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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康熙和孝庄讨论鳌拜的时候,孝庄也是这么对康熙说的。“孙儿啊,鳌拜把持着政权,独断专行,就连政事都不和索尼等老臣商议。鳌拜的这个做法实在是和睿亲王多尔衮行迹相似。孙儿你不得不防着些鳌拜啊!”
原本,康熙也是觉得孝庄说的是对的。鳌拜在朝堂上的确独断专行,不把自己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但是对于遏必隆,自己确实没有感受到遏必隆有和鳌拜联手的意图。有布库这个试探钮钴禄家的利器,康熙不明白孝庄为什么不让他这么做。
原本的康熙可能会听从孝庄的话,老老实实的一步步的试探着鳌拜的实力,把鳌拜引入设置好的陷阱里。但是现在,康熙有了一种勇往直前、冒险一试的念头,或许,这就是嘎鲁玳带给康熙的改变吧!
“祖母,鳌拜势重,索尼年老并且狡猾如狐,并且还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一心向着孙儿。要是不尽早瓦解鳌拜和遏必隆的联盟,孙儿恐怕赫舍里家会后继无力啊!到那时孙儿想收回皇权,想必会更加的困难。”
孝庄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她又怎么不了解自己的孙儿。她的孙儿和他阿玛一样,是个至情至性的人,这种人,一旦有什么事放在心上,那可就是拼了命都要护住的。
当年,她没看清自己的儿子,让董鄂氏这个小贱人抢了先,把情根深种在福林的心里。董鄂氏那个小贱人走了,把她的儿子也给带走了。徒留她一个孤寡老人带着几个年幼的孩子硬撑着这大清的江山。
现在她的孙儿已经长成,成为了一个比他阿玛还要智勇的人,接替了他的阿玛,统治着这大清的江山。她是绝对不会让人毁了她精心培养出的孙儿的。
依着孝庄这几十年的看人眼光来看,这钮钴禄家未必就没有臣服的意思。但是,若是说钮钴禄家这么辛辛苦苦的帮忙他们夺回皇权而不要什么赏赐,她就是白日做梦都不会这么想的。
钮钴禄家已经足够显赫了,那么他们皇家能施恩的对象恐怕只有现今在宫中的钮钴禄家的二女儿了。
但是这样正是孝庄不愿意看到的。现在康熙正年少,一旦有什么事触动了他的话,恐怕康熙都会记在心里的。
孝庄不愿意嘎鲁玳在康熙的心里留下痕迹,从而导致康熙日后偏向钮钴禄家。不要说孝庄杞人忧天,毕竟这种做法她不是也这么做了,从小就生活在皇宫的博尔济吉特氏不就是这样的嘛。
若不是现在朝廷局势复杂,必须需要满族贵女来稳定局势,孝庄恐怕都不会让康熙娶满族格格赫舍里。芳仪为妻。
不过,孝庄最在意的永远是大局。现在朝廷上的局势不是一个赫舍里家就可以控制得住的,提携钮钴禄家是势在必行的事。孝庄虽然不愿意,但是却也不能不以大局为重。
“即是如此,孙儿你就把征召布库少年的事专程发到钮钴禄家去吧。”
康熙点了点头,准备让人去办了。钮钴禄府接到康熙专门派人传过来的消息的时候,是有一场激烈的争吵的。
法喀不愿意进宫去陪康熙玩小孩子家家的游戏,舒舒觉罗氏也不愿意她给予厚望的儿子跟着康熙混,前途不明。所以,遏必隆要把法喀送进康熙的布库队的时候,倒是颇废了一番功夫。
法喀就不说了,他可是在遏必隆的面前就说了不愿意进布库队中。舒舒觉罗氏虽然对这件事没说什么愿意或者不愿意,但是,舒舒觉罗氏却是凝着一双泪眸,也不说话,只在遏必隆的眼前晃悠,鞍前马后的伺候着遏必隆,一副替法喀的安危担心的样子,企图让遏必隆心生愧疚,从而改变他的想法,不让法喀去布库队。
以往,舒舒觉罗氏的这一招是百用百灵的,但是,自从遏必隆在发现嘎鲁玳都不怎么亲近舒舒觉罗氏之后,原本对舒舒觉罗氏的轻视,以为她是一个只能够依靠自己的小女人的这种想法遏必隆算是彻底的放弃了。也正是放弃了这种大男子主义的想法,遏必隆才发现舒舒觉罗氏利用自己的怜惜,暗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的事。
就像是这一次要送法喀去布库队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儿嘛!
