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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东轶事 作者:垂钓老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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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得更紧了,声泪俱下地说:“夫君,你吓煞为妻了。”这时,那些被打倒在地的差役也都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纷纷走上前来,不住地磕头请罪:“小的无能,让大人受惊了。”
  刚才被强人追赶的那位年轻女子这会儿也上前来拜谢刘彦昌的救命之恩。灵芝一看,一场劫难刹时变成了一场虚惊,一切都化险为夷了,便扭头对哮天犬怒斥道:“妖孽,尔胆敢背着主人,下凡作孽,为害百姓,我看纯属主子管教不严。这回且把这颗狗头寄在尔的颈项,饶你不死,若下次再犯,决不宽恕,定斩不饶!”哮天犬磕头如捣蒜,一个劲儿地乞求灵芝说:“灵芝姐姐饶命,灵芝姐姐饶命!”灵芝照着哮天犬的屁股狠狠地踢了一脚,厉声呵斥道:“滚回上界,恪尽职守去吧!”哮天犬早已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听着灵芝一番言语,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道:“我的妈呀!这事怎么倒霉地就碰上三圣母了呢?差点连命都弄丢捡不回来了。快跑吧……”于是,灰溜溜地一溜烟,就跑得不见踪影儿了。
  三圣母向刘彦昌讲明了自己的身世以及和他婚配这事的前前后后,并且告诉他,自己现今已身怀六甲,肚子里有了刘家的骨血。刘彦昌听着听着,惊喜不已,顿时不由破涕为笑,心里对三圣母爱戴感恩之情,一时无法言表,只是一个劲目不转睛,痴情而贪婪地瞅着三圣母。灵芝一见禁不住打趣说:“状元公,你别一味那么痴情好不?你看你,把我家娘娘都看得不好意思了。”灵芝不说倒还罢了,经灵芝一说,还真把三圣母说得满面羞红,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轻声嗔怪道:“灵芝多嘴!”灵芝赶紧敛起笑容,应声道:“是,奴婢知罪。”
  三圣母一声“打道回宫”,一行人便随之来到西岳庙。三圣母安顿好刘彦昌在后堂将息后,即唤来被哮天犬所追赶的那位年轻女子,打问她的底细。这女子言道,自己本姓王名桂英,原是河东蒲州人氏,只因家乡连年饥荒,母亲病饿而死,父亲无法度日,带着自己去长安投亲,不料在此遇见强人,要抢她去作压寨夫人。父亲执意不从,拼死抗争,被那妖孽用三尖两刃刀一下就给刺死了。她现在已经是个有家无处归,有亲无法投的人了,望圣母娘娘体恤良善,大慈大悲,给以指明归宿。
  王桂英在三圣母跟前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诉完自己的身世、遭遇,抽抽噎噎,无限凄惨悲痛,使得三圣母恻隐之心油然而生。只见三圣母低头沉思良久,终于低声说道:“既然如此,你先下去吧。本娘娘自有安排,你尽管放宽心也就是了。”“谢三圣母庇佑恩典!”王桂英道了一声万福,就走下堂去了。
