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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的出走(中国故事-出书版)-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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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了。”
    社团的同学从他不断要“救更多人脱离苦海”的宗旨中嗅出了一些危险的意味,察觉到他似乎在有意地“发展下线”。
    柳智宇对一些反对的声音并不以为意,也没有改变的打算,他已有了自己的支持者。而耕读社也在他的带领下,前所未有地壮大繁荣,并且成为北大的十佳社团。耕读社的资金并不充足,柳智宇的个人捐款往往成为社团的主要资金来源。
    柳智宇是社团唯一的骨干和精神领袖,经常组织一些出游和奉粥之类的公益活动。2008年5月,柳智宇第一次带领社团去参观龙泉寺——他在两年零四个月后选择出家的地方。
    介绍龙泉寺的义工是柳智宇的师姐。她说,龙泉寺在正式被批准为宗教活动场所时,古老的龙泉出水了,清澈的泉水顺着水道穿过了整个寺庙。
    柳智宇还在寺里见到了贤庆法师,也就是耕读社的创始人邓文庆。
    贤庆法师说到了他出家的经历:他上大学时读到弘一法师的事迹,在北大读研究生快要毕业的时候来到福建莆田广化寺,追随弘一法师的路径出家。他的父母先是反对,而后也皈依了佛教,现在和他一起在龙泉寺生活。贤庆法师负责更新龙泉寺的博客,以平均每天发一到两篇的速度,勤快地介绍寺院的每次活动,而他的父母则帮寺院干些杂活儿。
    贤庆法师的经历对柳智宇有多少参考价值不得而知,而一家三口其乐融融,齐心戮力学佛的画面,至少向他展示了一种可期待的可能性。
    柳智宇内心早已从儒士变成了佛教徒。这种转轨看似一念之间,实则足以改变一生。柳智宇的家人,在他给家里的电话中不断普及佛法后,敏锐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但他们认为这只是柳智宇在不断寻求正解路上的工具之一,就像他当年奥赛训练一样,培养的是“一种思路”。
    他的父母找来哲学老师与他谈话,希望提供一种成本更小的“思路”,来解决他关于人生的疑问。谈话的结果,是父母拗不过他,只能任他信了佛,而柳智宇暂时打消了——抑或是隐藏了出家的念头。
    除此之外,柳智宇的生活还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他开始每天记“善行日记”。
    “善行日记”是龙泉寺法师发起的修行,在我们这些俗人看来,和“功过格”没有什么两样。把每天的生活分为自己做过的“好事”以及“坏事”。功德加分,过失扣分,月底一计算,年终一评比,功过相抵,看累积点数——够不够让自己得到福报。
    柳智宇每天记的“善”,大多是帮助他人,比如“去给不认识路的同学领路”、“借了同学GRE单词的光盘”、“借了师姐一千块钱”。
    他的“过失”,则是对自己灵魂深处莫名其妙的声讨,比如“谈话时要多顺应对方,不要急于发表自己的观点”、“有高傲心,不愿意走进别人的内心”。
    “善”与“恶”却在这种每天不断的记载中,变成了孤芳自赏的游戏,于外人,生硬而古怪。
    比如,在班级活动中,柳智宇会提出在大巴上唱歌以增进感情。这种出发点,无疑属于他日记中的“善行”;而在同学中,却是无人应和的尴尬和干瘪的讪笑。行善成了悖论,意味着以自己的意愿,全心全意地让别人高兴。
    对父母的顺应,属于柳智宇“行善”的范围。他自己对前途的规划是念研究生,学“中国哲学”,而父母希望他出国。柳智宇最后同意并且开始准备。
    对儿子,柳智宇的父母与其说是干涉,倒不如说是亦步亦趋地追踪思想动态。寒假回家,柳智宇吃饭时表达了对美国引发全球经济危机的不满,父亲怕他偏激,晚上就给他读了介绍中美情况的文章,希望他仍然坚持去美国读书的计划。
    2010年春天,柳智宇收到麻省理工学院录取通知书,全额奖学金。他的父母都非常高兴,他也因为父母的高兴而高兴。
    体谅、顺从、感恩,柳智宇似乎找到了孝的核心。他有时会到食堂认真地点一碗羊肉面,因为母亲叮嘱身体寒的他要多吃羊肉。
    几个月后,柳智宇却做出了一生中最大的叛逆——他去龙泉寺出家了。
    
    龙泉寺
    龙泉寺在北京郊区凤凰岭脚下,幽静,不大。在寺里走来走去的有僧人,也有还没剃度的修行者,大多年轻瘦弱,戴着眼镜。周末有义工来帮忙,也有些驱车前来吃斋、放生的人。
    负责接待来访的僧人们很警觉。他们人手一部苹果电脑,上网,浏览和搜集对柳智宇和寺院的媒体报道。
    柳智宇出家后,除了他的父母以外,没有见过其他外人。而僧人们很明显没有统一口径,有的说他已经不在寺内,有的说他即日剃度。
    住持似乎透露过让他提前剃度的意思。一来是因为他天资高,对佛法学习领悟得很快;二来因为他有名气,外界视他为弘一法师般的高僧,也能够对弘扬佛法起到一些作用。
    然而另一些高僧,例如明奘法师,则对柳智宇不大看好,说他没有僧相也没有僧气,太有棱角了。
    柳智宇出家,本来并没有剃度,只是净人,还有回到过去生活与圈子的可能性。媒体围追堵截,已捧他为抛弃红尘的高僧,柳智宇即使后悔,也没有退路,没有回到正常生活的可能性。
    夕阳下的龙泉寺非常肃穆美好,让人一步三回头地舍不得离开。心里浮现出三岛由纪夫《金阁寺》里主人公的感慨:“倘使你是人世间无与伦比的美,那么请告诉我,你为什么这样美,为什么必须美?”
