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蚌珠儿-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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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就是这么简单!
    哦,对了!爷还跟你睡在一个炕上!
    
    第一百五十六回 

    今年上京城可不是一般热闹,寒冬腊月的眼见着到了年节,热闹是常理,今年却额外多了其他的乐子,这些日子上京城里的老百姓,有事没事儿便往那皇宫外,迁丁司,尚园子,香莲道儿等地瞧热闹。
  瞧见没,热闹的核心,大多是顾家的地盘。
  这段时日,那迁丁司衙门虎狼一般的兵士三不五时就要呼啸出笼到处抓人,眼见着没几日,这京里各家,足有百十号人失了消息不知生死。
  这下好了,如今各处衙门到处都是跑关系走门子的,如今据说能从迁丁司探出生死一条消息,都能值上百贯钱。
  可这百贯钱是好拿的?那迁丁司的衙门被人守的滴水不漏,用的兵士据说都是一水南边来的,这些人他们在京里没有亲戚,自然也走不出关系。
  更有那做主的郡公爷顾昭,那本就是个六亲不认的,他家跟老庙祖上还是烧着一根香呢,如今还不是七拉八拽的从老庙顾家一气儿弄走十多位。
  这些四处走关系的见没有门路,讲不出情面,就集体想办法和屎搅尿的集体祭出个当头炮,这炮便是老庙顾家。
  这几天这叫个热闹啊,见天看着老庙那边大清早的齐家的媳妇婆子坐着车出来,都奔着平洲巷子那边哭去了。
  又过了几日,只说老庙那边又吓死了个姑奶奶,这位姑奶奶论辈分儿她算顾昭出了五服的侄女儿,老太太本身子骨就有毛病,头天迁丁司去抓了她的儿子,老太太吓了一跳,转天便死了。
  死了人了!嗯!这事儿便大了!
  有人想把水搅混了,就有人搭梯子,送了银钱,承诺了无数的好处,这不,转天儿老庙那边竟然抬着老太太的尸首去平洲巷子哭去了。
  你就说吧,这人多有意思?迁丁司是他家老七的差事,你去老大家哭,能哭出一根线头也算?这不是恶心人么?
  这些人招惹不起七爷,就见天去磨人家家的老太太去,这事儿……没地儿说理去,人家当家的还在外面奉旨巡边呢!
  平洲巷子也是一肚子苦水,允药他爹是怎么死的,老爷子是怎么被气憨傻的,算到头这都是根儿连着的一桩事儿,当初没有老庙那边折腾牵线,允药他爹许还活着呢!
  理是这个理儿,可没地儿说去,只能自己咽了。
  家里这些日子也是临时从京外庄子,调了大批的下奴婆子来家里巡夜,紧张慌张的不得了。
  至于卢氏,卢氏压根不知道前院有什么事儿,国公府太大了,二院都听不到外院的声音。卢氏美得很,最近她小叔子孝敬了她一个小戏班子,唱的都是新鲜本子,见天儿都换了故事听,她乐着呢。
  如今卢氏不管事,苏氏日子就不好过,加之她当家的世子顾茂德领了旨意出门去了,因他走的时候没留话,顾茂昌便躲了,这时候他嫂子不说话,他是不能站出来当家的。
  阿兄这是有意思没留话呢,还是忙忘了留话?顾茂昌也不去计较,他的日子同样也煎熬,衙门坐班的地方也被围了,出来进去他竟然是骆驼都不敢骑了,总之,他这张脸只要敢露,平洲巷子到衙门口,他得走一年,还未见其能到了地儿。
  如此,顾茂昌索性告假,便在家里见天与老太太看起新戏来。
  顾家大门外这几日,见天里三层外三层哭跪的,号丧一般的哭了一地,如今倒好,真是欺负到门上了,还真就有人把尸首抬了来堵了家门口了。
  苏氏长这么大,就没有受过这样的气儿,如此,她便捏着帕子坐在堂屋哭。
  难成这样,苏氏都不去求顾茂昌去!
