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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重生缘-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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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月容受了这番屈辱,眼神空洞盯着屋顶,只管流着泪抽泣,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不一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听见有丫头道:“孙大爷,你歇息得如何了?”一面说,一面将房门推来,见了屋内的情状,不由大叫出声。

随着她的尖叫声,人群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众人凑过来看时,只见孙绍祖衣衫半褪,光着两条腿,迷茫地睁开眼,有些不知所措。

在他身侧,躺着一个满面泪水的女子,双手绑在床头,口中塞着一团布,浑身上下,不着寸缕,白花花的腰腿分外显眼。

众人见状,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互相挤眉弄眼,都往不纯洁的方向想。

陈月容见满满一屋子的男人,水溶也目瞪口呆站在人群里,想着自己不但被凌辱,身子上上下下也已被所有人看了个精光,直觉得心如死灰、天塌地陷。

一时间她甚是想到要寻死,无奈双手被绑,浑身上下无法动弹,除了悲泣之外,竟别无他法。

李明佑见了她的惨状,心中暗暗快意,面上却是丝毫不露,只露出吃惊的模样,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

孙绍祖此时酒已经醒了,忙扯了扯裤子,裸露着上身从榻上爬起来,赔笑道:“刚才喝得有些多,恰好贵府的丫头来伺候,引得卑职心动,这才……”他没有说下去,然而未尽之意,众人却是明白的。

大户人家,侍女伺候宾客的事情,本是约定俗成的规矩,孙绍祖只当被自己用强的是个丫头,故而虽发现自己并不是在家中,却丝毫没有惊慌之色。

李明佑眉头深锁,徐徐道:“若是我府上的丫头,倒也无碍,但这个女子的面容,却甚是陌生,我竟不认得。”

孙绍祖听了这话,吓得额头冷汗连连,不知所措起来。

在他发愣的当儿,李明佑已经指使丫鬟上前,给陈月容盖上薄被,解开双手,又掏出她口中的衣物。

李明佑心中冷笑,面上却是滴水不漏,诧异道:“这不是陈府的小姐吗?”

陈月容手足冰冷,心头早就羞死,听他叫破自己的身份,手脚又能动了,直起身子便要寻死。

李明佑哪里容她就此死去,使了个眼色,立时便有几个丫头冲上来,将陈月容团团抱住,装模作样劝道:“陈小姐别做傻事。”

陈月容仍旧要寻死觅活,无奈被人死死抱住,动弹不得,放声痛哭了一会儿,突然头一歪,竟昏了过去。

李明佑见状,眼神依旧淡淡的,将目光投到孙绍祖身上,抿着薄唇道:“孙大人欺辱的,乃礼部侍郎的闺秀,对于这事情,不知孙大人有何解释?”

孙绍祖垂头丧气,低着头道:“卑职也不知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卑职喝醉了酒,正躺着休息,突然这女子跑了进来,卑职还以为自己在家中,这才抱住她,做下错事。”

众人听了这番话,看向陈月容的目光都带上鄙夷之色,一个大家闺秀,竟私自跑到男人房中,也忒随便了。

李明佑心中暗爽,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以手扶额道:“如此说来,孙大人并不是故意为之,哎,如今闹得这样大,也不知该如何收场。”顿了一顿,突然笑道:“事到如今,再追究下去,也无济于事,既然此事是在本世子府上出的,本世子当仁不让,且出个主意,将这事情圆过去。如今之计,不如先将陈小姐送回陈家,孙大人明儿个上门提亲,娶了陈小姐,如此,方可保全陈小姐的名誉,便是孙大人自己,也能得一才色双绝的佳偶,如何?”