☆、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一章各取所需
遏必隆知道送法喀进布库队是势在必行的事,所以说,对于舒舒觉罗氏的举动,遏必隆不免有些不耐烦。
今儿个,遏必隆本来是打算在舒舒觉罗氏的院子里过夜的,但是,见了舒舒觉罗氏这一副为儿子操碎了心的嘴脸,遏必隆突然就不待见起来了。
哼!合着让她儿子受点委屈,磨练磨练就这么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嘎鲁玳当年选秀的时候那么艰难也没见她这个做额涅的关心过一句。
突然的,遏必隆就想到了福晋觉罗氏跟着嘎鲁玳忙前忙后的模样,再瞅瞅舒舒觉罗氏这一脸哀愁的跟死了什么重要的人似得。
于是,遏必隆就甩了甩衣袖,径直出了舒舒觉罗氏的门,往觉罗氏的院子里走去。
爷到你这里来是给你脸面,你给爷摆个臭脸,这是专程给爷看的?爷还就不待见了。
舒舒觉罗氏也没有想到一向是哄着她的遏必隆这一次不说话转身就走了。不但如此,舒舒觉罗氏站在窗前,亲眼见遏必隆没入夜色当中。
舒舒觉罗氏敢发誓,瞧着遏必隆离去的方向,遏必隆这肯定是去了福晋房中。
舒舒觉罗氏说起福晋觉罗氏啊,那可是一个大写的咬牙切齿。排挤自己儿子不说,还把女儿养的和自己离了心,专门和仇人一条心专门坑自家人。
舒舒觉罗氏可是打听过了,现下,鳌中堂不满意皇上,和皇上互呛那都是正常的事情。现在福晋想把自己的儿子送到皇上的阵营中去,不就是怕儿子借了鳌中堂的东风把她给撵下正妻的宝座嘛。
舒舒觉罗氏看着遏必隆走远,却不能开口挽留。因为,她在老爷心中那就是解语花的角色。
若是有一天,你的解语花突然不理解你了,还让你为难,那么这解语花呀,还是弃了的好。
舒舒觉罗氏不敢尝试自己在遏必隆心中的地位,又斗不过福晋,最后也只有把满腔的疑惑和不甘统统咽下肚。
遏必隆到觉罗氏的房中的时候,已经到了快落锁的时候。觉罗氏虽然也惊讶于遏必隆这个时候来她这里,但是,送上门的人,觉罗氏可不会傻到往外推。
伺候过遏必隆梳洗更衣之后,觉罗氏也不问遏必隆是发生了什么事,弄得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反正她明儿个遣人问问就知道了,她又何必这个时候触遏必隆的眉头呢。
“老爷,嘎鲁玳派人从宫里给我捎了口信回来。后院不是有好几个妹妹们都快要生了吗?嘎鲁玳希望我抱养一个到身边来抚养。”
遏必隆听了觉罗氏的话顿了一下。现在嘎鲁玳嫁进了皇家,并且贵为皇妃,和以往可是天差地别,就是他见了嘎鲁玳也要下跪行礼的。这么一来,要说是和宫里的嘎鲁玳互通消息,还是觉罗氏要方便一些。
现在,嘎鲁玳托人传过来的话竟然是这样,那么这也就是说,计划进行的一切顺利,嘎鲁玳希望钮钴禄家在外面帮她搭把手。
钮钴禄氏一族这一代女儿并不是很多,加上现在朝堂上局势复杂,钮钴禄家可不会让女儿成为政治下的牺牲品。白白的把生命葬送在宫里。现在,嘎鲁玳和珠儿出了头,钮钴禄氏一族也乐意不让自家女儿去宫里去搏那富贵。所以说,钮钴禄府这一辈女儿是以嘎鲁玳和珠儿打头的。
现在,珠儿被嬷嬷们压着教导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当家主母,而嘎鲁玳则是在宫中为他们钮钴禄家谋一条出路。
