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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极绝恋-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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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鹰魅影】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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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南极绝恋
作者:吴有音
出版社:天津人民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4…5…1
ISBN:9787201087047
所属分类:图书 》 小说 》 情感  》 言情
编辑推荐
如果你乘坐的飞机坠毁在南极冰原,随处都是冷酷的绝境,每一刻死亡都可能降临,你会怎么样?
如果全世界除了你们一男一女,再没有第三个人类,你会怎么样?
也许与你的想象不同,你将看到的既不是英雄主义的求生大片,也不是人性面临绝境考验时的邪恶爆发,而是一个男人喘着粗气行进在茫茫暴风雪中,翻雪山、跳冰裂缝、斗贼鸥、捡“陨石”,随时随地准备精彩地逃上一命。他不能死,因为他知道,废弃的小站中,有一个女人在倚门守望,等着他回去,带回食物,带回生的希望……
因为人性的真善美,他和她,在绝境中,就这样相濡以沫,通过重重生死的考验,在*冷酷的世界尽头,找到了温暖的爱情。
作者吴有音以其无比的纯净、乐观和幽默,使你在又哭又笑中一口气看完这个故事,然后仰天长啸:“我又相信爱情了!”
《南极绝恋》中国首部关于南极的长篇小说。作者四年间三赴南极,一赴北极,在南极的极昼北极的极夜中完成创作。以其亲身经历,为你讲述真实的南极大冒险,以及南极的造化非凡。极地研究学者杨惠根、南极科考队领队刘顺林、中山站站长赵勇、长城站站长余勇、雪龙号船长沈权、雪龙号政委王硕仁阅后推荐。同名电影筹拍中。
内容推荐
《南极绝恋》是一个发生在南极的,在求生探险中,绽放出人性之美的爱情故事。
南极,一场坠机,婚庆公司老板吴富春和高空物理学家荆如意相遇,两个毫无共同语言的男女在南极腹地无人区冒险生存75天。在酷寒、没有物质供应、随处都是绝境的环境中,活下去已经变成每一天的最大愿望。屌丝富春的乐观精神影响着忧郁封闭的知识分子如意,他们互相支撑,生的希望面前彼此成全,75天,山崩地裂严寒饥饿无数次迷路,美丽的南极大陆终于开恩,吴富春找到了极光站,同时收获了爱情。
作者简介
吴有音
作家、广告导演、中国第二十七次、第二十八次南极考察队队员。
已出版作品:
《咕咕,一只猫的传奇》
《爱比死更冷》
《弑神战记》等九部小说。
目录
Chapter 01 / 别说丧气话
Chapter 02 / 有人吗
Chapter 03 / 一定要把你背过这座山
Chapter 04 / 膜拜我吧
Chapter 05 / 放心,我每天都会活着回来
Chapter 06 / 南极过家家
Chapter 07 / 你得学会相信那些你无法相信的事
Chapter 08 / 绝不认输
Chapter 09 / 八寒地狱
Chapter 10 / 在南极,一只鞋也能让人陷入绝境
Chapter 11 / 道在屎尿里
Chapter 12 / 来吧!有种就弄死我
Chapter 13 / 相忘于江湖,不如相濡以沫  Chapter 14 / 开恩啊! 南极
Postscript / 后记
=
  感谢杨惠根博士
  感谢中国极地研究中心资助
  谨以此书,献给那些曾经为了梦想,承受失去,忍受嘲笑,接受寂寞的同道中人。
  低头写我南边甚,抬头唱我北边深。
  方圆千里狂歌起,浪天漫地好纯真。
  Chapter 01 / 别说丧气话
  这里是西南极,除了海豹、贼鸥、企鹅,什么都没有  没有卫星定位仪,就算周围有科考站,我们也找不到  气温已经开始降了,我们没有活路,只能等死  十一月,西南极,德雷克海峡一带,极昼。
  富春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保险带绑在飞机座椅上,脸朝下趴在一片雪地里。他解开保险带,哆哆嗦嗦地往前爬了几米,慢慢坐起身。
