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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婚女人的纠缠情事:新离婚主义-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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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婚女人的纠缠情事:新离婚主义
作 者:刘伊  



第1节:1离婚前夜(1)

  1离婚前夜
 
  汝小曼最大的心愿,就是结婚以后,好好过日子。她有一句座右铭:〃恋爱可以有无数次,婚姻却只能有一次。〃
 
  偏偏,十一年的婚姻,就忽地在2006年初戛然而止。她还记得那天的天气。北京农历二月二的天已经渐暖,但比起广州,还是差了一个节气。
 
  在出发回广州的前夜,他们仍然睡在一张床上。当然,在汝小曼的心里,他们既然睡在一张床上,结婚证也没有换成离婚证,那他们就该有互相履行义务的行为。那个夜里,她把手从自己被子下面伸到另一个被子里。她心底其实还想挽留住这份长达十几年的感情。
 
  洪大周却说:〃怎么要?要了还怎么离?〃汝小曼翻过身,脸冲墙,眼泪冲出来,恨得牙根痛。
 
  白天,她一直窝在被子里,有点蓬头垢面。
 
  其实,她很积极地刷了牙,也洗了脸,还在脸上扑了柔肤水。她在洪大周面前,仍然想留一个好形象,当然,她在孩子明明的眼里,也应该一直是个好妈妈。她的头发蓬了乱了,孩子看不到,他在学校。她把自己窝在被子里,把一双眼睛哭肿。
 
  洪大周看得到。她就想让洪大周看她看得更清楚。一个没有爱情,又马上要没有了婚姻的女人,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难道不值得他回头是岸吗?
 
  前夜,她写了两张纸条放在他的枕下:〃亲爱的,我爱你。〃〃老公,我爱你。〃汝小曼其实以前从来不玩这种小把戏,觉得太小孩气太小家子气。每次他想嘿嘿,她就给。嘿不嘿对她来说,也不是特别想。他一嘿嘿,她倒也觉得舒心。那是他和自己最近距离的接触,她就会觉得他是在乎自己的。嘿完,她觉得自己整个人竟然也都变了,有一种柔的劲头从身上往外蔓延。
 
  她是一个只会打理柴米油盐的女人,吵架斗嘴又从来斗不过他,吵架了,就会哭。平时,她更乐于在生活中把点点滴滴的浪漫现实琐碎化,给爷俩煎蛋,去大市场采购。当自行车的两个车把上挂得满满的、冰箱里塞得满满当当的时候,她才是最有成就感的。她出去工作前都会简单打扮一下自己,在家里,一般都是素面朝天,尤其孩子小的时候,亲起来方便。把时间再往前推几年,在家里不化妆的好处就是,经常和洪大周腻乎。洪大周说过,那抹了唇彩的嘴巴没法儿亲,脸上搽了粉底像刮了大白,看着就没亲的欲望。




第2节:1离婚前夜(2)

  他说是这样说,走在大街上就专爱看那抹了大白的脸和搽了红嘴唇的嘴巴。汝小曼却不能搽,搽了可没人亲她了。
 
  那一张汉语一张英语的纸条,在洪大周的手掌停了半秒钟,就被他团成团,扔到了纸篓里。她听到轰的巨响。她没有料到,一张小小的纸条,会有这么大的杀伤力。她以右侧卧,面冲墙的资势躺在被子里。她并没有把自己卷得很紧,她希望,有一双手伸过来。她会软绵绵地就范。
 
  身子下面的那床纯毛的双人被,是在搬家来这里之前她特意找了弹棉花的给弹的。把家里所有的毛衣翻出来,弹了这床厚被子,是指望和洪大周双盖的,洪大周却不喜欢两个人同时盖一个被子。刚结婚的那段日子,被子很窄,两个人挤在里面,如今,那样的日子,汝小曼是再也寻不到了。
 