“府上不是有三个侍妾都怀孕吗?刚好她们的月份相近,等十二月生的时候,你自己去抱一个到身边吧。”
遏必隆说完这话,就一言不发的侧身睡了。
其实也不是说遏必隆心狠,不在乎子女的安危。恰恰相反,他现在人已过中年,却子嗣单薄,他要是说不在意子嗣的问题,那是不可能的。
然而,现在却由不得他挑来选去。事情既然已经开始了,就容不得他退缩。
把法喀送进康熙的布库队,却抱了一个嫡子在觉罗氏的名下。
这种做法,在外人看来,就是钮钴禄放弃了法喀而选择了刚出生的嫡子。这种做法既是向康熙妥协,又不忘向鳌拜献媚。
然而,在康熙和孝庄看来,这个做法却是向他们臣服的意思,那个被记为嫡子的幸运的孩子,只不过是钮钴禄府迷惑鳌拜的障眼法罢了。而钮钴禄府作为康熙手上的最重要的暗牌,在康熙需要的时候,出其不意的在最重要的时候给鳌拜以重击。
而钮钴禄府的合伙人——瓜尔佳。鳌拜,则是事先收到消息,说是送法喀进布库队,不过是让康熙放轻对鳌拜的戒心,并且顺道先把钮钴禄府摘出来。
而这种一举数得的好方法,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但是这件美事要想成功却是需要两个关键的因素。其一,是法喀能在布库队中去,并获取康熙的信任。其二,就是这三名怀孕的侍妾所生的婴儿之中要确实的有一名男婴。
第二个因素遏必隆是控制不了,但是让法喀心甘情愿的为康熙服务这件事,现在确实势在必行的。
遏必隆本是不想把这件事对觉罗氏说的,但是,一想到觉罗氏教导出的嘎鲁玳那么聪慧,就连自己都比不上。突然之间,遏必隆就有了开口倾诉的念头。
觉罗氏是一个标准的大家闺秀,睡觉的时候一直都是平躺在床上,一个晚上从睡着到醒过来都能保持一个姿态。
遏必隆开口的时候,觉罗氏虽然没有睡着,但是却也是摆好了姿势准备睡觉了。遏必隆的话,让觉罗氏连睡姿都保持不住了。
听到遏必隆准备用老子的威严强行把法喀送到布库队的时候,觉罗氏连忙阻止了遏必隆。
觉罗氏可不向遏必隆那么乐观,觉得遏必隆说什么,法喀就听什么。觉罗氏对法喀的品性倒是也有些了解,即使是遏必隆强行把法喀送到布库队,法喀也不会想着在布库队里冒出头,恐怕他不想方设法的退出布库队就不错了。
他们钮钴禄家是想和皇家交好,可不是要和皇家结仇。要是法喀真的这么做了,那他们钮钴禄家就是日后在怎么弥补,他们和皇家的这道隔阂都已经是消不掉了。嘎鲁玳他们精心想出了这么一个方法,想必没有人愿意看到这样的结局。那么作为钮钴禄家和瓜尔佳家合力下的这盘棋上最重要的一颗棋子,法喀必须是心甘情愿的欣然前往布库队。
“老爷,法喀这个孩子是个有心气的,您这么大刀阔斧的就把法喀送进了布库队里,法喀的心里怎么不会有疙瘩呢。皇上的布库队表面上是什么名号老爷您又不是不知道,法喀听了之后又怎么会愿意去呢。”觉罗氏的表情绝对够温婉,看起来真是一点私心都没有。
遏必隆和觉罗氏这么多年,也知道觉罗氏是个什么品性,嘎鲁玳她都放在身边抚养了十几年,还视嘎鲁玳为亲女儿一般看待。这种时候,觉罗氏没可能也没必要专门在他面前说法喀的是非。
那么,遏必隆也收回自己的漫不经心、自以为这件事很好解决的态度,开始认真的思考着该怎么样才能解决这个问题。