  苏氏这一哭不要紧,却不想把家里哭出一位脂粉勇士来,这位勇士是谁?却是前年她丈夫顾茂德从上京茶叶巷子纳来的一位小妾,这妾姓熊,名叫樱桃,这位虽是读书人家的姑娘,却是市井长大,纯天然的一个泼辣货色。
  这日,熊氏去太太那里正要闹腾自己娘家弟弟的差事,结果才进院子就听说太太苏氏被气的哭了一晌午了。
  这熊氏一听顿时乐了,哎呀,苏氏啊苏氏,你也有今天?平时的威风去哪里了?你也就是欺负个我。我是好人,我不跟你计较……
  想到这里,这熊氏也想讨个好,抖抖本事,因此她迈着莲步进了屋,娇滴滴的说:“请太太安,哎呀!太太,不是奴说,您是什么门第?您是大家闺秀……呵……你那里见过这个声势,他们这就是欺负您老实呢,姐姐今日若是信我,不若点了我的将,我帮您试试这水有多深?”
  哎呀!这是天使上仙来的啊!
  苏氏顿时蹦了起来,往日的端庄大气,大妇的姿势她是全不要了,她只拉着熊氏的手道:“好妹妹,你最是知道我的,我哪里见过这个声势?那边早就跟咱家出了五服,历来就不亲近,如今他们不敢招惹小叔叔,却欺负来了,当家的也不在,这茂昌也是个玩心大的那里支撑的起?如今小叔叔得罪了上上下下的衙门,送了帖子人家也不来……这……这,你只管做去,定亏不了你……”
  熊氏得令,得意扬扬的便出了门,她站在院子里,拔了鸡毛当令箭一般的集合了家里所有的粗使婆子,提着鸡毛掸子,扫院的扫帚,捣衣裳的锤子便呼啸着往大门口奔去了。
  却说那老庙大早上便抬着他家姑奶奶的尸首,拉了五车的婆子媳妇来门上哭。光哭还不要紧,她们是赫赫扬扬的撒了漫天遍地的纸钱,人人穿麻戴孝的膈应人。
  熊氏带着一群少说有七八十位的膀大腰圆的粗使婆子出了门,这大门一开,门外便吓了一跳,哭声也暂时止住。
  打开家门熊氏一看这摊子,她也火了,她就是个妾!可这国公府也是她的家啊!哎呦,这脸打的,这帮子不要逼脸的玩意儿,叫你们今日看看老娘的手段。
  按照市井的规则,熊氏也是威风凛凛的一指,有人给她上了一个条凳,还端了一盏茶,熊氏一坐,她身后便站了四个嗓门儿脆亮的丫头。
  熊氏摆好车马,喝了一口茶,指着继续哭的那群老娘们便喊了一句:“瞧!瞧什么瞧!都欺负上门了,还不先打了再说!往死了打,打死姑奶奶给他偿命去!”
  没错,先赢了再讲理,这是市井规矩。
  粗使婆子们得了令,舞着“兵器”就呼啸着去了,一时间,这国公府的门口顿时就乱了套了……
  衣服扯烂了,肚兜拽飞了,幡儿掉地上满地踩了,头发也抓烂了,脸也抓花了,鬼哭狼嚎的,她们家姑太太的盖尸布子都飞上了天,那尸首本躺着,变成了趴着的……
  家里灶上的王下家的是个手黑,专拿着擀面杖敲脑门,没一会子功夫,那一面门大青包起的,她竟敲出三五位佛头来。
  熊氏假装风轻云淡的看着,心里已然是得意到了顶点。
  老庙来的这帮子都哭了四五天了,他家是只求嗓门好,会哭诉的。
  国公府这边却出的却全是粗使婆子这般的兵马。
  武力不一样,老庙那边威风了四五天,终还是被压住了声势,地上倒了一片抱着哭成了一团。
  嗯!既打赢了,那现在便掰掰道理吧。
  熊氏将茶盏放在一边,张嘴便开始骂了起来,至于她身后的嗓门亮的那四位丫鬟,那是熊氏说一句,她们一起大声重复一句。
  “呸!”
