瞬的细微异样,宫宸戋笑而不接。
  云止微微怔住,可就在这一怔的时间,宫宸戋已经头也不回的翩然离去。那一头散落下来的长发,发间在转身的那一刻,甚至还若有若无的轻拂过了云止的手背。而同时,云止也错过了宫宸戋幽深眸底那一丝再度划过的兴致。
  低头,望向手掌心的那一根白玉簪。
  送给她?
  不知卖了,能赚多少钱,她本能的想。
  童泊霎时欣喜不已,在宫宸戋稍稍走远之际,一把便直截了当的取过了云止手中那一根白玉簪,握手中掂量着嗤嗤笑道,“这簪子,我那厨艺了得的大徒弟薛媚儿可窥想好多年了,小子,没想到今日竟被你得到手了。如今,为师已决定收你为徒。这簪子,便送给为师当拜师礼吧。”说着,也不给云止说话的机会,便将玉簪收入了衣袖中。
  下一刻,突然,童泊觉得有些腹痛难忍起来,整个人都忍不住蹲了下去。
  云止奇怪,也有些担忧。微一凝眉后,也蹲下身来,担忧问道,“前辈,你怎么了?”
  童泊随着云止的靠近,自云止身后吹拂过来的那一阵清风中,隐隐约约似在淡淡的药味内闻到了一丝什么。于是,急忙将云止一把推开,自己也一个快速侧身转了过去。随后,眸中光芒一闪,一个起身转瞬间消失不见。而不久,又回到了云止身前,拍着手欣喜道,“没想到那小子也有今天。”
  云止心下直觉一跳,忽起一丝不好的征兆,脱口问道,“前辈,你刚才去做了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去摘了几片花瓣扔到那小子的床底下而已。哈哈,那小子在烤的鸡里多添了点东西,想来是准备拿去给我那师兄吃的。而你身上所敷的药中,又含着一味特殊的草药。如今,再配上我的花瓣,这三者加在一起,可是天底下最极致、无药可解的春药呀。不行了,我得马上去通知我那大徒弟媚儿过来,等生米做成了熟饭,再逼着那小子娶了媚儿,媚儿也就不会再与我这个师父生气了,我也就可以每天再吃到媚儿做的饭菜了。小子,你且在这里等着我,等我回来,我一定教你武功。另外,你也要记得告诉我你刚才到底是怎么拿到那玉簪的……”
  话落,人影已无。
  云止环顾四周,一时间,偌大的山峰上便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综合脑海中的所有信息,刚才离开那一个男人应该是宫宸戋师父的师弟。而那一个男人的大徒弟是一个女人,那一个女人喜欢宫宸戋。另外,刚才离开那一个男人他想要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不得不说,此刻的云止,有些幸灾乐祸起来。心情,似乎突然间变得不错。放眼望去,旭日东升的晨景确实美极,令人赏心悦目、心旷神怡。而拜什么师父对她而言,其实并没有什么关系。她要的,无非就是尽快学一点武而已……
  ------题外话------
  怎么取到玉簪,这个,下一章解惑。汗滴滴的春药,还没解药嘿嘿(^o^)/~
   


☆、捉jian,景夕允婚

  旭日东升,朝阳恰似一个金红色的圆球悬挂东边,璨色的光芒如一件金缕玉衣笼罩大地。
  云止独自一个人,漫步行走在高耸入云、白雪未融的山峰之上。白色飘逸的衣袍与乌黑如缎的长发,随风飞扬而起。心中暗暗思量着,等学些武后,便前去东清国。届时,或许可以见一见云浅止的亲生父亲——云泽天。那一个男人,他恐怕已知道了西决城发生之事。
  思及此,不觉抿唇浅浅一笑,也算是圆了云浅止一个心愿。
  旋即,目光环顾四周,不知不觉被眼前银装素裹、一览众山小的美景所吸引。只是,缘身在此高山中,却云深不知身何处。
  