说到法喀,觉罗氏也想起了要促成这件嘎鲁玳交代的事还有另外一层障碍。这谁也不能保证后院里怀孕的侍妾她到底生男生女不是,要是倒霉的,这三个侍妾都生了个女婴,那他们钮钴禄府可不就是要玩秃噜了,假投诚变成了真臣服,到时候,不仅要帮康熙除去鳌拜这个威胁他亲政的危险分子,到最后还不能讨个赏钱,谁让这件事是他们钮钴禄自己送上门去的呢。这种干了活还要倒贴钱的事要是发生在他们钮钴禄家,那他们钮钴禄家可会后悔死的。
就在遏必隆沉思的时候,觉罗氏突然对他说“老爷,这一次,不如以我的名义送法喀进布库队吧。要是日后妹妹们没有这个荣幸,为咱们钮钴禄家立下这等功劳,倒也是能说是妾身畏惧法喀,怕法喀威胁了妾身的地位所以才把法喀送到布库里。这样也能给钮钴禄府留一条后路。”
遏必隆是知道觉罗氏的为人的,她说的这个借口在外人看来倒是极有可能,但是遏必隆却是不会相信的。相反,觉罗氏这一番深明大义,不顾自己的名声的做法彻底触动到遏必隆了。
“福晋说的这是什么话,往后府里有男婴出生了,我必让人抱一个送到福晋这里来。想必经过了福晋的精心教养的嫡子,日后定能继承咱们钮钴禄府的基业。”
这话明着说就是遏必隆承诺一定给觉罗氏一个继承人。这也就是说遏必隆直接就把法喀排除在继承人之外了。
要说遏必隆人已过中年,还夸下这等海口实在是有些欠考虑,但是遏必隆却是十分的有信心。
不说其他的,遏必隆早年有从战场上留下来的伤痕,前些年阴雨天的时候还会隐隐作痛,自从吃了嘎鲁玳用稀释过的修复药剂捏成的丸药之后,遏必隆的这一身的伤痛就全好了。现在遏必隆感觉自己可以再活二十年不止。
就算是他幸中途出了什么事,但是这钮钴禄府上还有一个嘎鲁玳啊。遏必隆可是十分看好嘎鲁玳的,要是日后觉罗氏在钮钴禄府真的没个撑腰的人,那么觉罗氏至少还能找嘎鲁玳帮忙。
虽说嘎鲁玳和法喀是同母兄妹,但是遏必隆却看得出来,嘎鲁玳还是更亲她额涅觉罗氏。
说来说去,遏必隆也只不过是为钮钴禄府种下一步暗棋罢了。
但是,这暗棋却正和觉罗氏的意。
觉罗氏忍了舒舒觉罗氏在自己面前蹦跶了这么多年可不是因为自己有什么多好的脾气。顾忌嘎鲁玳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就是子嗣了。
觉罗氏知道自己亲自生出嫡子的可能性是多么的渺茫,但是,她却是可以抱养一个到她的名下,等抚养长大之后就和嫡子没有什么区别了。但是,吸取了在舒舒觉罗氏那里想要抱养法喀却受挫的经历,觉罗氏改变了方法,一直纵容着法喀胡作非为,准备放长线钓大鱼,目的就是要遏必隆说出抱养的这番话来。
现在,遏必隆和觉罗氏都如愿以偿。在确立了正式继承人之后,法喀的问题自然也迎刃而解,既然法喀不会是钮钴禄府的继承人,那么法喀自然是需要自己去外面去拼自己的前程的。同样目的达到的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半个月之后,康熙的布库少年队顺利的组建完成。当康熙在布库中看到法喀的时候,康熙笑了,同样,站在布库队里的法喀看着在高台上的康熙的时候,法喀同样也笑了。
☆、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二章后续
康熙组建的布库队其实和他身边的哈哈珠子差不多,但是,布库少年却是和哈哈珠子的玩乐性质不同,布库们其实更像是康熙的对手一样,在训练之中,能快速的提高康熙的功夫、本事。
