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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暖阳-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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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梅苑,韩冬站在皇子殿外,等着宫女通报,获准进去后,韩冬走进皇子殿,见到夏暖阳,十分规整的行了个妃子礼,喉咙又半掐不掐的学着女声,听着粗细粗细的,十分怪异;
  “臣妾恭喜夫君封王!”
  噗!。。。。。。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正在喝茶的夏暖阳一口水喷出一半,呛进去一半,清了半天的嗓子,才满脸通红,羞恼的盯着韩冬。
  韩冬走过去趁机半拥着夏暖阳,用手轻抚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赐婚圣旨下了”韩冬黏黏糊糊的说道。
  夏暖阳没答话,他当然知道,今天一早,皇子殿一共来了两道圣旨,一道封亲王,另一道就是赐婚。
  看夏暖阳不答话,韩冬又十分郑重的问道;“王爷开心吗?”
  夏暖阳神色复杂的看着韩冬,韩冬抓住他的衣袖指节有些发白;
  “臣知道,这场婚约并不是出自王爷自愿,可是臣是真心爱慕王爷,臣有信心不会让王爷后悔,王爷你看看臣,臣不光只会做饭,臣还有很多好处的,臣到如今是无法对王爷放手的,王爷能不能。。。。。。能不能尝试着接受臣。。。。。。”
  “圣旨以下,事已至此,本王接受不接受又能怎么样?”
  “王爷不必担心,即便是成婚之后,王爷不愿意,臣是绝得不会为难王爷的,王爷可以把臣当成厨子,侍卫,丫鬟,天冷了臣可以暖床,不开心了王爷还可以打臣出气,臣绝对不会还手的。。。。。”韩冬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夏暖阳笑了。
  发现韩冬看他发愣,夏暖阳收敛了笑意;
  “走吧,不是说要本王去你的酒楼,去试你新创的菜式吗?”
  “啊?。。。。。。哦。。。。。。”韩冬愣愣的,不用怀疑,夏暖阳一笑,韩冬必愣。
  马车一路行驶到了聚香楼,韩冬直接带了夏暖阳,去了早已经准备好的楼上雅间。
  “王爷稍后,臣去去就来。”韩冬命人给夏暖阳沏了一壶上好的龙井,是韩冬命陈青专门去茶园淘来的新茶,便转身下楼去了厨房。
  不到一刻,韩冬就回来了,他端着煎的恰到火候的牛排,已经切成了便于夹取的小块。又命人特地做了几道聚香楼的招牌小菜。
  韩冬亲自为夏暖阳布好菜,便紧挨着夏暖阳坐到了他的身侧,笑眯眯的看着夏暖阳吃,自己却一口没动,夏暖阳余光看到韩冬不吃饭,一直眉花眼笑的盯着自己看,一顿饭吃的有些食不知味。
  吃过饭后,韩冬递给了夏暖阳一个木盒,示意他打开,夏暖阳神色犹疑的打开一看,是一双样式普通的鞋子,细看之下发现用料精良,丝毫不逊色于夏暖阳脚上那双。
  “穿上试试,尺码是目测的,应该刚刚好。”
  夏暖阳穿上一试,确实是刚刚好,只是这鞋子里面似乎高低不同,夏暖阳用眼神询问韩冬。
  “走走看,王爷。”韩冬有些紧张,他知道夏暖阳的自卑,一大部分是来自于他的残疾,这个马屁拍对了皆大欢喜,拍错了,不光是被马踢,很可能踢完还会踩几脚。
  韩冬手指紧紧抓着自己的腰带,小心翼翼的看着夏暖阳的反应。
  夏暖阳略带犹疑的走了三步,就怔在了原地,他明白了这双鞋的妙处,也明白了韩冬的用心。
  他的胸中翻滚着,蒸腾着,酸涩又温暖的情绪一拨一拨的淹没了夏暖阳的心,他知道这双鞋能让他像正常人一样行走,也看懂了韩冬小心翼翼,又炙热深沉的示爱。
  几乎是同时的,夏暖阳为自己铸造了多年的心墙,在韩冬一次又一次的,抓挠,敲击,冲撞之下,在韩冬紧张又期待的眼神中,溃不成形。
  夏暖阳并没有回头,他只是哑着嗓子,声音艰涩的问了一句;
  “我能相信你吗?”
