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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想来这里找答案」。
「不懂? 为什么要来这里找」? 政珉继续问?
「因为我被厉旭甩了,我非常沮丧、非常生气、非常不甘心」?
「所以你后悔让厉旭照顾受伤的你,跟你产生感情」? 东海沉重的语气。
「其实在我的手受伤前我就爱上他了」。
「厉旭? 他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吧!为什么会甩了你」? 始源不懂也继续问?
「因为他的爱人不只我一个,他就像个情圣」。圭贤只想发泄一吐为快,不想在始源和政珉面前多解释厉旭是谁。
「啊!太夸张了,情圣耶」!始源和政珉异口同声。
「我想忘了他,只好找女人来发泄,结果我居然对女人没有兴趣,呵呵……我是不是也变成同性恋」?
「圭贤,你疯了,你不要乱想,事情没有这么复杂」。东海要圭贤冷静,因为东海之前从银赫那里知道厉旭的事却不敢说出。
「所以我才想来这里试试,如果我在男人身上才有感觉,那我承认我可以接受我自己变同性恋」。
「圭贤,你简直是歪理一堆」。政珉不解地说。
「算了,来都来了,就让你自己确定吧」! 东海也生气了。
如果不说这4位都是来自医界的医师,或许很多人光看外表,也会以为他们是夜店的少爷或工作者,也可能被误认为牛郎,4位进入大厅内,帅气逼人的模样在灯红酒绿的装潢下备受瞩目,圭贤认为厉旭在这当牛郎,直接走进当时厉旭的包厢,想看看厉旭还在不在,如果在想直接买厉旭的酒单,结果事与愿违,圭贤看到的是几位男子在里面划拳玩乐,并没有看到厉旭,此刻有天走过来看着圭贤和东海问后:
「你不是厉旭的朋友吗」?
「是啊!请问厉旭呢」?
「他不会过来了,他回日本了」。
「什么? 什么时候」? 圭贤惊讶的问。
「3天前」。
「他还会回来吗」?
「抱歉,我不知道」。
「你们不是很亲热,你怎么会不知道」? 圭贤讽刺语气非常差。
「亲热,难道你没和厉旭亲热」? 有天故意调侃圭贤。
「我……算了,我找别人问」。圭贤打算离开。
「我可以介绍你和厉旭条件相同的,你要认识吗」? 有天想测试圭贤的反应。
「啊!和厉旭条件相同? 呵呵……我可好奇那里相同」? 圭贤一脸不屑。
「哼!稍等一下,你们先进那间包厢等一下」。有天腐笑着。
过一会确实来了3位和厉旭身高体型相似的男生,长相也很不错,但是说不出哪里不同? 这3位男生也热情地招呼圭贤、东海、始源和政珉,但是圭贤就是提不起劲,因为圭贤发现他们没有厉旭拥有的气质、谈吐,或许就差这一点不同,而圭贤在期待什么? 期待跟厉旭差不多的美男子出现吗? 还是期待厉旭本人现身? 看着圭贤一直喝着闷酒,从头到尾并未和这些陪酒的花美男有多余的互动,东海似乎也能感受圭贤的想法,小声地跟圭贤说,陪我一起去化妆室,我有话跟你说。俩人在厕所里,东海欲言又止的不知该如何开口,圭贤充满疑问:
「东海哥,你要说什么」?
「其实……其实……」。东海又怕说了违反银赫之间的约定。
「东海哥,其实什么阿」?
「就是……就是……」。东海吱吱呜呜不知该不该说?
「东海哥,就是什么? 你直接说阿」!
「唉哟!厉旭是骗你的,他根本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东海哥,你说什么? 我不懂,你可以再说清楚一点吗」?
「厉旭是为了让你讨厌他,让你离开他,他才会安心回日本」。
「什么? 我不懂,为什么你会知道」?
「银赫告诉我的,而且是在你第2次来找我门诊那次饭局,我就知道厉旭的事,上次你跟我说厉旭和G夜店和那些男人亲热的事,让我觉得和银赫所说出的厉旭相差甚远,我有再问银赫此事,原来那都是骗你的」。
「东海哥,你到底知道多少」? 圭贤非常愤怒的质问。
「厉旭是有计划地让你讨厌他,让你对他失望」。
圭贤一脸吃惊的不敢相信,原来自己是最后才知道的白痴。
圭贤急着想知道真相,希望东海能说清楚,东海已对银赫毁约,只好昧着良心跟圭贤说:
「这里不方便,我们出去再说」。
圭贤、东海回到包厢后,看到始源和政珉跟那3个花美男聊得很开心,拍拍俩人的肩膀说:
「我们要走了,你们要留下来还是跟我们一起走」?
「我们一起走吧」!