围观众人听了这番话,皆点头称赞,附和起来。

孙绍祖听了,却是暗自想,虽是个黄花大闺女,身份也不错,无奈身子已经被众人看了,自己若是娶了进门,必然颜面无存。

他心中诽谤不已,无奈此事自己理亏在先,李明佑又出来调停,不能不给李明佑面子,只得拱手道:“世子之言有理,就依世子吧。”

李明佑颔首,唤过丫鬟,命她们将陈月容扶出去梳洗了,送还陈府。

孙绍祖满面羞愧,哪里还有脸面留下,起身道:“今日多有打扰,卑职告辞了。”

李明佑听了,自不阻拦,淡淡笑道:“那我就不多留了,来日,一定去喝你与陈小姐的喜酒。”

孙绍祖呐呐,低着头出去了,这里众人眼见戏落幕了,笑了几声,也纷纷散开了。

众人退去,唯有水溶留了下来,上下打量着李明佑,却是一言不发。

李明佑被他看得不自在,伸手抚着自己的脸颊,笑着道:“北王爷为什么盯着我看?莫非突然发现本世子长得俊秀,喜欢上本世子了?”

水溶哼了一声,摆手道:“别说不正经的话了,我只问你一声,今日之事,是不是在你算计之中?”

李明佑嘿嘿笑了两声,坦然道:“不错,此事是我从中谋算,幸好一切进展顺利,没让我的心思白费。”说到这里,脸上的神色慢慢转冷,寒声道:“陈月容敢害我的妻子,今日名声尽毁,生不如死,是她罪有应得。”

水溶看着一脸决绝的李明佑,心中涌起一阵感慨。

这个男子,将一切心思,都放在了黛玉身上,凡是对黛玉不利的人,他皆是不顾情面,用尽了一切手段,都要让其坏心的人自食恶果。

虽然心中不愿承认,但这一刻,水溶不得不承认,李明佑,是配得上黛玉的。

水溶沉默了半晌,方才道:“陈月容罪有应得,不值得同情,但我实在好奇,你到底使了什么法子,竟让陈月容心甘情愿跑到这里来?”

李明佑淡淡一笑,倒没有隐瞒,看着水溶道:“自然,是借北王爷之力了。不知北王爷是否记得,当初我曾经从你那里,拿了些墨宝?”

水溶颔首,依旧不解,李明佑解释道:“我拿了你的墨宝,请了擅长描摹的高手,模仿北王爷的笔迹写了个方胜儿,再使人假装成王爷身边的丫鬟,陈月容对王爷你一往情深,见了方胜儿,自然心甘情愿跑到这地方来了。”

水溶皱眉道:“你这法子大妙,但是你这般行事,于我名声却是有碍的。”

李明佑挥手,毫不在意地道:“这一点王爷不必担心,陈月容出了这么大的丑,回府后,哪里还敢往王爷身上扯?就算她当真不识趣,王爷也能指天发誓,说此事绝不是自己为之。反正,事情的确不是王爷做的,就算立重誓,也没什么关系。”

顿了一顿,唇角泛出一丝笑意,旋即道:“之前王爷还说,愿意为我出一份力,如今难道竟要反悔不成?”

话说到这个份上,水溶也不好再纠缠下去,只叹气道:“罢了,你满口道理,我说不过你。”看了李明佑两眼,神色有些复杂,末了道:“之前林姑娘选你,我还觉得,你风流不羁,只怕并非良配。直到今日,我才得知,你对林姑娘的情意,比我想象的要深得多。好好爱她护她,不要让她受一丝伤害,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李明佑闻言,难得没有微笑,而是正一正容色,肃声道:“这一点不需王爷提醒,在我心中,世子妃比我的生命还重要。”

