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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翘摇着头:“小姐不用了。奴婢皮糙肉厚,打几下没事儿。再说了,晚上趴着睡就好。只是,只是不要让奴婢同雨烟一起睡。”
雨烟仗着自己是沐府的一等丫鬟,从来看不起绿翘。她也不鸟她。
颜倾颜看墨童似乎去订房间,忙喊住他:“墨童,绿翘身上有伤,给她单独开间客房。要不我们两一间?”
墨童俊脸一红:“这是小镇,上房只有一间。”
晚饭过后,颜倾颜早已乏困不已。坐在车上比干一天活儿还累。
绿翘雨烟伺候各自的主子洗漱之后退下。
看着绿翘艰难的走了,颜倾颜真恨不得上前狠狠地扇沐寒风几个耳光。
这个该死的,打女人的男人最不是男人。
可是她自然不敢太岁头上动土。
只能是自己躺在床上,幻想这怎样狠狠的出口气。
“听着,到了乌金之后,不管小爷做什么,你只能看着不许说话,以后回到都成见了奶奶,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个字都不能说。”
这是威胁还是……?
不明白意思,也不想问。颜倾颜装作已经熟睡,不搭声。
“女人,你给小爷听好了。”
沐寒风知道她在装睡,一把将她翻转过来。
“睁开眼睛!”
下巴生疼,颜倾颜只好睁开眼睛。
“凭什么我都要听你的,而你就可以对我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想做什么就要做什么。你吃过我娘的奶,她将你带到十岁,我也伺候了你们祖孙六年。够了吧!按理说我同我娘都是你的恩人。如果不是我娘,你都饿死了。”
颜倾颜说的都是她婴儿时期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沐寒风却知道的不是这么清楚,他只记得从记事起就黏着那个奶娘。讨厌颜倾颜。
不过婴儿时期的事情不记得,以后的事情他是记得的。
他还记得当年奶娘死了后,有很长时间他都沉侵在悲痛之中,对于自己的亲娘,他总是想成奶娘的样子。
“哼,你爹呢?你要知道是你爹将官兵引来杀了我爷爷同我爹,此仇不共戴天。你是你爹的长女,该知道父债子还这个道理吧。”
沐寒风咄咄逼人的盯着她,眼里闪着杀人的光。
两人再一次谈论这件事情。
“公子,我再说一遍,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官兵到底是我爹引来的,还是跟来的?现在谁也说不清。而且就算我爹没有引来官兵,难道爷爷公爹就能好好的逃出来?所以。,在事情没有查明之前,不要说我爹的坏话。我爹不是那样的人。”
两人面对面的,呼吸着彼此的呼吸。
沐寒风冷冷的盯着颜倾颜。
她由于激动脸色潮红,皮肤润的如同娇艳的花瓣。
眼神有点躲闪,更显的娇羞。
沐寒风小腹一紧。
“好,我们先不说你爹。这笔账以后再算。说现在,刚才的话你都要听到了?”
“听到了,可是我不想跟你去。”
颜倾颜感觉到没什么危险,胆肥起来。
“这个由不得你,既然你来了,就得跟着。”
既然奶奶这么信赖她,就让她帮着看看现在的乌金是什么样子的,他是怎样临危受命,用怎样的能力重振家业的。也好让她彻底放放手安心的颐养天年。
不过有的手段的让她只能看不能说。
“我跟着也可以忙,我也有条件。”
她很认真的看着他。
他有条件她也得有条件,要不然很不公平。
他很奇怪的扬了扬眉头:“哦。”
“对,有条件。我们的约法三章;一,我乖乖的做沐府的少夫人,帮公主奶奶好好管家,让你没有后顾之忧专心做事儿。但是你的支持我的工作,要让府上所有人都觉得在家你是听夫人的。”
这是第一点,就是在沐府她的又绝对的主权。
“第二呢?”
“第二,在外面什么都听你的,你说东我绝不向西,但是,你不能随便打我骂我,不能让我受皮肉之苦,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么伤我的身体,我娘知道了会伤心的。”
“还有呢?”
“第三,公子讨厌我,我也不想一辈子被人讨厌。所以呢如果等公子有了能力,就休了我,当然公子现在也不要为了报仇那个那个……”(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四章 好还是不好
“起来,该走了!”
天刚麻麻亮,颜倾颜便被沐寒风冷冷的声音喊醒,她极其不情愿的用被子蒙着头。“起不来,不走了。”
咬着牙说完,将身子蜷了蜷缩了缩。
该死的沐寒风绝对的不是人!对于昨儿晚她提出的约法三章没有表态,却不是默认。因为最后一条根本无视,还变本加厉的折腾了她一个晚上,才睡着又被喊醒。
还让不让她愉快的生活了,还让不让她貌美如花了。
她更加的不想同他一起去。
“快一点,再磨蹭的话,后果自负!”