  “呸!!!!”
  “哎呦!”
  “哎呦!!!!”
  “你们算哪路货色,是
    
    第一百五十七回 

    赵淳润坐在金銮殿上,高高的俯视着自己的大臣们,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心里比之前些时日却多了许多的不信任。
    这些诸侯,这些近臣,他们到底在想什么呢?
    殿上陛下不开口,那下面的影影绰绰的相互有了些交流,终于,刑部侍郎白学路终于按耐不住,站出了班道:“启奏陛下,臣有本奏……”
    他还没说完,那上面的便凉冰冰的来了一句:“白学路,如若是早几日,如若是你顶用,也不必等到今日!你就不要出来了,继续缩着吧……上京有关迁丁司一事,今日就不必说了,时至今日乱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都早做什么去了?如今你就是出来,怕也是无济于事,朕……朕不用你!”
    白学路大惊失色,一脸冷汗,他惊慌的看了一眼刑部右侍郎后唤海,后唤海微微摇头,摇头之后他撩撩袍子,带头跪下道:“陛下!臣等有罪!”
    如此,这殿内殿外便齐齐的都口称有罪的跪了下来。
    是呀,你们都有罪!
    赵淳润也站起来,他看看这些大臣,这么多天了,他们君臣就这样僵持着,他们不愿意看到有第三股力量站起来,更不愿意今上掌握更多的权力。
    于是上京就这样乱了,所有跟迁丁司有关的官员家,乃至于堂堂国公府,这些人一个没放过,统统的是打搅了一遍。
    这些大臣呢?他们是装聋作哑的看着热闹,更有人在后面煽风点火。
    其实!这样的对弈少么?事实上这样的事儿多了去了,自先帝起,它就没断过。
    赵淳润不想与之计较,他只是背着手走到台阶边上站了一会,方慢慢用一贯的好脾气甚至带着笑容温言道:“以前常有人劝朕,非所怨,勿怨!可今日……寡人怨矣……凡君者莫不欲其臣之忠,从来只听过忠君,君未必信!如今到了本朝本代,却也是开了眼界了!”他说完笑笑便叫了一人:“奉天将军李斋可在?”
    李斋愣了一下,赶紧出班又跪道:“臣在。”
    赵淳润一步一步的走下阶梯,边走边下旨:“调右路军入京,代替五城兵马司行事司职……”
    如今五城兵马司指挥云良一愣,大叫了一声:“陛下!”
    赵淳润没有搭理他,只是很失望的瞥了他一眼。
    一时间,庄成秀也罢,徐东兴也罢,都是面红耳赤的。
    赵淳润继续高声吩咐李斋道:“着飞鱼军参领李齐带军于上京西红叶庵,筑高墙,即日起,凡有在上京违禁作乱的妇人,诰命者……立圈红叶庵,至于……犯妇家中主事之人,无论是谁,何种品级,既内眷也管不好,这官也就不要当了……”
    大臣们已经呆掉了,按照惯例,这诰命们的事情合该后宫皇后管理,有些人敢于将家里的女眷放出来祸害人,也皆是因为后宫如今群凤无首,今上即便是再生气,难不成还真跟婆娘家计较不成?
    如今看来,陛下是真的计较了,非但计较,今上还准备严惩了。
    这下子,事不关己的微微退后,却有前太师胡寂的长子大司农胡宥忽蹦出来质问:“陛下这是要做什么?”
    赵淳润看了他一眼:“胡宥大人这是在质问朕?”
    胡宥赶忙又跪道:“臣不敢,臣只是……”他忽一脸正色抬头道:“臣以为,士大夫分值而听,诸侯之君分土而守,三公总方而议,而天子合该拱己而正矣!”
    胡宥说的这话,正是这朝廷上上下下的心声,大家各做各的不好么?陛下你悠哉悠哉的做你的皇帝不好么?