  与此同时,另一边,厚厚大雪覆盖的深山木屋内。
  景夕惧寒畏冷,整个人紧紧卷成一团,缩在木屋房间的简陋床榻之上。模模糊糊、昏昏沉沉间,隐隐约约听到了屋外传来的劈柴声。于是,掀开身上的被子,摸索着穿上衣服。再咬牙,双手一起用力,艰难的下地,坐到男人亲手为她做的木质轮椅上。继而,吃力的推动起身下那两个轮子往屋外而去,“阿柱哥,对不起,我起晚了,我这就去给你准备早饭……”
  “景夕别忙,早饭我已经做好了。”
  阿柱听到声音,这才发现了身后的景夕。于是,连忙放下手中的斧头,过去帮一把手,将景夕推到了院子中。
  景夕闻言,心中感到非常的抱歉,还萦绕着一丝黯然。自己的存在,就仿佛废物一般,什么都不能做,也做不了。即便简简单单的早饭,自己也每每无法早早起身准备。
  “景夕,一定饿了吧,我去将早饭端出来就可以吃了。”
  阿柱不知景夕心中所想,将景夕推到院子中的木桌旁后,便转身去了厨房,将饭菜一一端了出来。
  一顿饭,两个人都吃得很安静很安静。景夕一粒饭一粒饭的慢慢嚼着,低垂着头。而阿柱,目光时不时望一眼对面的景夕。神色中,一丝欲言又止显而易见。但可惜,景夕根本看不到,也感觉不到。
  “景夕……”
  “怎么了,阿柱哥?”景夕闻声,疑惑抬头。
  “……没,没,没什么……”阿柱结巴的立马否认,旋即,拼命的埋头扒起饭来。
  景夕顿时不再开口。时间,缓慢的流逝。片刻,吃饱了的阿柱再去一旁劈柴,准备等景夕吃完后,就去洗碗。
  景夕并没有什么胃口,在再次听到劈柴声后,便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摸索着收拾起来。
  阿柱看到景夕的举动,快步上前去,“景夕,我来就好……”
  “阿柱哥,还是让我来吧……”
  啪嗒……
  双方都争抢着要收拾、都不肯放手。
  稍稍用力之下,也不知谁一个不小心,致使碗筷掉碎在了地上。
  景夕听着声音,双手不觉黯然的垂落在了自己膝盖之上,越发觉得自己没用。就像那一日在山崖下救那两个人的时候一样,她不但帮不上什么忙,还反过来拖累面前之人。
  阿柱将景夕的神色全都看在眼里,立即道,“景夕,都是我不好,是我笨手笨脚的。”
  “阿柱哥,不是的,是景夕笨手笨脚,是景夕没有用才对。”景夕连忙用力的摇头。同时,手本能的快速伸出去,想要打断身前之人的话语。
  然,不曾想,伸出去的手好巧不巧恰触到了阿柱的唇角。
  下一刻,待景夕反应过来,急急忙忙想收回之时,却被身前的阿柱毫无征兆的一把握住。
  阿柱握着景夕冰冷如水的手,一刹那,不知怎么的,卡在喉咙整整一晚上的话竟鬼使神差的脱口而出,“景夕,嫁给我好不好?”昨日,他又下山去给屋内昏迷不醒的那两个人抓药。回来的路上,恰碰到了小时候曾照顾过他的那一个阿婆。阿婆说,隔壁村的阿花不嫌弃他长得丑、也不嫌弃他年纪大,愿意嫁给他。就是成亲之后,需要他好好的帮衬帮衬她家。
  那一刻,他想也不想就给拒绝了。
  而,也是在那一刻,他蓦然想到了景夕。想到了那一个每次在他上山打猎时,总会点着一盏烛灯彻夜等他回来的景夕。想到了独自一个人坐在院子中,双手慢慢摸索着给他缝衣服的景夕。想到了会担心他、会一个劲追着问他到底有没有受伤的景夕。想到了会跟他说‘早一点回家’的景夕……然后,像是突然被什么点醒了一般,他心中迫切的想要娶她,想要娶那一个名叫‘景夕’的女子为妻。
  可是,他又怕景夕会不喜欢他,怕景夕会拒绝。所以,一晚上都辗转难眠。今日一大早,更是早早起来劈柴了。
  景夕刹那间呆愣住了,她完全没有想到,阿柱竟会突然说这样的话。
  “景夕,嫁给我好不好?”
  阿柱见景夕半天没有反应,心底的勇气顿时去了大半,可最后,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再问了一遍。
  景夕听着,整个人都止不住轻轻颤抖起来。多年的相处,阿柱对她的好,她点点滴滴铭记心头。同时,阿柱早已给了她一种异样安心的感觉。而她,也是喜欢与他在一起的。只是,她这样没用,只会拖累了阿柱,“我……我……”
  “景夕,我会照顾你的,我也会对你很好很好,只对你一个人好。”
  阿柱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使劲的挠了挠脑袋后,一字一句认认真真开口。而这些话,就是他的真心话,也是他心中最想做的。
  “可是……可是……景夕是一个没用的废物,景夕没有用……”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景夕的喉咙哽咽生疼,忍不住想哭。
  “谁说的,景夕还为我缝衣服、为我做饭了呢。若是没有景夕,我现在恐怕已经没衣服穿了……”其实,阿柱更想说,不管景夕有没有用,他都会好好照顾她,一辈子对她好。
  景夕闻言,忽然,忍不住抿唇,破涕为笑。没有点头答应,但也没有摇头拒绝。
  而这看在阿柱眼里,当然便是答应了。于是,一下子高兴的猛然站了起来,想也不想的直接一把就将景夕给抱入了怀中,大笑着道,“景夕,我们下山吧,我们回村子中去,找村子里的人来给你做嫁衣,好不好?还有,大夫说,屋子内的那两个人,若是再不醒的话,就必须抬到山下去医治……”
  景夕不料,双手急忙搂住阿柱的颈脖。半响,轻轻的点了点头。
  这一刻,一丝名为‘幸福’的感觉,悄然滋生上了景夕的心间。然,可怕的厄运,也是从这一刻开始。
  这样欢声笑语的一幕,没有人知道,它早已经悉数落入房门口那一个不知已站了多久之人的眼中。只见,她唇角慢慢勾起了一抹残忍的笑。
  林思画虚弱的站在房门口,她醒了已有一段时间了。在看了看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封亦修后,被屋外有些似曾相识的声音给吸引了出来。站定脚步望去,前方的那一个人,尽管一张脸布满了可怕的刀痕,可是,每一刀都让她觉得非常熟悉。因为,当日便是她亲口吩咐、亲眼看着人毁了她的脸的。再加上那一双被挖掉的眼睛与那一双断腿。
  ——景夕,没想到你竟还活着!
  林思画看着院子中的那一幕,扶在房门上的手不自觉一寸寸收紧。唇角残忍的弧度,不觉再加深一分:当日云浅止所做的一切,她发誓,她一定会让景夕不得好死。而这,只是刚刚开始……
  
