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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世界-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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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年前,贫穷的农民兄弟,辛苦打出来的粮食还不够一家人生活。穷则生变,马占山也就跟同乡们一起,翻山越岭,偷出国门,背上一背篓的大烟,走村窜寨去贩卖。
  大烟就是鸦片,很多边境大片区域都是用这个东西上瘾,比香烟更普遍,而且也受村民的欢迎。当然在土地合适的地方,也有成片的种植园,平时根本没有什么人去管。
  只到粉碎四人帮之后,国家的法律秩序一步步得到恢复之后,这个问题才逐渐得到地方及中央的重视,受到打击的力度也才逐步加大。而此时,大烟也走到了穷途末路,取而代之的是海洛因的快速泛滥成灾,其破坏力度却是大大提高一个层次。
  沾上毒品,就好比人入江湖,那根本就是身不由己,想要脱离这个层面,那更是难上加难,金庸“笑傲江湖”中就为世人树了一个很好的范例。
  十年前,马占山已经打下了很好的毒品网络关系,由于他的小心谨慎,在境外落下了好口碑,也为他的钱途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任何一个人在落漠的时候,都希望天上能掉下钱来,不过那只是一种幻想而已。但是在马占山身上,却是经常出现这种情况。他们起早时会发现一捆捆的钱,花花绿绿的人民币,多少人无限向往的人民币,就这样从天而降,落在了马占山的屋子里,而且这样子的事儿,还是经常发生。
  按理说,象这么好的事儿,发生在任何一个的身上,他一定会乐疯了。可是到了马占山这里,却是拿着一块烫手的山芋,因为钱再好也没有有命在好。有再多的钱却没有命去花,也白搭。为此,马占山不断地变换着住处,可是毫无意义,这样子的好事儿仍然一天天的上演着。
  随着国家对毒品犯罪的打击力度的不断加强,毒品走私越来越困难,要不是马占山有那么多的斗争经验和绝不贪心的原则,他早巳做古为魂,异度超生了。
  而买家与卖家也就是看重了马占山的这一点,所以,就算是你想金盆洗手,也绝对是不可能的。好事儿还是不断地涌到马占山的面前,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得上路。
  那一天,境外一个二号人物亲自押着一大宗货到了这里,准备与一个新买家交易,却被警察给围了。可他们这些人也不是好惹的,这一场激烈的战斗,二号人物在损失七八个随从之后,才得以顺利逃脱。而他马占山却没有这么好的运气,被生摛活捉。
  也幸亏境外二号人物的成功逃脱,他才在苦熬了八百多个日夜的煎熬之后,用绿绿花花的钞票买回了自己一条命。到处托关系。找人,一掷千斤,为得就是自己的这条贱命。
  命总算是找回来了,到了监狱,再找找关系,十五年内就可以出来了,再好点弄个保外就医,回家安享一下晚年,总算是没有让他白冒了二十年的风险。
  “笃!笃!……。”大家一听这声音就知道一定是林所来了。
  果然,没多久,林所就出现在边窗前。
  “来!来!来!让我看看北京的判决书,我还没有见过北京的判决书呢?全省十个上报北京复核的案件,我看守所就占了三个。哎呀!看来,凉平市看守所就要为你们而全国闻名了。”林所手里接过递来的马占山的判决书,一边不忘捧了自己一把。
  三个上报北京复核的案子,马占山是一例;蔡成山他们这一帮是一例;还有一例是在14是号监舍的一个被定为盗窃犯的家伙,他是贿赂铜城市矿业公司的收矿人员,用掺水份的杂矿充好矿数额特别巨大,也是通神的钱一路奔走到了北京。
  这个世界就某方面来说犯罪也犯不起,那一样是要钱的,而且还不是小钱。所以呀!要犯罪的话,首先也要来一个成本核算,特别的是要加上诉讼费用。小打小闹的犯法还不如夹起尾巴来做人,勤勤恳恳。踏踏实实。本本份份,就做一个忍辱含辛的小老百姓。
  “北京的判决书也和我们平时的判决书差不多吗?除了大红钢印不同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点。”林凤珍匆匆瞟完了马占山的判决书,小小地评价了这么两句不痛不痒的话。
