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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攻略-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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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喜欢玩解剖刀的手,触感却柔滑轻软,仿若上等丝绸,却不似丝绸冰凉……卢栎的手,永远都是这么温暖细腻,令他舍不得放开。
  赵杼反手将柔软纤长的手包裹,眼角飞扬,“追就是了。”
  他唇角笑意明显,眸底一片漫不经心,可低沉的声音里却掺杂了丝丝缕缕的杀意,亦或是志在必得的信心。
  只要他想,他可以抓住任何人。
  卢栎心内温暖,怔了一怔,才垂眸笑了。也不知道这人从哪里来的自信,可是这种霸气宣言真的很鼓舞人心,他立刻就释怀了。
  天网恢恢,只要不放弃,顺着线索一直找,就一定会找到凶手。
  卫捕头听到流言果然怒不可遏,顺着民众线索一路往下找,还真揪出了府衙下属一个走关系塞进来的捕快。他最瞧不起这种人,捕快这一行同别的不一样,有一定危险性,走关系进来玩的,真带出去查案,没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为了工作效率,同时也保护这些人,他从不带他们办差,没想到这些人倒有意见了,竟给他使绊子!
  卫捕头投入了收拾属下的火爆运动中……
  府尹知道此事后下发指示:公差人员带头,积极主动消灭流言,引导民众思想,掐灭一切民乱的可能性。
  这波流言慢慢散去。
  卢栎松了口气,以为没事了,谁想新一波流言又开始了!
  这次流言性质与上次全然不同,若说上次民众是带着恐惧心理的示警,这次却是兴高采烈的欢迎!
  “大家都不用怕了,断头使者只杀坏人,从不杀害无辜之人!”
  “听说被砍头的一个平民没有,都是官!”
  “对,都是贪赃枉法,搜刮民脂民膏的恶官!”
  “断头使者做了大家都想,却不敢做的事,简直是大侠!”
  ……
  自古以来,见义勇为的行为都会被提倡,古代社会中‘劫富济民’的大侠常有出现,这样的口风一起来,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像真的,越传越夸张,百姓们没有人知道凶手姓甚名谁,没有人了解过凶手是什么性格,做过什么事,没有求证过一切消息是否属实,就自主宣扬开来。
  他们给凶手起了个好听的名字——断头使者,他们拥护凶手,说他是正义的化身,希望他能继续替天行道,造福人间。
  有顽劣的少年已经开始玩各种危险游戏,他们在夜里结伴出来,在各偏僻地点转悠,期待能偶遇断头使者,当面给他鼓励;有人甚至在喊出口号,愿意资助断头使者,若使者答应,可于夜间在他家墙外石上刻痕。
  ……
  “这种情况相当危险。”卢栎放下茶盏,眼角微垂,眉宇间皆是浓浓的担忧。
  对少年们来说,他们多了个好玩的游戏;对百姓们来说,他们多了个正义的守护者;可对政府来说,大夏多了个威胁。
  的确,史上‘劫富济民’大侠屡见不鲜,可他们都在什么情况下出现?是在社会败坏,上位者无能的时候,被传扬,成为人们的信仰,救世之人。
  而各种民暴,起义,甚至改朝换代的起始,泰半由此而来。当皇权管制下的社会民众不以皇族为信仰,而是以某个横空出现‘见义勇为’者为信仰,皇权就不再稳固。
  民可载舟,亦可覆舟,民众的能量,点滴汇起,聚集,就是这么强大。
  现在的大夏朝廷败坏吗?上位者无能吗?