水溶颔首,旋即不语。

荣禧堂虽然大闹了一场,但大观园那边,却是没什么风声,依旧风平浪静。

黛玉见陈月容不见了,心中疑惑,却是没怎么在意,只如常与来宾谈笑,品了一会子茶点,直到时近傍晚,众人纷纷站起来辞行。

黛玉起身挽留,无奈众人执意要离开,只得送出二门,看着众人上了轿子,一一离去。

崔氏走在最后面,挽着黛玉,言来日有空,要打发人来接黛玉聚一聚,又说了几句私房话,方才去了。

送走了众人,黛玉径直回了秋爽斋,让春纤出去打听李明佑那边何时散席。

春纤去了半日,先是回荣禧堂的酒席快要散了,及后,便将陈月容的事情说了一遍。

黛玉先是一惊,继而一叹,之前李明佑言辞旦旦,说要将陈月容推给孙绍祖时,黛玉心中并不太相信事情能成,直到今日,终于见识了他的厉害之处。

运筹帷幄,谋算人心,这样的本事,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就算拥有,也不会有谁,愿意用所有才能,去算计去策划这样的事情。

唯有李明佑,见不得自己被人欺负,不辞辛苦,在背后算好了一切。

他为自己,撑出了一片天地。

有夫如此,此生沉醉,不愿苏醒。

心中柔情万千,等候了许久,李明佑方才回房,亲自将事情说了一遍,最后道:“好玉儿,我的承诺,终是做到了。”

轻描淡写,黛玉却知道,他在背后做了很多功夫,踮起脚,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轻轻道:“佑郎,多谢你。”

自成亲以来,黛玉还是首次如此主动,李明佑又惊又喜,一把伸手揽住黛玉,亲了又亲,舍不得放开。

黛玉娇羞无限,眉眼却是含笑,更有一股柔情蕴含其中,让人见之心折。

妆台上的红烛忽而轻轻一跳,一声轻微的爆裂声响起,为两人的柔情蜜意添了一丝惊喜。

今夜有情人成双,注定无眠。

这边是柔情无限,陈月容那里,却是生不如死。

陈月容回家后,方才苏醒过来,此时陈家人已经得知她被人欺辱的丑事,皆是气得变了脸色。

陈老爷指着陈月容,骂了个狗血淋头,说陈家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陈月容哀哀哭泣,许久才缓过气来,辩驳自己是为了赴北静王的约,才会跑到荣禧堂,不知怎的,竟会遇上个陌生男人,不但失了身,还被人看得精光。

陈老爷听了她的解释,并没有发现蹊跷之处,只当陈月容进错了屋子,大骂陈月容没有头脑,一个黄花闺女,竟不重视自己的身份,私自跑出去会男人,出了事,算不得稀奇。

陈月容听了这番话,不免又寻死觅活起来,陈夫人忙上来劝解。

如此折腾了大半天,陈夫人让人看紧她,才劝着陈老爷,回屋歇下了。

到了次日,孙绍祖上门提亲,陈老爷为自家的名声着想,立时就应了下来,并不计较什么嫁妆,反而陪送了不少妆奁,将陈月容打发出门。

陈月容虽然口口声声要寻死,其实私底下,却视自己的生命如珍宝,绝非视死如归的烈妇。

不愿一了百了,又失了身,无可奈何之下,陈月容只能嫁进孙府,做了孙家的当家主母。

孙绍祖娶她,本是为形势所迫,将人娶进门之后,之前几天倒还过得去,及后想起陈月容身子被人看光,心中又气又恨,不免旧态重萌,将对付迎春的手段,一一施展开来。

陈月容见他露出狰狞面孔,只觉得晴天霹雳,哭天抹泪要跟他和离。

孙绍祖哪里受她威胁,狠狠打了一顿,指着陈月容骂道:“下作的贱人,身子被几十个人看光了,名声臭得三条街之外都闻得见,若不是老子,谁肯娶你这破鞋?”狠狠骂了一顿,抢了陈月容的梯己首饰,出门吃喝作乐,至晚间方才归家。

陈月容受了这番委屈,哪里忍受得住,不免打发人回娘家哭诉,不想陈家唯恐被她带累,竟不让她的丫头进门,还发下话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从今以后,陈月容的死活,与娘家再无关系。