  那时候,如果停电了,洪大周都会用手电筒玩出花样来,墙上的影子里不断变化着他的模样,引得汝小曼止不住地笑,忍不住往他怀里钻。那时候,洪大周对汝小曼是来者不拒,一点不嫌她烦。
 
  又是一夜无眠。这几天闹得有些累了,自从初四那天她带着明明去朝阳区图书馆,拿到那两张逛庙会的票以后,她的人生从此就改写了。她一直觉得她三十四岁的人生,不应该就这样轻易被篡改,可偏偏就改了。有一个闪念,她怨恨那两张庙会门票,也有一个闪念她怨恨明明不该买那只白色的小狗毛绒玩具。
 
  那是一只惨白的小狗,在到处一片红的春节,它显得那样格格不入。这倒也都无所谓,要知道2006是洪大周的本命年,如果买一只通体白毛的小狗,至少脖子应该拴一根红绳,那样才会吉祥。可能后来他们也不会离了。大过年的,买只白色的玩具狗太不吉利了。原来小曼是不信这些的,当所有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她回头一看,才明白,春节期间的这一系列不吉利的动作,把很少和她沟通的洪大周推向了家外。
 
  那一天,没有什么征兆。有的话也只是洪大周不再像前些年陪他娘俩一块出去玩。九岁的明明有些孤单,胸前抱着那只看上去还算可爱的玩具,偶尔牵了小曼的手,两人乘公交车去逛庙会。




第3节:1离婚前夜(3)

  汝小曼从来没有去过这种地方,印象里那里应该有很多小吃。可2006年的这场庙会,让她格外不是滋味。她和明明都喜欢逛美食街,不会做吃的,但是很会品尝。她对明明说:〃妈带你去庙会,买好吃的。〃明明本是不喜欢坐车的,他是一坐车就晕车的孩子,为了好吃的,还是爽快地答应了。其实,汝小曼想让明明喊上洪大周,缓合一下气氛。可洪大周说:〃明明去吧,爸有事去不了。〃他在家上网,她知道。他在网上叫别人宝贝。她看到过,心碎,却仍梦想着一家三口的完整。
 
  庙会门前倒是有不少小贩,卖的多数是玩具,比如气球。进了庙门,在里面转了一圈出来,她和明明的身上,不知道怎么就多了一种东西。那种东西,直到一年多,都不曾散去。她事后想,是不是每走一处都要烧香?都要敬拜?而她和明明只转了一圈,在里面东看看西看看,然后就出来了,没烧一根香。长这么大,她从来没烧过香,她闻到那种香味就受不了。小的时候,她闻过一种胭脂味,就类似于香的味道。那个时候,她总会呕吐。现在还好,尽管这香的味道和那种脂粉味类似,总算没有让她在庙会就吐出来,那样,更煞风景。
 
  回到家里,汝小曼小心翼翼的,生怕洪大周再提离婚。而洪大周却加快了要离婚的速度,每天都要和汝小曼叫嚣一番,逼她签字。再有就是明明上卫生间,回回喊:〃有鬼,有好几只鬼,男的女的,他们跟我要卫生纸。〃
 
  〃明明,你别瞎喊,这世上哪来的鬼。〃小曼怕孩子把自己喊害怕了,就不让他乱喊。
 
  〃真有,他们还跟我笑。〃明明半真半假地说。他每次从卫生间出来,边撒欢跑着边喊,就跟逗别人玩似的。洪大周已经笑翻了,他和儿子明明之间,从来都是没大没小的。明明那边喊着过来,这边洪大周捉住儿子,两个人就在床上翻滚着玩起来。洪大周有日子不笑了,尤其一看到汝小曼的时候,脸总是紧绷着然后扭向一边,像看到了陌生人,那脸就跟调紧了弦的乐器一样,只要轻轻一拉,有可能就砰的一声断掉。




第4节:1离婚前夜(4)

