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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拉斐尔深吸一口气,强忍住心里想把帘子后面的神拖出来狠踩几脚的冲动,道:“我觉得……”
“孩子,你说。”
“混沌神的智商都比你高!”
拉斐尔闷闷不乐地走在回寝殿的路上。
自己难道真的神经错乱了?或者得了所谓的孕后忧郁症的东西?可他还没有和谁煮过饭,怎么能莫名其妙地就来这生孩子了呢?
说到这,自己身上到底有哪个地方能让孩子钻出来……?会不会难产?
专注于想事情的他很快就发现……自己迷路了。
眼前是一座深蓝色的建筑群,造型很特殊,宅前还有一道宽阔的水帘。几个蓝色四翼的天使正在旁边走动。
拉斐尔每次见到这些蓝色和金色的翅膀都会想到米迦勒代言的染羽剂。没想到在这个世界,染羽剂的用户群竟然如此庞大,天使们乐此不疲地在自己的翅膀上染上各种各样的颜色,不过目前所见最多还是金黄、冰蓝和浅灰。
不过他还是觉得白色的翅膀最好看。
他踌躇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决定去问一下路。
侍卫们见到他,行礼道:“拉斐尔殿下好,您是来找乌列殿下的吗?”
乌利尔?没想到误打误撞还能碰上熟人,拉斐尔不禁高兴道:“是的,他在吗?”
侍卫进去通报,很快,一位穿着静蓝长袍,紫发中分、腰间挂着闪电纹饰长剑的六翼天使走了出来。尽管容貌不一致,不过那种冷淡的样子还真是熟稔得很。
“嗨,我亲爱的朋友。”拉斐尔张开双臂。
乌列被他出格的动作惊得倒退一步,定了定神才冷冷道:“拉斐尔殿下,请问你有什么事?”
“没事,就是来看看你。”拉斐尔露出和善的笑容。
乌列很明显不是一个好的交谈者,因为拉斐尔一旦停止说话,他就毫无把话题继续下去的意思。而初来乍到的拉斐尔自然也没什么话资可聊。
不一会儿,两人就开始大眼瞪小眼。
乌列露出不耐的神色:“拉斐尔殿下,请问你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我……”拉斐尔需要找个人带他脱离这窘况,但一时间又不知该相信谁。想来想去,自己这个身体里怀着那个叫梅丹佐的家伙的孩子,想来关系应该比其他天使密切许多。便道:“你能不能替我联系一下梅丹佐殿下?”
乌列眼中立即露出某种不屑而了然的神色,看得拉斐尔一头雾水。不过乌列不屑管不屑,事还是干脆利落地干完了,梅丹佐懒洋洋地说等等就到。
接到乌列的消息的梅丹佐听说是拉斐尔找他,心里不是没有一阵隐约的欣喜和轻松的。他的推测果然没错,拉斐尔根本没有失忆,看,这么快又来找自己了,真是甩都甩不掉。
他们之间的联系,只有他有说终止的权利,至于拉斐尔……跟他闹失忆?想都别想。
梅丹佐没有注意到的是,他头一次用了这么快的速度扑打着翅膀去见拉斐尔。
但马上,他就发现自己高兴得过早。
拉斐尔看到他,松了口气:“你能不能带我回去?我不认识这的路……”
梅丹佐:“……”
【我是本章附带的小剧晨
“拉斐尔。”米迦勒皱着眉,脸色很严肃:“你又在搞什么鬼?不想上班就直说,不用耍这种小花招。”
“就是啊。”加百列也很不满:“装病也要有个限度,这月是你值班,我和乌利尔已经替你代了好几天了。”
拉斐尔咬了咬嘴唇,歉然道:“对不起。”
加百列受不了地道:“别用这种表情跟我说话,太不像你了!天啊,代班就代班吧,我认了!”
“老师醒过来就变得好温柔!”波吉扑到他床上乱滚乱闹,眼睛亮闪闪的:“我喜欢这样的老师!”
拉斐尔摸着他可爱的圆脑袋,忍俊不禁地笑了笑。
波吉睁大眼:“老师……你笑起来真好看。”
阿巴顿无语道:“他以前也经常笑。”
“不一样,那种是皮笑肉不笑的笑!光看着我就全身发冷。”波吉确定地道。
阿巴顿无声默认。
米迦勒无奈道:“好吧,你先休息。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会去找路西法好好研究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3。元素镜』
梅丹佐抱胸睨着他,神色并不好看——事实上,自从拉斐尔看见他到现在,就没见他脸上的神色好看过。
也许是天生刻薄脸。他暗暗想。
“你不是去找神了吗?怎么,这次神没有出手帮你?”梅丹佐凉凉地道。
拉斐尔侧头看他,把这种嘲讽归结为孩子他爹突然失去孩子他娘的烦躁。这种心情他非常能够理解,而且梅丹佐会有这种表现也说明他信了自己是穿越过来的事实,这让他更加轻松了几分。
“别提了,你们这的神太不靠谱,竟然说我是在做梦。”
梅丹佐的表情微微一滞,心想你不就是在做梦吗?他决定试他一试:“我劝你把孩子做掉吧。”
“为什么?”拉斐尔惊讶地睁大眼。
梅丹佐暗笑他一慌下露出的马脚:“你不是失忆了?这个孩子对你来说是个累赘吧,为什么不做掉他?”