    赵淳润笑了下,他从手腕上剥下佛珠掂在手里转了两圈之后,又走回台阶上道:“天下之事苟有当于理,而今虽拂乎人情,勿恤也!”
    得,陛下说完这边退朝了……
    得!这也是顾昭最恶心的一桩事儿,上辈子他么的好歹也是一位老师,而今上朝,非但要早起这也就罢了,这群王八蛋他么的子乎者也,引经据典起来,他么的听不懂这叫怎么办?
    这还是他出身好,生来就有爵位,不必科考他也有官身,事实上,这天下之大,上对床榻,要不要官身却也是真正的无所谓了,反正,还不是由着他折腾?
    赵淳润本该有个惯例,就是下朝之后先开个小朝,仪个小会,换一套素色平袍子去拈个香,然后乘船溜达一下散散心,许还能睡一会子,或者喂喂他那几只小金鱼儿。
    说起这小金鱼,这本是赵淳润的心爱,他以前也是十分愿意分享给顾昭一起养的。
    赵淳润是个极其简朴之人,吃饭穿衣皆不讲究,可唯独对这小金鱼,他是万般喜欢的,还弄了各种碧玉缸,琉璃缸,还有水晶缸去养活。
    最起先,他也是万分高兴的搬入郡公府,将一排鱼缸摆在正处于顾昭一起乐!奈何,顾小郡公爷做寿司鱼生的,他养一天死一条,养两天死两条……
    闹到最后,赵淳润高低是怕了他,竟是一条也不许他碰了。
    今天也是如此,下了朝,吃了点东西,赵淳润换了衣裳去看望自己那些小金鱼,还拿着小金网子清理了一次浴缸。
    一般赵淳润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都是为了调整心情。
    待处理完事物,赵淳润悄悄回到郡公府,一进门,就看到顾昭靠在正堂的椅子上,鞋也没穿,就抱着腿发呆呢。
    听到赵淳润进屋,顾昭眼睛一亮,赶紧抬头招呼他:“阿润,阿润!赶紧来,有事儿跟你说。”
    赵淳润伸开胳膊换衣裳:“你也舍得回来?不去陪你的好学生了?”
    顾昭撇嘴:“这话说的颇酸,我是为谁?还不是为了你?你说,我是没爵位,还是没有钱儿花,不是为你,我何苦被你连累?到现在,你还说起风凉话了!”
    赵淳润道:“那里有,你这是胡说我。”
    得,最近这些天,这样的埋怨是见天按照饭食来的,赵淳润实在也是不想听,又不得不听,只好趿拉着鞋过去,用巴结的语调道:“是我错,是我连累你!全部都是我的错好了吧?”
    顾昭大怒:“什么叫好了吧?本就是被你连累!”
    孙希在门口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无奈的盘膝靠墙根坐下了。
    细仔悄悄蹭过去也坐下问:“孙叔叔,里面又开始了?”
    孙希点点头:“啊,吵来吵去就那样,你等会子再进去。”
    细仔呲呲牙,悄悄跟孙希嘀咕:“孙叔叔,不瞒您,我跟我婆娘最近也这样……”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这是个太监,便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道:“今儿阳老爷不错啊!这暖和的!”
    孙希倒是不在意的笑笑,他点了一袋烟吧嗒几口后说道:“可不是一样么,天下的人家还不就是那点子事儿,这东西讲究个门里门外,甭管门里怎么折腾,怎么闹腾,嘿!一宿过去,啥事儿没有,是吧?”
    “是!是是……”
    “可,门外不这样,门外的那都是外人,凭他们嘴巴上吧嗒吧嗒说的多么好,多么亲,那是没遇到事儿呢!遇到事儿啊,还是门里的人当用贴心,这人啊,熟稔了,日子久了,磕磕碰碰也是常理不是,可生老病死,那都是门里面的管着,门外可管不着!你说一样不一样……陛下?”