始源和政珉跟这3个健谈的花美男说再见后,告知原来他们的行业和自己想象的差很多,有机会还是会再过来,圭贤告知时间已晚,东海今晚会住圭贤家,政珉开车先送东海和圭贤回家后,也结束这次的相聚。圭贤迫不及待的问东海:
「我想知道真相,东海哥你快一点告诉我」。
「那次银赫问我和你熟不熟,我就将你介绍得很清楚让银赫知道」。
「是什么原因要问熟不熟」? 圭贤一脸疑惑?
「因为当时听到厉旭要去照顾一个老朋友,他们还以为是非常熟的朋友,熟到需要花上3个月也无怨无悔的照顾,以为你和圭贤非常熟」。
「不懂? 不熟就不能照顾吗」?
「你的反应跟我一样? 原来他们用熟识度来判断厉旭的朋友阶级」。
「还是不懂? 什么阶级」?
「他们难得看厉旭这么积极主动,还以为厉旭会因你的出现走出伤痛,才对你这么好,没想到你居然不知道厉旭心中忘不了的人是谁,那表示你还不到让厉旭交心的资格」。
「什么走出伤痛? 不懂? 难道我不算厉旭的朋友」?
「呵呵,我在厉旭眼里也不能算是朋友」? 东海无奈的表情。
圭贤还是不懂东海所说的朋友阶级定义,如果自己和东海都不算是朋友,厉旭却愿意和自己上床,不就是牛郎吗? 正常的逻辑的分析难道不能用在厉旭身上? 圭贤手抓着头发已经脑神经错乱的说:
「东海哥,我和厉旭已经发生关系了,所以这也不是朋友啰!应该是情人,是吧」?
「啊!真的? 不会吧!你们……你们……那个了……」! 东海突然脸红,惊讶的反应!
「真的,所以我想忘了他,才会去找女人来解决我的生理问题,但是却对女人没了兴趣,我是不是也变成GAY」?
「刚刚在G夜店的男生你又有感觉吗」?
「呵呵……也没有耶!我都快疯了,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你应该是因为爱吧」!
「刚刚始源和政珉在,我也不想多说,我从来没有这样过,我好像生病了」。圭贤一脸无奈。
「生了一个叫金厉旭的病,还可能是个爱情的癌症」。东海附和。
「哼!或许吧!我们当医生可以医治别人,就是医不好自己」。
「你要不要忘了厉旭,他应该不会回来了」。
「他就这么无情? 说走就走,为什么要耍完我才走? 还将我的心带走」?
「银赫说,之前想接近厉旭的人只要稍微去恐吓威胁,对方就会放弃,他们还是第一次被厉旭要求来配合演这场戏,只希望你是心甘情愿离开,不要对他有任何依恋」。
「那我宁愿他们直接恐吓我、威胁我,真不愧是电影系的学生,之前还跟我说他不会演戏」。
「呵呵……你是这么好打发的人吗」? 东海拍了一下圭贤的肩膀。
「哼!说的也是,我确实不容易被恶势力屈服,我还会越挫越勇」。
「所以厉旭太了解你了,不一定他也喜欢你,所以才会处心积虑、费尽心思吧」!
「他喜欢的人可多了,尤其是叫做李晟敏的」。
「你怎么会知道? 银赫说只要知道李晟敏的事,才是厉旭的朋友」。东海一脸惊讶。
「啊!李晟敏是何方神圣? 这么被厉旭重视」。
「他是厉旭在日本照顾过他的哥哥」。
「哼!不只是哥哥,还是他的情人」。
「没错,但是他死了,为了厉旭而死」。
「你说什么? 所以? 那位李晟敏已经死了? 厉旭是忘不了李晟敏的死吗」? 圭贤睁大眼睛不敢相信。
「不只忘不了,还做了很多对生命危险的事,似乎对生命看得很淡」。
「我这段时间和厉旭相处,居然完全没发现,是我太迟钝吗」?
「也许是厉旭太会隐藏吧」!
圭贤停顿一下,将李月児调查厉旭的资料拿给东海看,东海看完的反应是:
「你这也信? 真是无聊」。
「我也不相信,但是数据不会空穴来风吧」!
「如果是断章取义呢? 误会不是更大」?