    《金阁寺》的主人公叫做沟口,是个口吃孱弱的年轻人,他视金阁寺如人间至美的化身,后来离开寺院,去读大学,渴望介入世俗生活,也试图同女人发生关系,却总是因为金阁寺在脑中的闪现而失败,现在是它横隔了自己与所希冀的生活。最后只能选择一把火烧了金阁寺。烧了金阁寺之后,他扔了原本用来自杀的安眠药,抽了一支烟,心想:我要活下去。
    现在的北大耕读社已经不止刚创始时候的二十多人,而有了一千多人。一多半是毕业生或校外人员,不知道其中有多少是柳智宇的宣传效应。
    耕读社的论坛上,有人提议要去看看柳智宇,被其他人凉凉地讥嘲:“不知道你来耕读社是什么目的。”发帖的人愤怒地声明自己加入该社,绝没有想要接近这个传奇的不良动机。辩解了几句,这个提议,随之也就被搁置,然后遗忘了。
    
    
    ☆我们那个时代的荷尔蒙故事
    前几天我在伦敦旅游,常常看到白而肉欲的年轻女人,推着婴儿车走在街头,不像是有工作的样子,三三两两,神色茫然地站着聊天。
    导游说,这几乎成为了伦敦的一景。这些女人都是单身母亲。生孩子并不是出于幼稚,而是致富的现实考量——她们每生一个孩子,政府就会给一笔钱作为补贴,支撑日常生活而不用工作。
    我感叹她们看起来也不过20出头吧。导游扫了一眼她们,嗤笑说:“哪有,十五六岁而已。”
    我听完陡然生出幼稚的爱国心,接话说:“中国女孩子不会这样,我们成熟得比较晚。”
    回国之后,有媒体打电话给我,说最近出了个新闻,询问我的看法。新闻说的是上海20多个女孩子组团援助交际,其中年纪最轻的只有14岁。记者问我:“在你们90后中,这种现象是不是很普遍?”
    我诚惶诚恐表示对这个新闻难以置信,开始回忆起自己荷尔蒙萌发,或者说“性成熟”的过程,企图洗白“我们90后”的性观念并不是如此开放。可转念一想,我和新闻中的女孩子年龄差了七八岁,按现在社会的算法,已经算是另一个世代,她们看我这辈的故事,目光恐怕也像打量琥珀里的昆虫标本一样吧。
    许多年之后,我仍然记得自己荷尔蒙勃发的那个下午。
    我还上初中,不记得是13岁还是14岁,炎热的暑假我在电脑前写作,蝉在下午两点的热浪中竭力叫嚷,汗把我黏在椅子的竹坐垫上。
    我写作的电脑不能上网,唯一在写作间歇的消遣和奖赏是能看个盗版DVD影碟。那天我看的是迈克尔·杰克逊的MV,屏幕上,是已经变得雪白的迈克尔·杰克逊在一个古巴的街区舞蹈,数万棕黑皮肤的人跟在他身后,鸣鼓狂欢。我瞥见迈克尔·杰克逊腾起的纤细身体,和歌唱时兴奋扭曲近乎狰狞的脸。
    那一瞬间我只觉得有电流击穿大脑皮层,刺激十分,震荡非常,久久不能复位。到现在,我跟人说起自己第一个有非分之想的对象是迈克尔·杰克逊,很多人都不能理解,没办法,神经中枢的事情我也不能解释,就是爱他那时已经备受摧残的脸。我那时看了眼时钟,默念下时间,心想人生从此刻变得不同。
    人生从此大概也就不同了。
    在此之前,我是没有性别的人。记得当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对门住了个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非常调皮,他的父母惩罚他的办法是剥光了他,让他在门口罚站。
    有一次,我闹着要离家出走,父母说:“你走可以,但是衣服鞋子都是我们家的,你不能带走。”于是我火速把自己剥光,冲出家门。走到家属院门口,听到依稀有行人和摩托车的声音就害怕了,一路小跑着回到家门口,碍于面子也不敢敲门,怕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就这样畏畏葸葸地全裸站在门口。
    站了不久,邻居的小男孩也被全裸着扔出来。
    我们两个裸体小人相对站着,距离不过两三米。到了下班的点儿,大人三三两两地回来。上楼时,看着我俩门神一样相对站着,黝黑嶙峋的两具身体,赤身裸体还要维持尊严地绷着脸,大人们都忍不住笑,一边上楼一边回头看,继续笑。