  三圣母回到后堂寝室,和刘彦昌倾诉了一番离别相思之情后,长叹了一口气说:“夫君呀,你看你我人神相隔,尽管结为伉俪,怎奈我已触犯天规。我们之间纵然相敬如宾,有千种柔情蜜意,但也断然难以朝夕厮守,为妻愧不能为你服侍左右,于心实在不安。”刘彦昌话听到这里,不由泪如雨下,泣不成声,嘴里一个劲地说:“三娘娘----贤德的妻啊,我今生今世和你结发,这不知是我祖上哪辈子修来的福分,我还哪里敢奢望你侍侯我呢?我只想和你共享天伦,白头偕老,仅此也就知足了。你可千万别说分手的话,我就是死也不会离开你的。什么天规,什么律条,就是把我剁成肉酱,研成粉末,我也要撒在你的脚下,整天让你踩着我的躯体,与你半步不离。”三圣母温情无限地偎依在刘彦昌的怀抱里说:“糊涂的夫君啊,你说这全都是些傻话。事实毕竟是事实,再残酷我们也得面对。我劝你休要再只管说什么死与不死,我们都要坚强地活下去。只要你我坚贞不渝,我坚信,日后或许还能有见面的日子-----世途多艰,遇难呈祥的事,也是有的,不过眼目下你得先听我的。”刘彦昌不停地轻轻抚摸着三圣母那满头乌云般浓密且柔滑如丝的黑发和如花似玉的脸庞说:“你说,你说,只要我们还有一丝儿见面的可能,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尽力去做的。”三圣母尽管此时肝肠寸断,心肺裂碎,可还是无微不至地说:“夫君啊我可怜的夫君,我看今天被哮天犬追赶的那女子,投亲遇难,流离失所,至今父母双亡,无依无靠,倒也十分可怜。我又看这女子品貌端庄、贤淑聪慧,或许倒可以替我为你尽妻子之职。为妻我有心从中穿线,让她以身许你,不知夫君意下如何?”刘彦昌不听这话则已,一听这话更加哭得悲痛欲绝,立时发疯似的抱住三圣母,好像惟恐有人把她从自己怀中抢走,拼命地大声喊着:“我不,我不!除了你,我谁都不要。今生今世我只要你,我只要你一个-----天哪,你听见没有?我只要三圣母一个人!”刘彦昌万分悲痛,直哭得昏了过去。但现实毕竟是现实,他能有什没办法改变呢?他无能为力,丝毫也改变不了一分一厘。
  几天过后,三圣母还是送刘彦昌、王桂英一行人奔赴雒州去上任了。王桂英自不消说,感恩戴德,情同再造,百依百顺。可是,刘彦昌呢,死活也不愿与三圣母分离。三圣母把他们送到十里长亭,摆宴饯行。眼看红日已西,刘彦昌还是哭哭啼啼,怨天恨地,无心上路,不愿离去。三圣母再三催促说:“夫君呀,人生千里搭长棚,没有不散的筵席。聚散本是平常事,有散才有相聚日,无散哪能有聚时?为妻唯望你能以黎民社稷为重,在任上切实除暴安良,匡扶正义。你只管放心地去干吧,为妻自然会让灵芝暗中时时护佑于你的。只是今后你的衣食起居,为妻就不能再在你身边亲为照料了,这确实叫妾过意不去。幸好还有王桂英服侍左右,不过你也还须自己珍重自己。”刘彦昌好不容易才止住哭泣,这时听着三圣母临别这一番叮咛,情不自禁,又捶胸顿足,大放起悲声来。王桂英见此忙上前说道:“圣母娘娘尽管放心,有桂英陪伴郎君,自会尽心尽力,时刻不离左右,绝不让有半点闪失。卑妾虽不敢与圣母娘娘妄比,但衔环结草,也要报圣母恩德于万一。”三圣母见王桂英如此言语,稍觉心安,于是挥挥手说了句:“日已偏西,你们起程去吧。不然,若再迟延,只恐黄昏赶不到客栈,不知又让人要得操多少心了。”说完衣袖掩面,哭声万般悲凄,和侍女灵芝在一片祥光中腾空而起。
  刘彦昌见状,不顾一切,扑了上去,还想抓住三圣母不放,但只是扑了个空。他茫然地看了看自己的手里,似乎觉着抓住了三圣母的什么东西-----原来他所抓住的是三圣母贴身的一条汗巾,上面写有“沉香”二字。刘彦昌不解其意,只好收了汗巾,和王桂英望空深深拜了三拜,悲悲切切,望着雒州登程迤逦而去。