  “大毒枭,恭喜你呀!死刑改无期,真是血本下到家了啊!”林凤珍一边把判决书递还马占山,一边小讽一句。按照林凤珍的想法,这个马占山没被处理掉简直是奇迹,他所犯的案是她见过的最大的数量的毒品案。好在林凤珍见过太多这样的事儿,小讽一句也就罢了,只不过心里为那些个冤枉上路的倒霉鬼们不值。
  “是啊!是啊!这里面还不是托了林所你的照顾。”对于林凤珍的话马占山丝毫没有在意,反而对她是毕恭毕敬地奉承一番。在人家的手上,你就是一条龙,也得装成一只虫来。


    『112』第九十五章:江明浩


  这些天来,蔡哥跟陆义在对练中突然不再用本门的手法,而改用一种非常飘忽而又阴辣的招式,攻得陆义措手不及,好几次都险象环生。好在几天的对练过后,已经基本掌握了这套新招式的路数,很快就伸缩自如了。
  只到一天对练结束之后,蔡哥才告诉陆义他使的是白狐爪,是白家成名功夫。虽然陆义也隐隐约约猜到这一点,但是经蔡哥口中说出,还是不免惊叹这白狐爪的厉害。
  当下,蔡哥就白狐爪的攻防跟陆义一一解说,陆义也对自己一些白狐爪的疑问有了正确的解答。两人就这样一边看,一边演示,津津有味的醉心于武学之中。
  陆义本就把蔡家拳的精华掌握得七七八八,更有自己的创新。这一来,又对白狐爪迷上了,因为蔡家拳走的是刚猛之道,讲究的是正大光明的攻击;而白家拳则刚好相反,走的是阴柔之道,又狠辣异常,诡诈多变。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拳法路数,对于陆义来说,就象打开了两扇未知的门,充满了吸引力。他完全陶醉在其中。
  陆义沉醉于武学,这样也许会更好一些,他可以忘掉许多不开心的东西,还有许多虽然让他开心却又左右为难的东西。一个人在接受某些刺激之后,全心于一件感兴趣的事,也许是最能解脱的一种方法。
  江明浩是本市人,也是在本市被抓捕的,他还有一个妹妹,父母早在文化大革命后期被迫害致死,九岁的他就和妹妹相依为命。他年纪小,没有办法,只有东讨一家,西求一餐,每每一个馒头还要带他破败不堪的临时家来,分一大半给自己的妹妹。人们会时不时的看到两个鼻涕吊多长的孩子互相依偎着,带着两颗残缺不全的破碎心灵走在大街上。如果是寒风呼啸的冬天,在他们瘦削的背影上还会出现一阵阵瑟瑟抖动……。
  后来稍大一点的他,就开始跟着混社会,从小偷小摸到最后的抢劫杀人,那是一步一步逼过来的。在物质紧俏的时代,人们最简单的目的就是生存,想要活下来,那是一件很不简单的事,特别象他们这样的孤儿更是一大难题。
  就是这样的一大难题,小小的江明浩硬是挡了下来,不仅如此,还一直供着妹妹读书,只到把她供到上大学二年级东窗事发。
  陆义听了江明浩的事儿,对这个平时言语较少的同监犯多了一些敬意。在他认为,这样的人,不管他们做错了什么?这个社会都应该给予必要的尊重,也都应该给以最真诚的原谅。我们为了生存可以去侵略别国,去屠杀别国的无辜百姓。就象某大国一样,做下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然而却依然鼎立。你不原谅他又能拿他怎样呢?说白了,天下受屈辱的一定是没有能力的人或者是弱者,而强者是绝对不会受到如此待遇的。
  可是能够成为强者的毕竟太少太少,而第一则又只能是一个。
  江明浩在没事的时候也会讲一些他自己的事儿,讲得最多的则是被逼供的情形。
  自古以来,逼供的手段就层出不穷,而当朝吏员又不择手段的挖空心思做出各种各样的逼供策略。
  对付瘾君子们则显得更高尚一点,以瘾对瘾。用一颗戒烟药或者就在你旁边烧一小点毒品,就足以引起瘾君子们馋虫上涌,鼻涕吊的再长也会顾不的,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尽量往那吸引自己的地方凑,好象那东西周围的空气也能够解馋。
  当然在没有达到预期效果时,你是绝对得不到一点这种好处的眷顾的,你越是往上凑,他还越是逗你,拿着那些个东西在你鼻子底下晃悠来晃悠去,引得馋虫更加活跃,当然也进一步分解了你的意志。到了这个时候,你多多少少都要说出一些能够让他们满意的东西来,否则的话,等待你的是更加猛烈的毒瘾发作。
  没有人会同情一个瘾君子,有得只是厌恶和嫌弃。吸毒的人不是人,毒瘾发作的人更不是人,所以一般人见到这样的君子时,最明智的选择就是远远地避开。不过对于刑侦人员,对付这类君子们则是最好玩的,看到这些个也许十恶不赦的所谓的人在自己手里摆布得象根面条,就很有成就感,也很有征服感。他们可以把自己最龌龊。最肮脏。最阴暗的想法加诸在这些个倒霉的家伙们身上,以取得自己的成就。
