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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遍红楼-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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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1年4月20日,因心脏病逝世于东京,享年六十六岁。 

  大高岩是日本现代著名红学家之一。他一生致力于中国文学的翻译、研究、创作(主要是改编)工作。特别是在《红楼梦》研究方面,著作丰富,见解独到,无愧于“红迷”之称。据《红迷》一书的“革译目录”记载,他的论《红》著作主要有: 

  (1)《红楼梦研究》,专著,单行本一册,油印,1962年8月自印行。著者曾将一册赠送郭沫若同志,现藏中国科学院图书馆。 

  (2)《小说红楼梦与清朝文化》,论文,1930年3月,载《满蒙》杂志第十一期。 

  (3)《红楼梦的新研究》,论文,1930年6月,载《满蒙》杂志第十一期。 

  (4)《近代中国文学史上的先醒者——论的作者及其见识》,论文,193t年,载《满蒙》杂志第十二期。 

  (5)《黛玉莽花》,论文,1933年10月,载《同仁》杂志第七期。 

  (6)《贾宝玉研究》,论文,1934年4月,载《满蒙》杂志第十五期。 

  (7)《红楼梦版本》,论文,1959年12月,载《文献》第二期。 

  (8)《我与红楼梦》,论文,1963年3月,载《大安》第七期。 

  (9)《金瓶梅与红楼梦》,论文,1963年6月,载《文献》第八期。 

  (10)《红迷》,论文,1964年6月,载《中国》第七期。 

  (11)《海外研究文献》,1964年6—7月,载《大安》第六一七期。 

  此外还有: 

  (12)《染春记》(戏曲)三幕,《小说的角色化)》。1931年8月,载《满蒙》杂志第十二期。 

  (13)《红楼梦》(摘译),1957年8月—1958年3月,载《新声》。 

  未公开发表的“红学”著作有: 

  (14)《新红楼梦》,创作,1952年稿,374页。 

  (15)《改订红楼梦研究》,专著,1957年1月稿,246页。 

  (16)《红迷》,随笔,1968年7月稿,295页。 

  “纪念文集”中还收有大高岩的《燕京日记》(1929—1930.11)、《沪上日记》(1930.12—1931.8)。日记1929年6月27日下记载:“午后,在东安市场(今北京东风市场)古本书店买到古版本《红楼梦》,花两块钱;《后金玉缘》六毛钱。”不知大高岩所购得“古版本《红楼梦》”是程甲本还是程乙本,是抄本还是刻本?《后金玉缘》一书,不见于各家著录,虽系续书,内容亦甚可注意。 

  “红迷”大高岩对曹雪芹和《红楼梦》素有研究。他的观点已有程鹏同志译文《曹雪芹的近代思想研究》(载《红搂梦学刊》1982年第1期)作了较为全面的介绍,这里不再作引录。作为一个外国人,大高岩对《红楼梦》一书的翻 

  译、研究、改编,无疑为《红楼梦》在日本的传播作出了有益的贡献,这是中日两国文化交流史上的又一佳话。 

  1983年4月16日 

扶桑谈红榴遗稿 

  扶桑谈红榴遗稿 

  ——黄遵宪与日本友人笔谈《红楼梦》 

  清光绪四年戊寅(1878),我国近代著名大诗人黄遵宪(字公度,广东嘉应人,1848—1905)以参赞衔,随同乡何如璋公使出使日本。是年六月至十月,黄遵宪于公余之暇,偕同廖锡恩(枢仙)、王治本(漆园)等,经常与日本友人大河内辉声(源桂阁)、石川英(鸿斋)聚首在东京都隅田川畔之墨江酒楼(今改为“言问亭”),笔谈中国古典小说《红楼梦》。这批笔谈存稿,在东京都外平林寺发现,共七十三卷七十一本(原稿为九十六卷九十四本)。今存稿分别收集在日本《大河内文书》和郑子瑜,实藤惠秀编校的《黄遵宪与日本友人笔谈遗稿》(日本早稻田大学东洋文学研究会1968年5月出版)两书内。 