  圣玄山山顶上,云止漫无目的的行走着。也不知具体过了多久,远远看到了一间木屋。
  “媚儿,快些快些,这么好的机会,等生米煮成熟饭,师父一定为你做主,非让那小子娶了你不可。对了,百花宫宫主可还一直窥视着那小子呢,绝不能让百花宫宫主给抢了个先……”
  “师父,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两道声音自后方传来,当云止转过身望去之时,说话的两人已来到了身后。
  童泊不用说,刚刚才见过。至于童泊身边那一个女子,但见她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身上,穿着一袭深兰色织锦长裙。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用一条白色织锦细腰带给束住。乌黑的秀发绾成一个飞仙髻,挽一支剔透的梅花红玉簪,坠下细细的金丝串珠流苏作点缀。眉如柳黛,点绛朱唇,肤如凝脂,容颜艳丽无比,透着一丝高贵。
  “是是是,都是师父的不是,师父知道错了。好徒弟,好媚儿,那你现在先去看看那小子吧……”
  “你……”大有一股子恨铁不成钢的恼怒,薛媚儿跺了跺脚,便目不斜视的越过云止,快步向着远处的那一间木屋走去。衣袂飘飘间,胭脂水粉的香味萦绕人鼻尖,引得人忍不住闭目一嗅。
  童泊看着薛媚儿的背影,一拍腿哈哈大笑起来,对着云止道,“小子,等一会我们一起捉奸去。”
  云止眉宇一突,眼下这都是什么师父呀?但神情举止以及口中,却是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彬彬有礼道,“师父说什么,那便是什么。只是,师父,不如趁着这个时间段,你先教我几招,如何?”
  “你小子,没想到还挺勤奋。不过,在我教你之前,你可得先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拿到那玉簪的。”
  “这……”云止微微一犹豫,但随即,还是莞尔浅笑,坦言以告。秘密,就在她的左手之中。只见,那衣袖掩藏下的手腕上,系着一个护腕一样的东西。可那又并非是什么护腕,而是暗藏着银丝的暗器。
  做这东西,说实话,当时着实费了云止一些时间。但好在,曾有过经验,也并不太难。
  童泊扣住云止的手腕,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可还是没看出什么门道来。只问,“那小子有没有看出来?”
  “这恐怕,瞒不过精明的右相。”云止将手慢慢一收,任由白色的衣袖将那手腕掩盖下去。前面的几招,不过都是虚招,只为迷惑对方而已。
  童泊嗤嗤赞道,也不再多研究,“你想要学什么?”
  “那师父想要教徒儿什么?”云止挑眉,不答反问。这圣玄派有什么精妙的武功,她可还并不太清楚。
  童泊顿时揉了揉头,认真冥想,“你小子一点内力也没有,不过,身手反应倒是不错。我现在就先教你一套剑法,你先练会了再说。不过,话说在前头,我只演示一遍。”
  “好!”
  云止颔首,伴随着一个字的字音落下,童泊已一个转身立在了数丈之外。
  