  此时正值南极夏季,远处群山冰雪消融了些许,裸露出成片的黑色岩石。除此以外,唯有白茫茫一片大地,日不落一片天空。
  不远处那架 Twin Otter DHC…6小型飞机从中间断裂成了两截。飞机的左翼还连着机身,机翼上的引擎还在熊熊燃烧。整个右翼不知哪去了。这架飞机原本计划从世界最南端位于智利的小城蓬塔,飞往南极内陆的俄罗斯前进站。
  富春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他搓了搓已被冻僵的双手,从头顶开始摸起,一直摸到脚后跟。他边抖边摸,摸得很仔细,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来回摸了两遍,这才确信自己的胳膊腿什么的都在。
  他鼓起勇气,慢慢站起身,试着走了两步,脚一软,又坐下了。
  他回望飞机残骸,里面传出一声凄厉的呻吟。
  他没有动。
  又传出一声惨叫,他站起身,犹豫着向残骸靠近。
  这时飞机下面的雪地里发出一声怪响,像闷炮,富春毫不犹豫,转身就跑。
  脚下的雪只在表面结了硬硬一层冰,他大力一踩,硬结的雪面破裂,人立刻陷落到齐腰深的软雪里。他手脚并用,连滚带爬,一口气逃出二三十米,远离了飞机残骸,这才停下来。
  他坐在地上,累得忘了哆嗦,回头疑惑地望着断裂的机舱。
  机舱里又传出一阵惨叫。
  起风了,富春哆哆嗦嗦从衣兜里摸出一根粗大雪茄,咬开雪茄屁股叼在嘴上,发现身上没有火,又放回兜里。
  他就这么盯着那个断裂的机舱,始终不敢动一下。
  两只贼鸥飞来,停在不远处,一起望着这一幕。
  富春在时断时续的惨叫声里思想斗争了好一会儿,这才站起身,小心翼翼向机舱靠近。
  机舱里的呻吟声越来越痛苦,他走近机舱,没有进去。
  他慢慢围着飞机转了一圈。
  驾驶室的玻璃上全是血,引擎上的螺旋桨断裂下来,像飞刀一样斜插入机身。
  他犹豫了一会儿,鼓起勇气,从断裂处进入了机舱。
  从蓬塔起飞时,这架小飞机里总共有四个人:飞行员,一个年轻的金发女孩,他自己,还有一个也来自中国的女人。
  现在,插入机身的螺旋桨打在那个金发女孩的背上,她侧躺在地,鲜血从背后巨大的伤口中汩汩流出,绒线帽下的面额上还留有一丝生气,眼睛睁着,望着富春。
  富春望着她,手又抖起来,接着腿也抖起来,最后前胸后背一起抖起来。
  他咬着牙,蹲下身,凑近金发女孩,闭上眼,伸直手,摸了摸她的脉搏,已经不跳了。
  他触电似的缩回手。
  机舱外面的风更大了,狂风从机舱断裂处吹进来,发出说奈匮噬
  呻吟声从座位下传来,他看到了那个中国女人。
  富春走近被压在变形座位下的女人,想用力搬开座位,但是失败了。
  他放开手,略微上抬的座椅往下一沉,女人立刻惨叫一声。富春看到她的左腿被死死卡在座位下,整条腿外撇出一个夸张的角度,已经断了。
  女人抬起头,脸色苍白地望着富春,这时飞机下又发出了喀喇一声响。
  富春脸色一变,扔下女人,跑出机舱。
  这次他跑了十几米远,惶恐四顾,未见异样。
  他想了想,趴下身,把耳朵贴在地上,未闻动静。
  富春观察了机舱一会儿,里面断断续续传出女人的惨叫,他再次向它跑去。
  他跑进摇摇晃晃的机舱,一把抓起自己的登山包,背在身上,又迅速环顾了一下,抓起那女人的登山包爬出机舱。
  “喂!”那女人叫他。
  富春站在机舱断裂处,将两个背包奋力扔到外面。
  他跑回机舱,发现有个大行李箱离他不远,便拖出来扔到外面。还有几只防水箱,富春用最快的速度把它们一个个都扔到外面。
  “混蛋!先救我啊!”那女人怒斥。
  机身下又发出一声巨响,富春吓得迅速跑出机舱。
  他站在机舱外面百思不解,哆嗦了一会儿,再次跑回机舱,女人正试图把压住自己的座椅挪开。
  “我们得快点离开这!”富春道。
  女人放开纹丝不动的座椅,喘着粗气,上半身慢慢躺倒。
  富春再次咬牙切齿地去抬那个连同地板整个拗起来的沉重座椅,试图抬起一条缝隙,能让女人把腿拖出来。
  “往外爬呀,把腿拔出来!”富春拼尽全力,双手将座椅往上提。
  女人试了试,腿还是被卡在座位下,筋疲力尽的富春缓缓松手,女人强忍不住,又发出一声呻吟。
  “没救了。”女人道。
  “刚才是什么声音?”他问。
  女人摇摇头。
  “你走吧。”女人擦去额头上的冷汗道。
  富春四顾,右手边是严重变形的驾驶室,机长的座位后有一个灭火器。
  他伸出一根手指,捅了捅机长。
  机长背对着富春,垂着头,被保险带牢牢绑在座椅上。
  前挡风玻璃上不仅有他的血,还有白色的脑浆。
  富春缩回手,解下灭火器,交给女人。
  “我喊一二三把它抬起来,你就把灭火器塞到椅子下面去!”他命令道。
  女人痛苦地摇着头,颤声道:“我不行了。”
  死去的金发女孩望着这一幕。
  富春望了一眼窗外越来越大的风雪,转头冲女人吼:“别说丧气话!”