  韩冬只用了一秒就明白了夏暖阳的意思。
  他从身后仅仅的抱住夏暖阳。
  “尾生抱柱,至死方休”韩冬声音发颤。
  许久之后,夏暖阳捏了捏着韩冬紧抱着自己腰身的手臂说道;
  “送我回宫吧。”
  坐着回去的马车,气氛明显和来的时候大不相同了。
  韩冬凤目上挑,极尽挑逗与魅惑的看着夏暖阳,搭配上他今天的装扮,用陈青的话说,就是一个邀恩求宠的小倌,就差没来一句~求王爷垂爱了~
  马车行驶到一半,小巷里窜出个讨饭的叫花,蓬头垢面的拿着个棍子,惊到了马,马车急转之下,夏暖阳在惯性的作用下没稳住身形,直接一头扑到了韩冬的怀里。
  这可正中了韩冬的下怀,正愁着,这看着一本正经的人儿,想亲近,都不知道怎么下手。
  韩冬顺势抱住夏暖阳,夏暖阳刚要直起身子,韩冬直接往上一提。
  “你干什。。。。”最后一个字淹没在韩冬急切又火热的吻里。


  ☆、 擦枪走火 

      韩冬的唇一贴上来,夏暖阳就僵了,心跳的像是快要跳出胸膛,全身麻木。
  感觉到夏暖阳的僵硬,韩冬把手伸到夏暖阳的后腰上掐了一把,夏暖阳便立刻软在了韩冬的怀里。
  双唇相贴根本不够,韩冬像是一个犯了毒瘾的瘾君子一样,浑身上下对夏暖阳的渴望,交织成战栗。
  韩冬撬开夏暖阳的牙关,用舌头细细的扫着,勾着,舔着,缠着。仿佛在品尝这世上最美味的东西。
  夏暖阳呼吸不畅,伸手推拒着韩冬。而韩冬正在兴头上,惦记了这么久的人儿,今天才真正意义上,对自己点了头了,现在你叫他放开?
  感觉到夏暖阳的推拒,韩冬直接一把把他推倒在软垫上,俯身就压了上去,继续深吻着他。
  韩冬太急切,不给喘息的空隙,夏暖阳快要窒息了,奋力挣扎,扭动,喉咙里溢出细细碎碎的呻·吟。
  感觉到身下人的扭动,听到夏暖阳的呻·吟,只觉得全身过电一样的酥麻。
  额头青筋凸起,全身血液汇聚到小腹下方,十分情动,韩冬硬了。
  他想要夏暖阳,想上他,可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行,火候不到,这样一个不小心就会吓着人,搞不好这么久的努力就白费了。
  可是下身实在酸胀难忍,完全是下意识的,在夏暖阳的身上挺动了两下。
  夏暖阳感觉到韩冬的坚硬抵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同为男人的他,虽然没真枪实弹的来过,却也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顿时羞愤不已,好死不死的,韩冬又在这个时候挺动了两下,夏暖阳登时就炸了,又气又急,冲着韩冬的脸,猛挥出一拳,直接把韩冬打得,一头磕在了马车车壁上。
  韩冬立马就清醒了,顿时懊悔不已,这才敞开心扉,就上这么限制级的,完了完了,心中不禁凄风苦雨。
  韩冬擦掉嘴角的血丝,轻轻的把夏暖阳拉了起来,把夏暖阳挡在脸上的手臂拿下来,抱进怀里柔声细语的解释;
  “王……王爷,别生气,是臣混蛋了,臣没忍住,臣只是太喜欢王爷了,王爷也知道,男人那方面的反应是控制不住的,何况方才王爷还乱动,还…还叫的那么好听……”
  “你你你你你……你别说了,”夏暖阳低吼,什么乱七八糟的……
  “王爷…”韩冬还想解释。
  “还有,以后你别老是王爷,王爷的,听着别扭。以后……以后只有我们俩的时候,就不用讲这些虚礼了。”
  韩冬立刻眉开眼笑,他知道这就说明没事了,夏暖阳没有怪他冒犯。
  其实韩冬到底还是因为实在喜欢,每次接触都小心谨慎,低估了夏暖阳的承受能力,到底是个大男人,就蹭了两下,还是自己已经认定的人,能有什么可怪的。
  “不叫王爷的话,叫什么呢?”