  并不。太嘉帝上位以来,励精图治,抱负万千,可他却并不着急,一步一个脚印,稳稳的来。卢栎从历年书籍,邸报上完全可以看出,大夏如今正在积极发展,政治,经济,律法……都在朝好的方向转变。而军事上,有平王那只令外族闻风丧胆的鬼畜,大夏边关不会不安。
  如此下去,只要太嘉帝不抽风,平王不造反,后继皇帝智商不掉,大夏朝必会走到前所未有的巅峰。
  可在发展前期,出现类似‘劫富济贫’的侠之大者,是很危险的。
  卢栎都懂,赵杼不可能看不出来。
  只是卢栎能看懂这些,赵杼有些意外。上位者眼光,治国之道,可不是仵作验尸绝技可比的,一个人的地位,接受的教育,决定了他站的高度,看东西的角度,以及思考的方向。
  这个小家伙,到底聪明了什么程度?
  “无碍。”赵杼却并不为此事发愁,闹的再厉害,也不过小小京兆府,别说只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凶手,就算有人特意制造话题,他也能将人找出来摁死。
  他在这里,就会让一切消失于萌芽。
  卢栎仍有些担心,“……希望官府会有好消息吧。”
  可惜卫捕头那边送来的却并不是好消息。
  好奇心旺盛的少年们并未得遇断头使者,而喊口号的这位,却在墙外石上发现了刻痕。
  浅白色,尖利,深刻的锐器刻痕。
  “断头……”火急火燎过来传话的差吏有些抖,好像非常害怕,“断头使者表态了!”断头使者只杀官差,他是公职,会不会哪天倒霉也被杀了!
  赵杼修长双眸眯起,目中杀气萦绕,他真的生气了。
  卢栎看完卫捕头写的信,目光一凛,一转,最后笑了。他笑容温暖,声音轻缓的安慰差吏,“怕什么?不过有人借机使手段罢了。在这人墙外石上划痕的很可能不是凶手,只是想混水摸鱼占便宜的旁人。你若信了这个,明天石上出现预言,说下一个要死的是谁谁,你当如何?”
  “真会这样吗?”差吏瞪圆了眼睛。
  卢栎微笑,“做为官府差吏,要帮着上官保护这一府百姓,越是混乱的当口,越是不能乱,你们若乱了,百姓们可怎么好?百姓淳朴,极易被利用,我们知道凶手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徒,百姓们却还当他是好人呢。”
  卢栎将这些提醒话语说的意味深长,声音虽缓,却足以引起差吏思考。
  凶手要做什么不一定,百姓正在做什么可是明确摆着的!京兆府里有这么个搅屎棍,不抓住明显麻烦多多,所以现在与其担心自己性命,不如马上行动!
  凶手只要逍遥在外,所有公差受到的威胁都比百姓大,可只要抓住他,一切就会迎刃而解!
  见差吏目光越来越清明,卢栎暗里松了口气,等差吏拱手告辞时,他出言提醒,“方才这些话,可转述与卫捕头。”
  “是。多谢卢先生!”
  差吏离开后,卢栎面上笑容收起,表情不似方才轻松,因为——“石上刻痕的可能是别人,也可能的确是凶手。”
  赵杼眉头紧皱,挥手示意窗台暗卫——去监视那家。
  他想着想着站了起来,准备也去外面看看,卢栎却拉住了他的手。
  “嗯?”他虽然挺喜欢和卢栎腻歪,但现在正事要紧。
  卢栎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觉得,“你现在出去用处也不大。山雨欲来风满楼,若我们能知道风从哪吹,岂不就能推断雨下多大?”
  “你是说……”赵杼剑眉微扬,眸中闪过一道精光。
  “我说,这些流言有些不对,该是有人推动。”卢栎拉赵杼坐下来,“我们可以从行为分析目的,再由目的推断结果。”
  其实他自己也可以思考,但有人讨论,会更快得出结果。赵杼很聪明,一直以来与他也很有默契,他们一起思考,定能事半功倍。
  “知其然,知其所以然。”
  “方能一矢中的。”
  二人对视,目光流转间,是心有灵犀的愉悦,是心意相通的畅快。
  “开始吧。”
  “来!”