  〃明明,你再看到那鬼,把他喊来,让男鬼陪爸喝酒,女鬼陪爸看电视。〃
 
  〃有病。〃汝小曼心里嘀咕一句,没有说出来。她只觉得最近两人的交流越来越少,她想要是把这话说出来,保不准又会大吵一通,也许像以前那样吵一吵倒好了。以往每次吵完,都不会存下隔夜的烦恼。白天吵,晚上合,这边吵,那边已经忍俊不禁了,而且更加深了感情。可如今她分明感觉到了两个人有点相敬如宾。其实,有一种说法就是,有了鸿沟,或者,就叫冷暴力。
 
  明明依然每天都在喊,最开始觉得好玩,再往后喊到自己一个人不敢去卫生间了。只要说去撒尿,就急得在卫生间门口直跺脚,偏要给开了灯,他才敢进去。
 
  洪大周仍然每天逼迫她,说你不急?你不急,我没时间陪你,那你和我的律师去谈好了。几时有了律师?几时有了经纪人?小曼越来越觉得洪大周更像个腕儿一样地在眼前晃,晃得头晕,却偏不想离开他。如今眼睛哭肿了,她已经没有精力再往脸上涂水。老母亲在另一间屋里也是唉声叹气。
 
  洪大周说:〃离吧。缘尽了。绑一起真是个累。〃 
 
  〃哪里累了?你凭什么不考虑孩子?你既然生了他,就该给他一个完整的家,你知不知道。〃
 
  〃完整?我又没死,我一直是他爹,我走哪都是他爹。怎么就不完整了?没见谁说离婚了就不完整了。你没看到那么多优秀的孩子,父母离婚,他们仍然优秀着,又考哈佛又考复旦的。我儿子离了我或者离了你,他一样健康成长。〃洪大周使劲敲击着电脑键盘,就好像那些孩子,因为父母离了婚,才更优秀。〃毛泽东离没?离了;那谁离没?没离,可外面有私生子;赵本山离没?离了;凡是优秀的人都离了。〃
 
  〃别离,让他闹去。你离开家一段日子,他就好了。〃王萌萌对她说。王萌萌是她大学同学,也在北京。
 
  〃我怎么离开?我往哪走啊。我妈就在我家住,你让我往哪去啊。有一刻,我心真灰了,干脆把所有都给他,包括明明。然后我一个人去长春修道院,我有个初中同学在那里,我去找她,削发为尼,做一世尼姑。〃




第5节:1离婚前夜(5)

  〃亲爱的,你不是开国际玩笑吧。就你这妩媚似水的模样,浑身有事没事都散发着女人味,能在尼姑庵里了此残生?即使去了,又能在那里呆多久?再说,把自己的一生交给一个没有男人的庙宇,你不觉得亏大了?纵使你真离开他洪大周,那世上两条腿的男人还不有的是吗?咋说,咱也不能断了这尘念,你给我死了这想法,大不了就离。〃王萌萌一边对着镜子梳着满头大卷一边训汝小曼,〃你家我姨是什么想法?〃
 
  〃我妈?我妈能有什么想法,她那天跟洪大周讨个说法,刚一张嘴,眼泪先出来了。我跟她说过了,我的事不要她管。她气恼地说想回东莞,不跟我过了。再加上她和明明也拧不到一块去,整天也是愁。〃
 
  〃明明又咋了?〃
 
  〃他还不是被洪大周惯的,都惯傻了,在人情味上一点不懂事。上次我家来了一个乡下亲戚,东北来的。我知道东北人喜欢吃蘸酱菜,洪大周他竟然在饭桌上说那是牲口菜。你知道我多下不来台。〃
 
  〃啥人呢这是。倒退用不上十年,他洪大周不也是从泥坑里跳出来的?要我说,穷小子就不能翻身,这一翻身啊,是不要娘不要老婆,连孩子都不要了。对了,他有没有说离婚,他带儿子?〃
 