  “哎哟!哎哟!不行了!不行了!再吃两口!再吃两口!”每当江明浩学舌到此,周围的人都会报以会心的笑。刑侦人员可以用以瘾对瘾的方法对付瘾君子,反过来瘾君子们也会将计就计,施以诡计,既得一星瘾,又耍弄了对方,一举两得。
  每当听到江明浩表演到这个点上,陆义也会笑上一笑,因为他也很想耍一耍那些个没天良的家伙们,自己第一次做询问笔录时,就被人涮了一把,让他崇敬正义的心灵大受打击,好险没让他从此对阳光面失去信心。


    『113』第九十六章:绝望红军


  新进来的新犯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山头汉子,姓革名红军。也许是上辈人对红军有着特殊的感情,所以才给他的名字起成这样。不过看他那样,一点也没有继承革命传统的思想,有的却是想推翻当年红军先烈们用无数鲜血和牺牲换来的世界。
  革红军没练过什么书,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上,就跟着祖辈们日出而做日落而息,但是却总也喂不饱全家人。三十多岁的时候还没有娶上媳妇,眼巴巴地望着人家夫妻双双把家还,可自己还是冷锅冷灶冷炕头。一气之下,就撬了乡里的两台变压器,把里面的铜线取出来换成了花花绿绿的票子。不过,东窗事发,一审八年。在牢里呆了七年半,得了改革的好,提前半年出来了。
  可是一看家徒四壁,他的心就凉了半截。更要命的是,村里居然没有给他分个亩把地,因为他在劳改,所以户口迁出,根本就没他这个人,分地,想都别想。找了好几趟乡里领导,没一个睬他。最后村里给了他二分最差的山地,连头猪也养不活。
  人世间,倒霉的人遇倒霉事儿,好象是个惯例。一气之下,革红军抛弃一切,开始了疯狂的报复社会活动。
  社会是大家所共有的,所以,你尽管去破坏,也没什么人会心痛,最多就是造成一时的不便。只有那些个真正威胁到个体的行为才会触动麻木的心,这个世界已经不再拥有清醒的心。
  他先后找到了有相同境遇的七八人,割电线。割电话线。撬变压器,整个乡在一个月内就没有好好来过电,因为他把乡里的变压器通通撬得一个不剩。变压器一台就几万。十几万,本就贫穷落后的地方,哪里有那么多钱去更换呢?
  即使你换了变压器,可是电线又被剪了,连电话线再同时割掉了的话,就更加成为一个个的孤岛。乡里骚扰完了,就是周围的地方。他们一伙充分发扬了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红军优良传统,短短两个月就撬掉变压器36台,割电线七千多米,割电话线和电缆四千九百多米。只到案发那天,他们还刚刚撬掉了一台价值二十三万余元的变压器,而那个变压器也变成了一堆废铁。
  他们先撬的时候只是拿走里面的铜线,因为刚开始动作和胆量还不到位。到后来就整个的砸烂,完全报废为止,这是一种不折不扣对社会不满的发泄。
  “我不吃这个吃啥?”这是革红军的原话。连生存都成为奢侈的人,能够做出什么来?只有天晓得。然而当这一切曝光的时候,所有的损失已经无法挽回,谁也不会去认真的想一想:这一切的后果,究竟是谁应该买单?
  “不就是一条贱命吗!拿去。”革红军充分做好了准备,事实上他就是一步一步的向那个目标迈进。能够多活一天,就多赚一天,反正他每次所得都花个精光,没有了就再行动。
  劳改释放人员的安置工作绝对是个棘手的问题,与世隔绝的铁窗生活让他们同社会大脱节,本就被压抑的扭曲的心理在一定的条件下,就会成倍的释放出来,其能量并不亚于原子弹。而他所造成的破坏却是无法估量的,也是无法预防的,在这方面有太多血淋淋的例子,不禁让人扼腕痛惜。还好由于他们自身素质与所受军事训练程度不同等原因,一般对公。检。法及军事设施的破坏不是那么利害,而对于平常的老百姓们就会造成非常大的恐慌与伤害。他们如果个个都象罗长顺一样的话,那么天下将永无宁日。
  最无辜而又最软弱。最需要社会力量保护的是最普通的老百姓,而不是那些个住在深宅大院和有高度保全设施的富翁与官员们。为什么那些个敢于跟邪恶势力作斗争的电影英雄们会如此深受广大老百姓的追捧,不外乎影片中的主人公做出了普通老百姓们不敢做或做不了的事,真正的伸张了正义,惩治了邪恶,道出了压抑在人们心中的不满。
  诚然,革红军的作法是过激了些,如果他能够坐下来心平气和的商议,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协商解决不了的事。


    『114』第九十七章:谁应该负责?