  他双手扳住座椅,双腿叉开,猛提一股气,暴喝一声,拼尽全力将座椅抬起了大约十厘米。
  女人忍住剧痛,在富春的暴喝声中,趁机将灭火器塞进缝隙中。
  富春慢慢松开手,连同地板整个拗过来的座椅再次弹压回去,只是这次被灭火器顶住了,留下了十厘米缝隙。
  女人试着将腿往外拔了一下,再次发出一声惨叫。
  这时飞机晃动了一下,下面又有一声类似木板断裂的喀喇声,整个飞机陷了一下。
  富春跳起来,跑出机舱,发现飞机四周的冰雪裂开了。
  他趴在地上,往冰缝里看,发现是流动的海水。
  他倒抽一口冷气,放眼望去,只见白茫茫一片冰雪连着天际,太阳斜挂在远处连绵的冰山上。
  陆地上怎么会有冰山?随即他想通了——这是坠毁在海冰上了。
  他环顾四周,身后很远处有一座尖顶的高山,整座山被冰雪盖着,山腰处裸露出一大片黑色的岩石,富春明白,那里才是陆地。
  机舱开始倾斜起来,猛烈陷了几下,过了一会儿似乎在冰面上卡住了,没有再往下陷。富春捏了捏拳头,盯着机舱吸了口气,跺了跺脚,再次跑进机舱,扶起女人,从背后抱住往外拖。
  女人咬牙忍了几下,惨叫道:“放手放手,不行不行!我痛死了……”
  富春道:“我们掉在海冰上,飞机下面的冰裂了,再不出去,就会掉进海里。”
  “鞋子卡住了。”女人痛苦地咬着嘴唇,血从洁白的牙齿间渗出来。她痛得浑身哆嗦。
  富春骂了句脏话,放开女人,趴在地上飞速解她鞋带。
  女人左腿夸张地外撇着,富春开始用力脱那只鞋,女人左腿被掰动了,惨叫一声道:“痛死了,你放手,这是南极,就算把我弄出去了,一场暴风雪就冻死了。”
  “飞机上有黑匣子,救援会找到我们的。”富春道。
  他硬生生将她的左脚从厚厚的雪地靴中拔了出来,然后跑到她身后,从背后抱起,使劲往外拖。
  女人痛得浑身颤抖,流着眼泪鼻涕叫道:“你放手……啊!你放过我吧……啊!混蛋!你放开我……哎哟,哎哟,痛死了,你放开我,啊!啊!你放手!”
  富春近乎残忍地将女人拖出座椅,她痛晕了过去。飞机下发出一声巨响,筋疲力尽的富春拖着女人的衣领,玩命往外爬去。他发现有个急救包掉在前面座位下,伸手一钩,没钩到。
  飞机又一沉,富春提起一口气,拖着女人的衣领爬过机舱断裂处,一直爬到机舱外的安全冰面上。女人的断骨处被触动,痛醒了,发出一声难以形容的惨叫,又昏死过去。
  富春一路拖着女人往外爬了三十多米才停下。他发现飞机下的冰裂缝中不断涌出海水,机舱往下沉了几次,又卡住了。
  富春观察了一会儿,咬了咬牙,再次跑进机舱。
  他侧躺在地上,伸直手臂,拼尽全力想把座位下的那个急救包钩过来,可每次都只差几毫米。那个金发女孩和他面对面躺着,她睁着眼,像个活人那样,静静凝望着他。
  富春缩回手,望着金发女孩,打了个冷战。
  他想起早上去找机长要求飞时,机长一开始没答应,觉得暴风雪刚停,天气难测,今天飞不安全,最好再等等。
  富春想起自己是如何地坚持,并且答应多出一倍价钱。连续三天的暴风雪把他困在蓬塔,当时他心里烦透了,只想早点谈妥那些事回上海,铁了心今天必须飞。
  这架小型飞机是隶属私人的,机长仗着经验丰富,加上这个中国人出手阔绰,最终决定飞。
  飞了,掉了。
  金发女孩看上去才二十出头,因为他多出的一倍价钱,她死了。
  富春犹豫了两秒钟,放弃了急救包,站起身,横抱起金发女孩沾满血的尸体,拼命向外跑去。
  冰面加速倾斜起来,富春先是横抱着尸体跳上承载飞机的冰面,喘了一口气,发出一声暴喝,又飞身跃过迅速变宽的冰裂缝,险险地落在安全冰面的边缘。
  他放下金发女孩的尸体,低着头,双手叉着腰剧烈喘气。尸体躺在地上,风吹乱了她披肩的金发。
  女孩死不瞑目地望着富春,富春伸手为她合上双眼,过了一会儿,蓝色的双眼又睁开了。
  断成两截的 Twin Otter DHC…6缓缓滑入深不见底的南极海。富春跪在冰上,隔着溅满血的玻璃,望着被保险带绑在座椅上的机长随飞机一同消失在海水中。
  风越来越大,富春哆嗦了一下,感受到了南极的冷酷。
  这时那个中国女人醒了。她睁开眼,见到一个逆光的身影向自己走来。漆黑的身影后是金黄的太阳,脚下是连着天的白色海冰,头上是接着地的蓝色天空。
  富春走近女人,俯下身打量她。
  “完了。”女人虚弱道。
  富春直起腰道:“没完。”
  女人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道:“不会有救援了。”
  富春掏出手机,发现没有信号,自我安慰道:“飞机上的黑匣子有信号,我们在这等救援。”
  “飞机连着黑匣子沉到海里去了,这里离海岸线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海水的深度应该在一千米以上,黑匣子的信号发不出去。”
  “总会有救援搜索吧?”