“不,我是说,你不是说孩子的父亲是你吗?你又没有失忆,为什么能说出让我把他做掉这样的话?”
梅丹佐深深吸了口气,露出笑容道:“我是为你着想。”
“还是留着吧,”拉斐尔想了想: “这个身体不是我的,我可不能擅自决定什么。”笑话,要是现在做掉,挨刀子受疼的岂不是他了?他只要努力在这孩子生出来前找到回去的办法就行了!不过梅丹佐的态度也实在奇怪,真搞不懂这个次元的天使们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梅丹佐没想到自己的试探会以这种方式被推回来,看来这个拉斐尔是准备死撑到底了。
他冷哼一声,不再理他,当先往外走去。
拉斐尔追上来,忽然又停下脚步:“哎,那个是什么?”
梅丹佐下意识回头,就在他正好奇地低头研究雷镜,心里顿时一紧。
清水从蓝色石柱上流过,几道闪电在水花中劈过,流光中,水帘里隐约出现了一个房间的轮廓。
颜色褪成斑驳的裸女油画前是一张四脚立柱的大床,暗红的床帷剧烈地波动着,显然上面晃动人影的纠缠也正到兴处。
瑰红色泽的发迤落床尾,那喘息着的柔和声音听上去格外媚人:“梅丹佐……再用力一些……”
没有应答的声音,只能看出床帐晃动得更激烈了。一只秀长白皙的手探出帐外,动情地抓着床单,喘息和说话声越发地变了调,带着支离破碎的软腻。
乍然看到这种场面,梅丹佐都不禁老脸一红。想要把拉斐尔拉走,却见他正蹲在镜前看得专注。
“好看吗?”梅丹佐微笑,额角青筋微微一跳。
拉斐尔捂着鼻子:“你们这的风气也太开放了,竟然在大天使的住所前这样的公众场合放限制级小电影。”
梅丹佐一愣:“什么叫限制级小电影?”
“说了你也不懂,”拉斐尔懒得和他解释,指着画面笑道:“你们这叫梅丹佐的是不是很多,怎么他也叫这个名字?”
梅丹佐:“哈,小拉斐尔你真可爱,在这里谁敢和天国宰相叫同一个名?地狱没有第二个路西法,正如天堂没有第二个耶和华。”
“我知道。”拉斐尔疑惑道:“可他们的独一无二性和天堂有没有第二个梅丹佐有什么关系?”
“……”梅丹佐加重了语气:“我是说,我的职位很高。”不假思索地说完,梅丹佐忽然觉得会这么认真地和拉斐尔说这句话的自己简直就是个傻逼。
“你们这就不够开放了。”拉斐尔想了想道:“玛门和别西卜的职位也很高,可重名的人很多,因为他们觉得这样的名字经营酒店比较赚钱。”
梅丹佐:“……”他可没听说过有什么叫玛门的酒店老板。
“哦,我是说我们那的,我来的那个世界。”拉斐尔看着他麻木的表情,善解人意地解释道。
“……”梅丹佐又无语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哦,你是说你的梦。”
拉斐尔不乐意了,他实在受够了这种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梦你个头啊,能不能长点脑子?我说了我是穿过来的。”
一时被喷懵了的梅丹佐错愕地盯着他看了会儿,蓦地转身就走。
拉斐尔不以为意地继续跟在他身后。
梅丹佐止步,咬着牙微笑道:“拉斐尔殿下,你跟着我做什么?”
拉斐尔一愣:“你不是来带我回去的吗?”
“真抱歉,我现在又不想了。”梅丹佐好整以暇地抱起胸。
拉斐尔感叹道:“我能理解,我们那的米迦勒也是这样,每个月总是有这么几天爱没事找事地闹别扭。”
梅丹佐面无表情地转身、迈步——身上突然一沉,好重!
变小了的拉斐尔拍着小翅膀爬到他肩上,哼哧哼哧地调整了个舒适的位子,白嫩的小手紧紧揪着他华贵的衣服领子,得意道:“不然这样吧,你顺路载我一程,等到了你家我问问别人,就不麻烦你了。”
梅丹佐被他勒得差点透不过气来:“你给我下去!”