  黄遵宪等人与日本友人的“笔谈”内容很广泛,又由于是“笔谈”,“言不及义”处甚多,因此这里所摘录者,只能供同好者研究时参考。 

  (1)《笔谈遗稿》第十八卷载有借阅《红楼梦》信两件。其一内容是: 

  子峨慈爹大人阁下:儿前日虔呈寸楮,具陈奉借《红楼梦》一书之事,谁图爹不在家,小价空归了。伏冀现时切请公度兄而贷焉。如不贷,则照前日所陈之罚而处焉。……(七月三十日,应为六月二十日) 

  翌日有黄遵宪信一封: 

  团扇、鸥灯均收到,当以转呈两公使。《红楼梦》送备清览。即请桂阁贤侯大安。 

  黄遵宪顿首(六月二十一日) 

  (2)《大河内文书》载枢仙答日本友人问,原文是:问:君寓中藏《红楼梦》有句读者否? 

  枢仙答:黄子公度有之,阅过便是。不谈《红楼梦》不是读书人。 

  (3)同上书,有如下记载: 

  问:《红楼梦》是旧刻,然亦不佳,其句读殊不明白,想难读也。 

  答:黄氏之《红楼梦》、虽旧刻,刻劂系新刻。故绣像等多异矣!然其书中无差异。见欲照黄氏书施其旬读之圈号, 

  奈何黄氏书亦无句读之圈号,甚窘,难施其圈号。 

  (4)《笔谈遗稿》载戊寅八月初八日漆园复桂阁信: 

  刻,尊纪来会。所委《红楼梦》圈毕者幸上,未圈者,缓数日再奉。《金瓶梅》一书板子大好,但此书作者有所论而云然,故满纸淫奔之言,于《红楼梦》大觉粗露。其实《红楼梦》之意淫者,不可思议者较《金瓶梅》有过之。然即色即空,高明音与《道经》、《楞严经》并参之可也。过眼烟云,现身设法,何害焉?况题其书曰《金瓶梅》,则明示空中之烟花也;日《红楼梦》,不过如梦如影而已。赏其辞,不着其意,取为“通鉴”也大妙。 

  (5)《大河内文书》载有评论《红楼梦》作者、时代一则: 

  问:《红楼梦》书其著作系谁?而其所写专指何时代? 

  梅史答:前半一孝廉公所作,后半则曹雪芹成之。宝玉指明珠,康熙末朝宰相也,后以权奸败,被罪。 

  (6)同上书,当日本友人问及《红楼梦》是否需要评注时,梅史答:“此书不必注,但宜评。” 

  问:有评而无注则不便初学,如弟者读过必譬也。茫茫大士、渺渺真人因何而设?原何两名?名来由未知也。所以只管有其注释也。 

  公度答:既说渺渺茫茫,君何须又问踪迹。 

  漆园答:《红楼梦》注解有的,向上海去买之可也。 

  问:《红楼梦》书有几种异本乎?如那《水浒传》璃数种异本,至《红楼梦》亦应如此。不知有几种?请告示。 

  漆园答:《红楼梦》有《后红楼梦》、有《红楼圆梦》等数种,皆是狗尾。其《红楼梦》印板亦有数种,系有套板、有注解者,为仕画,价则贵。欲为贵帮注,须再住五、六年,晓和话十之八九万可。 

  问:贵邦人不知敝邦风俗,故其须更加评也。想那金圣叹评《金瓶梅》,插其二三句于本文中。如此,《红楼梦》注解亦恐此叹欤? 