  “按照飞行时间计算,我们应该坠落在南极内陆,可现在却坠落在海冰区,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我们早已偏离了航线。也许是一百公里,也许是两百公里,也许更远,如果按照航线救援搜索,是找不到我们的。”
  富春僵在原地,不知所措,只见海冰白茫茫一片像是大陆般连着天际。
  女人望着金发女孩的尸体,道:“这里是西南极,除了海豹、贼鸥、企鹅,什么都没有。没有卫星定位仪,就算周围有科考站,我们也找不到。气温已经开始降了,我们没有活路,只能等死。”
  富春狠狠踢碎跟前的一堆雪。
  女人看了他一眼。
  富春抬头望着远处的那座高山道:“那里是陆地。”
  女人摇摇头道:“去了也一样,山后面还是山。这里只有雪,只有风,只有石头。”
  两只贼鸥飞过来,向金发女孩的尸体走去,眼睛却盯着富春。
  富春抓起一团雪,捏紧了,狠狠朝贼鸥扔过去。贼鸥仰起头,双脚立定,原地拍动着翅膀,朝着富春昂昂昂叫起来。
  这里的动物大多没见过人,根本不怕人。
  富春喘着粗气把登山包和几只箱子归拢在一处,护住金发女孩的尸体。他累瘫在地上,歇了一会儿,从登山包的侧兜里摸出一个装雪茄的木盒,数了数,还剩下九根。他咬开一根大雪茄的屁股,从登山包外面的小口袋里摸出一个电热丝防风打火机,慢慢烧红了雪茄,缓缓抽了一口。他把余下的八根雪茄拿出来塞进冲锋衣胸前左边的兜里,扔掉木盒。
  那女人低头看着自己的腿,浑身微微颤抖。
  富春望着天边。
  “你叫什么?”他缓缓地吐出浓重烟雾问。
  “荆如意。”
  “我叫吴富春。”
  大难过后,在这片世界的尽头,只剩下他们两个瘫在一米多厚的海冰上。
  “你从哪来?”富春问。
  “我从北极来。”如意答。
  富春愣了一会儿道:“够远的。”
  “研究极区高空物理,得两头跑。”
  富春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大约二十八九岁,一头长发,脸型很好,戴着副眼镜遮住了许多漂亮。看得出她不太在乎这个,素颜,没有任何化妆的痕迹,长得很干净,嘴角透着冷,眼睛里却有一股稚气。
  “你去前进站干吗?”富春问。
  “我是去前进站附近的一个野外无人地磁观测站采集数据。”如意答。
  “就你一个人?”富春问。
  “就我一个人。”如意答。
  “这一路你怎么来的?”富春问。
  “从北极的新奥尔松飞到世界最北的小城朗伊尔,再经过奥斯陆、巴黎、圣地亚哥,再到最南边的小城蓬塔。”
  “就你一个人这么跑?”富春问。
  “就我一个人。”如意答。
  “咱在蓬塔见过。”富春道。
  “是吵过。”如意纠正。
  富春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雪,道:“所以这么长的路你都过来了,接下来的就不算什么了……走吧!”
  如意没反应过来:“去哪?”
  富春指着远处那座高山道:“那!”
  风越来越大,正逢南极的极昼,二十四小时日不落,太阳运动轨迹成一弧线,每天在地平线上来回游走。富春看了看表——格林尼治时间晚上七点。
  “去哪都一样会死。”如意道。
  富春蹲下,盯着如意看了一会儿,问:“你害怕了?”
  他问得那么轻蔑,如意抬起头怒道:“掉下来都没死,我怕什么?”
  富春擦了擦冻红的鼻尖,如意捋了捋凌乱的头发。
  这里地处西南极的海岸线,太阳斜斜地贴在远处的地平线上,空气里弥漫着纯净的寒风味道,阳光美得如梦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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