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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遍红楼-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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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梦》早期抄本的发现在新红学创建史上具有重要意义,它为新红学的发展和繁荣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回顾以往的版本研究历程,我深感“本子”的发现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我们,需要一批耐得住寂寞和清贫的学者心甘情愿地投身到这块充满诱惑又充满困惑的热土上来。我清楚地知道,校勘工作既贵心细,尤贵眼明。心细较为容易做到,眼明则是对校勘者知识修养和灵性高低的考验。 

  我真诚的期盼本书的影印能为脂评抄本研究带来新的推动力,将《红楼梦》的版本研究提升到一个新境界! 

  是为跋。 

  乙酉杪商写于 

  京华饮水堂东窗下 

书山深处藏佳本 

  书山深处藏佳本 

  ——张、菊评《新镌全部绣像红楼梦》 

  《新镌全部绣像红楼梦》,世称程甲本,乾隆五十六年辛亥(1791)萃文书屋活字本,一百二十回,今存第1至80回,分装十六册。是书卷首程伟元序,次高鹗叙,次目录一百二十回,次绣像二十四页,前图后赞。正文每面十行,行二十四字。 

  张汝执、菊圃评《新镌全部绣像红楼梦》原系郑振铎同志藏,现归北京图书馆藏,一粟《红楼梦书录》未加著录。1975年6月24日余因校勘《红楼梦》借阅此书,发现其程、高序后有嘉庆间人张汝执序文一篇,正文天头有朱墨两色眉评,正文行间有朱笔侧评,各回后有回后总评。 

  张序云:“余性鲁而颇嗜书。忆自髫年时,凡稗官野史,莫不旁搜博览,以为淑性陶情逸致。迨后于古人之奥秘者求之,顿学雕虫小技亦只以供一时耳目之观,无足贵也。岁已酉,有以手抄《红楼梦》三本见示者,亦随阅随忘,漫不经意而置之。及梓行于世,遐迩遍传,罔不啧啧称奇,以为脍炙人口。然余仍未之朵颐,而一为染指也。迨庚申夏,余馆于淬峰家八弟之听和轩,弟偶顾余曰:‘新书纸贵,曾阅及乎?’余应之曰:‘否。’旋又曰:‘子髦且闲,曷借此适性怡情,以排郁闷,聊为颐养余年之一助乎?’余又应之曰:‘唯。’但其字句行间,鱼鲁亥豕,摹刻多讹,每每使人不能了然于心目,殊为憾事。爰以不揣固陋,率意增删,而复妄抒鄙见,缀以评语。虽蠡测之私,弥增颜汗,然自冬徂夏,六越月而工始竣,亦云惫矣。至管见之遗讥,仍望质高明而开盲瞽,宁敢曰蟪蛄之音,而擅与天籁争鸣也哉!嘉庆辛酉立夏前一日,潞村腥叟张汝执识。” 

  张汝执序中透露的信息十分重要。以我所见有两点:(1)序文纪年为“嘉庆辛酉”,即嘉庆六年(1801),前云“岁已酉”当为乾隆五十四年(1789)。此即舒元炜序《红楼梦》抄本的时间,而二人所见抄本皆题名《红楼梦》,相互印证此一时间的确有抄本《红楼梦》在流传。同时也证明周春《阅红楼梦随笔》所记雁隅之言并非空穴来风。(2)批评程本“字句行间,鱼鲁亥豕,摹刻多讹,每每使人不能了然于心目,殊为憾事。”这段文字说明张汝执是较早批评程本刊刻谬误的人。 