  韩冬凑近了压低声音;“叫宝贝?亲爱的?小夏夏?小阳阳?”
  韩冬每说一个叫法,夏暖阳的脸色就黑一分。
  害怕夏暖阳真的生气,韩冬认真的斟酌后说道;
  “年纪上,你长我三岁,性子也比我沉稳,虽然快要成婚,但是两个大男人,夫君相公的太矫情了,往后我就叫你阳哥吧。”
  夏暖阳黑沉的脸总算好了些。
  马车停在宫门外,韩冬恋恋不舍的抱着夏暖阳,又亲又摸,酸酸溜溜的腻歪了好一阵儿,才放夏暖阳回去。
  虽然整理过了,可下了马车的夏暖阳还是有些衣衫凌乱,原本白皙的脸色也透着粉红,脚步急促,却再也不跛了,本就生的清俊,气质平日里都是一派清冷,而此时,面色潮红,羞涩动情的模样,竟然看痴了一路的宫人。
  有些人,天生就是尤物,只待识货的人来发觉而已。
  婚期定在了下月初八,韩冬一回到丞相府,就叫来了陈青问到;
  “陈青,咱们城中一共有几个布庄?”
  陈青略微思索片刻回道;“共有七个”
  “明天开始,布庄染坊暂时就不要再染制别的布料了,全部染制红绸,婚礼的时候要用。”
  “嗯……如果不够的话,再去其他布庄买来些吧。”
  陈青非常不解的看着韩冬问到;“全部改成染制红绸?公子,你要用多少红绸啊?距离婚期可还有将近一月呢!再说布置喜堂也用不了那么多啊。”
  “你好好计算一下,算一下从丞相府铺到皇宫,大概要用多少红綢?”
  “铺路?”陈青不可思议的问。
  韩冬点头。
  陈青觉得自己脑回路有点不够用了,从丞相府一路铺到皇宫,少说也要几百丈,况且迎亲路上铺满红绸,所谓的“十里铺红”好像是两国联姻才有的规格吧!皇上封后的时候,皇后走过的红绸也就那么十几丈而已,这阵仗大了点啊。
  陈青还没回神,韩冬接着说;
  “成婚当日的吉服,我会亲自设计画图,你给我找个手艺好的裁缝来。”
  陈青除了点头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皇子成亲,吉服不应该是礼部准备吗?不用礼部准备的,皇上不会怪罪吗。
  “还有,给我找几个手艺精细的绣娘来,很多东西都要纹绣。”
  都交代完之后,韩冬示意陈青去办,陈青愣愣的往外走……
  韩冬一面热火朝天的忙着筹备婚礼,一面一天不落的去宫里找夏暖阳报道,极尽所能的撩拨,每天送吃,送喝,找到机会就抱抱,勾勾,缠缠。
  只要但凡看到夏暖阳一丁点不一样的情绪,韩冬就特别有成就感,美的心里直冒泡泡。
  喜欢一个人大概就是这样子吧,一切好的都想给他,所有的事情都想分享,每时每刻都想在一起,就恨不能粘帖成一个人。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婚期明日就要到了。
  晚饭过后,陈青进书房跟韩冬禀报,说门外来了一位名叫张殊的人求见。韩冬乍然听见张殊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张殊。。。。。。张殊?哎呀!快,快请进来。”
  韩冬再次见到张殊,心中是充满歉意的,毕竟明天就是婚期了,又是圣旨昭告天下,这会人来了肯定是知道了,自己并没请人家,十分不好意思。
  韩冬并不是没想过都请一下的,但是一来都分散在各地,二来这样的婚礼毕竟有违伦常,不容于世俗,他身为丞相之子,成婚的又是当朝七皇子,真的请了,怕是不想来的也得硬着头皮来了。韩冬不想勉强人,幸好是圣旨昭告天下,谁来就接待谁吧。
  “主帅,别来无恙啊!”张殊一进门豪爽的说道。
  韩冬;“可别再叫主帅了,战争结束,主帅之职已然收回,可不好再乱叫了。”
  张殊;“嗨!叫的顺口了,一时半会改不了,况且不叫主帅,感觉叫什么都不合适。”
  韩冬莞尔。
  张殊;“今日来的其实并不只我一个,圣旨一下,天下皆知,兄弟们最一开始都很诧异,但这并不能影响你在我们心中的地位,兄弟们。。。。。。”
  张殊挠了挠后脑继续说道;“兄弟们都很想你,这一次能来的基本都来了。”
  看着张殊羞赧的神色,听着那一句兄弟们都很想你,韩冬鼻子开始发酸,是啊!同生共死的交情,谁又会在意,对方是不是有龙阳之好这样的事呢。
  韩冬稳了稳情绪说道;“一共来的多少人?都在哪?带我去,咱们今天先喝个痛快。”
  张殊眉飞眼笑的说道;“一共两千多,突然一起进城不方便,就在城外扎营了,就等主帅这句话呢!”