  谁知此时王母娘娘正在又一次召开蟠桃会,用蟠桃宴请前来为她祝寿的上界诸仙。这蟠桃可不比一般水果,它吃了不仅能让人大长神通,而且还能延年益寿,长生不老。不过这蟠桃会上的蟠桃,王母娘娘每次都秉公办事,大小诸神,一视同仁,各有一颗,并且只限一颗,谁也别想多吃得上半个。对此大家也都习以为常,心安理得。可是今年这蟠桃会上却不比往常,齐天大圣这猴头显得十分乖巧,不顾体面与礼法,只顾一个劲地狼吞虎咽。他三打五除二,把自家的那颗蟠桃吃完以后,又涎皮赖脸地向王母娘娘讨要第二颗蟠桃。王母娘娘见状不免有些恼怒,板着面孔斥责他道:“猴儿休得无礼。天庭规矩岂能让你破例!”只见这孙悟空并不在乎,只是嘻嘻地笑个不已,嘴里喋喋不休地念叨着说:“王母娘娘差矣。俺老孙纵然愚钝,焉能不懂这点规矩?只不过我是想助人为乐,帮着有人吃了她那颗仙桃,也免得这人今日顾不上来,致使这么好的果品没人吃,给放坏了。要真那样,该多可惜呀!您说是也不是?”大家一听孙猴子如此这般说话,觉着话中似乎有话,想必事出有因,就都默然环视座席,寻找那位神仙缺位。只见这孙猴子两只贼眼如钩,直瞅着那二郎神杨戬,不住嘿嘿嘿地讪笑,并不停地冲着他挤眉弄眼。大家这才恍然意识到座中怎么没了三圣母。“三圣母人呢?”诸神几乎异口同声地向王母娘娘发问,“她这人可一直都是遵规守法、唯命是从的呀!”王母娘娘这时也有几分诧异,暗自思忖:“是呀!三圣母向来遵守天规,从不越雷池一步,在这方面一直堪为仙界楷模。可今天是什么事这么要紧,致使她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缺席了。”“二郎神……”王母娘娘正要发话问二郎神杨戬,孙悟空一脸的阴阳怪气,抢先说道:“娘娘请不要难为二郎神了,他恐怕也不知道这事详情。要我说呀,他妹妹这会儿正在人世凡间干那风流韵事呢!大家就等着一会儿他请咱喝喜酒吧。”二郎神杨戬听孙悟空这么一说,脸上马上就搁不住了,一股怒火直烧胸膛,跃过座席,扑到孙悟空跟前,不问东长西短,扯住孙悟空劈头就打。怎奈这猴头乖巧奸猾,左躲右闪,只是满殿乱窜,从不还手,而嘴里却只管乱喊着:“你们看看,杨戬无故就乱打人哩!杨戬,你休得无理,王母娘娘面前哪容你耍赖撒野。你敢置天规于不顾,成何体统?你心里把王母娘娘置于何地?”说着他竟躲在了王母娘娘身后。杨戬还欲上前去打,只见王母娘娘脸色不悦,嘴里“呃?”了一声,于是就不得不立刻住手立定,不敢动了,随即只好忿忿不平地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蟠桃会刹时被这两个人搅得一团稀乱。
  二郎神一心要把妹妹不参加蟠桃会的缘故查个究竟,宴会上即使有再多的仙珍海味,此时心里有事,也无心享用,心急火燎,欲去不得,欲留不安,实如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好不容易才熬到蟠桃会开完,他立马就驾起祥云,飞回了华山。他刚一按下云头,还立脚未稳,哮天犬就迎了上来,向他汇报了三圣母在凡间私自招亲,与凡夫刘彦昌结为夫妻之事。二郎神杨戬不听则已,一听不由火冒三丈,气得简直要死,心想:“这事要是在天庭一旦传扬开去,那还不把我这护法将军的脸给丢尽了。我堂堂杨戬岂不要被众人讥笑、鄙视一辈子?我杨戬一世威武严明,今后该怎样在诸神面前立身行事?还有何面目再在天庭立站?这回妹妹给自己把人丢大了,自己的英名全都毁在她的手里了。”想着想着不由得就大叫不已:“哇呀呀呀-----羞煞人也!气煞人也!”