  是书正文对照脂评本添改较甚,评语以墨迹和署名分析,除张汝执评外,尚有署名菊圃者评语,后者多为回后总评。如小说第5回“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句上眉批:“红楼梦一书大意,二句括尽”,即为张汝执所评。第12回回后总评:“此正是极力深写凤姐处。常时描写不过是口舌利便,举止轻狂,办事才能,应物乖觉而已。今贾瑞一触其怒,则性命生死在其掌握,其残忍狠毒何如也!虽然,色不迷人人自迷,要当自加警惕耳。但作者仍恐世人有误,又将骷髅形状明明指示一番,想见醒世婆心深至矣。凤姐一见贾瑞邪僻,即当责以大义,贾瑞未必不敛退自藏悔自新也!乃故出媚语以诱之,又设毒计以害之,其奸险可仿曹阿瞒。想作者必受过如是人之害,故假凤姐以为发挥耳。观后文抄没时,独凤姐狼狈之至。迨死时又极写其困顿,并巧姐流离之苦,可知作者之音矣。菊圃评。” 

  按张汝执、菊圃,嘉庆间人,生平不详,俟考。 

  1975年6月25日 

白下又见“红楼梦” 

  白下又见“红楼梦” 

  ——黄评《新增批评绣像红楼梦》 

  《新增批评绣像红楼梦》,东观阁刊本,120回。是书卷首程伟先(元)序,高鹗叙,次目录,次绣像24页,前图后赞。正文每面10行,行22字。 

  黄小田、杨葆光评《新增批评绣像红楼梦》,现归南京博物院藏。是书曾经中国历史博物馆史树青同志目验。据史树青同志录示材料知道,此书内有黄小田、杨葆光所写大量评语,末册有杨葆光跋文一页,说明黄小田批语价值。黄小田有评,云:“此书原来不知何人所作,仅40回,乃不全之书。奉天高铁岭鹗为补80回,遂成全璧。结处所谓曹雪芹者,高与曹、雪与铁皆同韵,芹与岭音相近为双声,故日曹雪芹云云。高本铁岭县人,乾隆庚戌进士,不知终于何官。见张船山太守诗集,皆先君同年也。”按黄小田,名富民,安徽当涂人,生予清乾隆六十年六月,殁于上海。道光六年七月任礼部仪制行走,十八年三月充本科会试提调官,六月升授祠祭司员外郎。编有《黄勤敏公年谱》,自著诗集刻于南京。小田父黄钺,字左君,又左田,号西斋。自号盲左,乾隆进士,嘉庆时授礼部尚书,著有《西斋集》。据《西斋集》和黄小田评语知道,黄钺同刘大观友善,同张船山、高鹗二人“同年”,此点甚可注意。 

  杨葆光跋云:“此书为黄小田先生所评,书中前后呼应.起伏关键,悉为批出,阅者颇易醒目。惟所谓贾政矫枉,宝钗利害及黛玉之死为贾母所害,持论未免太苛,我所不取(此央斋语)。曩尝从先生假手批本,录未竟,先生文孙索去。乙亥冬,自杭郡归,复从央斋妇兄录出本续成之。韩子扬生、张子心庵亦与焉。既毕,并识于后。丙子春,红豆词人。”文末押白文篆书方印“杨葆光印”四字。 

  杨葆光,字古酝,号苏盦,别号红豆词人,清江苏华亭人,官高昌知县。著有《苏盒文录·诗录·词录·骈体文录》。 

  1979年4月10日 

周公藏书多奇本 

  周公藏书多奇本 

  ——善因楼评本《红楼梦》 

  著名红学家周绍良先生藏有善因楼梓行《批评新大奇书红楼梦》一部,上有无名氏评语,甚为珍贵。承蒙周先生惠示该书的全部评语和周先生的题记.现谨概述于此,聊供同好诸公研究参考。 

  (1)善因楼评本《红楼梦》,是周先生于1952年在上海五马路旧书肆购得。书凡十六册,每册封面有隶书题签“红楼梦×卷”字样。首册多“共十六册”四字,并有隶书题识一行:“戊午正月十一日购于杭城书坊,价一金”十六字,笔迹与题签者当为一人。书经重新装过,内缺第九回至第十四回,以东观阁本补足。因原书比东观阁本略长,故重装时,原书上口截去少许,致使书眉评语失第一字五分之一。以程刻版本论,此书较同文堂、纬文堂、三让堂版《红楼梦》刻本为早,而眉批时间在补配之前,至晚在“戊午”年之前。 