  韩冬叫来陈青,带了家仆,聚香楼里,拿了好酒好菜,跟着张殊直奔城外。


  ☆、 十里铺红 

      其实那一晚上,士兵们并没有真心实意的死命灌韩冬喝酒,倒是韩冬自己因为心中感慨良多,自己把自己给灌了不少。
  因为好久不见,又因为还要好久不见,那一晚一窝人一直喝到了丑时,士兵们又自发的帮他们的韩元帅铺路去了。
  第二日一早,百姓们看到街道上铺天盖地的红绸,咋舌不已,都是平头小百姓,任谁也没见过这样阵仗的婚礼,顿时沸腾,一时之间口耳相传。
  街道两边人挤人人山人海,全是前来观礼的百姓十分壮观,当然,看热闹的居多。
  韩冬的婚礼细节都是他每天一趟,上班打卡一样的,自己跑去礼部跟那帮,思想腐朽的风一吹马上就散了的骨灰级老古董,一点一点磨来的。
  考虑到他心爱的夏小猫男性的尊严,肯定不能让人用一个大姑娘的出嫁的礼仪,所以礼服是自己设计的,没有那毛骨悚然的大红盖头,更没有那活活能压断人脖子的“凤冠”。
  坐着一辆四匹白马拉着的马车上,韩冬心想(自己这也算是“白马世子了”虽然离“白马王子”还差了不只一个等级,但好歹车也算是“宝马”了。)
  马车不同于寻常的木制车顶,而是半透明的红纱罩顶的,四面垂落着同样的红纱,上头还纹绣着针角精细的白梅,在陈青看来,怎么看怎么像城西头花满楼的荷花,去年得了花魁时游街坐的那辆马车,搭配坐在车里一脸风骚媚骨的韩冬,就更是像了。
  陈青觉得他家少爷这喜好,实在叫人有些不敢苟同,前阵子打扮的像个“小倌”,今天又活像个游街的“花魁”。
  怪不得陈青总是把韩冬联想到那些地方的人,韩冬虽然身高不矮,可骨骼生就的十分修长匀称,又自带一双上挑的凤目,笑意盈盈的时候,脸颊上还带着一个浅浅酒窝,魅人的很,而韩冬平日总是一身月白,已经是眉目如画了,只要稍微穿着带点颜色的衣服,就过了男子俊美的度数,奋不顾身的往妖界转化了。
  马车里韩冬膝盖上放着,一件不论款式和花样,都同韩冬身上穿着的吉服一模一样的衣服,因为花样繁复,直到昨天才裁制好,所以他派人通知了夏暖阳,吉服由他今日亲手送来。
  韩冬拿着礼服进皇子殿的时候,夏暖阳只穿着中衣,正看着窗外目无聚焦,神情游离。
  走进殿内,夏暖阳回神看着韩冬,眼神凝滞,火红的礼服上,从肩头直到下摆,横贯着纹绣了一整枝梅花,搭配上韩冬上挑带笑的凤目,头顶束发的红冠,飞扬入鬓的眉角,组合成一种妖娆惊心的野性。
  “看的痴了?”韩冬调笑。
  “你我的吉服一模一样,你若穿上它,风采定然无人能及,我亲自给你穿”
  发冠,吉服,腰封,佩玉,彩靴,夏暖阳老老实实任韩冬摆弄,看着韩冬分外认真的样子,格外的悦目娱心。
  礼服穿好,韩冬几近呆滞的看着夏暖阳,心头狠狠的抽动了下,绝少有人能把红色穿的如此的。。。。。“清纯”?白皙俊秀的五官,在火红的映衬下折射出一种不真实的光晕,宛若九天之上下凡偷欢的谪仙。
  韩冬痴迷的看着夏暖阳,轻声发问;
  “阳哥,你知道衣服上梅枝的寓意吗?”