「我……我不知道,我的心好乱」。
东海看圭贤已经没有方向,希望圭贤了解后走出这段情伤,只好将厉旭和晟敏之间的这段故事说出来~在厉旭大三末夏的黄昏,晟敏和厉旭约好和银赫及那帮韩国兄弟俊秀、有天和在中,一起到海边玩水,夏季虽然快结束,海边依然酷热,晟敏、银赫、俊秀、有天、在中没有在海边走动,坐在海边附近的凉亭里喝着小酒和饮料,聊着聊着银赫看海边的厉旭越看越不对,怎么一直往海里走去,马上跟其他人说厉旭怪怪的,同时也冲进海里想救回厉旭,第一个冲进海里的就是李晟敏,当厉旭被晟敏救回岸上后,晟敏已经无心跳,厉旭也奄奄一息,银赫、俊秀、有天、在中马上开车送到医院急救,晟敏已回天乏术,厉旭也肺积水生命垂危,当时每个人怎么想都不懂? 好好的没事为什么要走上绝路? 急救过程中,钟云接到通知也赶来医院,并知道晟敏已经无法生还而悲痛万分,好险厉旭已脱离危险。
「厉旭为什么想不开」? 圭贤不敢相信的表情。
「银赫也没再多说,只告诉我下次有机会再说,但厉旭虽然被救回却完全变了一个人,他变得沉默寡言,对生命看得很淡,听说还有写遗书的习惯」。
「天啊!我不敢相信怎么会这样,我完全感觉不出来」。
「我们明天下午直接去找银赫问清楚,我想他不会怪我跟你说厉旭的事,我真的不想看你这样乱下去」。
「谢谢东海哥」。
当事人对白
上午门诊依旧,下午圭贤开车来接东海去找银赫,也许是时间提早到,来到银赫的办公室,看到银赫在办公室外和一个不熟悉的男子说话,银赫不知东海和圭贤到来,声音毫无忌讳地说:
「你是计较吗? 因为那场车赛厉旭为了救你,当时受伤也没有任何抱怨,你还要我帮你什么」?
圭贤听到此言虽然不知前面的对话,但很清楚现在是说赛车,让圭贤直接联想昌珉说的リョウク醬。
「我已经受不了谷村那帮人的骚扰,找不到リョウク君也不能怪我,契约下我是输了,但是我真的没本事赔那笔钱」。
「谷村故意找你来赌这场,算准不管谁胜谁败他都是赢家,他认为我们韩国人会互相帮忙,厉旭一定会帮你,就算厉旭无法帮你,你也会来找我们」。
「那现在怎么办? 我回去被他们追杀吗」?
「你怕什么? 厉旭都回日本了,他不是去帮你处理吗」?
「你是说真的,你舍得让リョウク君再次去冒险」?
「舍不得能怎么办? 又不是不知道他的个性」。
「你不担心? 你不是还爱着厉旭哥」。
东海听到这句当场腿软,重心不稳的差一点倒下,被圭贤扶着发出碰撞的声音,此刻银赫转过身来看到东海就在身后却无言以对,东海认为银赫是利用自己调查圭贤,还告诉自己爱上自己,原来全是谎话连篇,气愤转身离去,银赫马上追了出去,东海没有目标的走出办公大楼在楼梯间被银赫拦下:
「东海,你听我解释」。
「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原来你一直在骗我」?
「我承认我之前是骗你,但是我后悔了,现在的我是真心的」。
「你和厉旭都一样,厉旭骗圭贤,结果你骗我」。
「我承认我在日本爱过厉旭,但那已经是过去式,当年厉旭早已选择李晟敏」。
「所以你舍不得,你想取代李晟敏」?
「我也取代不了,因为还有钟云哥」。
「所以你们都围着金厉旭? 不能没有他,难怪有时候你看他眼神就不一样,那次他在G夜店喝酒你还担心的阻止,你舍不得是吧」?
「我说过,那是过去,我现在爱的人是你」。
「我不相信你们,你们这一帮人皆如此,心怀鬼胎,说的话都不是人话」。
「我要如何做才能你相信我」?
「没有如何,你走吧!离开我单纯的生活」。
此时银赫不再多解释,一手将东海拉过来深深一吻,东海原本是拒绝这突如其来之吻,但是被银赫抱着太紧、吻得太深,眼泪也慢慢流下,推开银赫流着泪说:「你以为这就能让我相信」?
银赫再度抱着东海说:「我愿意为你离开那个圈子」。说完两眼深情看着,又再次深吻了东海,东海再度推开银赫:
「你以为我会接受,我不是这么好打发的」。
「我没有打发你,我现在只想一辈你抱着你」。说完再次吻上,东海也没再拒绝,这记长吻后让东海忐忑不安不安的心沉静了。
另一边的圭贤看银赫追着东海离开自己视线后,也不打算跟去问他们之间的事,回头看这男生,原来他就是和厉旭赛车的男生,圭贤走过去直接地问:
「请问? 你认识金厉旭」。
「是啊!有什么事」?
「请问? 厉旭在日本的名字是不是叫リョウク君」?
「是啊!没错」。
此刻圭贤当场傻住,原来昌珉说的日本人リョウク醬真的是金厉旭,他玩弄角头的女儿让她自杀,还跟这小子赛车,虽然没加入帮派却跟那些帮派混在一起? 好乱? 为什么是厉旭? 昌珉不是说リョウク醬是日本人? 怎么会这样?