“不要这么小气啊。”拉斐尔抱着他的脖子,满意地指挥道:“嗯,出发吧。”
微风把他玫瑰色的头发拂到了自己的脸上,挠着脸颊有几丝微痒。他就靠在他耳边,表情生动,说话时呼吸轻轻细细的,一侧头就能看到那柔软饱满的红唇一张一阖。
梅丹佐不自觉地心中一荡。
他定了定神,无奈地把反对的话吞了回去。自从拉斐尔说自己失忆后,自己的冷嘲热讽就都失了效用,他也懒得再费那个唇舌。
“那个镜子里的东西变了唉,是个白衣服的天使。”拉斐尔趴在他背上,仍旧依依不舍地向后探望:“唔?长得和我有点像……”
背对着镜子的梅丹佐面色一凛,抿紧唇,黄金六翼展开,快速地冲下了第四天。
到了耶路撒冷的宅邸,梅丹佐把拉斐尔放下来。
拉斐尔不知道在想什么,仰着头,玛瑙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他。
“怎么了?”梅丹佐的心情仍然不是很好,随口问道。
拉斐尔犹犹豫豫地道:“我想来想去,刚刚那面镜子里的不会是我和你吧?”
“哦?哪面?”梅丹佐挑了挑眉。
拉斐尔脸皮一红,张了张口却说不清楚,撇着嘴,鼓起了脸。
梅丹佐看了他片刻,无声地轻拍了下他的发顶,低哼道:“既然忘了,就别再去想了。”
“好奇不行?”拉斐尔抓开他的手。
“不行。”梅丹佐严肃地道。
拉斐尔扭开脸。
梅丹佐也不去管他,耸耸肩径自进了内室:“别留在这,随便找个护卫让他带你回去吧。”
他还没走远,就听到身后拉斐尔拉着侍卫在那问:“你知道乌列门口的镜子照出来的是什么吗?”
梅丹佐:“……”
想要阻止都来不及,侍卫已经恭恭敬敬地道:“殿下,那是雷镜,可以照出对你影响最深的人。”
“这样啊……”拉斐尔若有所思地道。
梅丹佐转身看他,却见他正踮着脚向他招手。
梅丹佐不知为何又鬼使神差地走了回去。
拉斐尔牵住他手,诚恳道:“我问一个问题。”
“什么?”
“影响最深……指的是对身体还是对灵魂的?”拉斐尔双眼闪闪发亮。
梅丹佐皱起眉:“有区别吗?”
“当然,如果是指灵魂,那我照出来肯定不会是你。”拉斐尔笃定地道,幻想着自己从镜子里见上阿斯一面的可能性。如果那面镜子照出来的景象都是那么限制级的话那就更好了,简直就是圆梦之镜啊。
梅丹佐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他沉声道:“你想是谁?”
“你好奇?”拉斐尔眉眼一弯。
梅丹佐默了默,按捺下甩手就走的冲动,哼声道:“好奇……不行?”
“不行。”拉斐尔学着他之前的表情,严肃地拒绝,又忍不住得意地笑弯了腰。
“……”梅丹佐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借着身高优势发狠似地揉着他的头发。这家伙竟然说自己对他的影响力只停留在身体上,简直是不可忍。
“啊。”拉斐尔叫了一声,皱起眉。躲闪中他的脸被梅丹佐的指甲划到了,小孩的肌肤太嫩,白皙的底色上登时就起了一抹血痕。
梅丹佐一愣,收敛了玩笑的表情,抬着他的下巴,凑近了去看那道伤口,脸上的表情有一点些微的懊恼。
拉斐尔朝后仰了仰,随手抹了把脸,干笑道:“不用凑这么近吧。”
梅丹佐高深莫测地看着他。
侍卫适时地道:“殿下,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先送拉斐尔殿下回去了。”
“好的。”拉斐尔这么说着,就想往侍卫背上爬。
梅丹佐一把把他扯下来。
拉斐尔撇嘴道:“又怎么了?”