  梅史答:《红楼梦》系北京官话,并无典故,不须注也明。 

  问:《红楼梦》书北京官话,虽无典故,然其俗话至敝帮人民则不能写其言,故乞其注释,而欲使读易也。 

  晦史答:吾将不知者标出,问之两王可也。 

  (7)《笔谈遗稿》第二十六卷载黄公度答问说: 

  山川清淑之气,不钟男子,而钟妇人,莫日本为甚,古所谓女儿固、美入图,殆指日本也。 

  上录七则《笔谈》,是继《龙泽马琴尺牍》、《屠赤琐琐录》两书之后,又一研究《红楼梦》在日本流传、研究情况的重要资料。从这些零散的“笔谈”中,可以看出,《红楼梦》在国外,特别是在日本各阶层有着广泛的影响,对我们进一步开展红学史的编写工作是有重要意义的。这也是我写这篇小文的一点想法。 

  1983年4月7日 

海客琴樽两无缘 

  海客琴樽两无缘 

  ——《海客琴樽图》辨 

  曹雪芹为《海客琴樽图》题诗一事,首见于思泊先生的《曹雪芹故居与脂砚斋脂砚》(原载《春游琐谈》第一集,又发表于1982年5月15日《团结报》)一文。其中有云:“友人陶北溟告余‘其同乡庄炎字庄汉,藏有《海客琴樽图卷》,系乾隆时朝鲜人金某奉使中国,丐某画家作此卷,遍征当时士大夫题咏,无虑数十家,中有可着重者二人,为曹雪芹、顾太清题诗,最后为欧阳述题诗。’” 

  这则记述,因涉及曹雪芹的交游、佚诗,故为某些红学研究者所特别重视,辗转相引,俨成事实。但据我所见的零星材料考察,所谓曹雪芹为《海客琴樽图》题诗云云,如不是有人故意捏造,也系误闻误传。故有一辨之必要。 

  (1)按于文记述,《海客琴樽图》绘于“乾隆时,其上限应是1736年(清高宗乾隆元年),下限应是1795年。但著名满洲女词人顾太清,却生在清嘉庆四年已未(1799),并未赶上乾隆盛世。所以,顾太清也无法为之题诗。而曹雪芹虽生在乾隆之世,但以其落拓处境,恐怕难称“士大夫”。记述本身之矛盾,实在难于令人相信。 

  (2)朝鲜人李尚迪(惠吉)有《恩诵堂集》,其中诗集十卷、文集二卷、文续集一卷、诗续集一卷。据道光丁未(1847)刻本卷七载,李尚迪有《张仲远(曜孙)嘱题、二图》诗。题《海客琴樽》图诗云: 

  有酒如渑琴一曲,竹深荷净无三伏。 

  (注:丁酉夏,君与余集予伟卿留客纳凉之馆。) 

  醉来握手贵知音,后会宁叹难再卜。 

  青衫何事滞春明,书剑飘零误半生。 

  痛饮离骚为君读,大海茫茫移我情。 

  诗写于道光二十二年壬寅,即1842年。诗注中所说的“丁酉夏”当指道光十七年(1837)。其后,李尚迪又有《追题二十韵》卷九长诗。诗前小序说:“入画者,比部吴伟卿,明府张仲远,中翰潘顺之、补之及玉泉三昆仲,官赞赵伯厚,编修冯景亭、庄卫生,吏部姚湘坡,工部汪鉴斋,明经张石州,孝廉周席山、黄子干、吴冠英,冠英画之。其余为十八人也。”诗较长,首四句为“十载重揩眼,西山一桁青。题襟追汉上,修禊续兰亭。”末四句为“海内留图画,天涯托性灵。百年几相见,万里即门庭。”此诗写于道光二十六年丙午(1846),故“十载重揩眼”句当指道光丁酉夏诗人与张仲远等“讌集于伟卿留客纳凉之馆”事。 

  在《恩诵堂诗集》里,除上面提到的两诗外,卷九还有《乙巳春张仲远属吴冠英为我写照见贻,追题二截谢仲远兼寄子梅》一诗中,也提到了《海客琴樽图》。其第二截云, 

  廿载春明几赏音,琴心酒趣补苔岑。 

  停云万里神游遍,越水吴山又孔林。 

  (注:辛卯秋,番禺仪墨农为作《苔岑雅契图》,近有仲远《春明话旧》、《海客琴樽》二图及子梅《舂明六子图》。子梅时寓曲阜。) 

  从李尚迪所写的三首诗中,我们可以得知以下事实: 