  赵杼亲自执壶倒了茶,卢栎却嫌榻上方桌碍事,将其推开,与赵杼盘膝对坐,目光闪动,“短短数日,流言出现,消沉,又换个方式再起,将整个京兆府搅动的人心起伏,气氛紧张,我以为这一定是有人刻意为之,你觉得呢?”
  赵杼颌首同意,但他不同意之前卢栎怀疑的‘思想控制民暴起义’猜想,“格局太小,祸国不可能,若有人想谋朝篡位,不会如此设计。”成功率太低。
  “那么便是只冲着本案凶手来了。”
  赵杼点头。
  卢栎又道,“凶案历时良久,消息泄露也属正常,可谁会故意推动这样的流言,有什么意思?能得到什么样的好处?”
  赵杼沉吟,“想借势?想要别人死?想栽赃?”
  如同方才之事,聪明的人若起了心思,把势造起来,喊口号招凶手出来,凶手若能出现,二人谈交易,凶手或可替此人杀人;或无人应答,喊口号之人可自行设计,比如写个名字,说下一个死的是他,那么哪天这人死了,大家也会觉得是凶手所为,不会怀疑到聪明人身上。
  “的确,本案凶手罪大恶极,残忍暴虐,极会杀人,召唤这样的恶徒,很大可能是要谋他人性命……”卢栎手指轻捻衣襟,清澈双眸内思绪浮沉,“所以,幕后之人想杀谁?”
  “先将凶手在京兆府的消息露出,让百姓惊惧,让凶手担忧……”
  “再扭转其形象,让百姓关心,甚至维护于他……”
  “这是鼓励!”卢栎手指猛然收紧,“幕后之人在鼓励凶手!他希望凶手胆子再大一点!”
  赵杼也同意这一点。他看着卢栎纤长手指在膝上缠绕,目光有些幽深,却也不忘继续话题,“凶手在京兆府……都有谁知晓?”
  “各处官府,公职人员,以及你我等意外撞上来的人。此案残暴,官府为打草惊蛇多隐而不发,意外见到的人因心内惊惧也不敢妄言……”卢栎目光放空,想着可能知道,关心案情的人,思绪一转,又想到一处,“本案凶手选择目标特殊,幕后之人如何确定凶手一定会帮他杀人?”
  二人突然同时目光一紧,想到一个可能,“贪银案!”
  凶手杀的全是官,而且都与贪银案有关,历时近两年,杀死的人不计其数,他们能知道,贪银案后站着的人必然更清楚!而且凶手极擅躲藏,他们因命案暴露,闹大才得知,做为利益相关者,贪银案的人知道的没准比他们还早!
  这些人只要知道手下谁死了,就会知道凶手在哪里!
  “可他们难道不应该比我们更想抓到凶手么?”卢栎身份微微前倾,离赵杼更近,眼眸内光华流转,“他们该帮我们隐瞒线索,暗地送消息过来,让我们将其抓获才对。不帮我们抓人,反倒鼓励凶手,他们想害谁……”
  赵杼目光锋利,嘴里说出一个名字,“于天易。”
  卢栎登时反应过来,失口喊道,“他们想杀于天易!”
  可于天易不是做为珍月案主犯,送到上京……看着赵杼表情,卢栎抚额,“好吧,于天易还在京兆府。”
  赵杼摸上卢栎额头,将他的手拉下来,“贪银案事关重大,官府不可能一无所知,会把于天易扣在这里,大约也是为引人入瓮。”
  卢栎明白了。按察使身负皇命,深明正义,怎么可能不做事?此前他与赵杼将贪银案证据全部交了上去,按察使没行动才叫奇怪,只是……赵杼是怎么知道的?