  “什么?什么寓意?”夏暖阳一脸的困惑。
  “其实早在第一次见面,阳哥你就答应了我的求爱了,你还记得吗?当日梅苑会,我赠你的梅枝,你可是欣然接下了。”韩冬手指磨挲着夏暖阳的下颚,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夏暖阳瞬间了然;“梅枝,梅枝原来是那个意思?我当时。。。。。。唔。。。。。。嗯。。。。。。
  眼前一开一合的嘴唇,诱拐了韩冬本就来一星半点自制力,韩冬热切又带点发狂的吸允着夏暖阳,终于,终于,终于这个心心念念的可心人儿,从此以后就属于自己了,他怎么能不发狂呢!
  夏暖阳的双手紧紧攀附着韩冬的肩膀,因为稀缺空气而引起的面颊潮红,像极了堪堪初熟的蜜桃。
  怀中人儿,生涩的回应直叫韩冬心肝都开始发颤,揉散了刚刚穿好的衣袍,露出精瘦白嫩的锁骨,抑制不住的把手从衣摆下方伸进去,抚摸着夏暖阳的侧腰。 
  韩冬湿热的手掌,一接触到夏暖阳的腰侧,夏暖阳登时一个激灵,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腰上扩散到头皮,全身发软,两人情意缱绻,一时间缠绵的有些难分难舍了。
  忽然韩冬腹部剧痛,跪倒在地上,满脸不解的他起头用眼神询问夏暖阳。
  “有。。。。。。有人来了,我推你,推不开。。。。。。”夏暖阳衣衫不整,面色潮红,唇上还泛着水光,微微喘息着解释。
  话音刚落,陈青催促的声音传来;“公子,吉时快到了。”
  韩冬低低的嗯了一声,站起身给夏暖阳整理揉的不成样子的衣衫,贴在他耳边声音低哑;
  “阳哥~~你怎么用那么大的劲啊?这要是打坏了,晚上不能洞房可怎么好啊~~~”
  夏暖阳面带羞怒的剜了韩冬一眼,在刚才打的地方又补了一拳。
  坐上回丞相府的婚车,夏暖阳看着一路上满目嫣红的绸缎,心中又酸酸的,又很无奈,这是两国联姻的规格,韩冬这样高调,恐怕他们要做这天下最明目张胆,理直气壮的龙阳之好的人了吧,却又为韩冬的用心所打动,从吉服到马车,都无一不细的考虑到自己的感受,要真的是按照女子出嫁那样的礼仪,夏暖阳非呕出一口心血来不可。
  夏暖阳就是这样一步一步看着自己走近韩冬编织的情网,无法逃离,他也不想逃离。
  婚礼上皇上并没有到到场,只派来了常喜公公,带来了很多名贵的礼物,说了很多吉祥的话,韩冬表示非常理解,对一国之君来说这样有悖伦常的事情,下旨赐婚已经是极限了,再要皇上亲自前来“嫁”儿子?韩冬想都没敢想。很久以后回想起来从兰国开始,乃至到全天下都盛行男风,貌似就是从这一旨赐婚开始的。
  纷繁复杂的礼节终于结束,丞相夫妇坐在大厅看着,正在招待宾客的韩冬和夏暖阳,心中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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