  (1)世传《海客琴樽》图有二:一为张仲远所绘。一为吴冠英所绘。绘画的时间在道光年间,而非乾隆朝。 

  (2)李尚迪于道光十一年辛卯(1831)至道光二十六年丙午多次来中国,并与张仲远、吴冠英等书画家相聚作画题诗。那么,张仲远、吴冠英等人该不会是“乾隆时”人。当然,也不可能与《红楼梦》的作者曹雪芹一起论诗作画。但以顾太清的生存年代来看,这位女词人倒是有可能在张仲远或吴冠英绘的《海客琴樽图》上题诗的。 

  曹雪芹一生伟大,令人敬仰。因此,冀望目睹他的墨宝、佚诗的心情,可谓人皆有之。可叹《海客琴樽图》绘之太晚,竟与曹雪芹无缘。如此一来,我们也只好另寻别的曹雪芹“遗物”了! 

  1982年6月1日 

丹青彩画为谁作 

  丹青彩画为谁作 

  ——《小考》补正 

  史树青先生在《小考》(载《团结报》1982年5月29日第557号)一文中进行考证,说明曹雪芹为《海客琴樽图》题诗系误传,为曹雪芹生平研究澄清了一件公案。这里,我想据本人所见的零星材料,对史先生的《小考》作些补正。 

  (1)《海客琴樽图》的作者。据《中国历代书画篆刻家字号索引》第412页载,清代有两位画家姓张字仲远。一是史先生在《小考》中提及的张启蓬,字仲远,安徽歙县人,善山水、写真;一是张曜孙,字仲远,江苏武进人,善花鸟。两个“张仲远”又都是画家,究竟谁是《海客琴樽图》的作者呢? 

  几年前,我偶然翻到朝鲜人李尚迪(惠吉)的《恩诵堂集》。发现该集卷七有《张仲远曜孙嘱题二图》一诗,其卷九有《追题第二图二十韵》和《乙巳春张仲远属吴冠英为我写照见贻,题二截谢仲远兼寄子梅》二诗。卷九之《乙巳春》一首第二截诗末明确说张曜孙画有《海客琴樽图》。其注曰:“辛卯秋番禺仪墨农为作《苔岑雅契图》,近有仲远《春明话旧》《海客琴樽》二图及子梅《春明六子图》。子梅时寓曲阜。”由此可以断定,张仲远曜孙是绘过《海客琴樽图》的。所以,我认为汪昶《柏井集》卷三之《题张仲远观察海客琴樽图》诗题中的张仲远,当是指张曜孙。 

  (2)《海客琴樽图》绘成时间。据孙殿起的《贩书偶记》记载和我所见的版本,李尚迪的《恩诵堂集》刊于道光27年丁未(1847),卷七的诗标明写于道光22年壬寅(1842),卷九的诗写于道光26年丙午(1846)。所以,《海客琴樽图》至晚绘于道光年间,而非咸丰年间的作品。又据李尚迪《乙巳春》诗第二截有“廿载春明几赏音,琴心洒趣补苔岑”句及诗末小注,可知李氏与张曜孙初会时间应在道光11年辛卯(1831)。因此,张仲远曜孙绘《海客琴樽图》的时间,当在道光辛卯至道光丙午年之间。 

  (3)关于《小考》中提到邓传密藏阮述致梅宝璐手札中谈到的李钟愚和《海客琴樽图》问题,我的看法是,在没有其它材料可以佐证的情况下,似可以这样理解:李钟愚和李尚迪皆为朝鲜国使者(或尚迪为国使随侍),与当时中国京中文人学者多有诗画往还,张仲远曜孙和吴冠英为二李所绘《海客琴樽图》之文坛佳话,盛传一时,所以有阮述致梅宝璐手札中之记述。而阮述、梅氏于道光至光绪间在世,所见《海客琴樽图》,正足张曜孙和吴冠英所绘者。 