  整整一个时辰后,坐在树枝枝头上打着哈欠看云止练剑、险些昏睡过去的童泊,忽然一个惊呼坐起身来。火光电石间,迅疾的飞身而下,眼疾手快一把扣住云止手腕就带着云止飞掠向远处的木屋,“哎呀,我险些忘了正事了,快去快去。”
  云止连个反应与反抗的时间也没有,刚欲说话时,人已立在了木屋院子的门前。但见,放开了她手的童泊,毫不客气的直接一脚踹门而进……
   


☆、云宫独处,林思画设计人强暴景夕

  木门,在过重的一脚之下,直接轰然倒地,宣告寿终正寝。
  而,几乎是同一时刻,绑在木门上方的那一条白色丝绸崩然断裂。头顶,一‘大物’便直线坠落下来,准确无误的猛砸向站在门口、正准备捉奸的童泊。
  但童泊,又岂是这般轻易就被人暗算到的人?
  电闪雷鸣间,看也不看,利落的一拳就将坠落下来之物给狠狠打了出去。
  云止站在院子中,将这一幕尽收眼底。霎时,心中止不住为那一‘大物’倒吸了一口气。因为,那‘大物’不是什么别的东西,而正是童泊的徒弟——薛媚儿。
  薛媚儿被童泊那一拳揍飞出去,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重重撞击在墙壁之上。
  童泊双手环胸,得意的眉开眼笑望去。然,下一瞬,面色俨然如翻书一般急速一变,“媚儿,怎么是你?”说话间,三步并作两步的快速跑上前去,又是伸手搀扶,又是将薛媚儿双手手腕反捆在身后的那一条白丝绸解开,再又是一个劲的道歉,“媚儿,我的好媚儿,好徒弟,师父真不是有意的,师父真不知是你……”
  薛媚儿不停的喘着粗气,一把用力的将童泊推开,半天也开不了口说话。
  童泊踉跄了一下,站起身来,气的只想找宫宸戋算账。可是,空荡荡的屋子内,哪有宫宸戋的影子?
  片刻,薛媚儿双手扶着墙壁站起身来。稍一理凌乱的衣袍,便头也不回的迅速往屋外跑去。与院子中的云止擦身而过间,一如之前目不斜视。
  “媚儿,你要去哪?”童泊看着,一溜烟紧追而去。
  顿时,安静的小院内,屋里屋外,便只剩下云止一个人。清风过处,扬起衣袂飘飘,发丝飞扬。
  云止站在原地,目光淡淡环视四周间,只觉眼下这地方,倒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安居静心之所。只见,整一座院子,全都用木头搭建而成。正中央,乃是一间宽敞明亮的大厅,并未设任何房门,三边卷着竹帘,轻飘着缕缕白色的丝绸,可一眼看到里面简素、淡雅的装设,也可一眼看到屋后、屋侧的景致。右侧,乃是一间房间,房门已被童泊踹坏。里面,同样素简雅致的摆设,倒是很合宫宸戋给人的感觉。
  屋子的小院,周遭并未用任何东西围着。
  中央偏左一侧,一棵大树拔地而起,那繁茂积雪的树枝几乎笼盖了半座木屋。
  云止渐渐的一圈环顾下来,慢慢收回了打量的目光。眼见四下无人,便步到空旷一点的地方,心无旁骛,专心温习起了童泊之前教她的那一套剑法。
  良久。
  一道飘渺空灵、恍若天籁的琴声,似有若无的隐约传来,引人沉迷。
  正专心致志一遍遍来回习练着剑法的云止,一时间,不由得微微一怔。而后,本能的停下一切的动作,轻微凝眉、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缓缓望去。
  但见,一袭金丝绣边白衣的男子,翩然端坐在木屋大厅之中,正对着自己。
  乌黑如缎的长发,并未用任何玉簪束在头顶。显然,是用什么轻绑在了脑后。一尘不染的衣袍,蜿蜒拖延在光洁的地面上。修长优美的双手,微露一小节手腕,轻置于身前矮几之上的琴弦之上。
  咋一眼望去的瞬间,他周身散发出来的那一股高雅气质,反倒使那倾世无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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