    后来,我看美剧和外国电影,看到萝莉和正太相爱,在夕阳下献出初吻,夕阳照耀他们的金发,总是非常羡慕,羡慕他们小小年纪就意识到自己性别的魅力,多健康多美好。而我对童年异性最深刻的记忆,就是那面面相觑、不辨男女的两具裸体,像女娲刚造出来的小人。
    12岁的时候,我写了本书,书引起了一些诧异,主要还是因为涉及了一些所谓的“成人话题”,早恋、性启蒙之类的。对我来说,反而诧异于大人的诧异。因为那时的我,视全世界的人都是没有性别的人,并没有真正性意识的觉醒,荷尔蒙也远远没被唤醒。
    住在拥挤不堪的小房间里,父母做爱,我们假装熟睡——这对我来说不是色情刺激,而是生活本身。
    十五六岁的时候,隔壁班有个骨骼清奇的男生,瘦高个,戴眼镜,头发软,爱穿白青两色,秋天爱穿毛衣。他大提琴拉得好,是学校乐队的首席,每次演出总在最靠前的位置。班里也有女生偶尔会提到他,我总是假装记不全他的名字。
    在长达一个月的时间里,我们总是在上课上楼的时候碰到,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在楼梯两侧各自低头走。我心跳很快,脑浆要沸腾成一锅浆糊。
    人脑中有3种物质,一种是让人兴奋的多巴胺,一种是去甲肾上腺素,另一种是苯和胺的化合物。当人脑浸入这些化学物质的时候,就会坠入情网。
    在那一段时间里,我大脑每天都咕嘟咕嘟地煮在这复杂的混合物中,一度以为所有的脑细胞都会烧干烧尽。
    荷尔蒙是粉红色的,每天在楼梯间里如梦似幻一分半钟,渲染清教徒一样黯淡的高中生活。
    我那时候写了本言情小说,男主人公照着隔壁大提琴男的样子写。小说里爱情活动主要是散步,并肩行走就已经是获得感情享受的标准动作,写作时会幻想偶尔意外的肢体相碰,自己用左手去抚摸右手手背模拟,就已经害羞得快要中风。
    言情小说写完之后,我和隔壁的大提琴男还是连互相问好都不曾有过。我非常天真地以为已经有了互有好感的默契,把沉默视为男女双方渴望接触而形成的张力。那时候的我,雌性激素根本不需要对方的回应来发生什么化学反应,它自己就旺盛澎湃得能在空中自燃。
    我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话,是快要高中毕业的时候,两人仍是前后脚在楼梯上。我在前他在后,他忽然快几步追上我,要我给他签个名,说以后可能会升值。我非常谨慎害羞地表示:恐怕要等我死后100年,签名才有升值的可能性。
    那段少女时期是后无来者的吧。因为我上大学之后就陷入了激素干涸的危机当中,常常干笑,几乎不再有心跳加速的经历,且视男性美貌如粪土,偶尔托腮表演对美男子的憧憬,内心也有一个知根知底的声音说:“呸。”
    我一度以为是因为来到北京,天气太干,空气太差,冬天太长太凌烈,冻结了我的荷尔蒙。后来想想,觉得北京是无辜的,是自己失去了憧憬的能力。
    我慢慢长大,自己还没有经历什么,已经听说过足够多他人的生活。有人怀孕,有人离婚,有人玩心不改,有人红杏出墙,有人趟过男人河终觅得良人前世勾销,有人乔太守乱点鸳鸯谱也要一鼓作气隐忍强撑下半生。
    与人斗其乐无穷,与命运斗勇气可嘉,与现实低声下气地商量,则是难堪又无奈的。大多数人却都是这样的,姿势优美决绝的人最后多半会后悔。
    了解得越多,越会得出“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这样的大俗结论,那些看上去很美的人,也会苦笑说:“其实你不懂。”而且他们竟然不是在撒谎。
    知道人人皆有憾,似乎也不该瞬间幸灾乐祸。正确的反应似乎该是别过脸去,对他人的生活礼貌地丧失好奇,没有谁的生活值得羡慕,自己的生活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不知道能不能埋怨现实是抽干了荷尔蒙的东西,只是觉得对20多岁的我来说,荷尔蒙已经近于鸡肋,把理智满打满算地使用好,才是持家之道。