  革红军的遭遇对于这个监舍的人来说,那还是小儿科,虽然他现在也是一副大三扣的脚镣。但是众人的反应还是各不相同,最激烈的当然要数罗长顺。
  “妈那个b的,就应该这样整,社会不管我们。官僚不管我们,我们就只有自食其力,杀那些个狗日的,抢那些个狗日的,吃那些个狗日的,然后还要干那些个狗日的……。有句话叫做吃他娘,喝他娘,吃喝完了再骂娘。只有闹出轰轰烈烈的事来,才会有人想起,还有我们这一号人存在!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罗长顺说到激动处,一连用了好几个“他妈的!”来发泄。如果放他出去的话,他一定会再干出一个接一个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但凡有一线希望的人,都不会去走自我毁灭之路,谁不想过安宁。详和。无忧无虑的生活呢?谁又对谁有什么刻骨的仇恨呢?然而,说实在话,我们付出了很多,得到的却太少。
  “其实呀!说来说去,社会是应该对我们负一定责任,国家也应该负一定的责任。但是归根揭底,还是我们自己应该负最大的责任,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国家或者社会那是不公平的,也是偏激的。生活的路很多,为什么有些人就选择生,而有些人却毫不迟疑的选择死呢?那就在于这个人的人生观和社会价值观念的取向。怨天尤人,那只能说明自己无能。当然,也有许多绿林好汉或者是黑道英雄为情势所逼落草为寇。杀富济贫,于政府对立,他们绝对大多数最终不得善终。为什么?是因为根深蒂固的文化底蕴造就了必然的形势。水泊梁山可以算是脍炙人口,可宋江还是一门心思的招安,为的就是文化取向。而也有一些个靠造反达到了推翻前朝的愿望,可那是民心所向。如果说现在大多数的人都是你罗长顺这样的思想的话,不用你去做,这个世界早就翻了个个了。现在国家是很穷,穷就要挨打。被欺负。可是我们也应该看到,这些年来的政策明显的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让所有的人都可以正常的生活,有自己一定的生存空间,打破统一的社会模式……。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象你们的这种状况就会基本上消除,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全新的社会环境下的国际秩序。长顺呀!思想还是放开阔一些的好,永远停留在一个点上,必然是不会进步的。”王子良的一通大道理将罗长顺的火浇熄了大半,只剩下死灰中偶现的星星点点。
  “这也是有所生,必有所死!历史在不断前进的过程中,总会存在一些与行进步伐不合的杂音。”蔡成山也凑上一句。他和王子良没事的时候就会研究一些个名人的传记,体会一下历史,探讨社会经济新动向……,然后就是彼此交流。两年多来,他俩对世事的看法越来越接近,有时候几乎就是一模一样。
  王子良虽然身陷圄囹,对中国社会经济走向还是异乎寻常的忠爱。一方面,这本身就是他的一大爱好;另一方面,他认为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来,这也是他特别关心政治经济走向的最大源泉。
  王子良,一个只有高小文化水平的不惑男人,却有着一般人所不具有的潜能,对未来的把握相当的精确,他唯一走错的一步就是没有认真的读历史,特别是有关经济方面的历史,他常常会说:
  “我错了,错在自己读书太少,以至于落得如此下场。我错误的认为经济就是经济,政治就是政治,其实是政治决定经济,政治决定一切。所以他特别的深研了《政治经济学》,再加上受其他一些个介绍商界精英们的书籍,方大彻大悟。”
  他的悟道,也让陆义想起教《政治经济学》的李老师的最后一堂课:
  “官+商=财神”
  “同学们,为什么要有政治经济学这门学科?主要就是因为政治主宰了经济的方向,而经济则反过来引导政治的走向,它们是相辅相成的。而在我国,这个有着几千年文明的古国,早巳把政治经济学运用得炉火纯青,不过他们说得更具体,精髓就体现在这几个字当中。”李老师将黑板上的几个字重重地画上两条线。
  “官就是政治,商就是经济,这二者的结合就生出了社会财富,取之不尽,用之不绝的财富。同学们可以翻了一翻一翻历史,任何一个朝代中出现的巨富,那多多少少都是与当代的政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比如:清朝的胡雪岩,明初沈万三等,靠得都是政治的力量才真正做大的,当然这其中不排除个人魅力因素。今天这节课,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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