陈月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苦不堪言,不免日日以泪洗面,人迅速苍老起来。

孙绍祖得知陈家不肯理她,越发变本加厉,变着法子打骂,将陈月容折磨得半死不活。

陈月容日日置身火炉之中,因舍不得自己的命,竟坚持了一年多,方才不堪非人的待遇,病重不救身死,当然这是后话了。

078 惊鸿一瞥

大观园宴席结束后,一夜之间,陈月容名声尽毁,成了京城最大的笑柄。爱残璨睵

黛玉听说陈月容嫁进孙家之事,不过一笑了之。

以黛玉的聪慧,自是知道,落入孙绍祖那浑人的手中,陈月容的一生,只怕就此毁了。但黛玉更明白,她沦落到如斯境地,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对于这样的人,黛玉自不会有什么同情心。

她一心惦记的,是开善堂的事情。

办完乔迁宴席后,黛玉时常命人传了管家李宏,隔着帘子吩咐一番,将全部心思扑在做善事上。

李宏为人忠厚,虽是缺乏才干,但他凡事都按黛玉的意思施行,加上李明佑又不时出些主意帮忙,因此不过半月功夫,便将大观园与荣、宁两府其他的房子隔开了,又采买了一批粮食,添置了棉被、衣服、桌椅之类的东西。

黛玉又与李明佑商量善堂的名字,李明佑拟了个“安福堂”的名字,虽是寻常了些,但用做善堂,却是极合适的。

黛玉很是满意,便让李明佑题了字,命人装裱起来。

待一切齐备后,黛玉让人将当初带回来的两个小乞丐唤来,亲自见了他们,笑着问道:“这些日子,你们住在这里,可还安好?”

那两个小乞丐自被黛玉带回家,吃得好穿得好,白胖了很多,见了清美如画的黛玉,不免有些局促,互相挤眉弄眼了一会儿,方才一起跪下,年纪略大一些的小杰回道:“自来了这里,小人每天都像过年似的,多谢世子妃大恩。”

黛玉摆手,让雪雁将他们扶起来,微笑道:“你们不必如此,我打算开一间善堂,收留无家可归的人。我唤你们来,是想让你们出府走一走,将昔日的伙伴都招呼到这里,供应你们吃住,再请些师傅过来,教你们安身立命的本事。将来你们学会了,便能自食其力,不必再依靠他人过日子了。当然,若是没有能力做活的,我自不会勉强,只管住在善堂,吃住不必担心。”

小杰听了这番话,呆了许久,候回过神来,连忙又跪了下来,叩首道:“世子妃不但人美,心地更是好得没话说,小人实在感激。”

黛玉温婉微笑,让他起来,和声问道:“不知你是否愿意为我效劳?”

小杰连连点头,拍着胸脯道:“这事情好办,我今儿个便出去找人,一定将京城无家可归者都给世子妃招来。”

黛玉颔首,放下心来,因见小杰谈吐间有些特别,不由问道:“你说话文雅,想必是念过书的吧?”

小杰听了,叹了一口气,方才道:“世子妃真是厉害,小人幼时家境不错,上过私塾,后来家族败落,流落街头沦为乞丐,境况悲惨。”说着抬首看向黛玉,露出极真诚的笑容,旋即道:“幸亏遇上世子妃,小人才有今日的好日子,方才世子妃说要请人来教我们,我打算学木匠活儿,将来也好安身立命。”

黛玉却是摇头,皱眉道:“你既识字,何不去念书?当木匠,却是委屈你了。”

小杰低下头,呐呐道:“若有机缘,小人也是愿意读书的,但寒窗数年,花费不菲,小人蒙世子妃收留,已是万幸,实在不敢有别的奢望。”

黛玉浅浅一笑,那笑意,灿烂皎洁似拨开云雾的月亮一般,声音亦温如春水一般:“这一点却是你过虑了,将来你们学艺,凭自己的喜好选择即可,至于花费,我承担得起,不必担心。”