  1982年6月15日 

喜逢雅集有短章 

  喜逢雅集有短章 

  ——梅曾亮与《海客琴樽图记》 

  拙文《海客琴樽图卷小考》补正》(见《团结报》1982年7月10日第四版)发表后,承读者黄壬妫貉钪郁恕堆┣攀坝嗉敷拾司砦迨囊秤性啤俺使笔估钆捍な胝胖僭堵偶诰┦ΑV僭鄂嗥庸笔埂逗?颓匍淄肌饭适拢胛夤谟⑽诙迹疚木浦丁C凡晕骷牵钡拦舛迥暌病!被菩庞衷疲骸懊凡源思遣恢栋罔派椒课募酚形尴昙瞧涫隆!苯骶莼迫严壬甘荆诳蒲г和际楣莶樵牧恕栋罔派椒课募贰9辉谄渚硎辉赜小逗?颓匍淄技恰罚蔽氨纭保辞宓拦舛辏1846)。现将“记”文照录于次: 

  海客者。朝鲜使臣李藕船名尚迪者也。张子仲远先尝遇于京师。道光二十五年,李君再以贡使来,复相遇,觞之于吴氏之蒋园,客十八人,皆会谈,极日而罢。以海国异域之人,离别之久得聚,而以一樽相乐,不可谓非快事矣。而仲远得县令之武昌,于京师游处不能忘也,乃属善画者图之,而曾亮为之记。 

  我在《补证》小文中,以为李钟愚与李藕船(尚迪)为二人,今读此记可知,其为一人也。朝鲜来中国贡使朴姓为多。仅据《李朝实录》所载道光间贡使姓各者,就有:道光九年书状官朴来谦,道光十三年副使朴来谦;道光十五年十月正使朴晦寿;道光二十年冬正使朴晦寿;道光二十六年冬至副使朴容寿。但无论正使、副使,还是书状官,名单中皆不见李钟愚的名字。道光二十一年有位正使名李若愚,不知是两人呢,还是音译上的差异?这需要再进一步研究。至于那位朴贡使究竟是何名,现有材料尚难于确指。 

  1982年9月20日 

相思遥指海云黄 

  相思遥指海云黄 

  ——孔宪彝与李尚迪 

  近因撰《曹雪芹题辨》、《梅曾亮》、《海客琴樽图卷小考补正》三文,随处翻阅有关资料,不意竟在孔宪彝《韩斋文稿》和《对帲ナ肌妨绞槟冢榈眉冈蛴泄爻世钌械希ㄅ捍┑募鞘觥E加兴茫腹钔茫怨┭芯坎慰肌!

  (1)《韩斋文稿》卷一,载有《答朝鲜金訚叟(命奎)书》云: 

  去年冬,李君尚迪书至,附寄惠函,伸纸三复,钦佩无斁。仆识李君及其弟尚健,与足下未之闻也。足下不远数千里手书数百言,以平生所学相质证,非诚笃志好问,能如是乎? 

  (2)《对帲ナ肌肪砣赜小短獯好髁屯疾⑿颉罚湫蛟疲骸

  乙巳春,余与张仲远、陈梁叔、黄子干三君同应部试在京,王子梅走书介仲远乞貌。余于是请至六七,以事未果。既而,余与三君皆报罢,仲远铨武昌令。将先后出都,仲远复申前请,遂合写一卷寄子梅于济南。六客者,仲远、梁叔、子干、子梅与余,及朝鲜使臣李君藕船也。余与李君实未识面,今读子梅自记之辞曰:“风萧雨晦,独居岑寂之时,展视此图不啻见我良友,何其情之笃欤?率题三截句志意。他日春明,重聚或践六客之约,则此卷可以为嚆矢矣。” 

  诗云: 

  修禊群贤皆接席,西囤雅集尽同觞。 

  蚀开生面联新雨,海角天涯聚一堂。 

  仙令初飞汉水凫,西江差下尚茆庐。 

  若怀尘海分襟日,台写春明四客图。 

  (3)同上书卷四,载有《王子悔绘属题寄高丽李藕船》,诗云: 

  新蝉声连晓风秋,言柳萧疏漾碧流。 

  选胜来寻天尺五,却从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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