  〃没有。他说给他两年时间,等他稳定了,两年后就把明明接过去。我也跟他说了,我说不要撕了那张纸,我给他两年时间。他说他要出去飞,我就让他飞,我的大门一直给他敞开着,我不会找男人,会一直等他。他说,不离婚的男人怎么飞?〃
 
  〃放他妈的屁,两年?那你给我看着,两年后他会不会把明明接走?两年之间,我看他充其量养几个女人。既然他铁了心和你离,你也要为明明着想,跟他要抚养费,在北京怎么也得要一千。离吧。男人的心走了,就是女人也一样,心走了,留下的只是躯壳。〃萌萌第一次赞成汝小曼答应洪大周,只要他答应给孩子每月一千块抚养费。
 
  汝小曼在回去的公交车上,在司机把车灯关掉的那一刻,眼泪无声地淌了下来。




第6节:1离婚前夜(6)

  就这样,她答应了洪大周。第二天,他们坐上了回广州的火车。




第7节:2回家是他的习惯(1)

  2回家是他的习惯002回家是他的习惯
 
  到广州当天没有去民政局,找了个旅店先安顿下来。汝小曼跟小学同学闻菁菁联系上,菁菁对她这么快回来离婚,吓了一大跳:〃你怎么比我还快,你不是说初一那天我跟你说我要离婚,你还吓得不轻吗,怎么你倒不声不响地就回来离婚了?〃
 
  初一那天,汝小曼一个人在客厅的电脑前傻坐,和一个上海棋友下棋。那几天,她没事就下棋,正被棋友说棋盘要翻了逗得哈哈大笑的时候,她感觉到后背凉凉的。定是洪大周在卧室里听到她开心的笑声又受不了了。那个时候,洪大周每天不和她说话,但从来没有提过离婚这事。
 
  那些天,她饱受冷暴力的侵袭,一天天简直要被憋疯了。以前两个人,每天都有说不完的话;而今,她只有在网上和别人下棋,找点乐趣。正当她笑得开心的时候,闻菁菁打开语聊窗口。这一天,是大年初一,汝小曼得知同学闻菁菁要离婚,心里一冷。想到了洪大周给她的家庭冷暴力,不交流不说话,这算暴力的一种了。
 
  在民政局签字前,她越想越不对,就给在东莞的婆婆和公公打了个电话。洪大周气得像猴子一样地跳起来,〃你打什么打,你不要给我爸妈打电话,不要让他们生气。〃
 
  笑话,你要和我离婚,我让他们生气?汝小曼的电话打通了,婆婆在电话里止不住地啼哭。说小曼啊,你不签不行吗,我求你不要签啊。电话那头年迈的老人在哭;这边三十四岁的小曼也在哭。洪大周鄙视地看着汝小曼:〃你越这样,我越瞧不起你,我被车撞死也不会和你过。〃汝小曼的心冷到了极点,尽管眼泪仍在流,但是看到洪大周强行把电话抢了过去,收了线,她要自己收回眼泪,假装平静地跟他走进民政局办公室。她不能让陌生人看到自己的泪水。
 
  不止他们一对,另有一对80后也在等待。那女孩曾经是汝小曼的邻居,汝小曼离开广州的时候,女孩刚参加工作。也许女孩不记得她了,只用眼睛看了一眼汝小曼,不响。几年过去,她的模样没怎么变,只觉得她的个子又长高了,戴着近视镜。男的不说话,女的也不说话。
 
  办事人员交给洪大周和汝小曼三页离婚协议书。要他们在关于子女抚养事项、财产处理事项、债务处理事项以及其他补充事项后面写清楚,然后签名和标注日期。洪大周让汝小曼写。她写完以后,洪大周用眼睛过了一遍,然后领导一样在下边签字。
 