  赵杼似乎很难开口,“我在江湖上有些朋友……”好像这些人身份不便透露。
  “你不用说了,”卢栎很有眼色的伸手阻止,“我知道结果就好。所以这些人是想引凶手去杀于天易,反正于天易也不无辜。”
  “恐怕还想一石二鸟,”赵杼语含冰霜,“不但解决于天易,趁机也将这个针对他们的凶手灭杀。”
  卢栎倒吸一口凉气,“真是打的好算盘!”
  其实关押于天易的牢房并未在府狱之内,赵杼另找了合适地点布局,外松内紧的看守,正等着人来。闻得此言,赵杼拍了拍卢栎的背,“他们不会得逞。”
  这话话音不重,戾气却十足,就像一个矜贵傲慢的贵族,突然变成嗜血狂暴的杀神,说话间就能决定旁人生死。
  正值傍晚,夜色吞没了最后一丝夕阳光芒,四下归于一片黑暗。
  六月盛夏,卢栎竟生生感觉到一丝寒意,忍不住打了个颤。
  赵杼以为他害怕,索性大手一捞,将人拥入怀里,轻轻亲吻他的额头,“不要怕。”
  “我……没有。”卢栎不想说被赵杼鲜少出现的暴戾表情吓到,闭着眼睛自己调整情绪。
  难得见怀中人脆弱模样,赵杼忍不住把卢栎抱的更紧,这种被依靠,被需要的感觉有些陌生,滋味却无比的好……
  正想得寸进尺再进一步,门外突然有人蹬蹬蹬跑来,卢栎猛的起身,把赵杼推开了。
  赵杼:……
  来人也是卫捕头派来送信的差吏,说市井又有新流言了:害死郡主之女,令整个京兆府民蒙羞的于天易,竟然还在京兆府中!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卢栎目光闪烁,这些人玩的也太高兴了。
  赵杼猛然起身,看着卢栎,“我要出去一趟。”
  卢栎明白,赵杼这是想出一把力,帮忙看守于天易。虽然一直以来,赵杼都表现的很强势,还有些霸道不容人,可三观正直,为人热血,他很欣赏。
  遂他果断点头,“赵大哥且去,只是需得注意自己安全。”
  赵杼揉了揉他的发,深呼一口气,转身就走,没有回头。
  差吏看着这一幕有点不懂,这两位感情……真好。
  卢栎站到窗前,直到赵杼背影消失,才缓声与差吏说:“告诉卫捕头,一切无碍,请他多派几组捕快巡街,注意不要有百姓太激动导致受伤即可。”
  差吏点头,将话重复一遍,问清楚卢栎没有其它言语之后,也离开了。
  夜黑如幕,群星璀璨,弯月如钩。
  微风渐起,空气中带来一丝潮气,暗沉乌云渐渐遮住月色。
  又要下雨了。
  卢栎摸摸胳膊,关上了窗子。
  ……
  赵杼肩披月辉星芒,带着暗卫一路疾驰,朝关押于天易的地牢跃去。
  在选择地址时,赵杼想到了一切可能性,所有部署环环相扣,保证人能进来,却别想再出去。他对这自己亲手做的布置很有自信,可今夜不知怎么的,他心情有些浮躁,必须过来亲眼看一看才放心。
  这是一处民宅,平顶,瓦墙,看起来很普通,内里却别有洞天。为了贪银案幕后之人能顺利找来,赵杼特意把这个地方在府衙备案,外面放了几个京兆府差吏装样子迷惑。
  这几人不认识赵杼,可见到赵杼手上令牌,立刻放了行。进到门里,是赵杼自己的暗卫,今日元连当值,他带着暗卫们过来行礼。
  赵杼摆手让暗卫让开道路,一路往深里走,走过四道门,直至关押于天易的最后一道门。
  “王爷?”见赵杼停下,元连有些不解。
  “于天易……”
  “就在里面。”元连立刻懂赵杼想看犯人,伸手将门推开。
  长九尺深九尺的密闭房间,一人背对牢门坐在地上,头发蓬乱,衣衫脏污,自脖子到手到腿全由粗重锁链套住,五条锁链延长,分别高高系于屋顶四角,墙壁。
  这人听到门响,缓缓扭过头来。他颜面脏污,须发蓬乱,眼瞎了一只,手上捧了片薄薄肉片。
  赵杼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就是于天易没错。
  凶手在外头搅风搅雨,卢栎担心的身子都颤抖了,这货竟还有肉吃?