  是书卷首程伟元序页,首行下有“询”、“先”二朱文篆书连珠印。《红楼梦目录》页首行下有“询先审定”白文篆书方印。又,正文第一回首页首行下有五印,错综覆盖,几不可识。细加辨认,为“×氏图书,子孙×××”朱文篆书方印,上章下覆去印文已不能识。“臣×”一白文篆书方印,“彦超”朱文篆书方印及椭圆朱文印五字,其末一字为“寿”字。书内第四回首行下盖有“臣×”和“彦超”二印,回末又钤“平陵阁”三字白文篆书印。第二册至十六册,首页首行下均钤有“询先审定”白文篆书印。 

  (2)善因楼评本(《红楼梦》,除目录第120回回目后空白页上有一长朱批和正文第120回回末空白页上有一长墨批外,批语集中在第一至第八回。批语种类,一是朱笔眉批,二是行间批。 

  据批语口气看,批,者当为南方人。如第6回正文“狗儿听了道:‘你老只会在炕头上坐着混说’”句上,有朱笔眉批:“你老,北人称呼尊而不甚尊之称”。同回,正文“凤姐笑道:‘也没见我们王家的东西都是好的。’”上有眉批:“开口就打皮口。”又,第8回正文“又酽酽的吃了几碗茶”句上眉批:“酽酽,北方语,即浓浓、也。” 

  书末墨批,署年为“壬子”,笔迹为另一人,两批者字迹又与“购于杭城”四字字迹迥然不同,故诸批非后来购于“杭城”者所批。从署年看,善因楼本《红楼梦》评语,墨笔批应在清咸丰二年壬子(1852),朱笔批当在咸丰八年戊午(1858)前后。 

  清嘉道间大多书评家对《红楼梦》一书作者的家世生平及书中故事,一般是不甚了了,此书评者亦如此。如目录后之朱批有云: 

  相传是书为某公府某人作也。某府为八分公之一,某人登贤书,数年,家籍没,后遂逃禅。因自述其生平之事,以警世人。宝玉即其托名也。黛玉为其表妹,家苦寒。某资助有年,慕其色,约为夫妇。其翁夫人不善也。又以黛玉体羸多疾,性复偏衷,乃改卜宝钗,黛玉郁郁以死。故书犹惓倦焉。据传之者言,金陵十二钗,皆真有其人,实事亦十之五六七,不尽子虚也。 

  又,第1回正文“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句上朱眉批: 

  曹雪芹为楝亭寅之子,世家,通文墨,不得志,遂放浪形骸,杂优伶中,时演剧以为乐,如杨升庵所为者。 

  两批内容于史无涉。其它批语,皆针对书中的具体描写,见解亦不俗,拟待他日选入刻本《红楼梦》批语辑内,故不再加引录。 

  1982年4月30日 

订误补讹有依凭 

  订误补讹有依凭 

  ——黄藏评本《红楼梦》 

  拙编《红楼梦叙录》(吉林人民出版社1980年7月初版)第46页著录一评本《红楼梦》:“一位女读者评。未见。据介绍,评语多抒发评者对《红楼梦》一书情节结构及艺术造诣的见 

解。”由于当时我未见原书,故著录语焉不详。近在友人处幸见原书,并承告原藏者为著名画家黄苗子先生。承蒙友人允诺,借观原书,手录批语数百则,以补前阙。 

  黄藏评本《红楼梦》,原120回,内缺目录第1至第33回,存第34回至第120回。此书木刻,版框高16.8厘米,宽12.3厘米,版心为10×12.3厘米。每页11行,行24字。据第66、74、94、120回正文前回目和行款字数,可以断定此书为“藤花榭”刊本或重刻本。书经重装,金镶玉。原天头地脚均有墨笔批语,又有回末总批及侧批。下面摘批中要者,略作介绍。 

  (一)眉批: 

  (1)第35回,紫鹃劝黛玉回屋歇息一段: 