小杰听了这番话,骤然抬起头来,声音中透出几分讶然,几分惊喜:“世子妃竟肯花费这么多心思,真是仙子一般的人物,别的话小人也不多说了,只告诉世子妃一声,世子妃交代的事情,小人一定办到,今后还要认真念书,回报世子妃大恩。”

黛玉摆手道:“不必报答,只要你努力上进,我就很高兴了。”温颜寒暄了一阵,小杰急着办黛玉交托的事情,带着弟弟小俊,行了礼告辞着去了。

小杰虽年纪小,却是千金一诺之人,出府后立刻寻到昔日一起乞讨的伙伴,极力诉说黛玉的善心。

那些乞丐听了,先是将信将疑,但耳听得有机会过上安定日子,又见小杰浑身上下焕然一新,人长高长胖长白了,心中便信了几分,便跟着小杰,往安乐堂奔来。

到了地方,管家亲自迎出来,送了新衣服换洗,白饭、菜肴管够,一群人大惊大喜,立时便决定留下来。

经过小杰东奔西走,一天工夫,安乐堂便来了几十个乞丐、流浪汉,空置许久的府邸,登时热闹起来。

黛玉听说了这个消息,自是欢喜不已,又唯恐有不周之处,特意命雪雁亲自到安乐堂查看了一回,候听得事事妥当,方才放下心来。

到了次日,又有一群无家可归者过来投奔。李宏此时已经上了手,故而打点起来并不吃力,又有小杰等人从中协助,竟是井井有条,有条不紊。

安乐堂的名声,渐渐传了出去,不过十日功夫,京城的乞丐、流浪汉纷纷涌过来,京城各处,竟是清净了下来。

当然,来的人多了,不免掺进来一些混吃混喝的闲人,对于这样的人,李宏没法子辩别出来,只隐约觉得有些人不似流落街头的贫困者,因心中犹疑,只能回了黛玉、李明佑,让他们拿主意。

黛玉心思纯良,倒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想了一会儿,摆手道:“罢了,倒也不必赶人,凡是过来的闲人,想必都是没什么手艺的,不如将他们留下来,一起学习,若有肯上进的,借此走上正途,倒是好事一桩。”

李宏垂手应了下来,神色很是恭敬。

李明佑以手支额,徐徐道:“我建议,定个规矩下来,凡是来这里投奔的,不能做活的除外,能做活的,都要学一门手艺,且必须在三个月到半年之间学会,倘若时间到了,仍旧没学会,恕不收留了。”

黛玉拍手道:“你这想法大妙,学艺的,就按这个规矩,若是肯读书上进的,则可以到迦叶寺寄居,拜那里的士子为师,一应开支,皆是安福堂出,如此,便妥当了。”

李宏忙将两人的话记下,自去打点不提。

渐渐的,安福堂的人多了起来,连同一些无人赡养的老人计算在内,竟有上千人。

李宏按照黛玉、李明佑的意思,没能力做事的老人和年纪尚幼的小孩子,皆是直接供养,还有专人照应;至于有手有脚、能够做事的,则是召集在一起,分别询问他们想学什么手艺,候问定了,不两日便花重金将各行各业的师傅请了进来,教众人学艺。

其实世上的人,混吃混喝的少,有志气的还是占大多数,都盼着能有能力自食其力,不必依靠他人。

如今,安福堂提供了这么好的机会,众人多是欢呼雀跃,学得很是卖力。少数一批混吃的闲人,听说学艺时间只有三个月到半年,先是慌了神,及后定下心来,有的回心转意,觉得技多不压身,肯学些东西傍身,剩下的一小撮,见众人都在鼓着劲学东西,不免有些无趣,熬了一段时间,受到感染,慢慢的,也加入学艺的队伍里。

如此过了一段时间,安福堂境况渐渐良好,在京城有口皆碑。

消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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