  赵杼一怒,大手一甩——
  于天易被剧烈掌风甩到墙上,重重铁链随惯性跟着砸在他胸口,他吐了口血,从墙壁上缓缓滑下来,直接软成一滩。
  “谁给他吃肉了!”赵杼很愤怒。
  元连有些呆,不是王爷你说他现在不能死,让好吃好喝的……
  “有口气就行了,别太惯着!”
  元连看了眼已经昏过去,不知道多久才能爬起来的于天易,摇了摇头。因之前问供,他们给于天易用了很多刑,别看他还能坐着,大腿往下已经全要不得了,身上更是没一块好肉,要不是用了好药好食,这人恐怕早死了。
  这还叫惯着……王爷一准在迁怒,求王妃解救啊!
  赵杼将所有地方检查一遍,确认不会有问题后,又将元连叫过来好生叮嘱。
  左等右等不见人来,他思绪开始发散。
  贪银案幕后之人必然知道了于天易所在,也确定凶手仍在京兆府,才会如此行事。饵下的这么重,换他是凶手,他也早来了,为何这么久都没动静?
  莫非……此举动另有它意?
  要将自己引开么?引开做什么?
  ……卢栎!
  脑海中出现这个名字,赵杼猛的跃起,话都没吩咐一句,直接运轻功往客栈的方向飞!
  如果卢栎出了事……
  他不想有这个如果!
  心惊胆战一路狂奔回来,赵杼立刻推开卢栎房门。
  卢栎不在!
  连留在卢栎身边的暗卫也不在!
  赵杼的心立刻凉了。
  
  第165章 初吻
  
  时隔经年,赵杼再一次感受到了害怕的滋味。
  心脏像被无形的大手狠狠捏住,每个呼吸都疼的发紧,周身冷汗直冒,血液逆流,仿佛下一刻就会死去……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年幼之时。
  阎王印,印生死,十王殿前留名,天煞孤星,克父克母克全家,注定孤苦一生,横尸于野。
  生下来喉间一抹红痕,赵杼命运注定不会平静,他的出生给父母带来的并非惊喜,而是接踵而来的麻烦。幸而母妃坚韧勇敢,用尽一切心血保护他,五岁之前,赵杼懵懂无知,虽然听到些闲言碎语,但母妃的关爱让他觉得这并不是什么问题,直到六岁生辰那日,母妃去世。
  意外带走的不仅仅是母妃性命,还有母妃亲手为他撑开的保护伞。
  父王日日借酒浇愁,身边所有人都在忙碌,越来越多难听的话灌入了赵杼耳朵。赵杼那时非常伤心,听不得一点不中听的话,他用自己的小鞭子打了一个人。那人算是他的堂兄,同为宗室,地位相当,可人家命好,有护犊的父母,又自小嘴甜会说话,很多人喜欢,他这样的天煞孤星去欺负人家,必然会受到反击。
  别人没打他没骂他,却从身世,教养,阎王印这些方面攻击他,父王醉的不醒人事,护着他的母妃去世,忠仆身份不匹配,想也知道,他的处境变成了什么样子。
  除夕皇宫举宴,堂兄弟们玩起了新游戏。
  赵杼成长过程中总是一个人,别人排挤,不与他玩,没关系,他已习惯,并不在意,但别人想欺负他……不可以!
  母妃那么温柔的呵护他,保护他,在有限的范围内让他健康成长,不是让他长大被别人欺负的!若那么轻易被人欺负,他怎么对得起母妃历年来悉心照顾!
  赵杼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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