沐寒风已经服穿戴整齐,他是神清气爽意气奋发。都说赶路要早,必须的在天亮时出发。
“你说话不算数,我还就不走了,你自己看着吧!”
颜倾颜心里憋屈,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蒙着头大声喊。
浑身酸软,头昏脑胀,哪里有力气起床赶路。
“那些话可都是你说的,小爷可没说。不起来是吧!”
沐寒风微微蹙起眉头,伸手扯开被子,看到她光滑美妙的**上布满让人脸红心跳的印迹,动作轻了一些。嘴角旋起一丝坏坏的邪笑。
这些可都是他的功劳,想起昨晚上一次次的威猛,那种一泄而快的感觉真的倍儿爽。
他很奇怪为什么会在这个他最讨厌的女人身上体会到夏辰宇蒙不谦嘴里的**蚀骨神魂颠倒。
可是那一刻真的是这种体会。
“干什么!”颜倾颜条件反射的想要拽回被子,被子已经被他扔在了地上。
“就不起来就不去!”
颜倾颜见他如此没品,也顾不得自己赤身**,卷缩着身子,小猫一般的就是不起来。
她背对着,腰线背部曲线很优美。
沐寒风嘴角再次旋起一丝邪笑,附身:“怎么,不想起来?想再演一遍昨夜的戏码。小爷乐意奉陪。”
他的身体真的有了反应,
如此炽热,不好。
颜倾颜慌忙原地滚了一圈,滚下了床,气呼呼的抓过衣服愤愤的瞪着他,一件一件的套上。
沐寒风嘴角的邪笑渐渐变冷,喊了声:“来人!”雨烟马上推门而入。
“去看看店家早饭好了没,让他们准备点干粮牛肉,带上水。今儿还是赶路。”
雨烟答应一声走了出去,颜倾颜看到绿翘的脑袋在门口闪了闪,也穿着小厮的衣服,有点滑稽。知道有沐寒风在她是不敢进来的。随意地将头发在头顶挽了个髻,男子般的用方巾固定。带上小厮的帽子。
对着镜子看了看,沐寒风让她将脸弄的黑一些,她偏偏不。
又对着镜子涂抹了自制的护肤液,还抹了点胭脂水粉的,让本来白玉般的肌肤多了些颜色,即便是穿着土气的粗布小厮服,也是肤若凝脂明目皓齿灵气逼人清丽脱俗,一看就是女扮男装。还有种英气的美。
起身走出客栈,虽然头脑还是发昏,腰身还是酸软,气色却好的让门口的店小二惊艳的移不开眼睛。
不单单是店小二,男装的绿翘也有点目瞪口呆。
小姐一般都是素颜,最多也就是抹点瓷瓶里的液体,那已经很白里透红与众不同了。今儿还穿着下人的衣服,怎么就这么美得耀眼呢。那小脸,简直完美的让她一个女子都移不开眼睛。
她不明白姑爷为什么不喜欢自家小姐呢?她怎么看小姐都比那个沈凝香美上很多。
来到客栈的饭店,沐寒风已经坐好,对上她越发娇媚的脸庞,脸色暗了下来。
一双黑曜石般的深邃眼睛闪烁着熠熠寒光,他低头很快的吃完饭,便起身去了后厨。
颜倾颜慢悠悠的吃过,对着绿翘招了招手,两人一起出了客栈。
马车已经等在了客栈外面,赶车的是府上的资深马车夫也姓马,都叫他马老二。另一个是黑胖的壮汉,叫做胖墩。
“绿翘,我们坐一起”
趁着沐寒风没出来,忙同绿翘一起钻进了那辆相比普通一点的。
“小姐,这样不合适吧?”