(リョウク音同”65” Ryeo,尾音会多个君音,表示尊重、亲密,因此在日本的朋友会用65リョウク来称呼。)
圭贤还在发呆,被一声唤醒:
「喂!你怎么了? 你没事吧」!
「喔!没事,我叫曹圭贤,请问您大名? 怎么称呼您」。
「您好,我叫金钟铉」。
「你可以再跟我说,你所知道关于厉旭的事吗」?
「リョウク君? 好啊」!爽朗的钟铉一口答应。
金钟铉想起在约定的赛车前夕,厉旭的疯狂事件~
我记得リョウク君胆子很大,不怕危险,听他们酒店的小弟跟我说,曾经有一个恶霸来闹场,将酒店放鞭炮闹得鸡犬不宁,那恶霸还随便抓了一个服务员要威胁他们的南野桑,当时南野桑好像在东京,南野桑的酒店干部本来想一枪毙死恶霸最快,没想到リョウク君走出来要求自己和服务员交换,当时リョウク君对恶霸温柔的说话,那恶霸看到リョウク君的姿态,一脸傻在那里,可能觉得リョウク君太漂亮还是太英俊,马上一手抓住リョウク君,一手放掉刚刚的服务员,当时在场的人对着恶霸说:”你不要乱来”,当下リョウク君还是笑着跟那恶霸说: “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太粗暴,你可以放手,我们谈一谈。” 那恶霸听到リョウク君这么说,像似中邪了一样慢慢放筷ョウク君,リョウク君就拉着那恶霸走进酒店的会议间,过一会儿リョウク君出来了,却没看到那恶霸,才知道リョウク君让他从后门离开了,自从这件事之后,每个人都非常佩服リョウク君,如果用一枪来解决,可能事情就会动到警方,到时南野桑又要和警方”约会”,也因这件事让早期一些不服リョウク君的兄弟默默承认了リョウク君的魅力与能力,只可惜リョウク君还是没有加入他们的帮派,但是当时真的很危险,感觉是不要命了。
「就这件事? 还有吗」?
「其实,我这条命算是他救的」。钟铉低下头含蓄地说出。
「他救了你」?
「我在日本是新一代的职业车手,平常都是在赛车场比赛,但对山路不熟悉,因为人情债只好答应一场山路赛,对手就是リョウク君,当时我跟他并不熟,不知他也是韩国人,单纯想赢得比赛就好,没想到那天下雨,我开得非常快,リョウク君一直跟在我後面,我对路况不熟,结果撞到山壁翻车……在车起火前リョウク君将我从车里救出来,还掩护我反被车的爆炸伤到背部,我却毫发无伤,我非常难过因此常去医院探望リョウク君,我本来就认识银赫哥,又在医院遇到银赫哥他们那些兄弟,才知道原来リョウク君叫做金厉旭,也是韩国人,看他外表斯文恬静,没想到骨子里都在玩命」。
此时圭贤回想起昌珉所说的赛车事件,原来真实情况现在由本人口中说出更加真实。圭贤继续问:
「请问他为什么要跟你赛车」?
「听说是偿命,一命抵一命,不惊动警方下用赛车来赌,而真实的原因我就不知道了,当时厉旭在医院休养一段时间,出院后没多久就来到韩国」。
「你还知道其他的事吗」?
「抱歉,我临时要想也不知还有哪些事,毕竟我和リョウク君不是非常熟」。
「谢谢你跟我说厉旭的事」。
圭贤听完离开后,慢步阑珊的走到大厅门口等待东海,与其说等东海其实又在发呆,自从厉旭离离开后,圭贤发呆的时间也增加了,而且还会不自觉地叹气,这些情况也会发生在圭贤职勤时,让那些护士们觉得冷漠、傲气的曹医师,现在看起来更阴森,更恐怖,面如灰暗黑洞下也多了一些忧郁感,但是周围的空气如冰山让人难以呼吸,这些护士难以形容现在的曹医师,结论是依然让人无法接近,只能在公事上就事论事。
过一会银赫和东海走出来,圭贤很直接地询问:
「请问银赫哥,你当年是怎么认识厉旭,可以跟我说吗」?
「你知道厉旭高中时住在哪里」? 银赫反问圭贤。
「他曾说过,好像是叫森田的夫妇家」。
「没错,我在厉旭高中时就认识他了」。
「森田桑夫妻回乡后,厉旭也搬到学校宿舍定下来,没有预定下一个工作在哪的情况下遇到我,我当时是森田餐厅的常客,无意间知道厉旭也是韩国人,他乡遇故知所以特别友好,当时得知厉旭没有工作,我马上安排厉旭到南野桑的酒店当服务生,也好就近照顾,」
「所以你就是南野那一帮