  只见杨戬此时怒发冲冠,钢牙咬碎,三只眼齐喷火焰。他大吼一声:“小子们,快拿兵器来!”几个小卒应声马上就抬过了他那三尖两刃刀。杨戬接兵器在手,带着哮天犬,直奔西岳庙的圣母殿而来,找三圣母算帐。
  再说三圣母儿女情长,与夫君刘彦昌难分难舍。她刚刚送走刘彦昌,回到西岳庙,在圣母殿坐下,心情仍然沉浸在一片离情别绪之中,还没有完全恢复平静,正想着今后即使有再多的良辰美景,也形同虚设,纵有千种风情,该与何人说。忽然听得殿外大喊大叫,人声嘈杂,还隐约听见有人在气势汹汹的怒斥:“大胆的忤逆-----三圣母,还不快快出来见我伏法!”话音未落,就见侍女灵芝领着守门卫士慌慌张张跑了进来,禀报说:“圣母娘娘,大事不好了!二郎神杨戬突然来了。他一边呐喊,一边挥舞着三尖两刃刀,在外面见人就打。谁也拦他不住,闯进来了。”三圣母一听,知道自己所担心的事情现在终于发生了。不过她知道这事迟早都是会发生的,也早已有了心理准备,觉着与其迟发生倒还不如早发生为好-----既然自己已经坠入了爱河,那就一切听天由命吧,即就是粉身碎骨,自己也心甘情愿,毫无半点怨言,只祈求上苍,事情千万别祸及她那心上人刘彦昌也就是了。你看她从容不迫的站了起来,理了理鬓角的头发,轻移莲步,举止泰然,出迎哥哥杨戬,听候处罚,任其发落。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杨戬一眨眼工夫就已站在了她的面前。
  杨戬这时早把兄妹同胞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他一把抓住三圣母,不容分说,使劲一摔,就把三圣母摔倒在圣母殿上,大喊一声:“小的们,法绳伺侯,给我把三圣母绑了,带上走!”于是一群小校七手八脚地一齐拥上前,瞬息就把三圣母给绑了起来,推推搡搡,跟在怒而不息的二郎神杨戬身后,从圣母殿里走了出来。满殿大小诸神见状,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面面相觑,然而皆知此事关系重大,面对此情此景,束手无策,谁也不敢上前多事阻拦,只能就这样眼巴巴地看着二郎神把三圣母给带走了。
  二郎神把三圣母一直带到华山的西峰下面,仰头只见华山西峰垂天而立,高过万仞,悬崖峭壁,如刀削斧劈一般,直指苍穹,简直让人望而生畏,触目惊心,不寒而栗。这二郎杨戬怒气直冲霄汉,随着一声大喊,对着华山西峰,挥手奋力推去,立刻就把华山西峰拦腰推开一道横断的裂缝。他扭回头对着三圣母说:“你给我在山下静心思过去吧!”说着就腾出另一只手,把三圣母往石缝里使劲一推,于是三圣母就踉踉跄跄地被推进了华山西峰的石缝里。随即杨戬手一松,华山西峰瞬息就又恢复了它的端正。三圣母就这样被她哥哥杨戬压在了华山西峰的巨崖之下,夹在了石缝中间。她每日只能把头露在外边,任凭风肆意吹、日肆意晒、雨肆意淋。整座华山西峰这块囫囵石头就这样把三圣母活生生残忍地压在了下面。然而出人意料的是三圣母对此既不畏惧,也不求饶,在所不计,正气凛然。然而二郎神对此反倒是心有顾忌,他害怕自己一走,这法力无边的三圣母会不遵约束,从华山西峰下面翻身出来。为了以防万一,他于是就从玉帝那儿讨来了两张御批封条,十字交叉,把它严严实实地贴在了华山西峰压着三圣母的那道石缝上,把石缝封了起来。三圣母从此就被压了在华山的西峰下面,不知春夏秋冬,苦度起思过赎罪的生涯来了。
  再说刘彦昌和三圣母挥泪分别以后,一路上起早贪黑,匆匆赶路,不一日就来到了雒州任上。在任上,他感念三圣母对他的一见钟情,一心要誓死报答三圣母,因此谨记着三圣母的临别叮咛,以黎庶社稷为重,日每勤政爱民,励精图治,以图上报君恩,下安黎民。于是雒州地面很快就太平、繁荣、昌盛了起来:盗匪匿迹,百姓安生,男耕女织,丰衣足食。王桂英感念三圣母的救命之恩,也对刘彦昌贤惠无比,夫妻们一天日子过得倒也舒心。