绿翘还不是很清楚小姐姑爷之间到底怎么了。但是她知道姑爷对小姐很不好,她已经很多次听到小姐凄惨的低吟,听得出很痛苦。
她也不止一次的问过王氏,她都带着那种神秘暧昧的笑意告诉她,那是小姐小两口之间的好事儿,要她不要瞎操心。可是她知道对于小姐并不是好事儿。她已经不止一次见到小姐身上的伤痕。很奇怪。
心里虽然知道,但是小姐从未明说过。也不让她告诉柳少爷。
她就算再没经过,她也多少知道一点。姑爷对小姐很不好,但是不好似乎也是好。也就她觉得很不好在王氏嘴里是好。姑爷对小姐做的坏事儿不是她这个当丫鬟的管的上的,不但她管不着就算柳少爷知道了也管不了。
所以她对沐寒风是既恨又怕,恨她对小姐不好,又怕他对小姐好。
还怕他生气,昨儿的事儿她到现在还后怕,她都不敢去想如果姑爷找不到小姐,她现在是不是已经不在人世了。
姑爷刚才看小姐的眼神很不友善,如果小姐同她坐一辆车子,他会不会生气。
颜倾颜现在只想躲开都该死的沐寒风,靠在坐铺上闭上眼睛:“有什么不合适的?他那么器重雨烟,他们坐一起刚好狼狈为奸。”
小姐这是介意雨烟跟了来。绿翘不再说什么,她也不待见雨烟,同她坐一起她也不舒服。
主仆两人早早坐好,就等着车夫赶车出发。
颜倾颜心里是忐忑不定的,她只是想躲开沐寒风,却不敢肯定他会不会让自己如愿。
听到沐寒风的脚步声她的心揪了起来。
沐寒风走到那辆奢华的马车旁,拉开车门,看到里面空空如也,对上墨童笑嘻嘻的的眼神。本来冷冷的脸更加的冷酷,他大踏步的走去另一辆马车,拉开已经关闭的车门,伸手毫不留情的将颜倾颜拽了下来。拎起她走到奢华的车旁狠狠地扔了进去,自己也紧跟着钻进去。
“马二。走!”
马老二手里的马鞭在半空中“啪”的响了一声。
高喊道:“启程……”
只听的马车一震,马老二已经跃上了车辕。(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五章 真人玩偶
马车快速平稳的跑了起来。
颜倾颜心里紧张,一颗心卡在嗓子眼里。两只手紧紧的抓着车厢上的的扶手。不知道这个该死的没品男会不会又使出什么卑劣的手段欺负她。走了一会儿,才强装镇静的靠在坐铺上,闭上眼睛,心在翻滚,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虽然一再的安慰自己,不用怕他。有公主奶奶在他不会对她真的怎样。
可是不可否认也必须承认,她很怕他。怕他冷的冰刀般的眼神,带着寒气的高大身躯,更怕他那双罪恶的手。尤其是那双手,他会让她胳膊耷拉,膝盖碎裂,下巴脱臼。
这些疼痛都是彻骨钻心的。
当然最最害怕的就是他晚上毫无止境的索求,那种凌驾于她痛苦之上的所谓的爱爱都是噩梦。她不知道他怎么会有那样充沛的精力,哪怕是由于身体的自然反应有过瞬间的巅峰,可是过后全都由噩梦变成噩耗。
她紧紧的闭着眼睛,心在发抖,身子也不由随着车子的轻微颠簸微微发抖。
走了好一会儿,沐寒风似乎并没什么反应,她这才稍稍将眼睛偷偷的睁开了点缝隙,看到小条几上放着一个竹子做的很精美的水杯,是那种带着盖子的,可以随身携带的杯子、
突然想起没有吃药。
她记得柳无影说过事后吃。
还好不迟。
她留有缝隙的眼睛盯着沐寒风一只手伸向怀中,摸到了小小的瓷瓶。也不敢拿出来,就在怀中的贴身小衣袋里拔开塞子,摸索着倒出一粒,盖好塞子。
偷偷地将带着芳香的药丸塞进嘴里,悄悄拿起竹杯喝了一口。
刚刚放下茶杯,就对上沐寒风深不见底的深渊般的眼睛。
她下意识的紧闭嘴唇,闭上眼睛、靠在了坐铺背上。
沐寒风的眼飞过来,狠狠地刺向她的脸,对上她微微颤抖的睫毛,恶向胆边生。
过去这么多年,这个讨厌的女人竟然敢如此躲避他,从小就躲,现在还躲。
既然这么想躲,怎么会又出现。
想想当年他也就是那么一说,她便真的就一走了之。害得他白白耽搁了四年时间,还几乎是走遍能想到的所有地方去找她。
晚上在她身上疯狂驰骋时那点惬意之后的小柔情瞬间无影无踪。
他狠狠地拉过她,强迫她翻身坐在他的腿上。
很快拿出刚才去后厨灶间用白布从锅底抹来的锅底黑,重重的往她的脸上涂抹。
“干什么?你给我脸上抹了什么。你个变态狂魔!”
颜倾颜没看到白布上的黑锅底,也不知道他在往自己脸上抹什么。一双手在他的脸上飞舞。
“不许动,再动废了你的手!”