    孙希跟细仔讪讪的自墙边站起来,顾昭皱着眉毛看着他俩,赵淳润是一脸啼笑皆非的道:“你个一辈子无儿无女的老太监,说这些干嘛?你竟是百事通了?给谁听呢?快滚蛋!”
    孙希厚脸皮的笑着:“嘿,虽老奴一辈子无儿无女,可天下的道理还不一样么?老奴虽然无儿无女,可干孙子也是有几个的,这家长里短的,天下还不一样,凭恃大家小家,道理是一样的,您说呢陛下?”
    赵淳润笑了下:“我打你这老货,越来越胆大了,这院里没陛下!怎么又忘了?”
    顾昭看他顺眼,便与他添好话:“我说老孙,我听说你把你几个干孙孙的家都预备迁到甘州?那地方,现在别人提起来那可是苦地方,你到也真舍得!”
    孙希依旧笑着道:“哪能呢?舍得!舍得!再愿意不过了!老奴才不傻,老奴虽命苦不堪,却也看得几本古书,那甘州可是好地方啊,古书上记载,那是山清水秀,人杰地灵之地。
    远的不说,前朝上京御用的稻米,干果,丝绸,那都是甘州那地界出的,这地方,要不是兵灾,瘟疫绝了户,而今还轮不到老奴讨便宜呢,如此,小爷,您那移民局的户口的宝印,您可得给老奴盖上几个,这样的便宜不沾,那就是傻子了!!!!!”
    顾昭听到孙希这样说,顿时心情大悦,他主动的拍拍孙希的肩膀,拉着赵淳润又进了屋子,坐在桌子边上继续谈判。
    待赵淳润坐好,顾昭回手给他端了茶壶茶盏,还亲手帮捧了杯子献于帝前。
    赵淳润失笑:“你……你这是作哪路妖呢?”
    顾昭一窜又蹦到他背后捶肩捏背,他不是个侍奉人的好货色,几拳头砸下去,赵淳润顿时腰酸背痛的蹦了起来:“快停了吧阿昭,你有话好好说,可别这样,朕也是有年纪的人了,架不住你这般折磨。”
    顾昭讪讪的笑笑:“那……那不是有事儿求你么,不好好巴结也不成啊。”
    赵淳润挑挑眉毛,讥笑着说他:“呦,这倒稀罕了,你说说吧,赦令,诏令,御令,凡举朕能颁布的,你那个没动过?印就在那里,郡公爷想盖就盖!还用问我?如今来求我这倒是稀罕事儿了?”
    顾昭挠挠后脑勺,依旧是一脸巴结:“那个,那个是那个哈!公事儿,公事儿公办知道不?正事跟私事儿一样么?我求你的是私事儿,私事儿就得你管,你是咱家大家长,孩子的事儿不找你找谁?”
    赵淳润轻笑,复又坐下,托着下巴问到:“嗯?私事儿?”
    顾昭:“对,私事儿,有些私事儿……其实是损害到了你的利益,如此小的想走走万岁爷的门路,给我家里,我的徒儿求个恩典。”
    竟是这样么?赵淳润愣了一下,坐直了对顾昭招手道:“过来坐,你与我详细说说。”
    顾昭慢慢坐下,提起茶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他端起来喝了几口后苦笑道:“其实,这事儿好些天了,我本不想给你找麻烦,可是放着放着,那事儿就成了心病了。
    以前我原也以为,我阿兄那边的府里,茂德那孩子就是再没有本事,那也是个忠厚容人的,可这段时日,我算是看透了,那位!心眼也不大!
    你说,那头我去了无数次,他奉旨出京,家里好歹茂昌与他是一奶同胞,如何就话都不敢说一句,那么大的府邸,现如今竟是苏氏做主,竟把个亲兄弟丢一边了……”
    话说到这里,赵淳润倒是明白了,这亦是门内的无奈事情。
    要他,他也不放心给自己弟弟,那么大的家业呢,次子总是个麻烦的,虽是一奶同胞,可涉及利益,那也必然要防上一防方是正理。
    阿昭这样想,其实还是看错了顾茂德了,谁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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