  好紫鹃,一片忠贞,深堪敬服。红楼诸婢女中,当以紫鹃为第一流人物也。 

  下接贾母赞林黛玉,不想反赞起宝钗来一段; 

  宝玉被打之后,行文至此已水尽山穷,无可记述。不过日日诸人探望而已,王夫人尽心调摄而已,文之枯寂无过于此。而生出玉钏尝羹、莺儿结络一篇,消怡红之永昼,遣宝玉之闲情,妙笔行文,从无难事。 

  (2)第36回写“那宝玉素日就懒与士大夫诸男人接谈”一段: 

  文章至此,盖已截然划断,故用全副精神结束前文,以下闲闲再起,此上为文章第一段。写宝钗夤缘、离间以遂其奸谍谋,此下为文章第二段。写宝玉喝金玉而木石,以伸其素志。 

  (3)第71回写贾母八月初三日八旬大寿,亲友全来一段: 

  前已渐写萧索,今逢贾母生辰,又写无穷热闹,极意铺扬,譬诸新秋肃杀之后,又有秋热薰蒸,更甚于伏。自此以往则日冷月衰,渐写深秋光景矣。全书叙法有四时消长之妙,此“红楼”之所以独绝千古也。 

  (4)第98回写黛玉临死前说,“我的身子是干净的,你好叫他们送我回去”一段: 

  尤为凄绝,读之真令人五内摧伤也。“身子干净的”,不知作者费几许精神方能撰出黛玉之洁白无暇,可由此一言以定案。“身子干净的”,可以见父母祖宗。“身子干净的”,可以返太虚幻境。是言也,愿天下钟情人奉为圭臬。 

  (二)地脚批: 

  (5)第51回写平儿赠衣与邢岫烟,在“昨儿那么大雪”句下批: 

  无端夹写平儿赠衣一节,文情妙绝。夫赠衣与袭人,乃锦上添花也;赠衣与岫烟,乃雪中送炭也。则平儿之为君子,凤姐之为小人可见矣。此作音两两相形笔也。 

  (6)第77回写宝玉前去看病中晴雯,晴雯说“今日这一来,我就死了,也不枉担了虚名”句下批: 

  前以担了虚名起,今以担了虚名结,深表晴雯之洁白无瑕,故有此无穷愤懑也。须知如此一篇大文字,不过欲写此二句耳。故回环反复。首尾申明之,使读者洞心醒目,真是绝世奇文。 

  (三)侧批: 

  (7)第97回写黛玉焚帕,在“将方絻的绢子拿在手中,瞅着那火点点头儿”句侧批: 

  无穷愤恨流露天然,是何等神情,是何等笔致!又,“又去拿火盆子,此时那绢子已经烧着了”,句侧批: 

  无限柔情,无限愤恨,悉以一火焚之,妙心妙想,快笔快文。 

  (四)回末总批: 

  (8)第34回: 

  《水浒传》中以李逵之直,衬宋江之诈,遂成绝世奇文。今此篇极写薛蟠之直,以衬宝钗平日之诈;极写薛蟠之至情,以衬宝钗平日之伪情。恐耐庵见此亦将搁笔矣! 

  莺儿何尝会打络子,宝玉何尝曾要打络子?今亟亟写此者,盖著宝钗之以金络玉耳。以金络玉奈何官?以金锁笼络通灵,而成金玉之缘也。然则何以莺儿为也?曰:“莺儿者,宝钗之婢也。莺几结络,不啻宝钗结络矣。且结络虽属莺儿,而其所以络玉者,仍出之于宝钗之口。络玉必以金线,又出之于宝钗之心。此非绝妙点睛之法乎?莺儿说宝钗有世人无有之好处,偏接宝钗来打断不言,使读者心痒难挠;写宝钗艳冶处,往往以此种含蓄笔墨出之,妙绝。 

  (9)第46回: 

  此篇耑为鸳鸯之传也。写得机警、明达、快爽、节烈之至。 

  此篇写邢夫人庸浅,熙凤狡黠,鸳鸯机警明快,无不各擅其长。 

  (10)第55回: 