颜倾颜的指甲修长,好几次差点划破了沐寒风的脸。他冷喝一声。将她的双手固定起来,背在身后。
颜倾颜的脸上便涂满了锅底黑。
沐寒风只是随手乱抹,很不匀称。看来来一团黑一片白的。更显的黑处更黑,白处更白,那双眼睛更加清澈。嘴唇更加红润,最为突出的是牙齿。
白的耀眼。
看着她滑稽的样子,沐寒风的怒气平息。低声说:“不许乱动,再动将你扔下车去拖在马上。”
“怎么?还要五马分尸啊?想我死就干脆点。”
被他控制着双手,也不知在自己的脸上涂抹了什么。颜倾颜感觉到从未有过的侮辱和委屈。
心里真的是埋怨起了公主奶奶,说是什么不会忘记那段艰难困苦的日子。要报答她,要有福同享。
这有福同享有苦自受的报答她宁愿不要。
柳无影从没真正的承诺,却用深情款款温柔多情的目光,实际行动说明一切的温雅形象在她心目中更高大起来。
她哀怨地闭起双眼,默念着柳无影。
一股怨气遍布全身,脑子一时充血。
低头对准沐寒风的脸就撞了过去。
奶奶的,姑奶奶已经被逼的没了念想,没了目标没了动力,失去了赖以存在的根本,狗娘养的还不依不饶。大不了赔上性命撞他个鼻青脸肿的,哪怕是出口气就壮烈也认了。
沐寒风正在欣赏她此时的尊颜。见她低头顶住了过来,眼里全野性的恨意。
身子稍挺了挺,腰身直了直。
颜倾颜的头没有撞到他脖子以上,撞进了他宽厚结实的胸口。
已经撞得她头生生地疼。
疼的倒吸了一口气。
已经被血气冲昏了头脑。她稍稍退后一点,继续撞了上来。
“找死!没完了!”
沐寒风眉头皱了皱,低声骂了句。
控制着颜倾颜双手的手稍一用力,已经撞到了他胸口的颜倾颜嘴角一咧,惊叫一声。眼神慌乱,额头瞬间渗出了细密的冷寒。
肩头钻心的疼传遍了全身。
牙齿也开始发抖。
该死的没品男,一定是又让她的胳膊脱臼了,还是两条。
她双目圆睁,盯着沐寒风欲哭无泪。
一种无可奈何的悲壮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从来都不是沐寒风的对手,也没有任何资本同他对峙。
她只是公主奶奶硬加给他的一个玩偶,一个他不得不装作很喜欢,私底下恨不得让支离破碎的真人玩偶。
而她不管是情愿还是不情愿都没有任何的发言权。
只能无条件服从。
她似乎现在才明白,公主奶奶那里是赏识她信任她,她是将它当作一个玩具给他的孙子。而他的孙子并不喜欢。
她紧紧的咬着嘴唇,倔强的看着沐寒风,任两行热泪冲洗着脸上的锅底黑。
不大一会儿,变成了花脸。
沐寒风冷冷的目光看着她脸上模糊的锅底黑,嫌弃的皱了皱眉头。
这个讨厌的女人。脏死了。
“滚一边去!”
再看到她眼里滚滚而出的热泪,心里竟然无比烦躁。
松开手将她推去马车的另一头,看她耷拉的胳膊,想了想在她肩头拍了拍。
颜倾颜毫无悬念的靠在了马车的侧箱上。
肩头被碰的很疼,一时也不顾害怕,怒骂道:“还少国公呢,简直是流氓无赖泼皮!”
已经闭目养神的沐寒风扯起嘴角:“多谢夸奖,见笑了。”
话音未落,车门已被打开,还没等她惊叫出声,半个身子已经飞出了车厢。(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六章 知道害怕了吧
“干什么?公子你变态啊!要掉下去了,快拉我上来!”
因为赶路马车飞驰,颜倾颜半个身子都挂在车外,一双手紧紧的抓着车厢的拉杆,尖叫连连。
“不是说为夫是泼皮无赖么?既然泼皮无赖,就只能委屈夫人先这样吧。”
沐寒风一双冷眼闪烁出兴奋的邪恶之光,他探下头盯着颜倾颜因为惊吓而变的苍白的脸,惊慌失措的眼神。慢条斯理。
变态男!
“绿翘,快来救我。”
双手早已无力,惊吓使她她毫无力气。指望不上沐寒风只好向绿翘求救。
可惜车距太大,后面的马车离的实在太远。绿翘根本听不见,更不要说看得见了。
“公子,你,你,快拉我上去。我不行了,真不行了、。”
实在受不了,她不敢想象如果真的掉下去,会不会被车轮碾压。这个时候死倒是不可怕,就怕半死不活,这么年轻很受罪的。
沐寒风见她终于服软,又幸灾乐祸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终于伸手将她提了上来。
他刚才也是一时气愤,其实将她推出车门就后悔了,他是讨厌她,却没想过真的要亲手置她于死地。刚才他其实还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