    村上春树有个短篇小说,叫做《我们那个时代的民间爱情传说》,小说的副标题,是“高度资本主义前史”。故事非常平淡,讲的是上世纪60、70年代,当日本将近一半的女人仍然看重“处女”身份的时候,两个优秀美丽的年轻人相爱,最终却因为女孩子坚持不能婚前性行为而终止了感情。很多年之后,他们都成了中年,再相遇,女的已经结婚,主动提出要遵守当年的承诺,终于可以和男主角上床。男主角却几乎落荒而逃。男主角说:“我做不出这样的事。”然后去街上找了妓女——可能他愿意和女主角仍然活在六七十年代。
    想起一个童话故事莫名而滑稽的结尾:“当一切事情结束的时候,国王和他的侍从捧腹大笑。”捧腹大笑也好,荒诞滑稽也好,还是源于一种尴尬。人抱着旧年月建立起来的价值观,却无法融入新时代的羞惭感。高度资本主义的社会和从贫匮社会走来的人、严肃和轻佻、糜丽与纯情,以古怪的姿势对立存在着。我面对着比我小的孩子,知道他们比我更开放、成熟以及随意,也经常产生落荒而逃的冲动,更是羞于详述我所经历的青春,因为耳边也隐约会传来他们的捧腹大笑。
    
    
    ☆幼儿园:童心与人性
    比例失调的世界
    我假期回到老家,总是经过我待过三年的幼儿园。隔着栅栏,我看到园子里散落着的大玩具,搭了一半的积木,跷跷板,生了锈的小轿车,只有一半鼻子的木头马。上课时间,没有人,只有这些死气沉沉又五颜六色的活物。
    它们是这么小。十几年前,当时我还只有五岁,在老师的灼灼逼视下被迫与它们做游戏,也忍不住注意到——它们是如此之小。
    那时候幼儿园里有个最高级的游戏室,屋子不大,但却是个完整的社会,有银行医院商场警察局,真实的世界被潦草地模仿了,小心翼翼地把内核去除,剩下鲜亮温馨的外壳。这个高级的地方,我们一周只能进去一小时,每次进去都要脱鞋脱衣服,几乎要把全身都扒光,只穿内衣和秋裤。
    不许说话。每个人进去之后,都安静而激烈地抢假人道具。所有假人都长得一样,光头红嘴唇,惊惧的大眼睛,肘关节泄露出白花花的棉花。我们只能依靠它们的衣着打扮来分辨它们的身份。
    我很难抢到任何假人,而总看着其他人和他们的假人忙碌地生活在一起。假的街道上来来往往的全是成双成对的,人牵着他们的模拟人,和它快乐大声地对话,给它边扎针边安慰:“疼不疼啊?”给它拷上手铐百般行刑;跟它重复进行甜美有礼的对话:“请问你要存多少钱呢?请问你要存多少钱呢?”
    我抢不到人,只抢到了一堆道具。我无聊地坐在地上,给自己打针,给自己上手铐,玩弄着满地碎纸,甜美地问自己:“请问你要存多少钱呢?请问你要存多少钱呢?”
    这个房间老师是不许进的,因为这一个小时是被划在“自由活动”里的。但这是个透明的房间,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所有来来往往的人都有意无意地往里看。现在想起来,那应该是很奇怪的景象吧,一群人,却不像人——圆短只穿贴身的内衣裤,像一个个尚在分裂阶段的大细胞,和逼真的大假人无声却夸张地过生活。
    我们也知道自己被看着,因此即使是不屑,也要表演兴趣盎然的样子。还好,这是所有孩子最熟练的戏码,一直演了两年,到幼儿园最后阶段,我们都已经长得巨大,还蜷藏着自己的四肢,微缩在这个比例失调的世界里。
    这幅景象几乎是所有幼儿园生活的缩影。我们按规定游戏,按剧本表演,按配给活泼,按剂量快乐。因为在不远的地方,总有大人在观赏,也观察着。
    
    童心与人性
    把所有幼儿集中起来做游戏,似乎是幼儿教育法的巨大进步。这种做法,其实来源于近代对白痴和弱智的研究。
    在此之前,对幼儿的教育都是家庭作坊式的,没有章法,“学前教育”也是一个劲地学。直到18世纪时,德国一个叫做福禄培尔的人出现。
    他很笨,笨到哀伤。他的爸爸教他阅读、书写、算术,却发现他什么也学不会。福禄培尔晚年在自传中申辩道:“我的父亲因为事务太忙而没有时间来教我。”可实际上,是他的学习进度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的心智,他的继母甚至很认真很认真地担心他的笨会影响到同父异母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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