当初没来布库队的时候,法喀听了遏必隆的话,那可是心潮澎湃啊。
遏必隆当时的话是这样的。
“法喀,咱们钮钴禄家世代忠良。当年先帝走得早,皇上还尚在稚龄,所以说先帝委派我等四人辅佐皇上,稳住这大清的江山。现如今,皇上已然成长起来了,但是索尼和苏卡萨拉却又做大的趋势,威胁到皇上的地位。。。。。。”
“吾儿,当年你妹妹选秀的时候不就是一时不差,让索尼那个老匹夫抢了先,得了本应是你妹妹的后位。若是你妹妹嫁与了皇上,那咱们钮钴禄家可不就是皇家近臣了吗。瞧瞧索尼这个老匹夫这段时间在朝堂上的活跃程度就知道他们赫舍里家得了多大的好处,但是,这好处原本就应该是属于咱们钮钴禄家的啊。。。。。。”
“吾儿,皇上这突如其来的组建布库的想法肯定不会是一时的冲动。不论如何,既然咱们钮钴禄家在皇上面前已经失了先机,那么断不能在赶不上这最后的机会。若是咱们钮钴禄家在皇上面前的了脸,哪里还有他们赫舍里家容身的地方。。。。。。”
法喀是什么样的人?有个这么好的机会就近在眼前,他有怎么不会使劲儿的抓住呢。
法喀不笨,相反,这么滋滋润润的在钮钴禄家活了这么多年,法喀也算是有些小聪明,再加上他那追名逐利的本性,法喀在遏必隆一说完之后就想到了这件事的背后隐藏了多大的功劳。
在想明白的瞬间,法喀就忙不迭的向遏必隆请求,送他去布库队中磨练磨练。
虽说后来是觉罗氏把法喀送进布库队,并且这件事让法喀面子上很难看,但是,跟完成康熙交代的任务之后的赏赐想比,这点小瑕疵法喀是完全不会计较的。
腊月十五日,正是隆冬的季节,这个时候,也正是猫冬的好时候。康熙也不想布库队在朝上引起什么老狐狸的注意,所以,在交代了布库们要勤于习武之后,康熙就给布库们放了假,让他们各自回家去了。
这天,康熙和孝庄正说着话呢,孝庄没头没尾的忽然来了一句“玄烨,你明天去看看皇后吧。”
康熙有些惊讶,不知道自己祖母为什么突然把这件事当事儿说。
康熙现在有了击倒鳌拜的动力,正是兴致勃勃的准备锻炼布库队的时候,所以康熙就难免常常跟布库们泡在一起,相对而言,后宫之中,康熙已经很久没去了。
难道是皇后跟祖母说了什么了不成?
一想到这里,康熙的眼神凌厉了。
康熙是个自律的人,这从他每天从不缺席自己的课业就可以看得出来,同时,康熙也是个任性的,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事物,就是硬按着他,他也不会接受。
康熙现在正处于示弱,没有任性的能力,但是这并不妨碍康熙在心里默默地记上一笔,等日后再一并清算。
现在,因为芳仪在孝庄耳边说了什么话的事,就已经被康熙记在心里了。
康熙再怎么说也是孝庄教育长大的,那康熙的眼珠子一转,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孝庄就能猜个□□不离十。看康熙这个样子,孝庄敢肯定,他铁定是误会什么了。
“玄烨啊,明儿个是芳仪的生辰,现在这个时候,肯定是不能举办宴会庆祝了。”孝庄说着请拍了拍康熙的手,“这件事到底是咱们对不住她,所以说祖母想让你明儿个把正事放一放,多陪陪芳仪。”
听了孝庄的话,康熙这才打消自己刚才对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