  红楼七十八回以前,虽为雪芹原本,然此篇用笔杂乱,已非雪芹手笔矣。此当时之脱简,后人补缀而成者,其中不满意处,故为略加更动也。 

  综观黄藏评本《红楼梦》所存八十七回中的四类批语的笔迹和批语内容、口气等几个方面,可以得出以下的初步结论:评者非为女性,评语观点虽为拥林贬薛,但其中评及《红楼梦》一书本旨、情节结构、描写手法等见解,颇有独到之处。因此,黄藏评本《红楼梦》,比之其他所见各刻本《红楼梦》评语,还是有较高研究价值的。 

  1983年4月18日 

旧时真本轶闻多 

  旧时真本轶闻多 

  ——三六桥与三六桥本《红楼梦》 

  最近,偶然读到一篇红学研究文章,其中说: 

  周汝昌《红楼梦新证》(1976年版)第九章,有一则资料载:张琦翔在北京大学作学生时,日本籍哲学教授儿玉达童对他说:日本三六桥有百十回本《红楼梦》,后面内容与通行本不同。儿玉达童讲到探春时,用笔写了“远嫁,杏元和善”六字。这已经是几十年前的往事了。是则为探春当海外作王妃又一力证。 

  对作者考证探春的结局是当了海外王妃的结论,实不敢苟同,当另行撰文讨论。本文只想就三六桥是不是日本人和三六桥本《红楼梦》的内容谈点不同意见。 

  我没有去查阅周汝昌先生《红楼梦新证》第九章所记述的资料。根据张琦翔本人在1975年7月给我和友人的一封信中是这样说的: 

  一次读书报告会上,子即以《读札记》全册就正于读书会师生之前。会散时,读书会日籍顾问儿玉达童教授,于讲台前与予小谈,谓日本有三六桥本,而其结局与今通行本异。又说: 

  子对儿玉教授所说,并未给以足够重视,对三六桥尚以为日本地名,后询及俞平伯,始悉三六桥即三多。 

  几十年前三六桥曾被误为“日本地名”,几十年后又有人误为“日本三六桥”,可见这“三六桥”还真真不为人们所熟悉哩! 

  其实,三六桥其人其事在《中国人名大辞典》一类的工具书中就有记载,而他的诗文集子也并非孤本秘籍,难于找到。仅以我所见,试作小传如下: 

  三多,号六桥,蒙古族,姓钟木依氏,汉姓张。同治十年辛未(1871)五月二十二日生于杭州,属杭州驻防蒙古正白旗籍。清末作过归化城副都统,库伦办事大臣,金州副都统,东北边防司令咨议等职。六桥曾居京师东城板厂胡同,为满洲文集旧宅,家有可园,擅竹之胜。著作有《可园诗抄》四卷、《可园外集》、《可园文集》。编辑《柳营诗传》四卷,“集杭州满洲驻防营中诸老辈诗,附采诗余,并及闺秀。” 

  说到三六桥本《红楼梦》的内容,我们无缘得识全貌,所以,只能据见过此本的儿玉达童的点点介绍,作些推测。张琦翔的信中说。 

  予日语程度。既差,儿玉华语亦不娴熟,恒以粉笔于黑板书写以助语意之不达。彼言及宝玉谓亦入狱,手黑板上书“狴犴”字样,并谓贾芸、小红曾探监,言及宝钗,谓“分娩”“难产”而死;谓湘云适“寡”,与宝玉“结褵”;言及凤姐,谓遭“休弃”;言及探春。谓出嫁“外藩”。言及妙玉,谓沦于“风尘”,等等。 

  传说的三六桥本《红楼梦》全书40回,张琦翔听到的“传闻如此”。孙楷第《中国通俗小说书目》卷四亦记载:“三六桥(多)先生言,曾见四十回刊本。”据上述介绍分析,三六桥本当属于甫塘逸士《续阅微草堂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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