梅丹佐不悦地冷笑道:“拉斐尔殿下真是随便,这动作麻利得就和你爬床一样娴熟。”
拉斐尔道:“我是小孩子,没有力气自己飞。”
梅丹佐瞪着他:“呵呵,全天界就数你借口最多。”
拉斐尔不明所以地看着在原地咬牙切齿地磨蹭着又不肯放他走的梅丹佐。
“我带你回去。”梅丹佐哼道。
拉斐尔笑吟吟地张开手臂。
梅丹佐不耐烦道:“自己爬上来。”
拉斐尔维持原来姿势,只是方向转向了侍卫。
梅丹佐和侍卫:“……”
梅丹佐终于还是无奈地弯下了腰。
……
在梅丹佐飞出门口的时候,眼尖的拉斐尔看见他宅前的火镜。
烈焰纹饰装点着这面巨大的圆镜,让它看起来威严又厚重。镜面灰茫茫的,什么都看不到。
拉斐尔连忙拽着梅丹佐的头发让他停下来。
梅丹佐站定,阴沉地看着他:“希望你刚才的动作不是因为把我当做天马,把我的头发当做了缰绳。”
“你们这还有天马?好神奇,它跟你长得很像吗?”拉斐尔说完,兴冲冲地迈着小短腿奔向镜子。
梅丹佐:“………………”
等他慢悠悠地踱步过去的时候,拉斐尔已经在研究那面镜子了。
“里面有天使!”看见梅丹佐过来,他显得很激动。
梅丹佐显然不能理解他激动的源头,懒洋洋地敷衍道:“那当然。”
“这次换了个面孔。”拉斐尔对着镜子里的图像左看右看。镜里是个高挑的天使,容色精致无暇,炽红色的发间别了一支镶嵌了宝石的白羽:“有点眼熟。”
梅丹佐在旁瞄了一眼:“是米迦勒。”
“为什么我照出来的会是他?”拉斐尔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和不解。
梅丹佐淡淡解释道:“这是火镜,里面能映出你最想变成的样子。小拉斐尔,你……”他忽然收口,面色很是复杂。
拉斐尔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抬头看梅丹佐那一脸为难的表情,欲言又止。
被那玛瑙色的漂亮眸子盈盈注视着的梅丹佐终于绷不住面皮,松口道:“你想说什么?”
“我就问一个问题。”拉斐尔艰难地道。
“你说。”
“我失忆以前的智商,真的比米迦勒还低吗?米迦勒那种算高的了?”拉斐尔小声道。
梅丹佐:“…………”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拉斐尔自言自语道。
梅丹佐:“…………”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4。骗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上更没有加小剧场,所以这更把小剧场拉长了篇幅。结果写着……小剧场就太长了。
注意这更正文是九界背景,附加剧场是天神背景。
“你有没有觉得,最近地狱越来越亮了。”值守第一狱的牛头人和羊魔人咬着耳朵。
“玛门大人说这是件好事,能省照明费。”
“可很多魔族不适应。”
羊魔人怜悯地扫了他一眼:“我们做属下的,要懂得遵从魔王大人们的喜好。”
“说的也是。不过今年这些天使们怎么这么早就集体下来探亲了?”
“我听小道消息说,是拉斐尔大人在这里养病。”
“炽天使在地狱养病???”牛头人一惊:“天堂的福利现在已经差到这个地步了?”
“这你就不清楚了。”羊魔人顿了顿,却发现自己其实也不怎么清楚,便转了话题,得意道:“不过天堂的福利差倒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听玛门大人说他的伴侣梅塔特隆大人已经一万多年没领到过工资了,只能节食,真是可怜。”
“太可怜了。”牛头人连连摇头。
旁边值守的见他们聊得开心,也凑过来道:“不过自从拉斐尔来了地狱,我们的小魔王波吉就听话多了,玛门大人说地狱这段时间的收益几乎翻了一番。”
“……”
拉斐尔的房间里,波吉正扑扇着小翅膀支着仆人们把所有的花瓶古董都搬出去。
“这是干什么?”拉斐尔好奇地道。
波吉回头看他,他安静地托腮坐在窗边的圆桌旁,素净的白袍,温淡的气质,淡金色的长发随着他侧头的动作滑下肩头,晕了一层淡淡的柔光。
即使是从未身处过光明的波吉见了也不禁有一些怔神。他飞到他肩上,白白的小腿一晃一晃,小心翼翼地道:“老师,你真的把以前的事都忘了?”
拉斐尔眸色黯了黯:“我记得……波吉,但我不是你的老师,我说过,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到了这个身体里。”
“老师骗人!”波吉气鼓鼓地打断他,跳到桌子上:“老师以前就最喜欢骗人了,不过这次一点都不好玩。不要说我了,连老爸和米迦勒都不会信的。”
“波吉……”拉斐尔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头。这些天他想了很多,这里的天使和堕天使们都对他很好,很温暖,可他毕竟不是这里真正的拉斐尔,强占了他人躯体和关怀的感觉让他时刻不安。
“老师,我以后会做个好学生的,”波吉捏着小拳头,昂着头道:“看,我让人把花瓶都搬出去了,以后再也不会故意拿它们砸你了。”
拉斐尔:“…………”
门突然开了,玛门大摇大摆地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