  三圣母的侍女灵芝在西岳华山之西峰旁,寸步不离,日每悉心侍奉着三圣母的起居,竭尽全力保护三圣母。时隔不久,三圣母在西岳华山的西峰下面就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生下了她和刘彦昌的孩子。灵芝遵照三圣母的嘱托,把孩子从华山西峰的石缝带到雒州,交给了刘彦昌抚养。刘彦昌一见自己和三圣母的骨血,忍不住悲喜交加,涕泗交流。他一边接过孩子,把他交给了王桂英,一边向灵芝不住地一个劲儿打问三圣母的情况,问三圣母还有何嘱咐,可曾给孩子起下名字。灵芝见问只是说:“这些我也不知。圣母娘娘只是说孩子名字早已有定,只看诀别之物便知。”刘彦昌这才记起他和三圣母分手时扯下圣母汗巾一事,那汗巾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沉香”二字,于是就把他和三圣母的孩子取名“沉香”,并让王桂英用这条汗巾子给孩子沉香做了件“红肚兜”穿在孩子身上。王桂英抚养沉香胜过亲生,知冷知热,无微不至。吉人天相,好事成双。不久王桂英也为刘彦昌生下了一子,刘彦昌给他取名“秋歌”。沉香和秋歌兄弟两人在王桂英的悉心呵护、关照下,天真可爱,茁壮成长。刘彦昌有时忙完公务回来,抽空抱抱这个,逗逗那个;有时两条腿上,这边坐一个,那边坐一个-----天伦之乐,倒也无与伦比。
  光阴荏苒,转瞬又已十年。沉香、秋歌都渐渐长大,早被送进学堂,开始念书,识文断字。人生百态,世途坎坷,鬼使神差,阴差阳错。尘世上谁见谁一帆风顺过?大多还不都是好事多磨。只说这刘彦昌在雒州任上为官清正廉明,百姓有口皆碑,妻贤子孝,乐尽人伦。谁想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天,刘彦昌升堂坐衙,刚刚忙完公务,回到后堂,正和妻子王桂英叙话,突然只见沉香、秋歌慌慌张张,跌跌撞撞地从外边跑了进来。刘彦昌立感大事不妙,忙问道:“沉香、秋歌,你二人不在学堂用功念书,匆匆跑回家来,是何道理?”只见沉香、秋歌“扑通”一声双膝着地,同时跪倒在他脚下哭道:“爹爹不好了,爹爹大事可不好了!孩儿一时失手,把官宝给打死了!”刘彦昌不听不要紧;一听此话,顿时吓得魂飞天外,魄不附体,一口气背了过去,好长时间都缓不过来,昏倒在了所坐的太师椅上。王桂英、沉香、秋歌一见慌了手脚,立马一齐上前呼救。他们苦苦喊了好大一会儿,这才见刘彦昌慢慢地缓过了气。王桂英对着沉香、秋歌怒斥道:“该死的冤家,你俩儿还不把事情的原委快快讲给你爹爹!”
  原来这雒州地面住着一家皇亲国戚-----当朝的国舅爷,他平日依权仗势,横行州里,凡事刘彦昌都让着他三分。他的宝贝儿子官宝和沉香、秋歌同学念书。这小子也和他父亲一样,在学堂里不务正业,无所不为,尽干些越轨的事情。为此刘彦昌平日也曾一再叮咛沉香、秋歌,千万别跟他来往,也不敢和他在一起玩耍,以免惹是生非。不料防不胜防,今日这兄弟俩竟闯下了如此滔天大祸。这叫人该如何处置?
  刘彦昌苏醒过来,心惊肉跳,一连声地呼叫道:“吓煞人了,吓煞人了!”喘息稍定,忙对沉香、秋歌说:“沉香、秋歌啊沉香、秋歌,你俩忘了,为父平日是怎样教导于你们的?你们怎么就一点也不遵从父训,全然不知厉害,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把官宝给打死了!忤逆,死期到了。你叫为父如何是好?”沉香、秋歌哭着齐声说:“爹爹,不是孩儿不遵父训,实是官宝屡屡寻衅滋事,欺侮我兄弟二人,我们从来都是一忍再忍。谁知他今天又追着我俩直嚷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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