  走出民政局,看到80后女孩的父母坐在车里。那阿姨也在抹着眼睛,看到小曼有一点吃惊。小曼赶紧装作没看见,走过车旁。此时此刻,她最怕见到的就是熟人。然而,洪大周竟然像个朋友一样,笑脸也来了,〃我们去买票吧。〃
 
  〃闻菁菁要和我多待两天。〃闻菁菁刚才发短信过来:〃你如果不想给他将来复和的机会,那就别一块走,待两天再回去。〃
 
  〃一块来,就一块回吧。我去买票,买卧铺。〃洪大周的话,让汝小曼心底一软,好久没有得到这个男人的温暖了。从拿到那个离婚证,从此就是两个家庭的一男一女了,那会儿,小曼倒还没这感觉。
 
  火车票一张11号,一张12号,全是上铺。洪大周隐隐地露出一丝失望:〃不是挨着的。〃汝小曼心里偷乐,这人真笨,她凭感觉应该是挨着的,果真是挨着的。两个人,早早地都爬到铺上去,开始聊天。什么都聊,洪大周聊到前几天有个老太太给他理发,说他头顶有一根红头发,说他有血光之灾。
 
  汝小曼一听,心里一紧,手心也全是汗,〃你瞎说什么啊,那是鸿运当头。〃连她自己都奇怪,怎么会脱口而出这么个词来。然后洪大周就把头伸过来,给她看那根头发,她扒拉开那团黑头发,他的头发丝很硬。他的头发自他们相识,她不知道给他理过多少次了,差不多,每次理发,他都挑毛病,所以每次都会边理边吵。汝小曼还记得最后一次给他理发,他简直就是在咆哮了,说她一点不谦虚,说她还不爱听,还顶嘴。
 
  汝小曼哪里在顶嘴?她只不过告诉她,她会好好给他理,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水平有限那有什么办法。那一次,汝小曼真的绝望了,看他在那里叫嚣,她已是浑身无力,虚脱一样。她真想甩下剪刀不再理他,可是,她又不是那样的人,头发理到一半,让他怎么出门?就像闻菁菁说的,就不要管他,就理了一半给他撂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叫。她汝小曼做不到,她只好坐在沙发上,看着围了围布的洪大周坐在那里,一等虚脱劲儿过去,站起来又给他理完。




第8节:2回家是他的习惯(2)

  眼下,细心找寻着那根与众不同的头发。这时手机短信过来,是菁菁:〃你啊,真让人想不通。〃
 
  俩人一路上都没闲着,一直聊着天。汝小曼感觉他们又回到了几年前。就是这次从家里出来,在去北京火车站的路上,洪大周出奇得兴奋,对汝小曼说他现在轻松多了。汝小曼就说那我们回去吧,她以为他有合好的想法了。洪大周才不会回去,他就像一支将要离弦的箭。他当初从东莞到北京发展,就对汝小曼说过,开弓没有回头箭。三十多岁的男人,就这样离开老婆孩子去做了北漂。
 
  火车经过一站又一站。汝小曼就接到公司老杨左一条右一条的短信。而且有一条短信一字不差,竟然一次重复好几遍,跟她要客户详细通联。她手头没有,全锁在办公桌里。看样子,对方是真的急了。她表面上不急,其实心里也是替他着急的。毕竟他们不知道她这次请好几天的假其实是为了离婚。
 
  老杨是私企老板,实际上他经营的是文化方面的公司。
 
  公司主要出版图书。这一次是要给作者寄证书和金鼎。离婚这事是说什么也不能跟公司同事们说的,请了假也只说家里有事。老杨短信里让汝小曼到公司寄东西,后来见她始终不回短信,就说她如果来不了就把作者通联告诉他。她如今又怎么能把那些地址记得那么清楚,无奈,只有下了火车,直接去公司。
 
  公司小,一般称呼老总为主任。区区两个办公室,两个主任,大主任是他们的老板也就是老杨,二主任叫张刚。张刚是湖北人,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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